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軍姬,爬錯榻 七十七章︰閨房記樂

作者 ︰ 顧夢曉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山下走去,剛走到山腳便看到阿楠一臉形色匆忙地走到兩人面前,開口對宇文玨道,「玨爺,冷無情正在醉紅樓準備拿人試毒呢。」

宇文玨一听,轉頭笑望著任乃意道,「你說,我該去嗎?」

任乃意亦是笑意盈盈地牽上宇文玨伸過來的大手,「為什麼要去?你養在醉紅樓的那些人若不能替你解決麻煩,養著還有何用?」

宇文玨妖然一笑,轉頭望著阿楠道,「听到夫人說的了?」

阿楠一怔,隨即便一邊點頭,一邊緊跟在他們兩個人身後。

兩個人說著話,卻並不急著回到宇文玨的山莊,依舊保持著閑庭漫步的姿態緩緩地走在櫻花爛漫的路上。

路上經過一間胭脂鋪,宇文玨見門口門庭若市,笑著對任乃意道,「這胭脂粉黛,你也可喜歡嗎?」

「自然喜歡啊。」任乃意答得隨意。哪個女人不喜歡胭脂粉黛的呢?只要稍稍在臉上擦上一點,就能讓女子即刻變得嫵媚生姿。

宇文玨一听,隨即笑道,「那咱們也去瞧瞧。」說著也不容任乃意拒絕,拉著她的手就往胭脂鋪走進去。

這家名為「粉黛」的胭脂鋪中,站滿了許多的官家小姐和商人之女,卻獨獨沒有男子,就連胭脂鋪中的掌櫃竟然也是個女子。這在民風保守的雲國,不可謂不稀奇。

所以,當她們見到貌若謫仙的宇文玨和美艷動人的任乃意時,臉上都多多少少露出了錯愕和驚艷的表情。

不過,無論是宇文玨還是任乃意,都早已經習慣了這樣被眾人追逐的目光,所以兩人都並不覺得有什麼不自在,依舊極為自然地瀏覽著擺放在里頭的胭脂水粉。

任乃意忽然瞥到放在櫃台正中間的一個瓖著金色花邊的小巧粉黛盒,她拉著宇文玨的手走上前,指著那粉黛對掌櫃道,「我能看看這個嗎?」

那女掌櫃見這一雙男女容貌驚為天人,身上所穿衣裳又華麗錦繡,連忙格外殷勤地將那粉黛盒遞到任乃意手中,笑著道,「姑娘真有眼光。這是我們這里最難得的珍貴粉黛,粉質細膩白滑,這可是楊家玉環當年所用的‘芙蓉白華粉’的古方所制的,只此一盒,整個雲國都再找不到第二盒了。」

任乃意听她說得如此玄妙,當下倒也有些好奇,便打開粉盒來看,果然聞到一股馥郁的淡雅清香拂面而來,完全沒有一般胭脂水粉的艷俗氣味,心中倒也有幾分喜歡。

宇文玨見狀,便笑著開口問那掌櫃道,「這粉黛價值如何?」

那女掌櫃看了宇文玨一眼,又轉眼望了一眼任乃意手中的粉黛盒,「堪比黃金。」

眾人一听,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普通的一盒胭脂最多不過一百文錢,就算是宮中妃嬪所用的胭脂粉黛,至多也不過是百兩銀子,那都已經算是胭脂粉黛中的佳品,足夠令那些名門千金們為之趨之若鶩。

哪里知道,這眼前小小的一盒看似毫不起眼的粉,竟然與黃金等價。難怪整個偌大的胭脂鋪就只得這僅有的一盒。

就連任乃意也覺得有些太過昂貴,輕輕放下那粉盒,對著宇文玨笑道,「這也太貴了。咱們還是走吧。」

誰知宇文玨卻不動,轉頭喚來阿楠,然後道,「拿一塊金錠出來給這掌櫃。」

阿楠隨即便將金錠遞到那掌櫃手中,宇文玨笑望著神情有些呆滯的女掌櫃,開口道,「夠嗎?」

那掌櫃有些目瞪口呆地望著那塊金錠,放在手中掂了掂分量,隨即便忙不迭地點頭道,「夠了夠了。不如這位姑娘再挑選著墨黛用來畫眉吧?」

說完,也不等任乃意開口,又從身後的錦盒之中取出幾顆珍稀罕有的波斯螺子黛,遞給任乃意看。

任乃意一看那螺子黛,便知道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就這樣估模著,這些螺子黛,每顆的價值應該也不下十金,比那粉盒不知道要昂貴多少。

她正要開口警告宇文玨不許亂花錢,卻听到那宇文玨對著那掌櫃開口道,「整個雲國只得你們這里有這種墨黛嗎?」

那掌櫃先是一愣,隨即便笑著道,「這位公子說的一點沒錯,如今就連皇宮之中都沒有這價值十金的螺子黛,這可不是有錢就能弄到的。」

宇文玨顯然對于掌櫃的話十分滿意,又開口道,「以後,這些螺子黛都替爺留著,不許再賣給旁人。」

那掌櫃一听連連點頭,又望見宇文玨絲毫不吝惜地將那金燦燦的一塊塊金錠遞到自己面前,頓時笑得眼楮都快看不見了。今日宇文玨這一來,竟然比他們整個胭脂鋪半年所賺得還要多。

兩個人買了東西,便轉身繼續往山莊走去。

任乃意對于宇文玨的金錢觀念實在是表示不贊同,她不禁眼角微有抽搐地對他道,「玨爺,我知道你有錢,可是有錢不是這麼亂花的。」

「為你花錢,怎麼會是亂花。」宇文玨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

任乃意微微眯起雙眼,望著他,沉默一會兒之後,隨即便語帶質疑地開口道,「宇文玨,你是為了方才那掌櫃的一句話才如此的吧?」

宇文玨笑凝著她,問道,「哪句話?」

「整個雲國,就連皇宮之中都沒有這種螺子黛。」任乃意將那掌櫃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宇文玨牽著她的手,並不回答。跟在他們身後的阿楠心中忍不住對于任乃意的聰明表示贊嘆,心道,可不是嘛,玨爺一定是為了告訴夫人,他比身為一國之君的雲子愷還要富有。作他的女人,要比給雲子愷當皇後還要幸福。

阿楠暗自咋舌,他今日算是親眼見識到了什麼叫一擲萬金為紅顏了。

任乃意沒好氣地望著宇文玨,「玨爺,您以後要是嫌錢太多,看著礙眼,你不如直接把錢給我,我不嫌它們礙眼。」

宇文玨好笑地望著她一臉為他的黃金忿忿不平的模樣,笑著道,「放心,你男人的銀子都歸你使。」他說著,轉頭對阿楠道,「將山莊和我名下所有的錢財都轉給夫人。」

任乃意雙手抱著宇文玨的手臂,笑得一臉狡黠地對他道,「你就不怕,我攜款潛逃嗎?或者,用你的錢出去養個白面書生?」

宇文玨開懷大笑,伸手將她勾進懷中,毫不在意地開口道,「你的小白臉就是我咯。」

任乃意溫順被他擁在懷里,心在這一刻覺得與他很親近。

不是因為宇文玨做得這些一擲千金的幼稚舉動。錢她自己也有,雖然和宇文玨那深不見底的財富不可比擬,卻也要比普通的官宦商人之家要殷實多了。

她為的是宇文玨對于自己的緊張和在乎,為的是他對自己毫無保留的信任和對自己情感上的依賴。

*

與外面明媚燦爛的春光不同,此刻的醉紅樓中正陷入在一片死寂的沉默之中。

冷無情表情微微含笑地坐在大廳之中,四周站滿了他手下的那些黑衣人,中間則站著一群膽戰心驚,衣衫不整的姑娘們以及站在冷無情身邊的老鴇。

冷無情的雙眸淡淡地掃過那些姑娘們憔悴而脂粉未除盡的臉龐,臉上的笑意晦澀不明道,「怎麼?沒有一個人願意出來替我試毒嗎?」

四周依舊沉默一片。冷無情淡淡一笑,轉頭對著那老鴇道,「還有一炷香的時間,若是再沒有人願意站出來試試我制的新毒,那……」

在場的每個人都嚇得要麼四肢發軟,要麼面色煞白。

沒有人想死。即便是這些在外人眼中低賤如泥的青樓女子,她們也同樣珍惜自己的性命。雖然這日子不見得有多麼的如意,可是至少還可以每日見到陽光和星辰。

桌子上的檀香眼看著就要完全被燃成灰燼,每個人的心也漸漸地越跳越快,仿佛地獄的開門之聲已經在耳邊響起。

「我願意試毒。」這時,一個略帶清冷的女子之聲在空寂的大廳中響起。冷無情淡淡地轉頭望去,看到一個面容嬌美的女子緩緩走到他的面前,一雙勾人的雙眸十分大膽地望著自己,「奴家朱鎖鎖,願意為冷爺試毒。」

冷無情眼中泛起一絲玩味的陰鷙笑容,望著眼前的朱鎖鎖,「給我個理由,為什麼你願意為我試毒?」

朱鎖鎖望了一眼四周站滿的人群,笑望著冷無情道,「不知奴家可否單獨與冷爺談呢?」

冷無情沉默地凝視了她一陣,隨即大手一揮,待到大廳中的人都離開之後,他才輕聲道,「說吧。」

朱鎖鎖朝著冷無情淺淺地福了個身,然後望著他道,「奴家願意為冷爺試藥,只不過若是奴家僥幸能夠不死,還希望冷爺能夠答應奴家一個條件作為交換。」

「什麼條件?」冷無情把玩著手中的一串佛珠,望著朱鎖鎖的雙眸中帶著一絲冷光。

「請冷爺賜給我一種能夠殺人于無形的毒藥。」

冷無情听了她的話,輕輕挑眉,「誰是你的仇敵?」能夠不惜用自己的性命來做交換,她該是有多麼地憎恨她的仇敵。

「這,與冷爺無關。冷爺若是答應,我便用自己的身體為冷爺試毒,冷爺若是覺得我太過大膽,也可以直接殺了我。」

「呵呵……」冷無情望著一臉鎮定的朱鎖鎖,「一個青樓娼女,倒能有如此的膽識和勇氣,委實不錯。好,你的條件,我答應了。」

朱鎖鎖淡笑,「多謝冷爺。」

*

宇文玨和任乃意邊走邊玩,一直到黃昏時分才回到山莊。眾人見到任乃意來,都十分歡喜地將她圍在中間,而七七更是高興地拉著她,問她為什麼最近都不住在山莊之中,害她每日閑得發慌。

任乃意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又轉頭望了一眼表情平淡的嚴軒,笑著與七七在耳邊竊竊道,「怎麼啦?還沒有拿下嚴軒那根木頭?」

七七掃了不遠處的嚴軒一眼,然後掩嘴小聲對著任乃意抱怨道,「你都不知道,自從上次我騙著他親了我之後,這人如今簡直當我是洪水猛獸了。連我的房間都進了呢。」

任乃意光靠著想象都能知道他們兩個人相處時的好玩場景,不禁笑出了聲,她猛然間想起今日在胭脂鋪買的螺子黛,便取出來幾顆,遞到七七面前道,「這是我晌午時買的,給你一些。你晚上打扮地香艷一些,直接沖進他房中去。」

七七和任乃意都是直爽率性的女子,兩人身上都沒有女子的矯揉造作和故作矜持。七七大方地接過,甩給任乃意一個自信滿滿的眼神,「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就不信,我七七閱人無數,還搞不定一根木頭。」

任乃意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就連七七自己也覺得好笑,兩個女人頭頂著頭笑得一臉的暢快。

反倒是靜坐在一旁的歐陽曉,明明與七七認識的時間更長久,卻反倒像是個外人。

用晚膳之後,任乃意便帶著七七進了寢室,準備為她特意地好好地打扮一番,讓她勾引嚴軒的計劃可以更好的實施。

而宇文玨便和嚴軒,錢煥則進了書房。

錢煥問宇文玨,「听說今日冷無情去醉紅樓了,還將朱鎖鎖用來試毒來著。」

宇文玨听到這人的名字,眉心微微一蹙,「真是巧。」

嚴軒望著宇文玨道,「朱鎖鎖可是你一手培養出來的人,她為人狠辣,又懂得些謀略,這次我只擔心她是自己主動開口要為冷無情試毒的。」

錢煥對嚴軒的話絕對贊同,「八成就是的。玨,她的目標,無非就是你和任姑娘。」

「找兩個人盯著朱鎖鎖,」宇文玨淡淡開口,「至于冷無情,他只怕會繼續為宇文烈制造新的毒藥。與其殺了他讓宇文烈重新尋找賣家,不如就先留著他,想辦法將他新制的毒藥配方弄清楚。」

三個人商量完了正事,宇文玨便起身往任乃意的睡房中走去。他走進去的時候,七七已經離開,浴室之中傳來一陣陣水聲,他循著聲音緩步往里面走去。

宇文玨的山莊之中,因為有天然的山溪從莊中經過,所以水池之中的水都是自然的山泉之水。任乃意微閉著雙眸,將頭輕靠在水池邊,下人們不知道從何處摘得的桃花瓣,撒在水上。

良久之後,任乃意輕輕睜開眼楮,雙手捧起水中漂浮著的片片桃花瓣,她輕輕放到鼻尖嗅著。

宇文玨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任乃意坐在水池的角落,雙手捧著淡粉色的桃花瓣,誘人的香肩露在水上,因為浴室之中的溫暖水暈而散發著誘人的迷離光澤。

他輕輕走到她的身後,半蹲著,薄唇親吻上她帶著水珠的香肩。任乃意嚇了一跳,轉身看到宇文玨,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她面露羞澀,雙眸含嗔。她與宇文玨已經不是第一次肌膚相親,看到他眼中這一刻的深邃,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她不禁有些覺得緊張。雙手輕輕捧起一團粉色花瓣,想要最後的掙扎一下,「我要洗澡,你先出去。」

宇文玨卻不听,反而動作優雅地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跨步下了水池,如霧一般的雙眸緊凝著她這一刻嬌美而羞赧的容顏,雙手輕擋著水池的邊緣,將任乃意包圍住。

頭一點點地靠近她。水池之中一片旖旎春色。

任乃意只覺得自己的臉燙得幾乎要燃燒起來,她輕輕推開宇文玨,輕聲抗議道,「我還未洗頭。」

宇文玨笑著道,「我來替你洗。」

說著,便將自己的背緊靠著水池的邊緣,然後又一只手將她抱至懷中,另外一只手取過水池邊的木勺,在她耳邊輕柔道,「閉上眼楮。」

任乃意乖乖地閉起雙眸。隨即便感覺到一汪溫暖的水由自己的頭頂漸漸滴至臉頰和頸部。

宇文玨是第一次為女子洗頭。他輕柔地按摩著任乃意的頭皮,又用木梳一點點地疏通著她柔軟烏亮的發絲。

古時女子最愛的閨房樂事之中,任乃意最欽羨的便是丈夫為女子洗發綰發。為妻子畫眉固然也好,可是時間太短。而女子的三千青絲,洗起來繁瑣而冗長,若不是深愛,普通的男子極少會有耐心為妻子去做。

可是宇文玨卻如此地自然而溫柔。他對待她的三千青絲尚且如此珍惜,對待她,更不用多說。

她舒服地閉著雙眸,輕輕靠在宇文玨溫熱的懷中,唇角淺笑,忽然緩緩開口道,「你曾經讀過沈復的《浮生六記》嗎?」

宇文玨為她洗好頭,然後用木梳為她小心地梳順,笑著問道,「你說的是《閨房記樂》?」

任乃意轉頭,笑望著他輕輕點頭,然後將頭輕靠在他的懷中,任由他為自己清洗著身體,「我初初讀這書時,便十分羨慕沈復和他的妻子芸娘。想著,若是日後我也能遇到一個可以與我一同讀《西廂記》,為我洗發畫眉,又願意終于與我廝守的男子,那便好了。」

听了她如此簡單的要求,宇文玨的心為眼前這個看似堅強卻其實格外柔軟細膩的小妖精深深悸動。

她要求的從來不多,慈愛的父母,溫暖而完整的家,愛她珍惜她的丈夫。

宇文玨為任乃意感覺到滿滿地疼惜,他溫柔而寵溺地吻上她粉女敕泛紅的眉心,然後笑著問她道,「那,若是我病了,你也會如同芸娘那般為我食齋祈福嗎?」

任乃意笑得如同一個妖妖的桃花精,雙眸深凝著他,然後輕輕點頭道,「嗯。自然是願意的。」

宇文玨听了她的話,心中瞬間涌起滿滿的幸福和滿足,他傾身用力地吻上她的紅唇,急切而深切地吻著。

任乃意感覺到他對于自己的寵愛和憐惜,眼中泛起滿滿的暖意,雙手也主動地勾上他的脖子,主動地回應著他的熱情,雙手溫柔地游走在他的背脊之上。

宇文玨發誓,他真的是想要對她溫柔的,可是她的主動就像是這世上最有效的催qing藥,將他的克制和理智輕而易舉地全然擊潰。

他迫不及待地進入她,用盡自己全部的熱血和氣力,瘋狂地要著她。這個讓他以自己的生命和所有的熱血來深愛著的小妖女。

她是如此的嬌艷而絕美,她原本就值得去擁有這個世上一切美好而珍貴的東西,更何況,她還格外地懂得欣賞這世上所有美好的東西。

可是,在她的眼中,無論是價值連城的定窯,還是價值百金的胭脂粉黛,還不及他為她洗發來得可貴。

這樣可愛而又容易滿足的小妖精,如何能夠讓他不愛?如何能夠令他少疼愛她一絲半點?

兩個人的汗水漸漸漸漸與山泉漸漸融為一體,任乃意被他瘋狂的索要弄得有些招架不住,她忍不住輕聲地在他耳邊開口抗議。

宇文玨輕柔地吻著她潮紅的臉頰,不停地安撫著她,面對著如此嬌俏柔媚的她,宇文玨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他只得不停地在任乃意的耳邊低喃,「讓我好好愛你……」

這一折騰,一直到黎明破曉時分,宇文玨才終于停了下來,他抱著早已經筋疲力盡的任乃意躺在床上,疼惜的吻一點點地吻著她的眉心臉頰。

他望著任乃意因為自己的需索要疲憊不堪的容顏,雙眸之中盛滿了愛意。他輕輕在她耳邊道,「既然你喜歡《閨房記樂》,就該知道沈復與芸娘的誓言吧?」

此刻早已經思維渙散的任乃意模模糊糊間听了宇文玨的問題,隨即便輕輕月兌口道,「願生生世世為夫婦。」

宇文玨听了她的話,終于滿足地淺笑出聲,隨即又在她的身旁躺下,伸手將她勾進懷中。

在入睡之前,他暗暗想著,等睡醒之後,他也要效仿沈復,親手刻上兩枚圖章,上面也定要寫上這句話。

若是與她相守,只有生生世世才足夠長久。一生,或者一世,都太過短暫。

------題外話------

沈復的《浮生六記》真的好看,後面的文中還會再提到一些,這樣相濡以沫的愛與依戀,令人眷戀。如同我們的玨爺和乃意一般。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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