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女帝,步步聚財ing 第二百四十八章 識破毒計,請君入甕

作者 ︰ 倚樓

在那之後,水木然和清顏就再也沒說過話,雙方都在自我反省中。千雨諾那邊,也在忙著照顧右相,都沒有時間回自己的寢殿。因此,清顏一連幾天都是自己獨睡的。

而右相那邊的狀態也越來越不好了,每天睡著的時候比醒著的時候還要多。清顏自己都已經夠懊惱的了,還得時不時的去安慰千雨諾。以至于清顏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天一退朝,肯定先去一個地方,就是右相那里。

右相看見她的時候,神智還不是十分清醒。反復地說著兩句話,听了半天才弄明白。右相說她想回家,不是現在的宅子,而是自己的老家。清顏不忍心拒絕,便同意了。千雨諾提出要陪同,清顏覺得自己也應該跟著。但是他卻不同意,理由很簡單︰她是一國之君,不應該被感情所牽絆。

點了點頭後又不放心道「她身邊的人對毒,都有一定的研究,你能確定水木然不會救她?」搖了搖頭道「就算他知道又能怎麼樣?這東西只有一刻鐘的沉默期,發現需要時間,解毒更需要時間!」

既然不能忘記清顏,總是抱著一絲幻想,倒不如換個地方重新生活。到一個看不見她的地方,就不用兩個人都受苦了。既然他愛了,苦果就由自己吞好了。

听他這麼說頓覺好笑道「我當初不過是那麼隨口一說,你們怎麼都信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不要隨便否定自己的能力,我們相信你,一定能做的到!所以,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某女自戀道「有什麼可謙虛的?我說的可是事實!」緊接著話鋒一轉,正色道「信任為愛而生,愛因信任而存!」說完這句話後,兩個人緊緊相擁。半晌,某女道「我們有多久沒這樣了?」zVXC。

看了他一眼,繼續道「你看本皇都已經知道了,你就配合一下,把左相供出來就好了。」那人嗤笑道「說了半天你根本就沒有證據,居然還在這里誣陷別人!」

某師就是這樣,從來都不讓自己的感動,多持續一會兒。翻了個白眼兒道「直接說你關心我,不就得了?」某師不以為意道「少沒大沒小!」某女吐了吐舌頭,飄走。

在確定了父親不會想不開之後,千雨諾沒有履行回宮的諾言,而是去了一座名為‘忘憂’的寺廟。希望寺里的僧人,可以給他剃度。那僧人看了他一眼只道一句‘塵緣未了’,便讓他出寺了。可千雨諾是個倔脾氣,硬是在寺中住下了。既然不能出家,帶發修行也是可以的。

某女訕笑道「什麼看中哪個啊?他們可是我的師兄!」毫不在意道「那有什麼的,然兒還是呢!實話跟你說,這幾個小子跟你都有不淺的緣分,但是結果如何也不是為師能夠預料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為師還不想遭天譴呢!」

看了他一眼道「你的意思是,這個人有問題?」不待他點頭,就拉著他過去了。左鳴翼連忙扯住他道「你不要以為娘親沒了武功,就發現不了我們。家中的人沒有一個是閑人,那個能進書房的,一定更不一般。這會兒我們貿然過去,被他發現了怎麼辦?」

挑眉道「誣陷嗎?本皇若真的想給她定罪,隨便想一個就好了。她的罪證已經是罄竹難書了,還用得著本皇誣陷?本皇現在不過是在和你談個條件,你若是乖乖供出她來,本皇答應饒你不死!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在此期間正好可以解決她和水木然的事情,兩個人才幾天沒有說話而已,自己就覺得做什麼事情都不順利。唉聲嘆氣了半天,決定先去承認錯誤。經過了這麼多天的沉澱,他的氣應該消得差不多了吧?

瞥了他一眼道「誰叫你的破綻太多呢?害的本皇想相信你,都找不到理由。倒是白高興了一場!」頓了頓繼續道「你犯了很多錯誤。其一︰雨諾從不叫本皇‘陛下’。其二︰右相剛剛過世,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露出像你那般的笑容的。確切的說,他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

白了他一眼道「不要以為我和你,是站在統一戰線的。我這麼做不過是為了保住我和更多人的命,至于母親她壞事做盡,即便我想幫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暗自苦笑︰自己這樣算不算是大義滅親?

當楚行知到了那里之後,只听到了後半段。只听左相道「你確定這一次萬無一失嗎?」那人點了點頭道「一定沒有問題的,只要那個東西接觸到她的血,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擺月兌的了了。到時候那個東西會吸盡她的血,然後隨著她的最後一滴血化掉。到時候誰能懷疑到你的頭上?」

想了想道「若是你的母親和你一樣,該有多好?」左鳴翼撇撇嘴道「她永遠都不會跟我一樣,她太看重權利了,而且,還是不屬于自己的權利!」

頓了頓又補充道「娘親的書房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的,不要說新進的侍人,就是家中原有的,也沒有幾個人進去過。除了打掃的小吳,和送飲食的小宋。」

神色尷尬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我知道她是一個好皇帝,當然就改BT度了。難道你希望我,一直錯下去嗎?」見他這麼說,左鳴翼沉默了。當楚行知回到自己的房間時,立刻找來紙筆,用最簡短的話將消息傳給了清顏。

隨後想了想,明白了某師的意思。他們的確不適合有太多的人到場,到時候那人沒有找到機會,他們不是白忙活了嗎?于是,打算在原地等著杜秋晨的消息。這幾日眾師兄們,每天出一個人在暗中保護某女的安全。為的就是在第一時間,就能擒住那人。

听此,笑容盡顯道「難怪這東西叫‘千金一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好用的藥呢!」想了想道「這幾天你就想辦法混進宮去,在最短的時間內成事。事成之後好處少不了你的,半壁江山都不是問題!」想著自己的暗兵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被清顏除掉,心中便無限的怨恨。

而清顏這邊正忙著向水木然示好呢!看著在自己面前來回轉的某女,眉眼帶笑道「怎麼?不生我氣了?」他的話讓某女一愣︰生氣的不是他嗎?怎麼會是自己?她可沒有忘記,自己半夜餓了,找東西吃的時候,發現桌子不見了。

問了侍人才知道,早就被水木然一氣之下,給拍成粉末了!以至于之後的兩天,眾人都是在自己的房間用的膳。某女無語︰沒事顯擺自己武功做什麼?自己最討厭的就是,對方吵架的時候,破壞東西。而且,還這麼徹底!

對面的人听了這話,果然思考起來︰難道她們之間,有過什麼協議不成?傳消息的人,怎麼漏了這麼重要的一條?害的自己一直在那里跟她恩來愛去的,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吐了一口血,繼續道「不過,在我臨死之前,有一個皇帝墊背,也算是賺到了!哈哈……」杜秋晨俊眉緊鎖道「你什麼意思?」看了他一眼道「意思就是你們的女皇,也活不了多久了。她中的毒無藥可解!」

一改先前的態度,笑的很是溫柔。看見對面的人恍惚了一下,柔聲道「走了這麼久,是不是很辛苦?」那人似乎才反應過來,對自己的反應有些懊惱,一絲不屑從眼中劃過。

水木然沒有回答她的話,柔聲道「今晚留下好不好?」某女故作嬌羞狀低頭,想演繹一把‘最是一低頭的溫柔’。之前兩個人都在顧及著千雨諾,現在他陪右相回家了。他們兩個人也是時候,好好溫存一下了!」輕輕地點頭,就被水木然抱起,走向床榻。

不懷好意道「師傅就不怕我辣手摧草?‘天時’的時候,我有著不為人知的BT。連我自己都無法掌控,您老還是別讓師兄們冒險了!」點了點頭道「我倒是想,一听到你有危險,哪個還能听得進去為師的話?」聞言,心中很是感動道「總是麻煩你們呢!」

這邊杜秋晨的確一直在暗中看著某女,由于跟千雨諾不熟,他沒有發現千雨諾,有什麼反常之處。就呆在原地按兵不動。

第二天一早,清顏就接到了楚行知傳來的消息。冷笑道「才消停了幾天,又開始迫不及待了!自己最討厭的就是血了,她居然惡毒的想讓自己流干!看來不用等找到她和‘擎天幫’的關聯,自己就可以除掉她了。

想都沒想厲聲否決道「你做夢!」突然,那個人從衣袖中掏出了一把短劍。某女以為他終于忍不住要殺自己了,連忙躲的更遠。看他將短劍刺向自己,想也不想的沖了過去。他不能就這麼死了,她還沒有從他的口中將左相弄出來!

眾人那邊已經吃完飯了,知道清顏這會兒已經退朝了,就要過去看看。某師說了一句‘不必了’,眾人都不解其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猛然發現杜秋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或許,他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見他對自己露出一個燦然的笑容,某女更是覺得眼前的千雨諾有問題。自己的母親剛剛過世,他笑什麼?以前的這個時候,他早就躲在角落哭泣了。也只有那個時候,他才會注意不到自己。

沒有走過去的打算,問道「你吃過早膳了嗎?陪本皇過去吃一些吧?」一臉明媚的走到她的身邊,伸手就想挽住她的胳膊。某女皺著眉頭閃開,倒是他差一點兒摔倒。

其實,某師他們急的不光是蠱毒之事。還有幾天就是‘天時’了,要是那個人好死不死的趕上那三天,清顏就相當危險了。因為那個時候,能留在她身邊的人不多。

听他這麼一說也很驚訝道「不會吧?你是不是記錯了?你們家的侍人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了,你能都認識嗎?也有可能是新招進來的呢!」听了他的分析,更加堅定地搖了搖頭道「我雖然不敢說自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對人的分辨還是很在行的。」有不了回。

左相家中一個侍人模樣的人,端了參茶進了書房。正巧左鳴翼和楚行知路過,他看著左鳴翼一直皺著眉頭,望著書房的方向出神。疑惑道「你在看什麼?」指著那個方向道「剛才那個人我沒見過,好像不是我們家的侍人!」

右相亡故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清顏的耳中,當然也瞞不過群臣。其中最高興的就要數左相了,心中暗自得意︰右相那老家伙終于除掉了,下一個就是小皇帝了!她總是覺得玄術進展太慢,她有些等不及了。多一個籌碼,她就多了一份保障。就算引雷沒有成功,她也活不了多久。與其給她個痛快,倒不如讓她慢慢受折磨!

楚行知越听越心驚︰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武功都被廢了,居然還想著奪權。而且,行事如此狠毒,當真令人發指!話說回來,那個人好像是認識帝君的!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那個地方。他必須盡快將消息傳出去,讓陛下盡早防範!

見他如此,楚行知也很不好受道「你放心,當今陛下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她一定不會牽連無辜的人!」見他如此肯定很是不解道「當初我們跟著她回家,你對她的態度不是還很不好嗎?才過了幾年而已,你的轉變就這麼大了?」

某女心生警惕︰自己的武功不知道要比他高出多少倍,平日里這般玩鬧的時候,他沒有一次發現自己,怎麼這一次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是因為次數多了,有感應了?還是出去一趟功夫長進了?

雖然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千雨諾,但是被一個頂著他這張臉的人罵了,感覺還真不好。輕巧一閃,便躲過了他的攻擊。嘲諷道「怎麼不裝了?惱羞成怒了?」

一臉委屈道「生氣的不是你自己嗎?為了懲罰我,連飯都不讓吃了,弄得別人也跟著受累。」嘆了口氣道「之前我卻是有點兒生你的氣的,後來更多的是氣自己。」

某師嘆了口氣道「那能怪誰呢?這不都是我自己找的嗎?當初我救了你,也是心情好,從來沒有想過讓你報答。但是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無論如何,你都要走到最後。我想看看‘天時’結束後的威力,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啊!」

那人心中疑惑,臉上卻淒然道「你居然承認了!我就知道你以前的甜言蜜語都是假的,當初你根本就不想娶我是吧?嫁衣和轎子都是為別人準備的吧?我居然還傻到以為真的是我的!」

某女當時還覺得他很體諒自己,直到後來只有搖頭苦笑的份。他向清顏告了一個月的假,說之後要好好陪陪父親。某女覺得這是人之常情,也就沒有反對。

似笑非笑道「可是怎麼辦呢?既然你不想說給本皇听,本皇說給你听好了。你幫本皇評判一下,分析的是對是錯。」那人顯然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詫異的回頭。某女也沒有看他,自顧自地開始分析。

看著‘天時’的日子越來越近,眾人焦躁了。某師迫不得已,將自己的徒弟們,全部貢獻出來了,弄得某女滿臉的黑線。而某女也著急了,千雨諾也就快要回來了,在這個檔口,果然是不讓人放心啊!

搖了搖頭,強忍著讓自己保持清醒道「都是我自己大意了,連累了大家!」杜秋晨將她平放在軟榻上道「說什麼傻話呢!我們是什麼關系?還用得著麻煩?師傅早就說過,要幫你一統天下,因為那是你的命!」

話鋒一轉道「還是說說你是誰派來的吧!」那人瞬間把臉一轉道「要如何處置,隨你的便,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聞言,某女拍手道「是條漢子!」

見她只是看自己,‘千雨諾’心中很是疑惑。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句︰陛下。也就是這一句,讓清顏更加肯定眼前的人是個冒牌。心中冷笑道︰居然找了這麼個不靠譜的家伙,假扮別人之前,都不會先好生練習模仿嗎?

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暗喜︰是雨諾回來了!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想給他一個驚喜。卻不想里面的人,已經先她一步回頭。

隨著時間的臨近,眾人對她更是寸步不離了。這樣清顏很是無奈,最後還是決定除了師兄們以外,其他的人都靠邊站。某師曖昧地笑道「你看中哪個了?」

一如往常的退了朝,回到自己的寢殿。突然發現門是開著的,心中很是疑惑︰宮侍們不會如此的不守規矩啊?水木然他們現在應該在餐殿吧?

‘千雨諾’開口道「怎麼會累呢?只是難過而已,說到底父親才是最難過的呢!我本想著多陪他幾天,可是他老人家讓我回來找你。」這句話倒是沒有什麼漏洞。

與此同時,杜秋晨也躍了進來。那人用余光看了他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暗光。突然轉變方向朝某女劃來。清顏本來就是要奪他的劍,本就已經很接近了。他這樣一轉變方向,自己當真是沒有時間返回了。只能想著,將傷害降到最低。

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暗道︰還真是表里不一呢!剛剛他的失神,明明是受自己的容貌所吸引。那絲不屑是因為他,還是因為自己?這個人應該很厭惡或是恨自己吧?可是,到底是為什麼呢?

水木然倒是提醒她不要輕舉妄動,他們倒是可以借此機會,讓那個人供出幕後主使。不過這個人是認識自己的,他會是誰呢?為了以防萬一,清顏把某師他們全都折騰回來了。眾人圍坐在一起商量著‘千金一刻’的解法,但是苦尋無果。

左相再一次確定道「那個東西就沒有解藥嗎?」它是為血而生,也是因血而死。若想徹底擺月兌它就必須大換血!先不說這個方式能否成功,就算是能成功,又有誰肯將自己的血貢獻出來?血流過量那個人就得死,沒有足夠的血她也得死。」

暗處的杜秋晨開始听的很是疑惑,漸漸地心中便了然了︰眼前的這個‘千雨諾’是假的!他是應該繼續呆在這里,還是回去叫人呢?就在他出神之際,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千雨諾’發了瘋似的向清顏撞去,嘴里還不斷嚷嚷道「你居然敢這麼對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看某女的表情沒有一點兒松動,咬了咬牙道「雨諾越距了!」看了他一眼道「念在你剛剛喪母的份上,這一次本皇就不跟你計較了。你也知道本皇一直在找機會廢了你位份,千萬別給本皇機會,右相已經去了,那個威脅已經不存在了!」

即便如此,手背還是被劃了淺淺的一道。不過是剛冒出一點兒血絲,自己就感到了一陣鑽心的疼。什麼時候自己的痛感又加劇了?杜秋晨一掌將那個人拍飛到牆上。那人口中吐著鮮血,臉上卻帶著得意的笑容道「我既然進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出去!」心中暗嘲︰多說多錯,他以為自己知道的很多,卻不知道傳言不盡實的道理嗎?當日的婚禮,就算是右相親自參與了,都不一定能夠全部了解,何況是眼前的這一個?

某師更是郁悶︰再有三次‘天時’就功德圓滿了,他絕對不允許這個時候出任何的差錯。于是眾人一致認為更主要的是加緊防範,若是讓對方無機可趁,他們就不用這麼辛苦的想著,根本就不存在的問題了。只有杜秋晨沒有什麼反應,直接陷入了深思,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贊同他的說法道「是我太大意了!」然後放開他的手道「那我自己一個人去,我會閉氣但是你不行。」無所謂的白了他一眼道「隨便你!」某人樂呵呵地走了,左鳴翼莫名其妙回屋子休息去了。

輕聲道「你知道右相是本皇派人,從左相的書房救出來的吧?此事之後消息就被封鎖了,這件事情本皇只告訴了左相,你說你不是她的人,又是誰的?」

疑惑道「氣自己什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氣自己不讓你信任,你的信任讓我覺得,自己比別人特別。若是沒有了這一點,我還剩下什麼呢?」靠在他的懷里道「有我,你就等于擁有了全世界!」寵溺道「你就不能謙虛點兒嗎?」

那人狼狽地跌在地上道「你都知道了!」點了點頭道「本皇已經恭候大駕多時了!」那人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道「你不可能知道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而她擔心的人,此刻根本就不可能回到皇宮。在一家人陪著右相度過了最後的時刻後,他開始安慰自己的父親,就怕他一個想不開,隨著母親去了。由于右相生前讓他好好照顧千雨諾,他只能咬牙忍下來。

此後,楚行知就一直悶悶不樂的,左鳴翼幾次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不肯說。倒不是他不相信左鳴翼,而是怕他一激動打草驚蛇。對此,他很是不滿道「你不告訴我也可以,本少爺可不想看到你的那張死人臉!在我面前都是如此,你就不怕被母親發現了?」

聞言,又上去補了幾腳。拿出一個玉玲,猛地一搖,眾人就紛紛趕了過來。看也不看他們,抱著清顏就進了自己的寢殿。一陣陣劇痛,讓某女幾乎昏厥。此情此景與那日是何其的相似?居然比生孩子還痛!而且,有越來越痛的趨勢。

一臉委屈道「母親不在了,你就連裝都不願意裝了嗎?」他的這句話讓某女的臉速度黑掉︰看來這個人知道的不少啊!于是順著他的話道「你自己知道就好!別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

某女倒還算樂觀,自己遭受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覺得自己既然能被上天,安排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重新生活,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也許是自己的考驗還不夠多吧?反正她就是知道,自己沒有那麼容易掛掉就對了。既然還可以活著,別的就沒有必要太擔心了。

在清顏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一陣更強烈的劇痛襲來。讓她想殺了自己!心疼地看著她不斷地隱忍,杜秋晨閉上眼楮,對著她就是一記刀手。因為沒有防備,所以某女就這麼華麗麗的暈了。

看著昏睡中的清顏,眼中盡是不舍道「你知道嗎?我本是為你而生,為你而活。如今,要為你而死了呢!可是我多想再看你一眼哪!」

另外一邊,眾人對著那個人一頓拳打腳踢,當他們看見短劍上的血跡的時候,就知道他們來晚了。既然杜秋晨已經做了決定,他們要做的,就只剩下報復眼前的這個人了!廖傾歌道「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那樣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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