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69】絕色尤物

作者 ︰ 瀾珊緋雪

那推開又被關上的門,那透進來又消失的燈光,讓蘇染染的唇角染上幾絲笑意。

這門,到底是為她打開了。

「別笑這麼早,朕還沒想讓你邁出這扇門。」

慕宸殤輕掐住她的下顎,凌厲的眼神緊盯著她。

蘇染染輕笑出聲,從地上撿起白紗,包住了自己,姍姍踏過妖冶的野玫瑰花叢,往屋後的溫泉走去丫。

她的腰很軟,每一步都搖曳生姿,白皙的小腿抬起時,腳踝上紅繩系的銀鈴叮咚地響,真像一個夜里的妖。

剛剛在高牆外,百里國燕海淵說,這是一個絕世***…媲…

可她比***多了幾分冷,這冷里又透著冶艷的風骨,讓人心里癢癢,直想伸手抓住她。

慕宸殤的雙瞳緊縮了一下,激情已經退卻的他,整理好衣袍,緩步走進院子中央,環顧了一下四周,屋子門窗都已殘破月兌落,不過掛上了別致的簾子,滿院都是一種妖治的、從未聞過的香,好像是從這些野玫瑰花里散發出來的,又好像有點不同,而他方才猛漲的激情分明和這花香有關。

在宮中,使用禁\藥是死罪!

「皇上放心,沫籬被關了這麼久,拿不到那種爛藥,況且我還不想死。」

蘇染染伸了個懶腰,身上的白紗從腋下月兌落,她微側過臉來,冷漠地說︰

「沫籬也說過了,冷宮寂寞,實在難熬,可皇上若不喜歡,繼續鎖上這里便是。」

她說完,繼續往溫泉池走去,根本不再理慕宸殤。

一個女人,剛剛用最撩|火的手段讓他咆哮,現在卻又冷冰冰地、像路人甲在經過,慕宸殤的心里多了幾分難以捉磨的情緒。

水聲輕響,她已經沉進了溫泉池里,月色融進池中,她如同人魚一樣漂浮在上面。

這人,這水,這月,這景……慕宸殤像在看一幅畫。

「慕宸殤,你說,月亮會不會突然掉下來?」她突然發問。

慕宸殤擰擰眉。

「如果月亮掉下來,你說,它是甜的還是酸的?」她又問。

慕宸殤突然想到,她這一年來在吃什麼?

「不用想了,我吃了一年的玫瑰花,野菜,還有水里的魚。」

她站起來,水恰好沒到她的胸前,水波輕拍她的身子,藏在水里的手緊握成了拳。

「想不到,你還真的能熬。」慕宸殤的唇角揚揚,有些嘲諷的意思。

「你這麼想我死?」蘇染染反問。

慕宸殤冷冷看著她,蘇染染搖搖頭,輕笑了起來,「我也想過死,可是,如果我死得這樣不清不楚,不是太不值得了?」

「怎麼,想報復朕?」慕宸殤走到泉邊,蹲下來,手指輕挑起她的下顎,眼波凌銳。

「我敢嗎?就算我敢,我又能怎麼樣呢?你兩根手指就能捏死我……慕宸殤……我知道錯了……」蘇染染眨眨眼楮,幽幽地說。

「現在知道……」

慕宸殤才說半句,蘇染染就拉住了他的手指,摁在自己的胸口上,小聲說︰

「還不晚。」

這絲滑水女敕的觸感,從慕宸殤的指尖一直往他的骨肉里透,就像飛快盤起的蛛絲,繞住了他的一切感官知覺。

她慢慢地拉起了慕宸殤的手指,放到自己的紅唇上,一點點咬,一點點地把指尖含|進去。

越有權勢的男人,越追求征服上的快|感,越喜歡挑戰難遇的類型。

滿後宮,誰敢這樣不顧婦道?

女人不壞,男人又怎麼會覺得刺|激?

慕宸殤的眼神,幽深如這泉,看不見泉底蘊藏的漩渦。他的唇角慢慢揚起來,抽回了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拍了拍。

「沫籬啊,在這里面關了一年,你就學會了這個?」

蘇染染的笑意有些僵,那本密術中記載,莞妃就是這樣一步步獨佔了龍榻,恩寵無人可及的。難道慕宸殤不吃這一套?他以前不是一直表現得挺|色的嗎?

「不過,你的身子……還真是甜美。」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她,嘲諷地說道︰「既然你有心侍奉朕,朕會滿足你。」

他拂了拂袖子,大步走了。

蘇染染又倒進了泉水里,盯著天上的薄月發怔。

她恨不能撲過去,狠扇他幾個耳光!

可她不能,她不會讓外面那些欺過她的人繼續過好日子,她需要這個男人成為她手里的殘酷刀劍。

突然,她又站了起來,拼命地用水搓洗起自己的身體來,要把慕宸殤留下的氣味全都洗掉。

小染從花叢里鑽出來,跳進水里,撲騰著爪子往她身上澆水,原來是以為她在戲水。

蘇染染被它撲了一頭一腦,猛地就往它的大屁\股上一拍,厲聲喝道︰「去,咬斷他的喉嚨!」

小染的爪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水花,身形如閃電,從池水里疾射出來,往外飛奔而去。

「小染回來。」

一道低醇的聲音適時響起,蘇染染扭頭看,只見莊墨穩正從秘道里鑽出,急切地喚著小染。

可小染一溜煙地跑了!

「沫籬,若你只是想殺了慕宸殤,我可以為你做到,你讓小染去,只會讓你和它一起送命。」莊墨隱急忙說道。

蘇染染盯著他看了幾秒,抬起兩指放進紅唇中,一聲凌厲的口哨響過,小染又從外面奔了回來,蹲坐在它和莊墨隱的面前,一雙綠幽幽的眼楮里,獸光大盛。

「你要讓它去殺人,你教過它嗎?它會躲開如雨的箭嗎?」莊墨隱問。

蘇染染擰擰眉,這兩個多月來,她只忙著準備自己要用的一切,並未花心思去訓過小染,它是獸,卻未捕過活物!

她輕掬了水,若有所思地往胸前澆水,突然,她直接從水里站了起來,快步往岸上走。

莊墨隱連忙別開了臉,小聲說︰「你的衣服呢?」

「沒穿。」蘇染染瞟他一眼,淡淡地說︰「而且這是蘇沫籬。」

「嗯?」莊墨隱有些不解。

蘇染染也不解釋,沫籬已去,空留皮囊,還有什麼顧忌的?況且她生產那晚,莊墨隱也為她清洗過身體,他已成了太監,看了便看了吧,有什麼大不了。

莊墨隱白皙的臉皮上涌起幾分羞意,臉別得更開了。

一直等她走進了屋里,才慢步跟了過來。

「我讓你幫我準備的東西呢?」她穿好長袍,讓他進來。

「在這里。」莊墨隱拿出一套精致的妝具。

蘇染染打開粉瓷胭脂盒,手指沾了一抹紅,沉默地看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說︰「莊墨隱,你回去吧,我困了。」

「那你早點睡。」莊墨隱點點頭,起身離開。

蘇染染又在月色里枯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快步往屋後的寒泉走去。寒泉就是進出冷宮的秘道,這水極寒,要潛兩分多鐘才能出去,常人根本無法憋住這麼長的氣,蘇染染讓莊墨隱做了幾支竹管,含著,快速往高牆外潛。

出口也很窄,她必須側著過,竹管就得放下來,這一段是最難熬的,刺骨的冷真讓人想立刻跳出水去,還得忍著不能呼吸。

她練了很久,今天還是第一次嘗試。

而且,起碼在今後的一個月里,她都得這樣做,因為慕宸殤只怕不會那麼快放她自由,他會來她這里發|泄情\欲,可也僅此而已,她的路還很難走。

她今天出去,是要去上回遇上黑豹男的那里,看看有沒有機會再遇上他,她想向他請教如何訓練黑豹,還有,他在黑夜里出沒,一定有見不得光的身份,若能合作……那簡直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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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聳的宮牆下,一名黑衣男子正側臥在冰冷的青石之上,手指卷著一縷烏青的長發,本應該是女子所做的妖嬈動作,在他手里做出來,卻帶了十足的詭異的霸氣。黑鐵面具下,那雙眼楮沉靜地盯著臥在青石邊那兩只巨大的黑豹身上。

「主子,接下來怎麼辦?」一個低低的聲音從陰影處傳來。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男子慵懶的嗓音,泄露了他現在的倦態,就像面前這兩頭吃飽了的豹子。

突然,他雙瞳驀地一縮,耳朵側了側,沉聲說道︰

「有人闖進來了,你退下。」

「是她?主子,這可是她第二回闖進來了!這地方是不是已經不再安全?」

陰影中的人看著月色下的身影,一臉愕然。

男人不悅地一眼掃來,他連忙低下頭,快速退開。

兩頭黑豹喉中發出低咆威脅,前肢俯在地上,腰繃直,後腿卻用力地蹬了起來,隨時準備撲上去,撕碎這闖入者的骨肉。

悉悉索索的響過,長及半腰的野草被分開,蘇染染妖嬈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莊墨隱在寒泉邊的樹洞里為她藏了兩套衣,出去後可以月兌了濕衣,換上。

「呵,想不到還真能找到你。」蘇染染手里拈著一根狗尾巴草,慢吞吞地走向他。

「你是誰?」男人一掌輕撫在黑豹的腦袋上,沉靜地盯著她。

「我才想問你是誰?為什麼敢在皇宮里養猛獸?你不怕被抓嗎?」蘇染染慢慢靠近來,說一點都不懼怕這豹子是假話,可畢竟養了一只在身邊,多少緩解了一些恐懼之心。

兩只豹子慢慢弓起了腰,隨時可能撲上她,咬斷她的喉嚨。

「原來是你。」男子慢慢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一下就籠罩住了她。他這樣高,起碼有一米八五以上,蘇染染只及他的胸部而已!

「你記得我?我還要感謝你上回沒把我拿去喂豹子。」蘇染染抱抱拳,笑著說。

男人沉默著,緊盯她的臉。

「我今天是特地來找你的,我也養了一只豹子,黑豹……」蘇染染低頭看還對她豹視眈眈的黑豹,嘗試著伸手去模其中一只的腦袋,不想那豹子突然張大了嘴,咬向她的小手……

黑色闊袖適時拂到,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佔在豹子的額心,豹子頓時老實地縮回了腦袋,趴了下去。

蘇染染驚出一身冷汗,不敢再輕舉妄動。

「你也有黑豹?」男人一指挑起她秀氣的下巴,盯著她的眼楮。

蘇染染輕|喘了幾聲,輕聲說︰「是,我撿了一只,它奄奄一息,但我把它養大了,現在它很強壯,很靈活,我想知道,如何將它訓得和你的豹子一樣。」

男人的手指稍用了點力,痛得蘇染染輕擰起了眉。

「我為何要教你?」他的聲音有些低啞。

「因為我想學。」蘇染染唇角一揚,笑了。

「呵,好膽量,好緣由。」他也低啞地笑起來,突然間,他一把拎起了她的肩,帶著她飛躍起來,穩穩地落在高高的宮牆之上。

蘇染染的心髒都快從喉中跳出去了,這牆可比冷宮的高多了,只怕有十幾層樓那樣高,牆上還立著鐵蒺藜,她根本沒辦法站,只能用力地抱著他的脖子,掛在他的身上。

他胸膛很硬,很燙,蘇染染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節奏,撲 、撲 ……極有力量……

「你不是想出去嗎?看看外面。」他扳過她的小臉,讓她看牆外的方向。

這一眼,蘇染染心都涼了。

外面哪里是自由天空?分明是修羅地獄!

她從未想過天祈國的皇宮原來是建在這樣的地理位置上面,這高牆後面是萬丈深淵,根本看不到底,暗濃的霧團在深淵中飄浮,隱隱的,有猛獸的咆哮聲、有奔騰的、可以卷走一切的哄流聲、還隱隱有哭聲,糾纏在一起,沖進她的耳朵里。

她下意識地把他抱得更緊,連腿都纏到了他的腰上。

突然,她感覺到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了她的腿|中間,要刺穿她的底|褲,刺進她的身子里去。

氣氛陡然變得怪異,她緩緩抬頭看他。

是松手,掉下這深淵?

還是任他刺破這副身子?

她的喘|息開始發緊,而他還是低沉綿長,似乎有反應的人不是他,而是她。

「你的身上,很香。」他的手指輕撫住她的小臉,啞啞出聲。

「謝謝夸獎,不如,我們下去吧。」蘇染染勉強笑笑。

「左邊,右邊?」他眯眯眼楮,問她。

蘇染染干干地笑了,說︰「活路。」

他又眯了眯眼楮,突然就一掌攬住了她的腰,往那萬丈深淵中躍去……

「啊……」蘇染染的尖叫聲能刺破人的耳膜!

他們不停地下墜,砸破了雲團,穿過了橫生的松,突然兩個人的身體往上一彈,蘇染染心猛地一沉,睜眼一看,只見他一手拉住了一根鋼索,像彈簧一樣,往上彈了回去。

蘇染染對這個男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伸手就去抓他的面具。

「想死。」男人的眸色一冷,松開了她的腰。

蘇染染眼疾手快,用力抱住他的脖子,急|喘著說︰「你看過了我的臉,我若不看你的臉,不是太虧了嗎?」

「看過我臉的人,都埋在這淵底了,你若想埋進去,我成全你。」他冷銳的聲音,像寒刀一樣割過她的心底。

她抿緊了唇,仰頭看他,「那我不看了,我們也別猴子一樣跳來彈去了,回牆那邊去吧。」

男人盯著她看了會兒,手腕用力,鋼索甩了起來,將二人甩回了牆頭。

這男人的武功,好駭人!

蘇染染的心狂跳著,直到和他一起落回了黑豹的面前,雙腿還是軟綿綿的。

「想學訓豹,明晚再來。」

男人推開她,冷冷地說了一句,喚起黑豹,往黑暗之中走去。

「喂,總要留個稱呼吧?我是蘇染染,你叫什麼?」

男人沒理她。

蘇染染擰擰眉,轉身往回走,小聲嘀咕,「有什麼了不起,戴個面具,一定丑得見不得人,若長得好看,哪有不露出來多得瑟得瑟的?」

「得瑟多了,活不長久。」

他的聲音陰惻惻地傳過來,就像在耳邊說的一樣,蘇染染猛地一個激稜,扭頭去看,卻空無一人。

他,到底是人是鬼?

蘇染染又打了個激稜,一半因為害怕,另一半,卻是因為在寒潭里浸過了,著涼了!

今兒才行動,莫非就要病倒?

蘇染染擰眉,加快了腳步,抱緊雙臂往冷宮的方向疾跑而去。

身後,亂草之中,那高大的身影又帶著黑豹出現在月色下,他緩緩取下面具,露出一張稜角分明,硬朗如刀刻般的臉……

「蘇染染。」他低念了一聲,一臉復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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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之門大敞。

蘇染染坐在搖椅上,看著宮婢們往宮里搬東西。

桌椅用具櫃子全一色地換了新物,紫檀木的,新懸了薄紗宮燈,新裝了雕花門窗,糊上了薄蟬紗,榻上也掛了淡金色的帳子,明澄澄的金帳勾上綴著碧玉的佩環,床上也是淡金色的錦被,繡著大朵的祥雲。

莊墨隱查過,慕宸殤喜歡淡金色,這是種極愛權利的表現。

她端起身邊的茶碗,揭開了茶碗蓋兒,吹開茶沫,微抬雙眸,看著面前站的兩名宮婢。

萬安在一邊低聲說道︰

「蘇美人,依制,美人應有四名貼身宮女服侍,不過因為聖旨下得急,新采選的後嬪們剛剛選了一批好的走了,所以來不及調|教出好的來伺侯娘娘,先讓麗蓉、麗潔伺侯您。」

帶麗字的,是從太後宮調出來的宮婢,看樣子,太後還是不放心她。

誰能放心她呢?關了一年還未死,居然還能重新打開冷宮的門。

蘇染染微笑起來,點點頭,「麻煩萬公公了,沫籬現在還沒什麼好謝的,只是沫籬若真能得到聖寵,一定忘不了萬公公。」

她一面說,一面打開剛剛賞給她的精美首飾盒子,從中間拿出最大最沉的那只金鐲,遞給萬安。

「萬公公若不嫌棄,這個就當見面禮吧,今天,也算你我正式重逢的日子呢。」

萬安未接,只打了千兒,低聲說︰

「奴才不敢,這都是皇上賞給美人的,美人還得戴著給皇上欣賞。」

「哦。」蘇染染也不硬塞,嫣然一笑,站了起來,用帕子掩了唇,輕咳不停,「那這恩情,沫籬就記下了。」

「不敢,奴才還要回去侍奉皇上。」萬安行了個禮,轉身往外走。

蘇染染眼角還堆著笑意,卻有些涼薄起來,拿下萬安這顆棋子太重要了,她一定要擊中萬安的弱點,讓他為自己通報消息。

宮外又響起了一陣有序的腳步聲,清脆的聲音傳進來。

「落轎。」

該來的人要來了嗎?

蘇染染又用帕子掩住唇,咳了起來,這還真不是裝的,寒潭之水,沁入骨的寒!

一陣跪拜聲傳進來,蘇染染看著門口,四名宮婢在前,緊接著,一件紫色華袍跨進了門檻,順著那繡著精美鳳紋的厚底靴往上,一直到看到女子的臉時,蘇染染的咳聲更大了。

ps︰5555,為什麼都沒有打賞和留言 ,好冷清好冷清……

下節預告︰濕|身游戲……一身濕漉漉進屋,卻見他正側臥在金色的被褥之上……「泉邊、花上、樹下……朕要在每一個可以要你的地方,讓你為朕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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