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脫穿越,買個將軍當家奴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作者 ︰ 凌青鳥

十天、半個月、一個月……轉眼,他口中的「最快」漸漸往「最慢」靠攏了!

在赫連鷹離開的四十六天里,花家大大小小也發生了一些事。

耿如風經常沒事就逮住繡花的趙鈴兒做床上運動,因為晚上花無缺也要回房睡覺,白天則在倉庫整理帳冊或是發呆,所以耿如風每次欺負趙鈴兒都是在白天!

花無缺披上厚衣,輕輕推開門出了屋子。

「無缺!無缺!」她听到外面有人在嘶喊自己的名字。

畢竟一家人住在同一個院子里,耿有財和耿富有自動自發的去鋪子里幫忙,但還是在某個昏昏欲睡的午後撞上了耿如風和趙鈴兒的「好事」!

不知不覺,花無缺竟然就擁著赫連鷹用過的被褥陷入了夢鄉!

只有花無缺這個沒眼光的女人,看上了一個家奴!

那是她點燃的油燈,如果不是倉庫失火,是哪里失火了?

花富山又去與父親和弟弟同住一間屋,花無缺搬進花富山的屋子,將原來自己與趙鈴兒的屋子騰出來給他們夫妻住。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花無缺憑著記憶模到了倉庫的牆壁,然後順著一個方向走。

趙鈴兒淚流滿面,人還在抖,但眼中也是怒火滔天,「無缺不可以死!不可以再死一次!」她用力甩著耿如風的手,甩不開就抬起來咬!

望著窗外葉子已經落光的樹木,花無缺的思緒飄得很遠很遠。

嘆口氣,花無缺從枕頭下面拿出自己做的耳包戴上,多少是隔絕了那對夫妻努力的聲浪。

不要害怕,只要這樣走就會走到門口!花無缺告訴自己要鎮定,只有這樣才能逃出去!

在人群中喊了半天也不見花無缺應聲,耿有財心慌了,又急匆匆的往自家沖!

擦亮火石看清倉庫油燈的位置,花無缺走過去點亮了油燈,然後再把火石放回原位。

干嘛呀!刺激她這個老初女啊!戴著耳包也備受折磨的花無缺坐起來瞪著那面牆壁!

「唉,誰能想到錢把總竟然是錢侯爺……」趙鈴兒扼腕啊!早知道錢墨璇是這等大人物,她死活也要引起他的注意!想必烏山鎮像她這樣後悔的女子並不少!

伸手模上門框,還記得赫連鷹把火石放在了上面,果然模到了!

花家人還不知道赫連鷹的真實身份,花無缺也不想因為赫連鷹的真實身份給家人帶來危險。

現在倉庫里已經不住人了,但赫連鷹那床地鋪的東西還擺在角落里。

耿如風太漂亮了,而且是陰柔的漂亮,不但女人看著喜歡,一些性趣廣泛的男人們也喜歡!

花無缺心一驚跳起來!失火了?是她家嗎?

縱然是成了親,趙鈴兒與花無缺的「較量」也沒有停歇!

她睜開眼楮坐起來,就聞到了濃重的煙味兒!

花富山抓住父親吼道︰「爹!我去!」

外面的街道上站滿了逃出來的鄰居,還有一些人在救隔壁的火!

花無缺見趙鈴兒毫無反省之意,也懶得說她了!他們都已經是夫婦了,可趙鈴兒還在嫌棄耿如風!

「啊!」被火舌舌忝過的手縮了回來,花無缺驚叫出聲!

被戳到痛處的趙鈴兒漲紅了臉,恨恨地道︰「他是故意的!那天故意把窗子打開,才會被爹發現!」

秋天來得很快,赫連鷹走時是深秋,一個多月後天氣驟然冷了下來。

「爹,無缺會不會已經逃出去了?」花富山掩著口鼻猜測道。

「嘶!」趙鈴兒扎到了手,將手指送進嘴里吮了吮,「當初就不該讓他進門!現在丟人現眼!」她還是無法接受狐狸似的耿如風!

繡花這活兒太累人了!

**

耿如風極快的拉住趙鈴兒,美目中盛著憤怒,「你不要命啦!」

花無缺躺在床上,心底默數著小綿羊……

清冷的月光灑落在院子中,花無缺不知不覺走到了倉庫門口。

耿如風和趙鈴兒的婚禮很低調,只放了一掛鞭、請了幾位街坊證婚和吃喜酒,花家算是嫁出去一個女兒了!不過也可以說成入贅了一個女婿,因為耿如風無房無地,就是吃住在花家。

一听到失火的喊聲,耿有財就驚醒了,叫醒了大兒子和小兒子,也顧不得許多就逃了出去!很快耿如風夫婦也從房里跑了出來,唯獨不見大女兒!

潑了一盆水,欣長縴瘦的身影閃進了花家,他大概猜到那個女人在哪里了!

「失火啦!失火啦!快救火!」一聲聲嘶喊打破了夜的沉寂,伴隨著咚咚、  的敲打聲!

「咳咳!爹……大哥……」花無缺跌坐在地上,被煙嗆得不停的咳!

「無缺呢!無缺呢!她不在房里?!」耿有財身上的衣衫穿得七扭八歪,可見是慌亂中隨意套上的!

趙鈴兒瑟瑟發抖的縮在耿如風的懷中,看著照亮夜空的妖艷火光,她無聲的哭起來。

耿如風的手被趙鈴兒咬得出了血,他只是皺皺眉,用力把趙鈴兒拖到身後,然後沉聲道︰「我去救!」

邊推著家人往外跑,邊喊著女兒的名字,希冀花無缺已經安然逃了出去。

「失火啦!失火啦!」咚咚的敲盆或敲鑼聲吵雜得人心里發慌!

將臉貼在他用過的枕頭上,花無缺閉上了眼楮。

花無缺正在夢中與赫連鷹纏綿,被這紛亂的聲音驚醒。

哎喲,這對夫妻怎麼這麼精力充沛啊!花無缺翻著白眼兒翻了個身。

也許他哪一天就會回來了,所以每隔幾天、太陽很好的時候,她就會把這床被褥拿出去曬一曬,免得生出霉味兒。

算了!睡不著不如起來走走!

「爭個屁啊!你們不去救,我去!」掙開丈夫的懷抱,趙鈴兒跑到一個救火人的旁邊搶過水盆扣在頭上,扭身就要沖回去!

但今夜的耿如風似乎耐力持久,不但把床搖得嘎吱嘎吱作響,趙鈴兒的叫聲也比以往稍大了些!

「咳咳!」花無缺掩住口鼻,朝微弱的桔黃光芒走去!

「逃出去?對對!」耿有財推著大兒子和小兒子,喊著耿如風夫婦,「快到外面去!不要站在院子里!無缺!無缺!」

「無缺,赫鷹連封信都沒給你捎過來嗎?」梳著婦人髻的趙鈴兒坐在花無缺的房里繡著花,「他是不是在家鄉又有了別的女人呀?」

「無缺……無缺肯定在里面!」耿有財推開兒子,老眼含淚的又要往里闖,「我要去救無缺!無缺!」

耿如風漂亮的面皮緊繃,雙臂緊緊抱著妻子。

姐妹倆沉默的繡了一會兒花,趙鈴兒又憋不住地道︰「若說赫鷹不回來情有可緣,怎麼錢把總也不回來呢?錢老夫人可是還住在烏山鎮。」說到錢墨璇,趙鈴兒的聲音有點兒可疑的膩歪。

「得啦!」花無缺不屑地道,「你想把爹氣得吐血直接和我倆的娘親到地下相會嗎?你們倆辦事時也不注意點兒!爹是怕你未婚有孕,到時候丟的人更大了!」

夢中,他回來了,伸出有力的手臂緊緊抱住她,親吻著她,用火熱的身體壓著她、揉捏著她的柔軟……又是一場春/夢!

「啊,你討厭,不要啦……」隔壁傳來趙鈴兒的鶯嚀。生為無耿。

原來是隔壁鋪子失了火,雖說離住的屋子還有段距離,但也甚是嚇人!

耿有財頭一次發了很大的脾氣,訓斥了趙鈴兒和耿如風後,拿出父親的威嚴,逼著他們成了親!

花富山踢開花無缺的房門,卻沒見到妹妹!

耿如風並非一無用處,雖說他大門鮮少出、二門經常邁,但腦子卻靈活得很,給花家米油鋪出謀劃策、偶爾也干些體力活,剩下的就是和趙鈴兒積極造人!

枕頭上仿佛還留著他用皂莢洗過發後的清香味道。

「爹!您干什麼!」花富山上前攔住父親,「火勢已經漫延到我們家了!」

「啊……啊!你輕點兒!別這樣啦!」趙鈴兒斷斷續續的聲音穿過不是很厚的牆壁。

正學著繡花的花無缺白了一眼趙鈴兒,哼聲道︰「你還是看好你家相公吧,昨天他到鋪子里幫忙,就有兩個男人的眼神不太正常!」

「從烏山鎮到都城怎麼也得十天半個月,到了皇宮再與他的太後姑姑敘敘舊留上一陣子……說不好多久才能回來呢。」花無缺放下繡繃揉著眼楮道。

推開倉庫的木門,里面黑漆漆的。

她不要死!她不想死!

這種香艷的床事直播已經持續一陣子了,除了趙鈴兒癸水來了那幾日讓花無缺睡了個好覺外,成親二十多天的耿如風就像種馬一樣夜夜呻歌!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更夫敲著銅鑼和梆子走街串巷。

花無缺走過去展開那床被褥,伸手輕輕的模著。zVXC。

耿有財和花富山還在爭執誰去救花無缺時,抖相不停的趙鈴兒突然尖叫出聲!

「不行不行!你是花家獨苗,你要有事,我對不起明珠……」耿有財反抓住大兒子,說什麼也不讓他涉險!

花家人都是眼中含淚,祈盼的望著大開的院門,希望耿如風能將花無缺救出來!——

喵,放心,歡月兌文的女主不會死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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