第22節第十五章潛伏南溪堡（218）
忽然，她向前俯子，雙手捧著肚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面又說︰「官爺也真是，你想偷看女人洗澡時那個光溜溜的身體嗎？」
魯濟安解釋說︰「大姐不要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問一問，她手上到底有沒有一個印跡？」
老媽子止住笑，神情逐漸變得凝重，她輕輕地說︰「我曉得，官爺總有一天會來找到我的。」
「曉得什麼？」魯濟安問。此刻，他的心懸了起來，一時弄不明白老媽子講這句話的意思。
老媽子說︰「你們懷疑美娘做了不好的事。」
魯濟安問︰「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官爺心里清楚。」老媽子說︰「又何必再問我呢？」
「我們什麼也沒有說。」
「官爺搞錯了，她不會是那樣的人。再講，那事听起來就讓人害怕，一個女人是干不了那種事的。」
魯濟安說︰「也許吧。」
老媽子不再說話，神情中掩飾不住內心的不忍、緊張和慌亂。
「那就這樣吧。」魯濟安說︰「現在天色也晚了，我們這就告辭，大姐你也早點歇息吧。」
大家都隨他站了起來。
老媽子挽留說︰「不再坐一會了嗎？」
「不了。」魯濟安又叮囑說︰「大姐，今天我們到你家問到的這些事，你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也包括美娘。就當我們沒到過你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曉得，這都是主人家的事，不管我什麼事喲。」
「大姐記住我的話了？」
「記住了。」
之後，老媽子送魯濟安他們出了院門。
時間已經接近三更天，街道里除了少數家店沒有關門外，偶爾也有一二個過往的夜行人，街道小巷寂靜無聲。
堡長打算回家，卻被魯濟安刻意留了下來。
「不要急著走，現在還不算太晚。」魯濟安邀請堡長︰「跟我們一起去客棧吃點夜酒，就算達謝你的幫助。」
「嗯，這個很好。」堡長很高興，也不推辭，便說︰「回家去也只是抱一抱我那個黃臉婆。」
回到客棧，韓沙在前廳找了一張靠牆角的飯桌，叫來店伙計，沖上四大碗熱茶水，阿七點了幾樣酒菜。
忙乎了一整天的客棧廚房，在這時余下的菜肴，既不多也不太新鮮，但听說有客人執意要吃宵夜，廚子雖然不太願意動手，卻也沒辦法，只得放下手里的莆扇，懶洋洋地從竹席上爬起來。
伙計點燃爐火，在廚櫃里找了些碎肉。廚子多添了一些配菜和佐料，在大鐵鍋里炒弄了一番，算是湊足了一桌菜。
伙計上齊酒菜和碗筷後，在桌上又添了一盞小油燈，阿七給各人的碗里倒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