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八十五】解下羅裙(萬字更,求紅包花花鑽石包養)

作者 ︰ 瀾珊緋雪

向棋一步三回頭地看她,終于被侍衛長發現,一耳光蓋在了腦門上。

「放肆,再敢東張西望,仗刑伺侯。」

向棋這才老實了,乖乖地跟著隊伍往前快步去了。

蘇染染听著後面傳來的聲音,心都要揪爛了,也不知這小子是怎麼混進來,還混成了侍衛的,若他真闖出禍來,她就真要倒血霉了!

她咬著朱紅的下唇,心中暗罵,臭小子,敢給姐惹麻煩,姐讓素執揍死你,到時候休怪我殘忍丫。

正心煩意亂時,驀的,她覺得有道視線正落在她的背上,她飛快扭頭,後面卻只有那些一臉嚴肅的木頭侍衛們。

秀眉斂了斂,她疑惑地往南邊看去,只見佛堂後的八寶玲瓏塔頂樓,一道身影正靜立著,默然地看著她,不過也只一眨眼的功夫,就閃身進了佛塔媲。

隔得太遠,雖不能確定是誰,但她依然能感覺到是個男人,能上八寶玲瓏塔的男人,除了慕宸殤,只怕就只有剛進宮的千瑟主持!可他不是應該在御書房里和慕宸殊下棋嗎?

蘇染染想到那雙紫眸,無端地覺得有些熟悉起來……難道是因為太英俊、太溫和,而讓人產生了熟悉和親近的感覺?

她百思不得其解,最近出現在生命里的男人們,每個人都死守著心底隱秘的角落,不肯讓人看見。還有,這宮里表面和睦,實則風雲詭譎的現實,也讓她擔憂。

太後表面和善,可是一心想要她的小命……

蘇錦衣和燕十三處處使壞,其她嬪妃為了討好這兩個人,極其惡劣手段來對付她,可謂防不勝防,又不能每天呆在冷宮裝烏龜……

慕宸殤難伺侯,真心難測,不能指望他每次這樣救她……

蘇染染,你這是在烈火上行走,稍有不慎就會被燒成灰燼啊!在這些女人里,她最應該先解決掉誰,才能暫時讓自己平安、又怎麼讓那成天描著細眉的鸚鵡婆婆別找自己麻煩呢?

她托著腮,一時間想不出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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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玲瓏塔的頂樓。

太後坐在桌邊,品了一口禪茶,低聲說︰

「千瑟,你可看清了?你覺得此女是真是假?當初她們可是拍著胸脯告訴哀家,蘇沫籬已經死了,白玉鳳凰牌也落在了蘇錦衣的手里。那東西太貴氣,也太乖戾,讓人折壽,擁有它的人無不歷盡苦楚,你看看蘇沫籬的母親,再看蘇沫籬……所以哀家就讓蘇錦衣先佔著,等戾氣消了些,再取過來。」

千瑟轉過頭來,紫眸里光芒閃了閃,微笑著說︰

「太後還是沒有放下執念。」

「千瑟,你想什麼,你躲在哪里是為了什麼,哀家太明白不過了,你和哀家的目的一樣,不用裝,彼此坦誠一些的好。否則你就告訴哀家,是你救了她!」

千瑟還是唇角含笑,在她的對面坐下,抬起手指輕撫了一下白瓷茶碗,那手指修長勻稱,如精心雕出來的一般完美,惹得太後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千瑟,你為何不說話?」太後擰擰細長的眉,把茶碗一頓。

「皇嫂,千瑟既已出家,便不想再理紅塵中事,太後想和皇上為敵,並不理智。」

千瑟這才抬眼看來,紫眸中光華流轉,吸魂奪魄的瀲灩之光,又讓太後擰了一下眉。

「你這雙眼楮,實在是讓人無法直視,若非如此,先帝為何執意要你出家,這帝位也是你的。」

「上天賜予,讓千瑟去過平靜的日子,佛門清修,也無不好。」千瑟又說。

「行了,哀家和你開誠布公,千瑟你好好想想吧,若肯出手助哀家,把洗滌白玉鳳凰牌的千年淨水交給哀家,哀家會讓你成為王中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太後微抬了下巴,有些傲氣地看著他。

「太後三思。」

千瑟卻豎起了手掌,宣了聲佛號。

「哀家先下去,你在這里慢慢抄寫經文,想通了,讓人告訴哀家。」

太後終于不耐煩了,猛地起身,看了他一眼,大步往外走去。

千瑟沒起身,只盯著桌上的經書看著,直到蓮足踩在木階梯的聲音消失了,他才緩緩抬眼,滿眼冷光,看向了塔外的天空。

太後這是想軟禁他?他緩步走了塔門,遠遠眺望,蘇染染一行人已不見了蹤影,他想到了蘇染染回眸的那一刻,不由得有些奇怪,難道她看到了自己?蘇沫籬若死了,她是誰?

太後扶著德真的手出了佛塔,回頭看了一眼,一臉殺機。

「太後,那東西真在千瑟手里嗎?」德真小聲問。

「不管在哪里,只要找到這東西,就可以讓哀家控制任何人,夙兒不成器,哀家不能指望她。你瞧瞧他,回京之後,成天在外面玩,見了哀家就會說蘇沫籬的事,琴雅也是,非逼著哀家殺她,在哀家宮里鬧了一晚上,鬧得哀家連個安穩覺也睡不著,可在哀家生的孩子里,偏偏只有琴雅最像年輕時候的哀家,哀家還真舍不得她嫁遠了……」

太後說著,眼角漸漸皺出了狠毒的細紋,手里的繡鳳錦帕抓緊了,惡狠狠地罵︰

「這個蘇沫籬真是個妖婦,讓後宮雞犬不寧。你查清了嗎?昨兒蘇沫籬茶里的藥,是誰下的?」

「奴才無能,還未查清。不過奴才有一計……」

德真俯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太後就一伸手指,在他的額頭上一點,咬牙說︰

「你這個兔崽子,還真會來事,你去辦,辦成了重重有賞。」

「是,奴才先謝過太後的賞了……」

德真笑眯眯地,眼珠又一轉,小聲說︰

「還有一事,剛剛有彩容宮的奴才來報,錦妃娘娘病了,一身奇癢,皮肉都抓破了,御醫正在看。」

「別是瘟疫癥吧,蘇家的人,真是越看越讓哀家厭煩……德真,你去傳哀家的旨意,讓妙嬪的母親進宮來陪哀家听佛經。」太後不悅地罵了幾句。

「太後高明。」德真露出狗腿十足的笑,立刻安排人去了。

太後扶著他的手慢慢往前走著,慕宸殤這幾日對蘇沫籬十分親厚,也不知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若真是被迷上了還好說,只怕是另有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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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染染的小輦被萬安攔住的時候,還有些迷惑。

「蘇美人,皇上說蘇美人的粥熬得好吃,讓蘇美人去御書房里繼續熬粥。」

「什麼?」蘇染染一怔,慕宸殤還真能折騰,不是有人進去伺侯了嗎?他還想左擁右抱呀?再說,他怎麼知道她熬粥好吃?

「蘇美人,走吧,別楞著了,皇上還等著呢。」

萬安抬眼看了她一眼,發白的眉輕擰著,看上去對蘇沫籬小姐也不怎麼喜歡。

蘇染染只能打道回去。

御書房里全是墨硯的香,慕宸殤正和幾名大臣商議國事,那小轎也還在,屋外侯著的太監是妙嬪宮里的寧和公公。見她進來了,斜眼瞟了一眼她,也沒過來行禮,反而一臉巴結地沖萬安笑著奉承了幾句。

萬安讓太監們在院子一角支起了小火爐,拿上了各式用具,讓她在院子里動手。

蘇染染反正是覺得今日得罪了太後,還是呆在這里安全些,索性沉下心來熬粥。她用小米、黑米、等八種食材,稠稠地熬了一砂鍋的八寶粥,她|媽媽最喜歡熬這粥給她吃了,權當疏解自己的思家之情吧。

粥香在院中散開時,那些小太監們都忍不住吸起了鼻子,一個勁兒往這邊瞅。

不是蘇染染想貶低御廚的手藝,可為了保證皇上和各宮娘娘隨時能吃上熱乎的飯菜,所以膳食成天都用火煨著,早沒了新鮮勁兒,哪有蘇染染這新鮮出爐的八寶粥來得帶勁?

她自己都忍不住樂了,來這麼久,第一次展示手藝,心靈手巧的名頭不是蓋的,她蘇染染真是能文能武,上得床,下得廚的好女人……可惜被慕宸殤這渣男給玷|污了!

紫砂缽上蒸騰著熱汽,蘇染染突然眼前一亮,打了個響指,跳起來就說︰

「麗潔、素執,我有了!」

「嗯,有了?蘇美人可是想吐?想食酸?」

麗潔一臉錯愕,連忙過來扶她。

「啊?你胡說什麼呢,本美人在想春祈獻舞之事。」

蘇染染瞪她一眼,拂開她的手,仰頭看著藍天出神。天祈國信奉十八天佛,她要在春祈上借佛為自己造勢,讓太後惦量著點兒,不敢輕易向自己出手。

另一角,妙嬪的宮奴寧和扭頭盯著她看了一眼,素執立刻凶冷地回盯回去,寧和嘴角一撇,轉回了頭。

突然,從御書房里傳來了清脆的笑聲,蘇染染抬眼看,只見半敞的窗戶里,隱隱有一道緋麗的身影在閃動。

「皇上,臣妾解得妙吧?」

妙嬪的聲音清脆動听,倒是一副好嗓音,听說她之所以被封為妙字,正是因為她歌聲美妙,如黃鶯出谷。

「解什麼?解手?」

蘇染染扭頭看麗潔,麗潔不懂解手的意思,只茫然地搖頭。此時,御書房里又傳出了男子的笑聲,屬于不同人的,都贊妙嬪棋局解得妙。

「蘇美人,皇上說粥熬好了,就端進去。」

萬安從里面出來,招呼蘇染染過去。

蘇染染用食盤托好紫砂缽,小心翼翼地踏進了御書房。

御書房里有五人,慕宸殤坐在書案邊,妙嬪偎在他的手臂旁,黃梨木書案上擺著一局殘棋。見她進來,除了慕宸殤,其他人都朝她看去。

蘇染染也不客氣地一一回看了一眼,這三名男子皆穿文職官服,從官服上的圖案上來看,應屬御書院,也就是御用讀書人。

「蘇美人。」三人見她目光冷靜,形容鎮定,一點都不露出怯意,連忙起來向她行禮問安。

「三位大人好。」蘇染染淺淺一笑,落落大方地問了句好,姍姍過去,把粥放到慕宸殤的書案上。

「皇上,粥好了,嘗嘗吧。」

「姐姐的手藝真好,真香。」

妙嬪笑了,歪了歪頭,微嘟著紅唇,伸出縴縴玉手去揭紫砂蓋兒。這神態,活月兌月兌地學了燕十三的!她居然山寨燕十三!蘇染染立刻看到了她的未來……

「皇上,臣妾給皇上盛粥。」

妙嬪溫聲軟語,倚著他撒嬌,有點兒故意在蘇染染面前賣弄的意思。

蘇染染看也懶得朝她看,低頭去看那盤棋,這棋真是精妙……

「咦,莫非姐姐也懂棋?」

妙嬪見她不看自己,故意挑釁。

「不懂。」

蘇染染搖頭,淡淡地說。

「可是姐姐是天祈第一才女,寫的詩四海傳頌,一定懂棋的」

妙嬪不依不饒,故意把棋子放回去,然後把棋盤往她面前推。

「可是……我真的不太懂……」

蘇染染故意擰起了眉,拿著手里的帕子輕輕地擦著手背,就像在掩飾自己的緊張。

「很簡單的,比如這顆棋,若這樣走的話,就能將對方拖慢三步……」

妙嬪一心想學燕十三,卻又學變了形的夸張表情,讓蘇染染忍不住地想笑,她用帕子掩了嘴,用咳嗽聲化解即將沖出喉嚨里的笑。

慕宸殤不悅地擰了眉,盯著她說︰「好端端的,你又咳什麼?」

這個嗓子癢,也不許咳幾聲了?

蘇染染翻了個白眼,放下了帕子,利落伸手,白皙的手指曲了,在一顆棋上輕輕一彈,那棋就往前滑了兩步……

「妙嬪,若姐姐我這樣呢?」

她笑眯眯地看妙嬪,三位御書院的大才子也都圍了過來,愕然地看著她一步棋!

「姐姐我這叫做一棋定乾坤。」

蘇染染慢條斯理地說著,嫵媚的眼波掃了一眼那三位飛快抬眼看她的大人,笑吟吟地拿起了白瓷勺說︰

「皇上,粥要涼了,快品品吧,這可是沫籬的心意。可惜粥不多,否則也請妙嬪妹妹喝一碗,改日吧,改日姐姐我再請妙嬪你喝粥。」

妙嬪的臉漲得像豬肝,她在這里呆了一個多時辰,才用琴譜的規律解了這一招棋,可蘇染染只看了一眼,手指一彈,就解了棋局。

蘇染染心里樂著呢,莞妃是什麼人?她為了討先帝歡心,琴棋書畫,無所不用其極,那密術里記著天下最精妙的棋局,天下最精妙的琴譜,可惜莞妃卻在下面注明,越極致的東西,雖然越能讓人迷醉,卻也越能招致災禍。

蘇染染可不管那些,人活著就圖個痛快,她已經夠忍氣吞聲了,若再讓妙嬪這種小人在眼前呼三喝四,她還不如去一頭踫死得了。

「皇上,臣妾羞愧,姐姐確實是天祈第一才女,當之無愧。」

妙嬪已經反應過來,快步繞到書案後,給慕宸殤磕頭賠罪。

「起吧,妙嬪辛苦,回去歇著,萬安,賞妙嬪綾錦十匹。」

慕宸殤卻溫和地起身,親手扶起了她。

妙嬪一臉通紅,又謝了恩,眼角余光來掃蘇染染時,充滿了憎惡和仇視。

蘇染染漠然看著她,結仇,實在是一件太輕易不過的事了。可就算沒有這棋局之事,這宮里的女人,也沒幾個會想和她做朋友。

「這粥,朕也賞給妙嬪。」

慕宸殤又轉身,端起了紫砂缽,交給妙嬪。

蘇染染有些惱火,慕宸殤為什麼總要打壓她呢?

妙嬪已經眼眶兒都紅了,哆嗦著謝了恩,又嬌滴滴地喚了聲……皇上……那受寵若驚又委屈十足的樣子,簡直讓蘇染染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惡人!

至于嗎?慕宸殤總嫌她裝得假,看不出這克隆版的燕十三?還是他就好這一天真浪漫的口味?

妙嬪端著粥往外走,蘇染染側過身,給她讓道。可妙嬪的手一抖,一鍋滾燙的粥就往蘇染染的身上潑去了……

蘇染染眼疾手快,反手一拔,那粥就潑回了妙嬪的裙上,就在滾燙的粥灑出紫砂缽的時候,蘇染染又心一橫,撲過去,用雙臂抱住了妙嬪,任粥倒在了自己的腿上。

「呀……」

妙嬪尖叫起來。

萬安也連忙奔過來,幫著蘇染染擦裙上的粥。

她熬了一上午,全喂了這裙子!

蘇染染能有幾條漂亮裙子呢?她忍著氣,抬眼看妙嬪,

「妙嬪,你沒事吧?」

「沒、沒事……謝謝姐姐……」

妙嬪哆嗦著,臉和眼楮更紅了,蹲下去,用帕子給她擦裙上的粥粒。

「不要弄傷了妙嬪的手,妙嬪這樣嬌貴的手指應該用來下棋和畫畫。」

蘇染染拉開她的手,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妙嬪沉默了一下,轉眼看慕宸殤。

「你下去吧。」

慕宸殤揮了揮手,妙嬪不敢再久待,快步離開了御書房。

三位大人也不好再留,跪安之後快速離開。

絲質的小棉夾襖裙,擋不住滾燙的一鍋粥,此時已經貼到了她的腿上,她彎著腰,扯著裙子連連搖動。

「月兌|了吧。」慕宸殤淡淡地說。

「不月兌,大不敬。」蘇染染言簡意賅。

「月兌!」慕宸殤陡然拔高了音量。

蘇染染忿然抬眼,直直地迎著他的視線,二人僵了片刻,她一咬牙,拽掉了襖裙。

御書房里有半人高的青銅鼎暖爐,可是窗子是半敞的,冷冷的風從窗子里鑽進來,貼到她剛被燙紅的皮膚上。

她上半|身是小夾襖,下半|身卻什麼都沒有,光潔的修長的腿往上看,誘人的花朵正密合著。她倔強地微抬了下巴,迎著他的視線。

蘇沫籬是他的妻,從小定下的妻,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壞?不肯信她的好?

剛剛明明是妙嬪發難,他為何不攔不責罵,卻來找她的麻煩?

慕宸殤的長指輕挑起了她的下顎,墨瞳里似是隱了深海,洶涌而來的情緒讓蘇染染又不能淡定了。

「躲就躲了,還撲過去干什麼?找死呢?」他長指化挑為掐,掐著她的下巴用力搖了搖。

蘇染染都被他掐痛了,一咬紅唇,氣呼呼地說︰「還沒燙傷你心愛的妙嬪妹妹,你就這樣凶惡了,若真燙傷了你親愛的妙嬪妹妹,我還不得去死,扒了皮還給她?」

慕宸殤的雙瞳驀地緊縮一下,緩緩松開了手指,低低地念,「親愛的妙嬪妹妹……」

「是啊,親愛的妙嬪妹妹、親愛的十三妹妹,親愛的錦衣妹妹,親愛的賢妹妹,淑妹妹,甜心妹妹、暖心妹妹,你這麼多妹妹,你個個要心疼,還是饒了我吧。」

蘇染染拍開他的手指,彎腰去撿自己的襖裙,眼眶里,淚珠在打轉。

她也委屈,真的委屈。

可是蘇染染,你在他面前哭個毛啊?你又不是他妹妹!

「沫籬妹妹……」

突然,他的手指握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後一拉,她的臀就觸到了他的鼠|蹊處。這沒下限的男人,他正在bo起!

不要臉,臭不要臉!

蘇染染心中怒罵,用力地推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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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急,一怒,眼淚沒了。

他的雙臂從蘇染染的身後環過來,從背後抱緊她,蘇染染和他拉扯著,想掙月兌出來,可他卻將她往上一抬,就這樣抱著她往御書房中的屏風後走去。

屏風後另有風景,細竹編成的美人簾打起後,一只冰晶雕成的魚缸出現在眼前,斑斕的小魚在水里游弋,小石子和細沙鋪在缸底,水草在水里輕搖擺動。

這種好東西,放在這里可是價值連城的,百越國因坐擁百島而佔盡海中財富,財大氣粗,可見一斑。

「你干什麼呀!」蘇染染的腿上還光光的,臀還在他的身上緊蹭,羞得雙頰通紅。

慕宸殤沒出聲,把她往魚缸後的黃花梨木榻上一丟。蘇染染立刻縮成了一團,拉起了榻上的錦被,遮住自己的身體。

慕宸殤掃了她一眼,去博古架上取下一只黑油油的木盒,打開了,拿了盒碧色的圓盒過來。

「涂上。」

他手一揮,把藥膏丟到她的身上。

蘇染染掃了他一眼,快速抓起圓盒,擰開了,里面是香氣馥郁的膏子,用手指挖了一坨,往腿上一抹,果然清涼。

慕宸殤看著她挖了一坨又一坨,不由得濃眉輕鎖。

這東西,鯨魚腮里熬出來的,一年才得這麼幾盒,燕海淵每年都會送他一盒來,蘇染染倒好,一次給他用光了。

「這個東西好。」蘇染染感嘆,把盒子擰好了,遞回給他。

「丟了吧。」他掃了一眼她手里的空盒,淡淡地說了句。

蘇染染手一掄,真把盒子給丟了,那盒子在空中飛了道弧,落在魚缸里,咚……濺出水花四飛……

「你還真大膽。」他怒斥了一聲。

蘇染染往里面縮了縮,抬頭看著他,小聲說︰「你說讓我丟的,我只能丟這麼遠。」

「你少給朕裝傻充楞,朕問你,你為何會解那棋局。」

慕宸殤不理她的裝瘋賣傻,雙手負在身後,冷冷地逼問。

「我天資聰穎。」

蘇染染可不會傻到交出密術,若他知道自己成了蘇染染的企圖馴服的獵物,一定會用最殘忍的大刑對付她。

慕宸殤盯著她的眼楮,冷冷地笑出了聲。「好一個天資聰穎,朕再為你擺一局棋,若你解得開,朕就許你出宮,若你解不出,你就等死吧。」

蘇染染的心咯 一沉,這棋局到底有什麼精妙之處,他為什麼如此在意?不就是兩國之間的皇帝開個小玩笑嗎?

他不理蘇染染有些難看的眼神,自己拿來了棋盤,三下五除二,擺了一個棋局,然後伸手一指。

「來解。」

蘇染染沒見過,如何解?

她硬著頭皮看了會兒,突然擰緊了眉,人慢慢往後倒去。

「肚子疼……」

她愁眉苦臉,一臉痛苦。

慕宸殤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一掌抓住了她的肩,把她拎了起來。

「蘇沫籬,你少在朕面前裝神弄鬼,給朕解棋局!」

「真的肚子疼……」

蘇染染的身子又往下滑,身上開始冒汗。

慕宸殤的眼神閃了閃,松開了她的肩。三日寵也到時候發作了!第一日是欲火難耐,第二日是疼痛難耐,第三日是sao癢難耐……

蘇染染拉住他的手指,小聲說︰

「我說,蘇錦衣為我下蠱,你信不信?」

慕宸殤的目光又閃了閃,薄唇緊抿著,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我知道你不信,你眼中,蘇錦衣是好姑娘,蘇沫籬是惡毒的女人,蠢貨……」

蘇染染最後兩個字罵得極輕,可是慕宸殤還是听清了。

他掀開了她身上的被子,手掌捂在她的小月復上,沉聲說︰

「你是三日寵發作,干她何事?」

「哼……」

蘇染染哼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討厭。

「四處結仇,活該如此。」

他突然就縮回了手,冷冷地說了一句,居然轉身往外走了。

蘇染染在榻上縮成了一團,不想理會如此惡毒的他。

是她要結仇嗎?分明是這些人明里暗里地陷害她,難道她就應該呆在冷宮里,直到死去?害人的神清氣爽,被害的卻被責罵,什麼世道,什麼道理?

她縮成一團,像一只小貓,爪子狠狠地揪著榻上的錦被。

疼痛之中,又有一種難耐的火從身子里漸漸升騰起來,讓她口干舌燥……

「吃吧。」

他去而復返,將一顆解藥塞進了她的嘴里。

蘇染染睜眼看他,滿臉的汗水,讓她的視線很模糊,朦朧中,似乎看到他臉上正帶著一種焦急無奈的神情……

眼花了啊!

幻視了啊!

蘇染染又緊緊地閉上了眼楮,繼續緊縮著身子。

因為這火,她的肌膚開始蒙上一層淡淡的粉色,那汗水又讓這膚色帶了滑膩的質感,慕宸殤的視線從她的後腦勺慢慢往下,到了她光著的臀上,這臀渾圓秀美,中間那微合的花瓣正輕輕翕動,正在分泌著蜜汁……

他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手掌撫上去,手指輕輕撩撥。

她受到了驚嚇,猛地轉身,卻把他的手掌給壓到了身下,他順勢就把她給撈了起來,結實的手臂環著她,把她拎下了榻,推到了那冰晶雕制的魚缸上,雙手摟著她的腰,往上一抬,就把她給帶離了地面。

她渾身難受,只能倚在他的胸前,軟軟地靠著。

他拉著她的腿,讓她環上自己的腰,另一手飛快地撩起龍袍,將奮起的灼熱抵上她的身子……

「嗯……」

她一聲低呼,這聲音低纏,溫柔呢喃,不像從她身體里發出來的,她往後仰了仰脖子,身後的冰涼冰玉,正把絲絲冷意往她的肌膚里送。

而前面,他的滾燙又正在不遺余力地沖擊著她的靈魂。

「沫籬……」

他吻過來,輕咬過她的唇後,邪惡的舌尖在她的嘴里擠去,弄得她透不過氣來,她想擺月兌,于是他的窄腰放肆聳動,頂得她只能放棄了掙扎,雙手撐在他的肩上,急喘不休……

她如此嬌態,讓他忍不住頂得更加凶猛用力,她的上半|身幾乎躺在了冰玉的魚缸上,薄薄的冰玉,似是隨時會被她的身體壓垮,小魚不時湊上來,用小嘴在冰玉上輕啄。

他拉開她的腿,貪婪地看著她絕美的模樣,如今的沫籬,往昔的沫籬,分明一樣的皮囊,又如此不同……

難道真是另外一個人?

他看著她因痛楚和歡快雙重折磨而輕擰的秀眉,中間那朵緋艷的桃花紋此時更加艷麗,讓她整張臉看上去妖媚了好幾分。

不,他怎能被她這樣一張臉,這樣一個人給迷上?她殺人時不眨眼的鎮定模樣,讓他想想就覺得憎惡。

他偏開了臉,月兌了龍袍,往她身上一丟,遮住了她的臉,身體繼續大肆進攻。

她的身體有魔力,讓他的情緒一再高漲,怎麼都不想從她身上離開……

她的聲音有魔力,每輕呼一聲,就讓他的興奮多一重……

突然,他的身子猛地一頓,手指緊緊地摁住她的縴腰,一身的熱量都往她的身體深處涌去……蘇染染的靈魂都要被他的滾燙給烙傷了!她戰|栗著,瑟縮著,無力地任由自己被他帶上了最激愉的地方……

他一言不發地走了,剛剛激|情四射,轉眼就冷漠地翻臉不認人。

蘇染染就像打了場激烈的仗,一身大汗淋灕。

她慢慢地滑下魚缸,手掩在胸膛上,心髒還在撲 撲 地激烈跳動……而腿上的燙傷已經好了!那盒藥還真是神奇!

她撿起了龍袍,包住自己的身體,等著人送衣裳進來。

萬安拿進來的衣裳非常華貴精美,這奴才和主子一樣,不苟言笑,把衣裳放下,轉身就走。

蘇染染快速換上了,也不理正坐在外間看折子的慕宸殤,徑直往外走。

「慢著,你春祈跳什麼舞?」

慕宸殤喚住了她,沉聲問。那一本正經的模樣,似乎剛剛那個邪惡的男人不是他,而是蘇染染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了一回情。

「劍舞。」蘇染染匆匆說了一句,調頭就走。

慕宸殤擰擰眉,招呼過了萬安。

「去準備桃木劍,你親自保管,不得出錯。」

「遵旨。」

萬安連忙接下旨意,下去張羅。

窗外,一名小太監眼神閃了閃,看了一眼萬安的背影,繼續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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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染染一行人快步往冷宮里走。

妙嬪從一側的竹林里出來,恨得雙拳緊抓。

「主子,錦貴妃病了,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寧和公公在她身邊小聲提醒。

妙嬪點點頭,轉身欲走。

「妙嬪娘娘。」

一名小太監快步追來,把她丟在御書房的帕子遞了上來。

「皇上讓奴才把帕子送回來。」

小太監恭敬地遞上了帕子。

妙嬪有氣無力地接了過來,讓寧和給他一點兒打賞。

小太監接了,眉開眼笑地說︰

「蘇美人在春祈時要跳劍舞。」

妙嬪眼前一亮,又讓寧和再給他一小把碎銀子。

「樂兒公公,以後有什麼消息,還請樂兒公公多多幫忙。」

「應當的、應當的。」

樂公公連連點頭,把銀子收好,快步回去了。

「劍舞……你說錦貴妃和燕貴妃可知曉?」

妙嬪轉頭看和寧,小聲問。

「此事還是裝成不知道的好。」

和寧公公微擰了一下眉,低聲說。

「為何?」

妙嬪小聲問。

「錦貴妃抱恙,一定事出有因,燕貴妃向來賢惠……賢嬪最愛挑事。」

和寧公公微微一笑,眼珠子一轉,向前呶了呶嘴。

妙嬪轉頭看,只見賢嬪正跟在燕十三的身後,往蘇錦衣的彩容宮而去。

「妙嬪娘娘,遇事先自保,最高明的是要不用自己動手。」

和寧公公又說。

「你們這些個公公,還真狡滑。」

妙嬪伸出手指,在他的額心狠狠一戳,卻笑了起來。

和寧公公也笑,輕撫著額頭不語。他收了妙嬪父親徐景州的三千雪花銀,不努力辦事,拱主子上位,難道等著去倒馬桶?

下節精彩預告︰你很癢嗎?誰也沒想到她跳的是這樣的舞……男人看得血脈噴張,女人都恨得牙癢癢……第三夜,他沒來,蘇染染等來的不速之客,告訴了她一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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