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女帝,步步聚財ing 第一百四十九章 放長線釣大魚

作者 ︰ 倚樓

當清顏回到醫館時,水木然已經關門了。看著桌上的饃饃,感到十分抱歉。為了處理店里的事,她把午飯的事忘得一干二淨。還好準備了晚飯,也不知道水木然是什麼時候出去買饃饃的。

將做好的晚飯和菜拿了出來,由于今天的事情處理的很成功,她的心情好了許多,加了菜,看起來尤為豐盛。平日里,她和水木然基本以素食為主,她是為了存錢,而水木然則是本身就不愛吃肉。偶爾改善一下也不錯,當然,以她的廚藝,想要用素食做出葷菜的口感,還是綽綽有余的。

雖然知道這還只是個開始,但是為了自己,更為了水木然,她一定會想辦法將麻煩都處理掉的。將店里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听的水木然眉頭直皺。本以為他會夸自己聰明,卻不想是這麼個表情。

突然想到什麼,對馮玉臻道「我們回去!」接著就把某人拽走了。一旁端菜的伙計疑惑道「怎麼還沒吃就走了?不過反正也付過銀子了。不吃就不吃吧!反正有一桌也點了同樣的菜。先送過去,若是他們還回來,自己再告訴廚房去做便是!

兩人立刻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隨後另一個人也被‘賞’了。看著仍不明就里的兩個人,男子氣血上涌,吼了一句︰糊涂!」隨即久久沒有聲音。某女暗嘆一句︰不好!立即推開窗子,一躍而下。由于速度較快,街上的眾人只看見酒樓上的窗子開了,便一致認為是風吹的。

也算某人好命,當真沒有出現在某女的視線範圍之內。直至清顏將早餐做好,也沒見到那個令自己討厭的人。頓時心情大好,認為今天暫時應該不會有人找自己的晦氣了。

再說說被清顏‘請’到街角的二人,被听命的伙計們剝的全身上下只剩一條秋褲。若不是某女有言在先,恐怕他們真的‘一無所有’了。二人是被凍醒的,此時正值秋季,晨起的風很是‘清涼’。

昨日,鬧事的人正巧趕在我進店的時刻,說明對方對我的作息有著充分的了解。明天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一來,剛派來的那兩個人已經失手,為了不引起懷疑,他們不會這麼快再動手。」

這邊的某女接著伙計們送菜的當口,混著腳步聲下樓去了。事實上,她是沒有腳步聲的。就在男子再度出現時,清顏已經安全的‘撤離’了。當應無殤再度來到清顏所在的廂房時,早已是人去樓空了。只看到微開的窗子,至此,應無殤斷定,人是跳窗逃的!

兩人沒命的跑著,看著牆邊有兩個行乞之人正在打盹兒,一咬牙上前點了他們的睡穴。將衣服扒了下來,忍著作嘔的沖動將帶著異味兒,破爛不堪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被她說的頭皮發麻,水木然無奈道「作為毒谷弟子,能與你一同涉世,已經是師傅最大的讓步了!怎可再到宮里招搖?」某女撇撇嘴道「我這個人做事向來比較極端,喜歡兩面行事。若是不能活的平平淡淡,我寧可退而求其次,選擇反向,活的轟轟烈烈!」

伙計一听便沒了顧忌,怕二人反悔,連忙將銀子放入懷中。點頭哈腰道「二位樓上請!」兩人白了他一眼,轉身上樓了。那伙計也不生氣,反正這銀子是自己的了,他們找誰和自己有什麼關系。拿出銀子咬了一口,樂呵呵地揣回去了。這可比他一年的工錢還多。

接著話鋒一轉道「與我在一起,你也是不能平靜的了!以你的醫術,進宮做個御醫都綽綽有余。可不能在這座小城里窮其一生啊!你說,朝月國主是不是也早就盯上你了?」

看著兩盤精致的糕點,某女感嘆︰果然各有千秋!終于明白為什麼此處有這麼多家酒樓,卻互不干涉了。品著點心,听著故事,十分愜意。原來從別人口中听到比親身經歷更有趣。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八卦呢!

拿出令牌道「這是從那二人身上找到的,一模一樣,想必此物在血煞盟中是人手一個吧!一旦再遇麻煩,看能不能從造事者身上找到令牌就好了!」

想想和龍非夜那次,自己完全處于被動,被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折磨,身上那一道道青紫便是最好的證明。而第二次倒換成自己‘欺負’別人了!想必那個不知名的男人也好不到哪去。

本來街上還沒幾個人,但是如此高昂的聲音,徹底激起了人們的八卦精神,紛紛向生源出聚集。待跑到街角是,眾人先是一驚,隨後爆出一聲聲響徹長空的大笑。

嫌惡地看著二人道「拿著銀子將自己好好打理一番,盡快動身回總盟,別讓她抓到了把柄。回去後繼續查那夜和白若錦在一起的女人!」聞言某女松了口氣︰原來是自己想多啦!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呢!不過白若錦是誰?那夜的男子嗎?沒有細想,以致日後見了面也沒想起來。

某女目瞪口呆︰不是自己容易想偏,實在是水美男這句話說得太有技術含量了!他是不是在暗示自己,該早點兒做好準備與他那啥啥?雖然自己有點兒經驗,但這兩次的經歷都挺不愉快的。

走到近處一看,正是二人。于是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故意從袖口掉出一塊銀子,進了酒樓。正愁眉不展的二人,一見銀子大喜過望,看了眼周圍發現沒人注意。快速地撿起,怕清顏察覺立刻背過身去。而身後的清顏暗自好笑,閃身躲在牆角。

顫顫巍巍地把銀子拿了出來道「讓我們進去,我們有銀子!」伙計疑惑道「剛才還沒有,現在就有了,不是……」還沒說完就被其中一人打斷道「你哪那麼多廢話?我們就是去找個人,‘皇字號’廂房的應公子。」

見他如此擔心自己,心里甜甜的。嘿嘿一笑,月兌口道「女人就應該對自己下手狠一點兒!」回答她的自然是某人的一個白眼。收好了碗筷,某人突然飄出一句︰再過十天就是十五了!

看了她半晌道「如此一來,你就要兩面跑,能忙得過來嗎?」清顏自信一笑,道「忙不過來也得忙,這家烤肉店不過是我進入皇城的一塊跳板罷了!頂多再起個掩人耳目的作用。」

男子們倒沒什麼顧忌,女子們見狀先是一同捂臉,接著在透過指縫偷瞄兩眼。听說,男子在清晨,最是BO起。見眾人皆有意無意的瞧向某處,二人迅速將其捂住。心中將清顏罵了幾百遍,最後紛紛作啞巴吃黃連狀。

想到此處,水木然的心境豁然開朗,溫潤道「我們一起!」驚訝于他的轉變,某女笑的開懷。激動的撲到他的懷里道「我就知道水水最好了!」水木然寵溺的看著自己的摯愛,笑道「你高興就好!」

見他不語,清顏又道「日前我有問過,我說的那個想法是可行的。過幾天抽空,我去把城北那間鋪子盤下來。除了必要的周轉資金,其余的我會一點一點的轉移過去。」

然而,當馮玉臻和應無音趕到店里時,伙計說她並未來過。于是,急忙跑到醫館與開門的清顏撞了個正著兒。某女穩著聲音道「你們怎麼來了?是不是店里又出現了什麼事?」

假裝為難,小聲開口道「我問你,剛剛是不是有兩個乞兒模樣的人來找人?」伙計道「你怎麼知道?」又故作氣憤道「他們偷了我的銀子!」伙計一驚,下意識的模向懷中。清顏假裝沒看見,壓低聲音道「我本來是要進來歇個腳的,不曾想在門口與兩個乞兒相撞,待我發現銀子沒了的時候,你已經把他們帶上樓了。」

清顏將這一幕都看在眼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待該伙計從樓上下來,清顏才裝模作樣地踏進酒樓。一看某女的裝束便知是個有錢人,于是諂媚道「姑娘是用餐還是住店?」

雖然,他不能肯定此人就是清顏,起碼也是與她有關的人,所不定正是白若錦。按照二人所說,那麼血煞盟將徹底暴露在陽光下。將拳頭握的‘咯咯’作響,暗道︰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和龍非夜沾邊兒的人都是那麼的狡詐!

果然,隔壁有聲音響起︰你們怎麼弄得如此狼狽?失敗了?」不是疑問是肯定。當伙計把茶點端上來的同時,隔壁兩個人也講起了自己的‘辛酸史’。

那夜自己突然明白,為什麼男人的征服欲能如此之強,因為那塊感超贊!可是,如今的自己是清醒的,那種BT之事自然做不出來。她開始擔心水木然和其他還沒有出現,卻注定背負‘解藥’使命的男子了。好在他不是男人,否則招惹了這麼多朵‘意外’的桃花,還不得都娶回家?

突然,好像被什麼絆住,竟然比她逃得還快。來不及細想,又翻回了廂房內。當感覺到二人從房中走出來時,某女抹了一把汗。暗道︰好險!

想起水木然也算是自己‘娶’進門的,不禁好笑。暗暗慶幸︰此生有他足矣!當晚,二人還是同眠。始作俑者沒什麼事,反倒是她處處不自然,而某人居然還覺得莫名其妙!

當然,某女並沒有跳樓,而是在將自己掛在挑檐處。不出所料的是,這男子將鄰近的幾間廂房的門全部打開,發現皆空無一人。對樓主的做法很是滿意,回身瞥到了清顏所在的房間,隨著腳步聲的臨近,某女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

如果不是為了探听消息,恐怕現在的她會放聲大笑了。難得‘血煞盟’那種地方有這麼耍寶的屬下。將過程听了一遍,某女發現,昨天自己真的滿過分的。自我檢討中。繼而發現,她感興趣的那個對手在此過程中一直不曾開口。難不成他是啞巴?如果應無殤知道有人這麼編排他,一定會氣到吐血吧!

良久,某女終于听到隔壁的某人開了他的尊口,只是那話不怎麼招人听。一男子道「這麼低級的爛招都能想出來,你們是傻子嗎?」午去將得。

某女一拍腦門道「對啊!這麼簡單的問題我怎麼沒想到?變笨了喔!」心疼地替她揉著發紅的皮膚,責怪道「好像打的不是你一樣,下手這麼重做什麼?」

聲音十分陰冷,低沉的過分,讓某女十分難受,借此,她判斷該男子大概二十歲出頭。只听他又道「念你們這次還算盡心的份上,暫且留命,回總盟思過去吧!至于你們的任務,我會派別人接手的!」

而正在醫館吃飯的某女,從進門便開始噴嚏不斷,弄得水木然緊張到不行。以為她得了風寒,診過脈後發現她的身體很健康,更是憂心不已。不忍見他如此難過,就告訴他昨日的兩人醒了,一準兒是在咒罵自己,所以才會這樣,讓他不必擔心。

見狀,馮玉臻也十分擔心道「會不會也和‘顧清顏’有關?」聞言一震︰是啊!他怎麼忘了,自己的五哥和龍非夜的仇怨呢!如果,他知道當初的一切只不過是場誤會,他會罷手嗎?這麼多年以來,只要是他的心愛之物,五哥都會用盡辦法毀去。這次也是一樣,本來他打算在龍非夜用情最深時,給他以最沉重的一擊的,豈料還沒來得及動手,就傳出‘顧清顏’跳崖之事。

伙計一听,猶豫不決︰‘皇字號’的確住著一位姓應的公子,可是那位錦衣綢衫的公子會認識乞兒嗎?另一人見他半天不語,連忙道「你讓我們進去見了我們想見的人,這錠銀子便是你的了!」雖然心疼,終歸不是自己的,說不定等見到了盟主,看在他們如此可憐的份上,能給他們點兒銀子,否則自己怎麼回總盟啊!

應無音見清顏毫發無損,認為是自己多慮了。尷尬道「你平日里這時候早就來店里準備午飯了,今天一直沒來,我以為你出事了!帶著濃濃的擔心。可是某女毫不領情道「我能有什麼事?我和夫君溫存一番,難道不可以嗎?我還要事事向你報備?你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了嗎?」

水木然哪能相信她的‘胡言亂語’硬是開了個方子,看她將藥喝下。又親自為其披上衣物,才算放心。一邊感動水木然的體貼,一邊暗自抱怨那兩個人︰最好別再被我踫見,否則我會整的你們更慘!

次日剛起,某女便按慣例去店里準備早餐了。想到昨日,心中就一陣窩火︰若是今日應無音再敢如此,自己一定毫不客氣地將拳頭招呼到他那張笑得囂張的臉上!

享受了一會兒難得的溫馨,某女從水木然的懷中鑽了出來,正色道「我感覺事情不會這麼快就結束,如今血煞盟再一次吃癟,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段時間我會勤盯著店里,你自己也要小心。畢竟這里沒人不知道你我的關系,他們極有可能從你這里下手!」zVXC。

水木然擔憂道「他們要銀子,給了便是,何苦這般較真兒?這下你的風頭怕是更盛了!」清顏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想較真兒,他們明顯就是來找茬兒的!你以為這真是用銀子能擺平的事兒嗎?」

其實,某女真的錯怪水木然了。人家只不過是想提醒她︰這個時候的她是很脆弱的,自己的身體要緊,切不可與對方硬踫硬!可是對方真的會如他所願嗎?

當二人醒來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對方的模樣。像是想明白了什麼,同時大叫。淒厲的聲音久久回蕩,此時的某女正好拎著食盒從店里走了出來。聞聲先是一驚,隨後詭異一笑,向醫館走去。

二人站了許久,確定清顏已經進去,松了一口氣,心虛進了酒樓。伙計一看兩人又進來了,也來了脾氣道「我說你們是听不懂人話還是怎麼著?這地方是你們能進的嗎?」

正當她暗自慶幸時,隔壁又傳來聲音道「等等,你們倆是怎麼進來的?」聞言,心中咯 一聲︰這個男子果然聰明!這麼快就想到不對的地方了。果然跟那倆呆瓜不是一個檔次!隨即隱了氣息,認真听著。

某女急道「我找人!」伙計一听納悶兒道「今兒個怎麼這麼多找人的?」一想到剛才,伙計樂了︰說不定還能賺一塊銀子!清顏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二人在酒樓門前徘徊多次,皆被伙計嫌惡驅走。明知道盟主就在里面,他們卻進不去,這該如何是好?不禁又把某女罵了一個來會兒。

听到此處伙計更慌了,既然她看見自己帶二人上去了,那是不是也看見自己把銀子收下了?正不知如何開口時,某女‘好心’道「不如這樣,此事我也不想聲張,反正我也是來用餐的。索性你將我帶到與之相鄰的房間,給我上兩盤點心,一壺茶。剩下的算你的。如何?」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如今,這個與她同名同姓的女子再度與龍非夜扯上了關系,似乎之前的種種,都能找到合理的答案了。如果,他真的是五哥,那麼剛才他一定是因為看見自己才躲閃的。可是,照理說應該是他躲才是啊!難道是他正在進行某種事物,不想被自己發現?

看著水木然不贊同的眼,清顏嘆道「我也想要安穩的生活,但照此看來,安穩這個詞注定與我不搭邊兒!」聞言,水木然暗道︰是啊!她的一生必不會風平浪靜!

而樓下的應無音呆了半晌,喃喃道︰我好像看到五哥了!聲音中有著自己都不敢確定的顫抖,一旁的馮玉臻也吃了一驚道「什麼!你說皇上來了?」

看了她一眼道「小點聲!雖然我不確定,但是側面的確很像!」接著又疑惑道「他不是應該在憶星處理朝政嗎?怎麼有空到朝月來?難道他發現我背著他過來了?」

其實,某女走的並不遠,她一直都能感到樓上有一道含恨的視線。因此,在路過窗子時,低頭快步走過了。她始終都想不明白,該男子為何看自己猶如殺父仇人。

如此,就更能確定此事與‘顧清顏’有關了。因為除了馮玉臻和剎,就只有五哥知道自己心儀‘顧清顏’的事了。可是,他到底是如何認出自己的呢?

聞言,水木然不贊同的開口道「那倒未必,如你所說,那二人的令牌已被你收了來,他們回去必定會將此事上報。對方就會清楚,我們已經知道他們的身份了。如此,一定會有所防範,斷然不會再把令牌帶在身上!」

故意賣了個關子道「而且,我還听說有倆乞兒的衣服也被人月兌了!我就不明白了,夫人要衣服是為了頂賬,那乞兒的衣服能值幾個錢?」說者無心,听者有意。水木然和清顏對視一眼,了然。

喝了口水繼續道「我從來不習慣逃避,既然不能隱姓埋名,倒不如揚名天下!」水木然一直都知道,清顏不可能一直和他隱居此處。她就像該翱翔在天空中的雄鷹,不會被這一方天地所束縛!既然說過要做一個配得上她的男子,那麼自己願意與她一同展翅!

當那兩個倒霉的屬下講完後,隔壁出現了長時間的靜默。突然,咚的一聲,估計是其中一人被打了,某女暗自驚嘆︰此人的內力雄厚,絕非等閑之輩,如此對手,妙哉!

一旁的病患連連說清顏好福氣,嫁了個如此體貼地夫君,又急著將新鮮出爐的八卦講與他們听。只見某個八卦人士興奮道「昨天夫人真是好手段!怪不得來了沒多久,就能把小店開的如此紅火。今天我還在街角看見那兩個人了呢!只是一眨眼間,就再不見人影了。而且啊……」

見他表情有了些許松動,又道「既來之,則安之。這個道理我懂,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件事還只是個開始,知道這次挑事兒的人是誰嗎?」見他茫然,某女嘆了口氣。

看著骯髒的衣物,二人心中無限憋屈︰想想看,他們好歹也算是一介高手,如今卻栽在這麼一個看似無害的月復黑女人手中,此時二人無限後悔︰發誓今後不能再得罪女人!雖然他們的名聲一直都不怎麼好,但是這一件事足以成為他們一生的恥辱!

頓了頓又道「二來,只兩個人都不算聰明,對方再出手,必然不是這個級別的了。想到一個更為周密的計劃,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辦到的。若是明日還有異動,說明對方已經在我們身邊了。雖然更加危險了,但是把敵人從暗處揪出來的可能性也同樣加大了!」

伙計一听,眼楮都綠了︰怎麼今天好事兒都讓自己給趕上了?這些錢足夠自己娶個媳婦兒,安安穩穩的過個三五年了。于是痛快的答應下來,帶著清顏上樓到了隔壁廂房。自己樂呵呵地準備茶點去了。

一想到自己的任務不但失敗了,還丟了令牌。二人便渾身顫抖,雖然罪不至死,卻也活罪難逃!但願盟主看在他們如此努力的份上,能從輕處罰。想到出此任務的其他兄弟,兩人無限同情︰希望他們不會像自己這般‘陣亡’,最好能功成身退,也算為自己報了仇了。

晌午,某女不顧水木然的反對,硬要出來看個究竟,美其名曰︰放長線釣大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水木然知道,某女這是又貪玩兒了,不知道接下來是誰倒霉。

接著道「是‘血煞盟’的余黨!」果然見他身形一頓。繼續道「我也不敢肯定,他們是否認出了我。不管出于什麼原因,他們想毀掉店里的聲譽,就是觸踫了我的底線!雖然知道想要息事寧人很不容易,但是我必須應戰,否則將不能再此地立足了!」

果不其然,剛從醫館出來,就看見隔壁一家酒樓門前有兩個乞丐模樣的人在打轉兒。若是沒有看錯,正是昨日那二人,有誰見過行乞之人,發還綰的如此正式?于是在臉上抹了一把,從容的走了過去。

沉澱了一下復雜的情緒,二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極快地飛身突出重圍。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再一看地上哪還有兩人的影子,若不是昨天就听到傳聞,大概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聞言,應無音尷尬無比,馮玉臻看不過去道「無音也是擔心老板你啊!」某女撇撇嘴道「擔心?若是真擔心我,就麻煩你們二人好好地看顧我的店,而不是像這樣,在街上亂逛!」

馮玉臻被她這麼一嗆,頓時啞然。就听清顏又道「還有,我希望馮掌櫃能看好你的男人,別讓他總在我這個有夫之婦面前晃蕩!」說完,不理會臉色煞白的二人,自徑向店里走去。此時,她最擔心的是,對方下一步要走什麼棋。

她不得不懷疑二人和‘血煞盟’是否存在聯系,不過,就算湊巧,他們的行為也實在怪異。今日,他們兩個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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