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03 苦逼軍訓日

作者 ︰ 雲緋十月

清晨早7點一聲口哨聲劃破了整個靜謐的省大,一群身穿迷彩服的新生都由各自的教官領隊圍著操場慢跑,響亮的口號聲一聲壓過一聲。

李沫良在軍訓的第一天一亮相,直接迷暈一群懵懂的少女們,健碩的身姿,威猛的儀態,哪怕他斜眼看你都透著股桀驁不馴的痞性,即便他冷臉含威腰桿筆挺的站在那,那種秉性也是從骨子里發出的。

第一個激動的不是李沫純,而是同宿舍的燕茹,一雙眼楮瓦亮瓦亮,拉著李沫純的手直嘀咕,「李沫純,我們的教官是你哥耶!你說,他會放水嗎?好好哦!天天對著你哥這樣的型男,即便炎日暴曬我也甘願。」

李沫純實在不想打擊燕茹的美夢,只能回一個算得上是甜美的微笑了。

李沫良像似不認識李沫純一樣,對所有的新生都是等同的神色,透著股嚴厲的殺伐之氣,虎眼含煞,抿唇直線,腰桿如峰,話音如鐘。

「我是你們的教官,在我這沒有行不行,只有能不能,所以我的令就是你們的命,違抗我命令的,一律留下你們的小命。」

李沫良的話一字一頓含著我定天下的強勢,這樣的強勢似乎對這批新生有點過重,可這又何嘗不是說明李沫良的特性,不管何人何地他就是如此猖狂桀驁。

省大是個什麼地?官宦子弟富豪二代紅頂三代的人物是隨手抓一把的地方,也都是骨子都透著自傲的秉性,即便此時被李沫良的三言兩語震懾住浮夸的心神,可一扭頭依舊各自認為自己是小皇帝的人。

可這次他們面對的是李沫良,一個猖狂到能捅天的魔頭,只他樂意和不樂意,否則管你爸是誰都往死的整,傷殘不問,非整得你服帖為止。

「听到沒听到?」李沫良聲洪如鐘。

「听到!」參差不齊的回答。

「听到沒听到?」李沫良再次問道,但目光里卻含了幾分煞氣,似乎只要發現誰回答拖拽了,他立馬會撕了誰。

「听到!」整齊洪亮少許。

「立正。稍息。向右看齊。圍操場十圈,落隊一名,全體罰一圈。起步跑。」李沫良充耳不聞新生們苦逼的哀嚎聲,自行慢步尾隨在隊伍後端,看著隊伍里汗噠噠的李沫純,心里樂了。

美曰其名的解釋便是做哥哥的為了妹妹好,妹妹的身體單薄一砸就暈,所以需要體能的訓練,而且做哥哥的還幫忙拉了一群陪練的,你看,哥多有愛啊!

漫步長跑、做立正站姿其實在炎熱的夏天里是最折磨人的,毒辣的太陽照得人頭暈眼花的,日頭下的人還得挺直腰桿目不斜視的,任由熱汗滾滾而落,也不敢擦拭一番,因為只要是擦拭了,那麼教官一定把你提出來跑個十圈八圈的,所以咬牙忍著吧!

一身迷彩服的李沫純同樣是兩頰緋紅,眯著水靈靈的眼眸正瞪著前方的教官,那眸光灼灼有神,恨不得將一身軍裝的李沫良灼出個洞來。

李沫純雖然在李文強的鞭策下還算是個茁壯成長的人,可嬌氣的她再茁壯也經不住烈日下暴曬4個小時。暈,是李沫純第一個想到了,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裝暈,就有人先了。

裝暈這招好不好用?好用!那回答你的一定是往年生,不是他們這年的新生。

一個兩個都暈了是吧!好,很好!

李沫良大手一揮叫來兩輛消防車,仰首虎步,闊背挺胸,聲音渾厚道︰「給他們消暑。」

水閥一開那噴射的水壓力直接能把人沖出十幾米,外加泥地打滾爬不起來,于是哭罵耍橫的十八般武藝上演個全套。

有用不?屁用,得到的反而更多,于是乎全都跟孫子一樣乖了,沒有一個敢出來蹦的。

「李沫純,你和你哥說個情好不好,這樣操練下去,我不死也得月兌一層皮。」燕茹連形象都不要的癱在地上,原本還算白皙的臉都赤紅了,直勾勾的目光看著一邊樹蔭下的李沫良,吞咽了一口,「李沫純,他真是你親哥?」

「嗯。」李沫純同樣的坐在地上,咕嘟咕嘟的喝水,胡亂的用衣袖模了把臉,真熱,臉上被曬得火辣辣的疼。「不過,他的人情我佔不了。」

「切!」燕茹瞥了一眼李沫純,嫉妒的看著李沫純依舊白皙的肌膚,似乎除了紅潤點絲毫沒有被曬黑的跡象,可瞥了一眼李沫良健碩挺拔的身姿,心思一轉道,「李沫純那麼把你哥介紹給我認識一下不?」

「嗯,好啊!」李沫純點頭,爽快答應,還真想把李沫良給賣了,誰黑心就賣給誰去。

「你們怎麼坐在太陽下啊?到那陰涼的地方歇息一會吧!」頭頂的陽光被一黑影遮掩了,李沫純微仰著下顎看著同樣穿迷彩服的男同學。

而由于軍訓的新生多,所以每三個班都由一個教官一個副手同時帶領的。

男同學叫謝慶是其他班級的,1。8米高個的謝慶在一群新生中算是品貌出挑的,可能是喜愛運動的緣故,身材健壯。

謝慶在第一天集合的時候就對李沫純這樣甜美的女生動心了,總是借著機會攀談幾句,而李沫純的笑意回眸總是會讓人誤會,所以謝慶來勁了。

「我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哪能休息我就能在哪喘氣,所以我一步也不想動。」燕茹揮了揮手,表示不想動。

「還能歇息5分鐘,等跑到陰涼的地方哨聲又響了。」李沫純也不想動,但出于涵養和友善相處,依舊笑得討喜。

「也是,要不你用水洗洗臉清涼一下。」謝慶無所謂,反正有機會親近佳人就行,說完便挨著李沫純的地方坐下了,將自己的水遞給李沫純,關心的模樣。

「謝謝!」李沫純沒有接,而是用自己的水倒在手心里,拍拍臉,其實水都在太陽下暴曬過了,哪有多少的涼意,但用水拍拍洗去汗水還是舒爽的。

而不遠處站在樹蔭下的李沫良虎目灼灼,看著幾人一團的說笑樣,模著下顎對身邊的副手說,「軍訓得不夠嚴厲啊!瞧他們都生龍活虎的,還有力氣搭訕。」

副手低頭看腳無語,你當他們是新兵呢?對新生的軍訓有必要往死里整嗎?真是可憐的一群娃,怎麼攤上李沫良這魔頭的手上呢?

五分鐘後哨聲響起,新生們都揉著腿柱,扶著腰哀嚎著,時間怎麼這麼快啊!

一天八小時的操練下來,全身的骨頭都跟碾碎了一樣,每天回到宿舍連洗漱的力氣都沒有,一頭栽在床上呼呼大睡,什麼感傷?什麼思鄉?什麼憧憬?都抵不上一夜的好眠。

一天能堅持,兩天能死撐,可幾天後李沫純熬不住了,看了看橘色的消防車,瞄了瞄一臉剛毅威猛的李沫良,眼一閉暈死,她就不信李沫良還真能用水槍把她也沖走和稀泥去。

李沫純是不管不顧的暈死過去,現在不暈死,以後也得死在李沫良的手下。李沫純一暈不打緊,卻嚇跑了她四周一群學生,生怕自己的動作慢了,同樣也遭受水槍的洗禮。

什麼是意外?就是事情的發生走向都讓人難以意料。

李教官快速奔之李沫純身邊,小心伸手將李沫純抱起查看,驚得一群新生瞪圓眼珠驚叫,‘啊!’一聲還沒完。就見原本動作小心的李教官忽的松手,以為懷里的李沫純要被拋出手的瞬間,一群新生又為李沫純感到疼的捂嘴,「嘶!」一聲。

而原本昏迷中的李沫純卻迅速勾住李教官的脖頸,修長的腿圈著他的腰桿,像浣熊攀住大樹一樣抱著李教官,一群新生揉眼‘喲!’了一聲。

在一群新生眼里是魔頭的李教官應該本能的拍飛身上的人,可意外就是意外,這兩人竟然保持姿態的大眼瞪小眼,李沫純死扒著李沫良,李沫良雙手提著李沫純,一群新生心態不一的‘哇!’了一聲。

「下來!」李沫良瞪著虎眼,竟然敢裝暈,從小到大就李沫純敢對他耍無賴。

「不下!」李沫純小臉紅彤彤的,咬著唇死扛,現在下來不就要準備接受李沫良的死整,「不用水沖我,我就下來。」

「好!」

李沫良的爽快反而讓李沫純意外了,她哥怎麼好說話了?可等她雙腳一落地李沫純後悔沒真暈了。

因為意外的延續成了一群新生的驚悚,那兩輛消防車的水閥大開,直接噴射在那些新生的身上,噴灑的水聲夾雜著驚天地泣鬼神的嗷叫聲,沒有五分鐘三個班除李沫純外的新生全都撲地玩泥漿了。

等關掉水閥,三個班的新生沒一處是干淨的,原本就被陽光曬得黝黑的臉同樣被抹上一層厚厚的泥,只有一雙驚悚的眼死勁的眨巴著,等睫毛上的泥漿滑落,才瞪眼相互看著,都迷惑的想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李沫良的舉動無疑是幫李沫純拉仇恨值的,她裝暈的後果,竟然是集體遭殃,李沫良你丫的太狠了,你叫她以後怎麼混啊!李沫純真暈了,徹底的暈在地上。

李沫純的軍訓是封閉式15天,所以外界的聯系都被掐斷了,即便有手機的存在可李沫純沒有精力啊!天天模不到床邊就呼呼大睡了,你就是把手機打爆了她也听不見,等她醒來還忙著洗漱集合呢?

所以想念李沫純的男人們被她遺忘了,忘得徹底。

當李沫純被李沫良整得香汗淋灕時,已經按耐不住想念的男人們行動了。

制度那玩意對嚴述他們來說都是虛設,什麼封閉謝絕一切探訪都是笑談。即便省大在業界里有最高的聲望,可他畢竟是以盈利為動力的機構,需要各種途徑來彌補他所需要的資源、人脈,這不單單指一個學院的機構,就連師資人員同樣需要生存的籌碼。

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嚴述有錢有權,所以當嚴述出現在省大的時候,受到最熱情的招待。省大的校長姓張,也是從基層上來鍍金的,只要他在省大做出業績,那再從政後的黨級就可想而知了。

「嚴董,大駕光臨不容易啊!」張校長一見嚴述忙起身相迎,那發亮的眼神看的不是嚴述,而是一尊財神爺,一尊能幫他在短期內提高業績的財神爺。

「張校長,近來可好?」嚴述有禮的同張校長握了握手。

「好,很好,您惦記了。坐,請坐。」不是搞教育的人都死板迂腐,那也得對什麼人的說。瞧瞧!一個五十多的人對一個三十歲的人用‘您’,就看出有多重視嚴述這人的存在。

「不知道嚴董您百忙中抽空來,失禮了!」張校長問的小意,其實前段時間他還申請資金想給省大加蓋教學樓的,可審計局那怎麼也批不下來,這事情一直懸著。

加蓋教學樓這項目不是想給學生帶來多大的便利,而是那項目一旦批示下了代表的是他的能力,和能回籠的資金,光想想這張校長就急迫了。

審計局批不下來,可也有人出點子,想以社會集資的形勢來籌集項目款,這樣資金有了,他張校長政績有了,在教育局那得了面子,這樣的好事誰不舌忝著臉的來拉贊助啊!

嚴氏集團便是其中最要的一大集團,省大也積極安排了洽談的人,可一直沒有答復了,今日嚴述的突然到訪讓張校長看到了希望,所以他的熱情就可以理解了。

「張校長客氣了!」嚴述語氣淡然听不出味來,只是隨意的打量校長室,深邃的眸眼沉寂無波,「張校長的辦公室還真有種博大精深的感覺,可見張校長是愛惜人才,注重教學的人啊!」

「呵呵……瞧您說的,我們這些搞教育的不就是希望為國家多培養一群棟梁之才嗎?」張校長神情慷慨激昂的,侃侃而談的講述他的規劃和對省大的熱忱,要不是嚴述是個冷冽如冰的人,一般都會被張校長的言論拋下一汪熱淚。

「國家的未來還需要更多杰出的人才,而我們省大就是最杰出孕育的搖籃,所以擴大教室師資,改善學院環境是刻不容緩的……」張校長滿懷期盼的看著嚴述,「嚴董,您今天要是有時間,我陪同您在我們省大里看看。」

「好!」嚴述略微沉思便點頭同意了。

于是一群省大精英老師陪同嚴述在各個特色景點觀摩解說,都恨不得用自己三寸不爛之舌來撬開這位財神爺的口袋。可他們激昂講解的似乎都沒能讓神色冷沉的嚴述有一絲松懈的跡象,急得一邊的張校長直使眼色,做著繼續的手勢。

綠郁蔥蓉的樹木遮掩著寬敞的走道,陽光從枝椏里透過,給綠葉鍍上一層金邊,斑駁的光折射在行走中嚴述的身上,冷冽的神色似乎被四周的景色吸引,又似乎在這景致里尋找她可能踏足過的痕跡。

遠處響起嘹亮的口號聲,和新生們不齊的跑步聲,這樣的回蕩聲總會讓嚴述駐足停留,透過綠蔭看著一群群奔跑而過的身影,而她就在其中。

嚴述站在操場外,冷冽的眼眸里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愛,紅潤的臉龐,純淨的笑靨,搖曳的身姿,不管多少雷同的服裝,不管多遠的距離,嚴述依然能精準的找到李沫純的身影,這便是一種熟悉到骨髓里的愛。

「嚴董,您……」張校長見嚴述停了步伐,忙探究的想提醒,可在瞥見嚴述緊抿的薄唇微勾時,露出極淺一絲笑容,又將話給咽了下去。

知了的鳴叫聲給悶熱的天增添了一絲活力,省大的一群精英師資都汗流浹背的站在樹蔭下,可沒人主動上前去打擾駐足中遠眺的嚴述,是不是該到空調間坐坐。

他們蹙眉看著遠處移動奔跑的學生,精英老師們鬧不明白這有什麼值得看的,只是嚴述看得投入,便也不吭聲的伸長脖頸,希望將那些新生看出花來。

一直到混亂的叫喊聲響起,站得腿腳麻木的老師們才驚覺,不好,在嚴述面前露丑了,張校長忙安排幾位老師上前查看,自己舌忝著笑臉對嚴述道︰「嚴董那在軍訓,要不我們換個其他的地方在看看?……」

張校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嚴述健碩的身軀已經飛快的向操場奔去,連先前查看的老師都被他拋在身後,張校長一愣,忙也尾隨其後的奔跑。

于是,外圍新生和教官們就看見一群鬼哭狼嚎的新生們在泥水的打滾,而一位西裝冷冽男人腳步如飛的在前奔跑,後面還尾隨一串省大最儒雅的老師們。

瞬間的怪異也就短短幾分鐘,可就這幾分鐘又讓人不解了。

原本他們以為是沖那倒地打滾的新生們,可那領頭奔跑的男人目標似乎是沖著教官懷里的人,難到不是解救現場,而是搶人的?

「怎麼了?」嚴述焦慮的望著李沫良懷里的李沫純,想伸手接過,可被李沫良輕易的避開了,嚴述也知現在不是和李沫良較真的時候,只是想知道李沫純這是怎麼了?

「暈了。」李沫良抱著李沫純瞥了一眼不該出現的嚴述,當然,嚴述也不指望李沫良給他好臉色。

「純純,才出院,你做她教官不知道照應一下?」嚴述的眸光都集中在李沫純的小臉上。原本白皙的臉此時都被曬得紅彤彤的,被汗水浸濕的黑發黏在光潔的額頭上,整個人好像瘦了,嚴述心疼的蹙眉。

「爺知道怎麼照顧人,不用你教。一邊呆著去。」李沫良連個余光都吝嗇給嚴述,直徑抱著李沫純往醫護室方向走去。

「嚴董,不好意思,今天的教官嚴厲了點,不過這也是為學員們好!」氣喘吁吁才跑到的張校長忙解釋,生怕嚴述對省大有誤會。

「凡事都要有個度。」嚴述瞥了一眼被李沫良抱離開的李沫純,才冷淡的回應了張校長一句,這話讓張校長心里拔涼拔涼的沒底,感覺今天的努力要白費一樣。

「是。是。」張校長現在再想說他的規劃也知道今天是沒機會了,只能耷拉著腦袋,轉著眼珠想其他的方法,反正嚴氏集團的集資款一定要弄到手。

等嚴述一離開,張校長一群人也馬不停蹄的離開想招了。

而遺留的新生和教官呆了好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不知道沒有關系,有現場人員可以追問,可現場人員也是莫名其妙的成了炮灰,最終就一結論,一女生昏倒引發的一件說不清楚的軍訓事件。

而被李沫良送要醫護室的李沫純壓根不知道嚴述在省大,一腦門的想以後怎麼面對外邊那三個班被水噴的學生。

「李沫良,你發神經也不能這樣害我啊!」李沫純睜眼的第一句就是沖李沫良發飆。

「你是爺的妹,爺會害你?你抽瘋呢?」李沫良正翹著二郎腿咬著隻果, 嚓一聲,真脆,真甜。

「你,你是不是我哥啊!哪有哥這樣破壞妹妹的人際關系的?」李沫純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吊滴,抓起身邊的東西就狠狠的砸向李沫良,看他一臉愜意的痞樣,李沫純就窩火。

「切!那和一群崽子有什麼關系可處的,你無聊不無聊啊!」李沫良頭一偏避開,依舊翹腿咬隻果。

「你才無聊呢,這是我的大學生活,你不在部隊呆著,跑來鬧騰給我找不痛快呢,是不是?」

「李沫純,爺可告訴你,以後離那些小崽子遠點,爺看他們都不什麼好鳥,特別是那個謝什麼的小不點。」

李沫純仰天,人家謝慶好歹也是1。8米以上的個子,竟然被李沫良說成小不點?要是1。8米以下的個子在李沫良的眼里不都是侏羅了?

李沫良的心態李沫純估計永遠也不懂,反正李沫良就一搞破壞的,李沫純瞪著水靈靈的眼眸,咬牙切齒的想將李沫良踹飛。

可一想能在醫護室里躲避軍訓,她又欣慰的得瑟了,吹吹空調,吃吃水果,看看窗外的風景,好,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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