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91】我女人誰敢動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夜幕下,微風夾雜淡淡的櫻花馨香飄揚而至,彌漫在整個靜寂的空氣中。

一輛拉風的紅色跑車行駛在寬敞的大道上,看著顧思遠那俊逸邪魅專心駕駛的側臉,白琉璃心中那種莫名地油然而生的感覺又一次浮現心頭。

許是感覺到那雙明媚璀璨眸子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顧思遠忍不住轉頭看了她一眼,挑挑眉,「想去哪?」

「我想四處轉轉。」白琉璃輕描淡寫。

聞言,顧思遠猛然捏緊方向盤,俊朗的臉上盡是遲疑,「你不回家?」

白琉璃淒然勾唇,「家?我有家麼?」

顧思遠想起白家那一大家子人對待白琉璃的態度,眉頭不由自主的蹙起,心中滑過一絲心疼。

他向她伸出手,想撫平她輕蹙的眉頭,不願意看她那副只是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模樣,卻被她不著痕跡的躲過,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憐憫!

「專心開車,你想死別拉我陪葬。」白琉璃盯著他伸過來因為她的躲閃而僵在半空中的手。

顧思遠氣結,沒好氣地收回手,磨牙,「不知好歹!」

突然,前方竄過一只白色的小動物,顧思遠一個緊急剎車,強大的慣性使白琉璃嬌小的身子直直向旁邊顧思遠撲來。

紅潤的唇瓣狠狠磕在顧思遠堅毅有型的側臉上,更令她更令她感到羞窘得冒煙的是,她的小手在大力的慣性下順勢下滑,順著顧思遠寬厚的胸膛一路下滑,驚嚇之下,白琉璃反射性地一把抓住了某物。

男性最為敏感的部位閃電般傳來又痛又酥麻快感的觸電感,顧思遠僵直了挺拔的背脊,俊臉迅速染上了一抹淡淡地暈紅,保持原狀一動也不敢再動,時間在這一刻靜止定格,車內的氣氛也詭異地急劇升溫…。

讓她死了吧!這麼狗血的事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白琉璃俏臉唰地紅得像西紅柿,手心**的觸感令她像火燙到了般火速放開,小臉埋在膝蓋中不敢抬起頭來。

直到肩頭傳來溫暖觸感,以及那溫醇如美酒般焦急關切的溫潤嗓音。

「臭丫頭,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到底是顧家見慣風雨,閱歷豐富的兒子,即使發生如此令人尷尬的突發事件,顧思遠心有余悸,卻能在幾秒鐘內努力平復亂了的心緒,冷靜地回過神來,俊臉上沒有絲毫異樣,只是俊臉上的余溫尚未褪去,就算此時的他心中再洶涌澎湃,再情難自抑,他都不希望令她更羞窘尷尬。

白琉璃紅著臉從膝蓋中抬起頭,放棄了她掩耳盜鈴的鴕鳥心態,覆在臉上沁涼的手心也令臉上火熱的溫度下降不少。

「我沒事,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我去看看,你待在車上別動。」關切的眸光一眨不眨地投射到她俏麗的小臉上,仔細搜尋著有可能受傷的地方,見並無大礙,只是那嬌妍的小臉上含羞帶怯地帶著小女人般的羞紅,魅惑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玩味與莫測高深地光亮。

或許是為了疏解一下車內尷尬曖昧的氣氛,他雲淡風輕地交代一聲,打開車門,優雅下車查看路況。

半晌,白琉璃白女敕小手撫了撫砰砰亂跳的心口,大眼好奇地向擋風玻璃處張望,卻見顧思遠遲疑卻不失優雅地蹲去,顧思遠因為他的這一舉動好奇心被愈加勾起,眼兒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丫頭,眼楮閉上,我給你一個驚喜,不乖乖閉眼不給看。」

顧思遠起身踱步到車門外,並沒有急著開門上車,只是神秘兮兮地對好奇不已地白琉璃說了一句。

看著顧思遠一本正經的神秘模樣,白琉璃雖然好奇,也只得乖乖閉上雙眼。

再睜眼,驚喜的眼兒瞬間如黑夜中的流星般燦亮。

「哇!好可愛,好萌的小東西!」

這只狗狗才一個月大,全身雪白的皮毛,毛茸茸的模起來特別軟滑舒服,眨巴著黑白分明的無辜大眼,看著楚琪的墨色瞳仁溫順萌人,被顧思遠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

「喂,顧思遠,你不是一直有潔癖的嗎?」白琉璃心知顧家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是有遺傳潔癖的,所以以前顧家大宅里阿姨們喂養的寵物,他都是看都不屑看一眼的,可是今天,他為了她卻將一只被拋棄在野外的小狗捧在手心里,有一種叫感動的情緒在心中蔓延。

「我是那種冷血無情,見死不救的男人嗎?」顧思遠從來沒有為討好一個女人做過這種事,臉色不由地略顯尷尬之色,將小狗小心地放在她的手心,不自然地別開了臉。

白琉璃悄悄抬眸,眸光瞥向耳根微紅的男人,嘴角微勾,笑容明媚。

「它是公的還是母的?」白琉璃眨巴著眼兒,轉頭問他。

「我怎麼知道?」其實他不是很喜歡這種軟綿綿,毛茸茸的小東西的。

白琉璃將小狗遞到他的手里,「你把它翻過來看看有沒有小**不就知道了嗎?」

「我不看!」顧思遠一听,頓時黑臉,他可沒有去看那個的東西的愛好。

小東西戰戰兢兢地蜷縮在他的手心里,生怕他一個失手將它掉下去。

「你必須看!」白琉璃不依不饒。

「為什麼你自己不看?」顧思遠後悔了,怨憤地盯著手心中的小家伙,他為什麼要手賤救了這個麻煩精啊?手心中的小家伙感應到他「深仇大恨」般的目光,可憐兮兮的嗚嗚叫了兩聲,黑溜溜地小眼楮求助般地望向白琉璃。

「人家是女孩子怎麼好意思看這個,何況如果是公的,我看了豈不是要長針眼?我才不要。」白琉璃一本正經。

顧思遠氣結,「你不怕我長針眼?」

「反正你閱女無數,女人的**你都不知道看過多少,怕什麼?」白琉璃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

顧思遠簡直被眼前氣死人不償命的丫頭片子氣得吐血!

「你什麼你,趕緊給我看!」白琉璃可沒打算放過他,誰叫他這麼濫情種馬,活該!

不得已,顧思遠只得認命地將小東西翻過來,看了看它的性別特征,沒好氣道,「公的!」

白琉璃挑眉,「跟你是同性,不錯,以後你有伴兒了。」

顧思遠俊臉頓時黑如鍋底,「死丫頭,你竟然將我和這個畜生相提並論,你活膩歪了是吧?」

白琉璃立即捂住耳朵,受不了他高分貝的怒吼,蹙了蹙眉,「喂,沒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吧?你還嫌棄它,我看你長得還沒它可愛呢,唔,這萌物我包養了,得給它正式取個名字,叫什麼好呢?叫遠遠好不好?」

「白琉璃,你存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她居然給狗取了他名字的中的一個字,靠,這不是寒磣他嗎?

「那叫老三好了。」白琉璃想了想,這個比較順口。

「白琉璃!」顧思遠忍無可忍。

「那你說叫什麼嘛?」這人的毛病可真多。

「叫小壞蛋我看就很好。」顧思遠將手中的小家伙塞到白琉璃的懷里。

「你才是壞蛋!」白琉璃撫摩著懷中的小家伙,瞪眼。金黃色的沙灘與碧海藍天遙相呼應,浪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道健碩修長身影悠閑地躺在白色搖椅上,光著上身,精壯的古銅色肌膚極力彰顯著這副身體主人的惑人魅力,僅松垮著簡單圍了條浴巾,使一旁的白琉璃不由地吞咽了唾沫,這只招搖的公孔雀,在哪都不忘顯擺自己那身誘惑人的身材!

一只黝黑有力的大手伸了過來,驚醒了一旁微紅著臉觀賞美男的白琉璃,趕緊眼明手快地將手中托盤中的威士忌紅酒遞了上去。

「不錯,孺子可教,小姑娘很懂事兒。」美男修長手指優雅地捻起晶瑩剔透的高腳酒杯杯柄,妖嬈地搖晃著杯中鮮紅液體。

墨色太陽眼鏡遮掩了他深邃幽暗的黑瞳,微勾的嘴角還是泄露了那以身俱來的優雅痞氣。

一句話,將白琉璃心中那漫天飛舞地粉色泡泡擊得粉碎,性感美男瞬間化身邪惡撒旦。

為了他口中的七日之約,她不跟這個該死的家伙計較,她忍!

櫻唇輕咬,被捏的咯吱作響的輕微手指關節聲響,顯示著此時白琉璃拼命壓抑著心中升騰的怒火。他大爺的!一天不使喚她是會死啊?!

她堂堂白家大小姐現在竟淪落到給人當下人使喚的地步,傳出去還不得英明掃地?

為了忍受這七天,他答應只要她伺候他七天就再也不纏著她的約定,她不服軟還真不行,忍一時海闊天空吧,深呼吸再深呼吸,緩緩松開攥緊的粉拳,俏臉強顏歡笑。

「應該的。」白琉璃皮笑肉不笑地附和,「還有什麼吩咐麼?」

你丫的,窩在陰涼怡人的太陽傘下倒是悠哉的很,可她在這火辣辣的烈日下都快被曬成人干了!

顧思遠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嘴角弧度加深,「熱麼?」隨即拍拍自己僅著浴巾的大腿,「來吧,本少尊貴的真皮座椅廉價讓你體驗一次。」

色胚!白琉璃悻悻偏過頭去,心里將這個可惡的男人詛咒了百八十遍,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婉拒,「無福消受,咱還是曬曬日光浴比較好。」

「來吧小姑娘,別害羞。」健臂一伸,猛地一把擒住白琉璃縴細手腕,只是稍微用勁一拉,軟玉溫香瞬間抱滿懷。

驚呼還未出口,眨眼就見自己置身于一具極具誘惑力的懷抱,白琉璃咬牙皺眉,這人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土匪!

雖說百般不願,可根據這些天對這個男人的了解,她知道反抗對于這個狂傲的男人來說根本沒有一點用,只會起到適得其反的負面作用,所以為了加快自己的計劃進展速度,她還是裝作矜持地掙扎一下便也沒再動彈。

不得不說,顧思遠表面上看是個痞氣十足,邪肆張狂的浪子般不拘小節從不在乎別人怎麼看的不羈男人,可是,就單從他雖時不時對她吃吃豆腐上下其手,還對她做出各種羞恥邪惡的事兒來,但精明如他,卻是那樣謹慎入微,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桃花眼中每每看著她時那毫不掩飾的佔有欲和濃濃的**,卻被他理智的強壓下去,並沒有如他對平時圍繞在他身邊的一樣隨時發情,強行撲倒,似乎,他對她還是有著隱約的縱容和寵溺。

「做我女朋友吧?」顧思遠執起她垂落胸前的一撮絲滑的發,沒經過任何化學品污染的烏黑青絲只帶著淡淡地梔子花沐浴香,令他忍不住將臉埋入她的頸間深吸一口氣,貪婪地吸取只屬于她的馨香。

指間把玩纏繞著一縷帶著幽香的發絲,柔軟地依附在他的手指間,看著近在咫尺的男子這個動作,令白琉璃想起了一句話「鐵石心腸化俠骨柔情繞指柔」。

能嗎?本來她和他雖然是青梅竹馬一起玩到大的,可她對他只有對哥們的那種朋友般的感覺,可以說他只是她只是她可有可無的一個人而已,而現在,他卻想要更多。

她真的能接受嗎?像他這樣的男人會甘願為了她一棵不起眼的小白花,而放棄千嬌百媚的大花園?

這段時間的接觸來看,他真的對她是很好很溫柔,可以說,這是她有生以來過得最為快樂的日子,本來,她只想應付掉他的七日之約後就離開這里,回到自己本來的軌道中去,可現在他卻丟出這麼誘惑人的話,她該作何選擇?

她怕她到離開那天會舍不得,舍不得離開,舍不得放手,更怕當到真相的那一刻他們會從情人變成仇人。

所以,她一直猶豫著,徘徊著,忐忑著。

「女朋友?」這兩個神聖的字眼將白琉璃從思緒中驚醒,愕然。

「是呀,反正,我也不可能一輩子單身,而你正好是我心目中的最佳人選,難道以我的魅力,七日還不足以令你愛上我?」

顧思遠執起白琉璃驚愕不已的下巴,拇指撫摩著她花瓣般嬌女敕的唇瓣,神色淡然自若,深情款款,犀利的眸子似乎能看穿一切般,緊盯著她臉上的每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白琉璃還沒從被求婚的震驚余韻中回過神,怔怔地看著顧思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驚的是他太一語驚人,這麼突然就提起交往的事,她都沒想過這碼子事。

「閣下的女朋友似乎有很多,我可不想成為其中之一。」

白琉璃腦子一混混沌沌的,一時分不清他這話的真假,輕哼一聲,蹙眉說道。

「我們可以結婚為前提先交往,就算你現在還沒愛上我,我相信以我的魅力,讓你愛上我只是時間問題。」

顧思遠嘴角微勾,神采飛揚的臉上盡是自信傲然。

真沒見過如此自戀的男人,白琉璃忍不住白了這個自戀自負的男人一眼,嘴角勾起揶揄的笑意,那笑意卻不達眼底,「你哪來的自信?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愛上一個隨處發情播種的種馬男!」

顧思遠閉了閉眼,嘆氣,「你還是不信我?」

「我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是什麼樣的性子我還不知道嗎?我可不是你那些鶯鶯燕燕,隨意拿感情當兒戲,你想玩兒,沒人阻止你,但是,別想著將主意打到我的身上!」白琉璃一把推開他,站起身來,後退兩步,語氣帶著微微的涼意。

「只要你答應,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整個人,整顆心。」

顧思遠執起軟女敕小手覆在唇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細細親吻,帶著憐愛帶著柔情蜜意。

手中傳來的酥麻令白琉璃全身都不自在,一根根從他的手指扳開,波瀾不驚的地看著他,「顧三少的人和心可不是我這樣的小女子有本事抓住的,我對你沒有一絲興趣!」

「我到底要這麼做你才肯相信我?」顧思遠在女人面前從來都是無往不利,往往都是女人主動巴上來,從不用他主動勾搭,愛慕他的女人就如牛皮糖一般主動黏上來,他還從未遇到這樣一個膽敢拒絕他的女人。

「不管你怎麼做我都不會愛上你,我說過,我身心干淨,絕對不會找一個風流成性的男人去愛!」白琉璃堅定而執著,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伸出手打斷他的話,「什麼也別說,該說的我都說了,在說下去我還是那句話,我跟你不可能!」

「你還真喜歡上沈默那小白臉了?」顧思遠眯起眼。

「如果這樣你讓你不再糾纏我,那麼,你就當是我看上他了吧,畢竟那樣優秀的男人做情人也不錯!」白琉璃想起這段時間一直不停給她發短信,打電話問候的沈默,嘴角不由上揚,沈默的風趣幽默的確讓她在這幾天中,心情愉快輕松不少。

「你敢!」顧思遠一听,臉色頓時陰沉下去,狠聲道,「我看上的女人誰敢動心思,我廢了他!」

白琉璃冷笑一聲,「看看,這就是你和人家沈大律師的區別,人家風度翩翩,你呢,只會強人所難,你拿什麼跟人家比?」

------題外話------

昨天手抖多發了一章,存稿也沒了,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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