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女帝,步步聚財ing 第二百四十六章 獲救後的真相

作者 ︰ 倚樓

雖然暗兵已經成功被剿,但是危險還遠遠沒有結束。擎天幫的事情還沒有得到妥善處理,至今為止,清顏都不相信左相說的話。她還是因為擎天幫與左相的關系不一般。

再加上左相身邊還有一部分暗兵,是自己還沒有找到的。所以,她還不能掉以輕心。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右相,具體的藏身之處。讓左相在證據面前無法不認罪,有了這一個證據,至少可以先限制她的自由。等其他證據都找齊之後,就可以給她定罪了。到時候她就是想賴,也是賴不掉的!

前一段時間,清顏拜托應無殤去查擎天幫的事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結果。就這樣又過了幾天,終于有關于右相的消息傳來。這個消息很讓人意外,因為右相的藏身地點,竟然是左相的書房!

遞給她一個‘你很勇敢’的眼神道「這件事情我知道就好了,暗兵現在已經被剿了,剩下那些余孽暫時還掀不起什麼風浪。況且這一次我們的的確確是從左相家把你帶出來的,她再想狡辯,也辯不過事實。」

看見右相眼中泛著晶瑩,繼續道「我不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更不是一個會因為責任,而賠上自己一生幸福的人。如果是這樣,不但是對我,更是對他的一種不負責。因為勉強在一起的兩個人是不會有幸福的,就算他愛我,也總有一天會因為得不到回應而疲憊。」看了她一眼直言道「我就是一時間接受不了,還沒有很好地適應。不過我已經跟雨諾說好了,最多再給我兩年的時間,到時候我一定多生幾個寶寶補償他!」

無所謂的笑了笑道「你知道我一直都不喜歡女人!」被他噎了一句,翻了個白眼道「你還有理了,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某人嬉皮笑臉道「不要光說我了,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而楚行知並沒有跟他逞口舌之快,露出了一個危險的笑。看見這個笑容,左鳴翼條件反射地後退一步。可是某人動作要比他快,猛地上前一步就把他攬在了懷中。在他暗道自己引狼入室的時候,某人已經輕車熟路地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于是,第二天清顏他們開始按計劃行事了。左相就好像是知道什麼似的,任憑某女怎麼說,她都以自己身體不舒服作為借口。兩個人閑話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左相就匆匆告辭了。

眼中閃過一道暗光道「你現在這副樣子,到底是想死還是不想死?」右相根本就不想搭理她,也沒有那個力氣。得不到回應,左相也自覺沒趣道「你就不擔心小皇帝不來找你?要是她真的想找你,這麼久了怎麼都不見她有反應?說不定你已經變成棄子了!」

左相眯著眼考慮他話中的真實性,想起早朝後女皇一定要留下自己的做法,心中已經信了大半。于是道「最好是這樣,若是被我發現你們在幫著別人,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千雨諾想留下來照顧母親,卻再一次被右相趕了出去。心中很是委屈,眼圈兒也開始泛紅。心中疑惑︰母親到底是怎麼了?經過了這次的劫難,她最應該想見的人,應該是自己,不是嗎?為什麼連續趕自己出來兩次?是不是她有什麼事情需要瞞著自己?

看見門口站了一排的侍人,開口道「你們去把側君請過來,就說本皇和右相找他有要事相商。」眾人猶豫著該不該告訴清顏,側君剛剛才跌跌撞撞地離去。見眾人還愣在那里,疑惑道「你們沒有听清本皇說的話嗎?還不快去把側君請來?」止部自都。

佯裝一副後怕的樣子道「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皇宮侍衛的打扮。因為他們是拿著腰牌,從正門進入的。說是要例行檢查,直沖御書房就過來了。不管我和少爺怎麼勸,他們都是不听,最後居然留下話說,是女皇讓他們把人帶走的。我和少爺奮起阻攔,終時被他們傷成了這副模樣!」

但是因為身上有鐵鏈固定,居然就那麼半吊在馬背上,脖子正好被鏈子給勒住了。等老八把馬給安頓好之後,又把右相給提了過來。就在這一短暫的過程中,右相突然吐出了一口黑色的東西。

怪不得這麼野蠻,原來都是一些罪人!想了想道「這些事情你是怎麼查到的呢?」嘆了口氣道「我曾經去過那個僕人的家,他還有一個盲了眼的老母親。她交給我一封信,說是兒子活著的時候,讓她轉交給我的。」

見狀連忙叫來宮侍,帶著她下去梳洗了。但是干娘不放心,堅持要自己幫她。雪兒也在一旁幫襯著,某女欣然同意,畢竟右相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正是這陣咳嗽聲,驚醒了一直呆愣在門口的千雨諾,渾渾噩噩地離去了。宮侍看到他這樣,一時間不知道應不應該問安。等清顏出門的時候,千雨諾已經走了。

看了他一眼,果然嚇了一跳道「你流了這麼多血,傷口也很深呢!跟我到房間里來處理一下。要是日後留下疤,你還怎麼找妻主?」一路上嘮叨個沒完。

原來,左相就是將侍人端來的飯菜,分給她一些。可是右相害怕有毒,從來都不肯吃。而左相也從來就沒有強迫過她,在她看來要是能將人給餓死,還反倒替自己省下不少的事情。

見她如此清顏心中,也十分的不好受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點了點頭,突然之間老淚縱橫。某女一時間慌了手腳,連忙拿出帕子,給她拭淚,卻被右相制止了。

頓了頓又道「我倒是覺得你剛剛說的方法可行,不管左相家的那小子是不是肯配合,都應該給他綁到書房去。這樣一來,無論如何左相也不會懷疑到自己的兒子吧?」嗯嗯,的確是這個理。

搖了搖頭道「我真的不行了,我怕是等不到左相伏誅了!」看著她的眼楮又要閉上,連忙道「她是不是還對你做了別的什麼事情?」可惜睡著的人,不會回答她。

只听清顏認真道「也許以前我並不是出于真心,也的確沒有想過應該負責。可是自從那次提親被他拒絕之後,我才真正知道他有多麼地愛我。是水木然讓我勇敢地抓住屬于自己的幸福,我知道他是,所以決定不再放手。」

一個膽子稍大的宮侍,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側君剛剛才離開的,神色有些不對!」清顏一听,心中‘咯 ’一聲。暗道︰難道他什麼都听見了?連忙問道「側君在這里站了多久了?」

一臉的不可置信道「真的?不會是四肢不全,頭腦呆笨?」嗔怪道「你怎麼會產生這麼荒謬的想法?孩子大多都是隨父母的,你們這麼聰明,生下的孩子怎麼會笨?就算是資歷不好,也可以放在後天進行培養啊?」

左鳴翼那肯乖乖就範,張嘴就咬,一瞬間腥甜闊溢。某人只是身子稍稍僵了一下,隨即便更猛烈的回吻。那那股腥甜傳入口腔的時候,左鳴翼劇烈的咳嗽起來。

沉思了片刻道「那封信現在哪兒?」尷尬道「被我給吃了。我不知道左相一直暗中派人跟著我,當我想把證據帶進宮中的時候,我就被來的人給抓了。我怕她們搜我的身,就在被打暈之前把信給吞了!」

等到了那里,八師兄倒是沒有什麼反應,瞥了鐵鏈一眼,直接把多帶來衣服包在了鐵鏈上。某師這才反應過來,他家徒弟帶了這麼多衣服做什麼。原來他根本就沒有想辦法把鏈子解決掉,而是準備帶著鏈子救人。

確信道「左鳴翼和他的母親不一樣!事不宜遲,明天上朝的時候,我想辦法拖住她,只要她那邊一進宮,你就立刻去她家中把右相接出來。楚行知那邊我會傳消息過去,若是左鳴翼真的靠不住,就把他易成右相的樣子,放在原處。」

想了想道「其實目前不想要寶寶,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覺得我們兩個人的關系太親近了,生出來的寶寶可能會不健康!」她的話讓右相很是疑惑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在紫凰,許多皇室人員,為了保證血統的純正,甚至允許親兄妹成親,生下來的寶寶,絕對會是健康的!」

這個消息可是師傅一連幾天,觀察出的結果。等他找到右相的時候,她幾乎已經辨認不出原來的樣子了。臉上的皮膚已經深度凹陷,身上也瘦的不剩幾兩肉了。

另外一邊,某師他們帶著右相抄小路走了。也不管右相的身體是否能受的住,直接策馬狂奔。一路上右相很是倒霉,本來肚子里就什麼東西都沒有,被他們這麼一折騰,只能不斷地干嘔。

想了想道「楚行知那邊沒有什麼問題,只要左鳴翼肯配合,一切都好辦。」看了她一眼道「你的意思是,讓他們兩個小鬼協助我?左鳴翼可是那老狐狸的兒子,你認為他真的會幫我?」

所以,當某師按照楚行知所說的,找到右相的時候,就見到她狼狽的像鬼一般的模樣。當某師將她拍醒的時候,右相已經目無焦距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看清來人是誰。

看著他的臉上因為呼吸不暢而變得潮紅,嘴角還掛著一道曖昧的銀絲,得逞的笑了。見他如此,對面的人狼狽地別過臉去,整理著自己褶皺的衣衫。他現在不能當著某人的面換衣服,要不然他一定會化身為狼的!

看這種狀態,已經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地進食了。據楚行知說,左相辦公的時候,一直喜歡在書房里用餐。久而久之,家里的侍人也已經習慣了。到了一定的時辰,就會將飯菜送到書房去。

頓了頓又道「雖然暗衛換上了你的人,但是左相家中的侍人,都是她自己的人,說不定這些人,就是你要找的剩余的那部分暗兵。」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自己也是剛想到這一層的。

而皇宮中右相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等她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太上皇和千雨諾他們都在。一時間,倒是很不好意思。太上皇看見她醒了很是高興,沒有想從前那般拉著她說個沒完,囑咐她好好休息。並且讓人將熬好的藥端了過來。

聞言,某女很是激動道「那上面到底寫了什麼?」咳嗽幾聲繼續道「一張紙上密密麻麻的記錄了左相這些年來的罪證,其中有兩項最為顯著。第一個是她在為官二十年里,總共貪掉了稅銀5348萬兩!第二點就是她把這些銀子用在了招兵買馬上!」

輕手輕腳地和楚行知把鏈子都纏住了,對左鳴翼道「先委屈你了!」對方點了點頭,某師對著他的後頸就是一記。看著他軟趴趴地順著牆根滑下,兩個人就離開了。

整個過程中,某師的臉色一直處于陰沉狀態。因為右相被下毒了!若不是被馬顛的,陰差陽錯地吐了出來,現在她恐怕已經與痴兒無異了!看來左相昨日,已經起了疑心。

听了她的話,右相總算是放心了。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不要讓他等太久,適當的給他一些回應,增強一下他的信心!我看不到你們的孩子了,但是我會在遠方祝福你們的!」

頓了頓又道「在感情這方面,我不太會表達。因此很多時候,都處于被動。但是我可以認真負責地告訴您,我是真的愛他,雖然我不知道這份愛有多少,但是它絕對會是永遠!」

而另一邊,昏迷的兩個人已經幽幽轉醒了。楚行知看見自己的血都凝固了,還保持著先前的樣子,心中忍不住咒罵,再看見左鳴翼也一樣在原地,不免平衡了許多。

听了她的話某師才想到一件事情道「听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我見到右相的時候,她是被鐵鏈綁著的。就算只是一般的鐵鏈,動的時候也會有聲音。」

可是有一天,左鳴翼和楚行知發生了爭執。一氣之下就想來質問左相,她到底有沒有害過人。生氣時的左鳴翼力道大得嚇人,楚行知攔他不過,正準備把人打暈了帶走,就听見書房里面傳出聲音。

突然馬被一塊石頭給絆了一下,猛地向前一傾,將右相給甩了出去。出于本能的反應,某師在馬背傾斜的一瞬間,就從上面一躍而下。可是這麼一來右相就慘了,直直的從馬上摔了下去。

某女在背後咬牙切齒,暗道︰真應該把她給綁了!心中默默地祈禱,某師那邊已經成功了。事實倒不像某女想象的那麼輕松。某師因為鐵鏈的原因,帶著老八去了。他對兵器比較在行,去了之後應該能有一定的幫助。

頓了頓又道「她本想留個念想,想了想最終還是交給了我。說希望我替她的兒子討回一個公道,為楚家伸冤。可是當我打開那封信的時候,上面一個字都沒有。我就想會不會是被人給掉了包?突然發現那個老婦人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當血滴上去之後,果然顯現出了字!」

某個宮侍察覺出清顏的臉色不好,小聲接道「大概有一盞茶的工夫,側君剛剛明明都已經離開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又突然折了回來。貼著門站了許久,臉色越來越白……」

激動地張嘴想要說著什麼,卻因為多天沒有進水而導致喉嚨嘶啞,發不出聲音。突然之間有揭簾的聲音,右相臉色一白,就發現眼楮一花,某師已經失去蹤影了。

听她這麼說,右相更是放心不下道「雨諾那孩子是真的愛你,一直愛你啊!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是迫于責任才娶得他,不僅僅是因為你佔了他的清白,更是因為他是你的哥哥!」

顯然不相信她說的話,搶道「那你為什麼還不肯和諾兒同房?上次他把什麼事情都跟我說了,這個孩子心里苦啊!」听到了這句話,千雨諾開始屏氣凝神。他一直認為清顏以前的話,都是在安慰敷衍他。現在母親也這麼問了,自己也好想知道!听著母親的話,她們兩個果然有事情瞞著自己。

等左相回到家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奔進了御書房,看見眼前的景象,眼神暗了暗,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昨天她就覺得御書房進來人了,自己就先行一步給右相喂了混亂神智的藥。現在的右相就形同一個傻子!

點了點頭道「我的時間不多了,你能幫我去叫諾兒進來嗎?這孩子心事較重,剛才談的事情很重要,我怕他會多心。你去幫我把他找來吧!要不然,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明天。」說完又是一陣咳嗽。

楚行知原本就是習武之人,听力自然比別人要靈敏一些。令他疑惑的是,不管他怎麼听,都似乎是左相一個人在自言自語。雖然左鳴翼功夫不濟,但是自己母親的聲音,還是可以听出來的。

听到了這句話,千雨諾的腦子,‘轟隆’一聲炸開。全身的血液逆流,手腳不听使喚,僵在原地,止不住的顫抖。腦中不斷回放那兩句話︰你是迫于責任才娶得他……因為他是你的哥哥……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千雨諾,沒有听到清顏接下來的真情告白。導致兩個人之間出現了誤會,分離數年之久。zVXC。

由于右相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到手之後當然是一頓狼吞虎咽。很快就解決了手上的東西,然後示意他們可以繼續趕路了。等他們安全到達宮中的時候,某師勉為其難地犧牲了自己的外衫,給右相戴在頭上。

清顏點了點頭道「你說吧,我听著呢!」組織了一下語言道「當年楚家滅門的原因,就是她無意中听到了左相與一個人的談話,那個人就是現在的兵部侍卿。她們密謀著在各個國家中,收買那些被排擠或是被通緝的犯人。也就是現在的暗兵。」

想了想的確是自己的思想太過復雜了,這個世界的某些定律,是不應該按照現代的理論去理解的。想通了這一點後,心中豁然開朗道「多謝您的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除非左相沒有什麼事情要忙,否則左鳴翼也很難在飯桌上看見她。一來二去,陪著他吃飯的人,就變成了楚行知。左相知道他們兩個一直都是如影隨形的,也就沒有做別的什麼要求。

依舊沒有回答,心中卻是一凜︰千萬不能讓她知道,剛剛有人來找過自己!即便自己出不去了,也一定要將證據交出去!

當眾人看到如此狼狽的右相,都不免吃了一驚。千雨諾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看著母親不斷地掉淚。某女心中也很是憤怒,讓人帶著右相下去梳洗一番。不想,卻被她給拒絕了。

誰知左相竟然一刻也忍不了道「看清楚人了嗎?」沒有回答她的話,左鳴翼搶道「被鎖的人真的是左相嗎?您為什麼要抓她?」听此眼神漸冷道「既然他不願意說,就由你來回答!」說著轉向楚行知。

可是,某人依舊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了床上,開展下一輪更劇烈的拉鋸戰。最後的結果是以,左鳴翼失敗而告終。

這時,右相才稍稍地恢復了神智道「我這是在哪兒?」某師看了她一眼道「我們再過不久就進宮了!」聞言,十分激動,剛想說點兒什麼,就見老八拿了一個水袋給她,之後又拿了幾塊點心。

右相暗自松了口氣,繼續像之前一般地歪倚在牆壁上。四肢都被鐵鏈束縛著,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像個人了。左相一進門就敏銳地發現氣氛不對,但是看到右相一如之前那樣半死不活,也就沒有說什麼。

收起了嬉笑,正色道「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光靠我一個人根本就帶不出來。但是人若多了,目標也就大了,人就更不容易帶出來了!」

兩個人嚇了一跳,以為她吐血了。因為在這之前她還只是干嘔,現在能吐出來的不是血,還能是什麼?顧不得趕路,連忙把她平放到地上,為其診脈。

當某師把自己看到的,都講了一遍後,千雨諾已經哭成淚人了。眾人等了他一眼,又開始手忙腳亂地安慰著。清顏帶著某師去了御書房,開門見山道「把人帶出來的把握有幾成?」

在他警告的眼神中翻了個白眼,繼續听著。當兩個人站的腿都快麻了的時候,突然听到左相說了一句︰你說是不是啊,右相?兩人皆驚︰右相居然在這間書房!為了不打草驚蛇,楚行知趁著左鳴翼還在走神中,一個刀手將人霹暈了帶走。

拗不過她,按照她的意思,讓眾人都先離開了。確定屋子中只有她們兩個人之後,哽咽道「臣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也許是幾個時辰,也許是幾天。臣的時間不多了,必須得把該說的話都說完。」

想到這里,原本已經走出殿門的人又折了回去。結果听到了一件,讓他十分震驚的事情。在確定千雨諾離去了之後,右相看著清顏的神情十分的哀傷。

看了看地上的兩個人,眼中沒有半點兒波瀾。就這麼靜靜地坐在案桌前,等著兩個人醒來,然後听一听他們是怎麼說的。

說完就拂袖而去,這時左鳴翼才轉過臉,自嘲一笑道「她還是當初疼我的那個母親嗎?」听出了他語氣中的落寞,連忙安慰道「別再想了,你好歹是她的兒子,我呢!都傷成這樣了都沒有人管。」

只听右相道「我知道當初的事情是自己自私,可是我現在已經活不了多久了。你能不能原諒我?」嘆了口氣道「我沒有怪您,真的!」

右相知道經過這一次的折騰,自己的這副身子,剩下的只有骨架了。但是又不忍拂了太上皇的意,強忍著反胃,將藥汁給灌了進去。見狀太上皇眉開眼笑地離去了,眾人也識趣的離開。

聞言左鳴翼惱羞成怒地在,楚行知受傷的地方重重一按。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氣,好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句話。很是得意的勾起個微笑。

看著昏迷中的左鳴翼,楚行知突然想起自己醒著,一定會有很大嫌疑。狠了狠心,猛地向桌角撞去。看著地上不斷蔓延的血跡,無聲的笑了,倒在了左鳴翼一側。

看到某女的臉,已經黑到不能再黑了,那個宮侍連忙閉了嘴。清顏煩躁地沖他們揮了揮手,幾個人如臨大赦一般告退了。之後清顏又重新回到屋中。

右相並沒有看見千雨諾,擔心道「諾兒是不是真的生我的氣了?」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生不生氣,我是不太清楚,但是剛才的談話,他好像全部都听到了!」

聞言,右相身體開始搖搖欲墜,顫聲道「天意啊!我本來想瞞他一輩子的!這下他有可能,連你也一起誤會了!」听了這話,清顏只能苦笑︰他們之間的誤會還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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