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04 節操是神馬

作者 ︰ 雲緋十月

新開學醫務室里除了幾個裝病的新生和兩個醫護也沒什麼人,安靜、涼爽。

最近幾天的軍訓還真把李沫純給累壞了,天熱吃的也不多,雖然睡的踏實,可也經不住軍訓所帶來的負額體能的透支,所以在醫護室里的李沫純一放松便睡得香甜了。

安靜時間的流逝醫護室在李沫純的睡夢中變得格外的靜謐,帶點刺鼻的消毒味也變得稀薄,不大床的不舒服是睡姿讓睡夢中的李沫純蹙眉,翻身。

「純純!」耳畔的聲音似有似無的存在。

「嗯!」李沫純哼了哼,對耳畔熟悉的聲音似乎有一種依念,身軀本能的向聲音的源頭挪了挪。

「你呀!」細小的笑聲透著無盡寵溺,微涼的身軀在李沫純挪過來的同時,也睡在不大的床上。

不大的床緊挨著兩人的身軀,他環著她,她摟著他,似乎兩人之間的默契和習慣恆古不變。

睡夢中的李沫純蜷縮在熟悉的懷抱里,嗅著清雅的體香舒展了眉,小臉又蹭近幾分,縴細的手指自主的摩擦探索,直到停留在她認為最舒服的地方,才嚶呤一聲繼續沉睡。

唇上的吻,干爽柔軟,很輕很輕,帶著溫情的纏綿,又含著徹骨的悱惻,沒有深入只有緩慢的廝磨,像羽毛拂過,又像蜻蜓點水,水波的漣漪還未來得及蕩漾,就消失在渴望的漣漪中。

「嚴述!」睡夢中的李沫純似乎感應到那熟悉的吻,熟悉的味道,也似乎發出心底最依念的呼喚。

而這模糊的嚶呤聲卻讓她身邊的人僵持了身軀,在眼眸最幽深的地方被一縷光照亮,那光星星點點卻耀眼如鑽,每一點的星光都是一道希望的曙光。

「純純!我愛你!」磁性的聲音蘊含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李沫純在外的脖頸上,輕撫的手指小心的將李沫純牢牢的禁錮在胸膛里。

如果可以,這樣就是永恆。

外邊的天漸漸暗了,時不時傳來的嘈雜聲也消失了,整個省大似乎只存有醫護室相擁而眠的兩人呼吸聲。

你呼我吸,你吸我呼,溫熱的氣息纏繞,似乎彼此依靠對方的氣息而存活,似乎只有對方的氣息才是生存的源頭。

李沫純動了動身體,眨了眨眼楮,水靈靈的眼眸迷惑的看著身邊的人,「嚴述,你怎麼在這?」

「想你了!」

嚴述那句‘想你了’似乎在他的心間回蕩了許久才從他的口中溢出,醇香醉人的磁性,深邃的眼眸幽黑而專注,緊抿的薄唇勾勒出細小的笑,那笑如冰山一角的光,奪目耀眼。

「你哪有想我啊?」李沫純一听這話,原本被她遺忘的不快又涌上心頭,小臉死勁的磨蹭嚴述的胸膛,直到蹭開襯衫的紐扣,她的臉頰貼在他微涼的肌膚上,才嬌嗔道︰「你哪有想我?你都不在意我了,我出院你都不來接我,你還是說想我呢?嚴述,你是個壞蛋,小心眼。我不喜歡你了。」

「那純純準備喜歡誰?」嚴述擁緊懷里的嬌軀,下巴枕在她的頭頂,嗅著淡淡的發香,手指輕撫她後背的曲線。

「反正就不喜歡你了。」李沫純口中嗔怒,可兩只縴細的手指卻緊緊的楸住他的衣領,「你為什麼沒有接我出院?」李沫純還是不甘心的追問。

「有事情耽誤了,我到的時候你已經坐在李沫良的車上了。」

「真的?」李沫純仰臉看到的只是嚴述剛毅的下顎,其實心底是相信的,可就是要小別扭的懷疑一下。

「嗯!」嚴述的下顎壓了壓了李沫純的頭,雙手擁抱的更用力。

「那你為什麼沒來看我?我軍訓很苦的,天天被李沫良折騰,我今天還暈倒了呢!……你都沒關心我!」李沫純窩在嚴述的懷里講著在省大的事情,也委屈的嘀咕著,時不時的還用手指點著嚴述的胸膛,嗔怒的表現出她的不滿,極度的不滿,她的老公不合格。

嚴述只是擁著李沫純,靜靜的听著,感受那甜糯糯的強調,時不時的勾唇一笑。

「呀!」

半晌,李沫純突然驚覺她現在可是在學校,怎麼能和嚴述一起膩歪在醫護室的床上呢。手忙腳亂的從嚴述的懷里爬起,慌亂的整理衣裳,卻發現四周寂靜一片,連外邊的天都黑了。

「其他的人呢?」李沫純後知後覺的才回頭看著單手支頭的嚴述,而他深邃的眼眸里含著戲謔的星光,「你戲耍我呢?都不告訴我一聲!」

「你呀!」嚴述起身捏了捏李沫純的鼻尖,寵溺的看著李沫純瞪眼嬌嗔的模樣,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

「我怎麼了?哼!」李沫純仰臉瞪眼,嘟著水女敕的紅唇。

寬大的迷彩裝在李沫純的身上反而多了一種美感,嬌女敕紅唇、白皙玉頸在濃郁的色調里是那樣妖艷誘人,眸光清澈、縴細腰肢那是柔美的氣質混搭了軍裝的酷感,讓人眼神流連欲罷不能。

嚴述的眸光幽深幽深的,多日的思戀在此時都化為一腔的迷離,溺寵的吻成了蝕骨沉淪,舌尖勾勒出無與倫比的精致,一遍又一遍的翻滾在彼此的需要里。

言語上的糾葛總是超越不了心身上的纏繞。

所以不管你怎樣的口是心非,都會在彼此的吻里找到真實的答案。

李沫純從沒有想過她和嚴述的答案,只是很自然的相擁,很自然的接受,很自然的撒嬌,似乎一切都是自然的發生,所有的行徑都是遵循心底的召喚。

可當那微涼的手從寬大的迷彩服底端探入,當鎖著豐滿的內衣因聲而落發出細微的聲響時,李沫純恍然的覺得她同樣的思念他,思戀的不僅僅是他熟悉的味道,而是他深邃眼眸中的那份溺愛的光芒。

「嚴述!我想你了!」微醺的光線中李沫純迷離的眯著眼眸,臉上淡淡的紅暈,勾著嚴述的脖頸,笑的憨態可掬又嫵媚動人。

這樣的李沫純是讓嚴述越發無法克制的一個妖精,想將她揉碎了吞進肚子里,可又想捧手心里細細把玩。

李沫純此時的迷彩服已經被嚴述揉皺的半掀著,白皙的脖頸微仰,鎖骨凸現出來,像是展翅欲飛的蝴蝶。內衣滑落在微涼的手背上,而手正覆蓋在豐v滿之上,似乎這才是他尋找的終點。

「純純!」嚴述沙啞的聲音磁性,總是在呼喚李沫純的名字時帶著微勾的尾音,純純兩字從他的喉間溢出,含了一縷深情,多了一絲的撩人。

嚴述單手托著李沫純的腰,李沫純雙腿纏繞嚴述的腰。

有人說品嘗過一次女人香,你就會沉淪在那香甜里。

嚴述自知是一個自控極強的男人,可在李沫純的身上他也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只能說李沫純是嚴述的軟肋,不管是心靈上的還是身理上了,

交纏的身軀,纏綿的熱吻,悱惻的低吟。

眸光中只有彼此的身影,耳畔間只有彼此的呼吸。

靜謐的醫護室只有兩人纏綿的低吟聲,和渾濁的喘息聲。

「累嗎?」嚴述的唇角勾勒出好看的弧度,手指勾起一縷黑發,發間似乎還殘留了一絲婬v靡後汗水的晶瑩。

「嗯!」李沫純縮在嚴述的懷里,哼了一聲。

「睡吧!明天在回寢室去。」嚴述含笑的用指月復撥開散亂的黑發,低頭又輕輕的吻了吻,神色舒坦的看著懷里的李沫純,眸光幽深如水。

「不要,回頭室友問我,我怎麼說啊?」李沫純眼也不睜,直接拒絕,可身體卻沒有移動一份的窩著。

「好!明天的軍訓要是不想參加就不用去了,我幫你說聲。」嚴述還真不想看到李沫純被李沫良折騰的月兌成皮,說真的就連閱人無數的他也看不懂李沫良的心性。

「明天的軍訓不參加,我估計我以後會被所有同學的口水噴死。」一想到今天的事情李沫純又腌了,怎麼她就攤上李沫良這個魔頭哥哥啊!一心以破壞妹妹的人生為樂趣。

「有我呢!放心,我的純純是不會被新生排擠的。」嚴述安撫的拍了拍李沫純的背。

李沫純在嚴述的懷里又窩了一會才起身,身上揉皺的衣服是嚴述整理的,把她送到宿舍樓下親親她的額頭,一直看她消失在樓梯走道里才離開。

李沫純一進宿舍就引來三位室友詭異的目光,其實詭異的目光也只有燕茹一個,而仲琪只是疑惑的打量她幾眼,唐佳佳的目光最短就看一眼,又埋頭翻找她的零食袋了。

「回來了?」燕茹的聲音陰陽怪氣,撥弄著手中的化妝鏡,斜眼又道︰「李沫純,一人待在醫護室很舒服吧!」

「嗯!」李沫純哼了一聲,也不多交談立馬閃進洗漱間,到不是在意燕茹的態度,而是歡愛後身上黏糊的難受。

「李沫純你今天是真暈的?」燕茹似乎對李沫純的態度有點不滿,可一想到李沫良桀驁不馴的神采,她又話鋒一轉,「李教官還真是你親哥,連幫襯的方法都這麼的彪悍。」

洗漱間嘩嘩的水聲掩蓋了燕茹的話,等李沫純出來的時候,唐佳佳已經打著小呼嚕睡覺了,只有燕茹還較勁的等洗漱出來的李沫純。

「李沫純,你家到底是做什麼的?」燕茹趴在床上,眼楮直勾勾的看著李沫純,心思又動上了。

再夢幻的玫瑰也抵不了現實的面包。

「我家?我爸從政,我媽在家,我哥當兵。」李沫純用毛巾擦拭頭發,穿了件寬松的睡衣,盤著腿坐在床上,休息半天沒有太累的感覺。

「從政?是政府當官的,什麼官啊?」燕茹一听有戲,覺得李沫純的身家背景還不錯,伸出腦袋直勾勾的等待李沫純的回答,要是她爸是大官那她就更滿意了。

「燕茹,你做身份調查呢?人家李沫純家做什麼的和你有什麼關系?」仲琪擱下手中的書,實在對燕茹的現實加八卦無感。

「怎麼不關我的事情了,在我和她哥交往前,得先知道她家條件背景啊!不然家境不好,我不就虧了!」燕茹坐了起來,瞪著仲琪理所當然道。

「噗嗤!」仲琪也樂了,這燕茹這人還真能想,「燕茹那你家是做什麼的?要是條件不好,李沫純家不一定能看上你哦?」

「我家可是開煤礦的,有錢呢!」燕茹拽拽的伸出手臂,將手臂上的鏈子顯擺出來,「仲琪,我這條手鏈可就幾萬呢,你看我的衣服哪一件不是名牌。要是不我爸希望我成官太太,我還不一定到省大來上學呢!」

「你行!」仲琪無語了,這就是家不同,教不同的區別。

「喂!李沫純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爸官大不大?」燕茹還真能較真,也不知道是對李沫良真上心了,還是想先吃窩邊草留個後備胎。

「一般,不大的官。」李文強在京里可不算一個大官,所以燕茹的大小比較沒有一定的標準可供參考,李沫純也便是大實話。

「汗!算了!」燕茹對李沫純的回答是深信不疑的,因為這年頭誰不是顯擺自家如何怎樣的?屁大個本事也要描成舉足輕重的人物,所以李沫純說不大的官,必然是真的。

「可惜了,你哥要是做我男友還行,要是真做我老公到是含糊了。」燕茹失望的仰在床上,再一次心癢癢的回憶了一下李沫良健碩的身軀。

仲琪搖頭,再次看了會雜志,但是她疑惑的神情到是瞄了李沫純好幾眼,半晌,見李沫純還沒有睡,便道;「李沫純在操場你真暈了?」

「嗯,熱暈的。怎麼了?」李沫純伸出頭看著一臉遲疑的仲琪。

「那暈倒後的事情你知道不?」仲琪翻閱著雜志,清秀的模樣有了一絲神往。

「呵呵……暈倒還能知道事情,就不是真暈倒了。」燕茹難得找到話回擊仲琪,閉著眼楮就笑著回腔道。

「也對。算了,都睡吧,明天又得月兌一層皮。」仲琪收好雜志翻身朝里的睡覺了。

軍訓不會因為誰而有所改變,魔頭依舊還是李沫良的封號,李沫純這三個班的學生走出來都比其他班的要矮上三份,不是個子矮,也不是身份差,而是被操練的彎了腰。

原本李沫純還擔心同學怪她裝暈連累他們的,沒想到她一歸隊,同學們都沒說什麼,反而笑嘻嘻的關心她今天還暈不?李沫純一囧忙道,不暈了。

「他們這是希望你再暈幾次呢!」謝慶挨著李沫純擠眉弄眼的笑道。

「怎麼了?」李沫純有種汗噠噠的感覺,是不是錯過什麼了。

「他們知道李教官是你哥的事情了。」

「這和我暈不暈有什麼關系?」

「有。你暈,李教官就不軍訓了,他們都自由了,所以你暈不暈和他們被不被整是息息相關的。」謝慶的回答直接讓李沫純無語。

李沫純也沒因為同學的希望而說暈就暈,因為她知道李沫良不是那麼好騙了,騙過一次保證他會十倍收回,使出的招會更讓人想死。

省大的往年生已經陸續回到學校了,整個省大處處可見成群扎堆的學生,要說熱鬧還是餐廳里最有人氣,雖然省大的富家子弟人多,一般也不願意在餐廳里用餐,但他們依舊喜歡在餐廳里晃悠,因為這里可以提供讓他們顯擺,又能吊馬子的好地方。

李沫純他們這屆的新生無疑是一塊塊供挑選的女敕肉,所以一到用餐的時間,整個餐廳里都是人聲鼎沸的,激動的不僅僅是男生,還有蕩漾的女生。

「你們知道省大的風雲人物花樣美男4S不?」某新生得意的看著一群等她說話的人,被人關注的感覺極好。「花樣美男4S可是省大的標桿人群,不論相貌、家世、能力都是這個。」說話的女生豎起大拇指,眼眸發亮。

「真的假的?」某人懷疑。

「切!不知省大風雲別嚎啊!你沒看省大電子報刊,那里有他們的資料照片。」說話的女生將手中的IPAD打開放在餐桌上,指著照片解釋道,「看,這個叫冷炫的,家里背景特牛B,老子是某軍區的省長,你們玩過**游戲不?就是冷炫開發的軟件,整一個天才中的酷哥。」

「哇!」一群女生驚嘆,看著照片中又酷又帥的冷炫都冒心眼。

「還有這個叫慕容夜的,家底特牛B的,錢多了都當手紙用,他的車據說能開個車展。還有這個叫余劍的,書香名邸,有名的作者,你知道他寫一本書的銷量有多少嗎?光印刷的本數都能繞地球幾圈。」

「王梅,是不是真的?他們才多大啊?」也有人質疑的,這些人你說他們背景牛B是可能的,可連自身都這麼牛,那還了得?

「比我們大一歲吧!真的,你可以百度啊!就寫‘余劍’兩字,就是能看到了,我還能吹牛不成。」叫王梅說話的女生不樂意的斜了一眼。

「你不相信一邊去,王梅我們相信,你說,還有一個呢?」也有女生幫腔的。

「這個叫歐陽宇的,可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我可跟你們哦,你們別想打他心思,他是名草有主的,連我也只能芳心暗許的思念著。」王梅一臉悲戚抱著IPAD,對著上面的照片就狂親幾口。

「誰啊?」

「省大校花安可。這麼帥氣陽光的男人這麼就不是我的呢?唉!我的玻璃心傷不起啊!」王梅的眼眸幽幽,手指撫模照片上歐陽宇的臉頰。

「安可又是誰啊?」

「別跟我說她,你一說她,我就心疼。」王梅佯怒關了IPAD發憤的吃東西。

「算了,算了,估計也是一名人,我們這些小花是成了太陽的。」

「開學這麼久也沒有看見你說的四個人啊?」有人還特意起身在餐廳里環視了幾遍,掃興的落座。

「不知道,就歐陽宇一個人在新生接待上出現過,我只看到他一個側影而已。」王梅繼續哀嘆她青澀的暗戀。

一群女生再次嘰嘰喳喳的聊開了,說的無關就是帥哥美女的風韻事。

而李沫純他們一群人正坐在不遠的附近,對女生們絲毫沒有壓制聲音的談話,可以說是听到清清楚楚,李沫純除了在听到歐陽宇的名字時入了神,其他幾人她壓根沒有入耳。

到是重新尋找目標的燕茹眼楮又亮了,對燕茹來說背景還是吸引她眼球的第一要點,于是她同樣搜索花樣美男4S的頁面,目標人物選定了冷炫。

「喂,你們看這冷炫不錯,我就選擇他了。」燕茹將手機上的照片在李沫純他們的眼皮下轉了一圈。

「好帥氣!」唐佳佳很給臉的贊揚一句後,便繼續咬雞大腿。

「他要你了嗎?」仲琪潑涼水,低頭喝著飲料。

李沫純連看都沒有看,而是被不遠處的一道身影給吸引住了,水靈靈的眼眸還不敢相信的眨了眨,又用手揉了揉。

而發現那身影的似乎還不止李沫純一個,四周不斷的響起抽氣聲,和女生尖叫的痴迷聲,伴隨的還有銀勺掉落撞擊碗的脆響聲。

「天!好帥!」

「是新生還是老生?」

「不知道!你別掐我,疼!我沒有見過,不過真是極品啊!」

「我終于找到我心目中的王子了,他才是極品中的極品,什麼省大花樣美男都靠邊站去。他是我的。我的。」

「不準你詆毀花樣美男4S。」

一時間原本就嘈雜的餐廳越發蕩漾了,就連剛有了目標的燕茹也轉心思了,捂著嘴巴,流著口水,道︰「他就是窮光蛋我也要。」

「燕茹,你還有沒有節操啊?見一男人你都要?」仲琪實在無法忍受燕茹的花痴了。

「節操是什麼東西?能吃嗎?能用嗎?能睡嗎?能顯擺嗎?什麼都不能,我要節操做什麼?」燕茹看著遠處的身影,還不忘強調一下她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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