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05 挖坑活埋你

作者 ︰ 雲緋十月

喧鬧似乎在一瞬間沉靜,沉靜的是氛圍,沉靜不了的卻是蕩漾的心,灼灼目光都焦距在遠處那道出塵的身影上,不知何處再次響起一聲驚嘆,出塵的身影一個回眸,額前柔順的發絲飄起,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

黑色的發映著漆黑的眼眸,仿若耀眼的黑曜石,清澈中含著一種醉人的溫柔,可那溫柔的眸光在回眸中透著股游離,看的是你,又不是你。

「妖孽!」一道甜美的聲音不大不小的響起,似乎很快得到周圍學生的共鳴,潛意識的點頭附和。

男人瀲灩的眸光從人群中穿過,看著說話的學生,唇瓣微勾揚起一抹弧度,梨渦淺現中露出一抹妖冶的寵溺,秀頎的身姿如一道完美搖曳的風景在人群里走過。

「謝謝!」他輕柔地聲音如天籟的旋律,瀲灩眸光鎖著坐在一群人中的李沫純,讓李沫純心尖顫了顫,不知道他口中的謝謝,是他覺得形容恰當的贊美而感謝呢?

「白曉馳!」他輕柔的說,眸光柔水。

李沫純心尖一顫,耳尖一紅,頂著所有羨慕嫉妒恨的眼光瞪著面前白玉修長的手,沒吭聲。

「白曉馳,省大新來的外教老師,以後請多多關照。」白曉馳的後一句直接讓李沫純一恍惚,瞪著水靈靈的眼眸看著精致養眼的臉。

什麼意思?李沫純在白曉馳一連串的話語中失去理解能力,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怎麼也不能把白曉馳說的話在重新復述一遍。

而她的恍惚似乎沒有落到白曉馳的眼里,白玉修長的手主動握著擱在餐桌上的小手,握了握,還捏了捏,輕柔聲再次不高不低的響起,「以後請多多關照。」

白曉馳微微一彎腰,優雅的姿態讓人以為那是他紳士的禮節,可卻在他微低額首時,水女敕的唇瓣悄悄的擦過李沫純的臉頰,輕輕的吻過飄散的幾縷黑發。

幾秒瞬間的呆愣李沫純被那股誘人醇香包圍,恍惚間耳畔傳來一聲戲謔又溺寵的笑聲,極小卻清晰入耳「我的妖精!」

「白曉馳!你……」李沫純忽的一激靈的站起,瞪著水靈靈的眼眸看著已經離開一米距離的白曉馳。

李沫純想問,他怎麼出現在省大里的?又怎麼是省大的外教老師的?又想問你干什麼假裝不認識?想說的話一瞬間咽在喉嚨下,因為她的聲音早已經被太多的尖叫聲淹沒了,而李沫純也發現要想不被同性集體排斥還是不認識這個妖孽比較好。

白曉馳似乎听到李沫純的聲音,特意沖她回眸一笑,那一笑真正的妖媚傾城,又讓李沫純迷了眼亂了心,也似乎白曉馳對自己的影響力非常的滿意,才在眾多焦距的目光下飄然而去,留下一道飄逸出塵的背影。

「咕嘟!」

不知是誰先咽了聲口水,隨即更多的吞咽聲響起,最終又齊刷刷的將灼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沫純的身上,李沫純一哆嗦,反應遲鈍的退了一步、坐下。

「李沫純!李沫純!你丫的太有艷福了!你怎麼就想到‘妖孽’這詞呢?要是是我說的那極品不就跟我握手了嗎?我要報極品老師的科目。」燕茹先回神的哀嚎了,死勁的抓住被白曉馳握過的手,用力的握緊,似乎那樣可以將白曉馳留下的余溫轉渡到她的手心上。

「啊!天啊!是老師耶!快!快!看看是哪一科的外教老師,我要報名。」燕茹的哀嚎到是轉移了學生對李沫純的嫉妒,整個餐廳如刮過龍卷風一樣,呼啦一聲人跑走一半,留下的一半還沒有從那傾城一笑中回神。

「怎麼了?什麼情況?」吃完雞大腿的唐佳佳迷惑在看著一群奔跑中跌倒,還忍痛拐腳離開的學生。

「妖孽出,蒼生毀。」仲琪聳聳肩打趣道,繼續用餐,「李沫純,你回魂沒有?還是你也想追出去?」

「額!吃飯。」難得李沫純羞紅了臉,埋頭快速的扒飯,可一想到以後在省大也能天天見到白曉馳那妖孽,她不爭氣的心又砰砰亂跳了。

「李沫純你老實說,你認不認識那位極品老師?」正在吃飯的李沫純被燕茹突如其來的問話給嚇嗆著了,一連喝了好幾口水才有命,臉紅脖子粗的直搖頭。

「看你的樣子也不像認識的。唉!你說,我這麼性感的女生坐在這,他怎麼沒有看見我呢?難道就因為,李沫純說他是妖孽,他就沒關注到我?……」燕茹想想也不甘心,一個人嘰嘰喳喳的找問題的原因,怎麼想也不該是她沒被發現,所以每每看李沫純的時候,也會看看自己,那審視的眼神也不知道在比胸呢?還是比胸呢?

仲琪和李沫純交換了一下眼神,在燕茹自我陶醉聲中悄然溜走,而唐佳佳不幸的被燕茹繼續摧殘著,好在唐佳佳的神經粗條也沒有受多大的刺激,很愜意的吃著美食,听著燕茹的滔滔而談。

仲琪一有空閑時間都喜歡呆在圖書館里,而李沫純在和仲琪分開的後一秒,便被一只白玉的手也拖走了。

「快松手啊!」李沫純小臉緋紅,這可不是羞澀的,是驚恐的嚇的,生怕被其他的學生給看見了。

今天的李沫純算是真正體會到什麼叫魅力了?白曉馳的出現完全是秒殺的魅力,一想到學生後期瘋狂的樣子李沫純就打寒顫,要是她們知道她和這妖孽老師有一腿,她還不被她們的口水淹死啊!

「快松手啊!被人看見我就完了!」李沫純被拖著跑,騰空的一只手遮擋著小臉,還鬼鬼祟祟的彎腰低頭查看四周。

「想我沒有?」白曉馳將李沫純拖進一間辦公室才摟著她的腰,哀哀怨怨的說道,那雙瀲灩的眸子濕漉漉的。

「想!」李沫純對這樣的白曉馳絲毫沒有招架能力,忙點頭,用力點頭,無比真誠露出的八顆小白牙笑著。

「有多想?」白曉馳似乎還是覺得李沫純沒有誠意,圈住腰部的手用了用力,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近,鼻息間纏繞彼此的氣息。

「白曉馳你就為問我這個把我拉來?」李沫純等著水靈靈的眼眸看著一臉不悅的白曉馳,似乎該不高興的是她,而非他吧?

「不行嗎?這個問題很重要的。」白曉馳也是個別扭的主。

「你怎麼會到省大來教書啊?華都不忙嗎?」算李沫純有良心知道關心一下。

「華都生意不好,所以我出來掙點外快,不然我養不起我的女皇陛下啊!」華都的生意不好?也虧白曉馳說得出口,華都的一盤蘿卜都賣成黃金價了。白曉馳都要掙外快,那底層一月幾百工資的人怎麼活啊?

「哦!省大的工資待遇很高嘛?」李沫純也沒有錢的概念,所以他說不好,她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好奇。

「你還沒有回答我問題呢?」白曉馳又把臉貼上來了,天籟的嗓音幽怨的,不想在這沒有情調的話題上磨嘰。

「我說了,想啊!」李沫純心尖一顫。

「有多想?」

「很想!」

「很想是多想?」

「你想有多想,我就有多想。」李沫純憋了半天才回答道,其實不是她詞窮,而是此時白曉馳斜著桃花眼,眸光瀲灩中蕩漾著一抹誘人的漣漪,專注的眉目中多了幾分柔和,清逸鮮妍,像流動的雲,像和煦的風,瞬間攪亂她的心湖,迷離她的眼簾。

李沫純微仰看著白曉馳,恍惚間就想到四個字︰傾城妖孽。

李沫純的專注迷離讓白曉馳心生歡喜,輕柔一笑,紅艷薄唇親吻上那片嫣紅柔軟,香甜的感覺依舊。

「好香!」白曉馳摩擦著唇瓣滿足笑了,捧著李沫純的臉看了半晌才後無比認真的幽幽道,「我的女皇陛下黑了!」

「白曉馳!」李沫純咬牙,像被踩到尾毛的貓,炸毛。軍訓能不黑嗎?天天太陽暴曬的,其實李沫純的肌膚也沒白曉馳說的那樣,還是水女敕白皙的,只是現在更健康的白里透紅。

只是李沫純水女敕的肌膚和白曉馳的比較還是差了點,是以李沫純氣哼哼的瞪著白曉馳那張無比白皙水女敕的臉龐,嫉妒。

絢麗的陽光從窗戶透入,光影斑駁的輝映在白曉馳的肩頭上,白皙肌膚剔透無暇,拂過的手指散發著醇香質感。

微仰的李沫純心頭一蕩漾,快速的咬上白曉馳的脖頸,撕咬的力度似乎不強,只微微的留下兩排貝齒的牙痕,反而讓白曉馳感到一陣虛麻的酥癢感。

白曉馳同樣的一恍惚,瀲灩的眸光幽深,似乎那虛麻反而讓他更加迫切的想體會那更極致的快感,身軀一帶力,托著李沫純的後腰將她放在辦公桌一角上。

她微後仰,他微前傾。

粉女敕紅唇妖艷的盛開在晶瑩的銀絲里,流光溢彩的眸光交錯迷離,畫卷一樣的酥胸悠然蕩漾,發絲凌亂飄散隨著蕩著的腰身,飛舞。

兩人無法控制的發泄各自的內心,李沫純比較復雜的心態在白曉馳的身上發揮的淋灕盡致,像一只會咬人的貓,這咬一口,那咬一口,最後卻被白曉馳咬了更大的一口。

奇異美妙的感覺似乎總是讓人沉醉,讓李沫純一肚子的問話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而白曉馳似乎壓根就沒有打算回答他出現在省大的目的。

其實只要李沫純稍微用點心也就能知道的答案,可李沫純出于某種抵觸的情緒就是沒去想,忘記問了也就算了。

白曉馳在省大的出現如一道閃電,迅速的省大的天空撕開一道銀白的亮光,光芒所射地段必是人聲鼎沸的。可那妖孽似乎也愛風v騷,總是喜歡往人多的地方鑽,比如新生軍訓操場,導致軍訓的教官各個跳腳,反應操練不下去了,學生們注意力不集中。

所有教官中臉黑沉的最厲害的人便是李沫良,因為那妖孽就喜歡坐在他們隊的外圍木椅子上,你坐就坐唄,他還坐出花了,一張原木風貌的木椅被裝飾成白色雕花歐式風格出來。

你說,桀驁狂野的李沫良能看得順眼嗎?偽娘,十足十的偽娘,沒陽剛,沒有氣概,還肖像他的妹。要是這事情發生在李沫純沒有結婚那會,估計一百個白曉馳也都被李沫良給踹到外太空去了。

可現在李沫良忍了,忍的不是認可白曉馳的存在,而是他更想看到那個和李沫純拿證男人無法忍受同意離婚的模樣,男人嗎!能用的時候一定都得用上,越多越鬧心越好。

可忍受也不是讓對方這麼個肆無忌憚的窺視他妹的,李沫良黑著臉,沉著眸,站在樹蔭下看著一身白色休閑裝的白曉馳,暗之又啐口,娘娘腔!

「集合!」李沫良沉聲一喝,結束了休息的時間。

一陣亂蹄聲,黑黝黝的學生都昂首挺胸的排排站。你要說白曉馳那個妖孽是來魅惑人心而亂了紀律的,也不竟然,因為有好多女生為表現突出都死撐著維持一股英姿颯爽的美感,所以也導致偏風的現象。

今天的軍訓是短跑,不過是障礙短跑,每隊接龍的看誰先到終點,誰輸了誰就進坑。坑是李沫良搞出來的,原來的跳沙地,後來被挖深來懲罰某些想偷懶的學生。坑兩米深,卻有一米的水,那水已經和泥混交在一起,成渾濁的泥漿水。

進過坑的學生都知道,進一回就想死一回,不是你老實呆著泥漿坑里就好的,還要在規定的時間里頂著水閥的沖洗爬出坑,你的懲罰才算是完結了,你要是爬不出,你就喝泥漿等死吧。

「開始!」李沫良的哨聲一響,所以的人都更發瘋不要命的奔跑著,破皮流血不止了,忍著!腰扭了腳坡了,忍著!大姨媽來肚子疼了,忍著!

可不管怎麼努力結果必然有一小隊是輸了,不過今天魔頭李沫良心情好,對輸的隊道︰「給你們一個翻身的機會,只要你們隊在十分鐘內將那邊椅子上的男人扔坑里,我就免了你們的懲罰。」

好不好?當然好!這年頭都是寧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觀念,所以李沫良的話一撂下,十個學生都撒開腳丫的往白曉馳的方向奔去。

而坐在樹蔭下神情優雅的白曉馳就看前方一陣塵煙飛騰,眼前一花一群眼楮發亮的黑娃向他撲來。

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白曉馳還沒有來得及做反應,就被一群黑娃包圍了,白曉馳連連避讓也躲不開見縫插針的手,那些黑娃有男有女都心態不一,女的揩油,男的泄憤。

模一下,小心蕩漾一下,外教老師的肌膚真滑。

叫你搶風頭,老師都長你這樣,平凡的男生到哪找得到心儀的女神。

白曉馳也有自保的身手,可是他是個有潔癖的,身上容不得有一絲塵埃異味,更是討厭被人隨便觸模,所以他千百個禁忌都成了束手束腳的阻礙,壓根抵擋不住一群想要命的黑娃。

噗咚!

巨響過後,優雅出塵的白曉馳瀲灩的眸光一黑,喝了口泥漿便暈死在坑里,直到救護車來了以後白曉馳也沒醒過了,看得一邊的李沫純暗暗著急,也不敢在眾人的眼皮底下看看他怎麼樣?

李沫良得瑟了,虎眼發亮,強健的身軀在看到被撈出來的白曉馳時,還克制不住的直聳肩,估計要不是李沫純一直拿眼神瞪他,他早就在眾人面前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

覬覦爺的妹,哼!挖坑活埋你的日子都有。

李沫純在省大的軍訓里雖然辛苦,當有了嚴述、白曉馳和歐陽宇時不時的寄慰,那小日子還算是滋潤美滿的。

而被流放在外的三只就沒那麼悠哉了,天天被人跟追命一樣監控著。

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鬼主意最多的冷炫在某基地里也沒將大腦用在正途上,而是破解了某基地的防護網是和外界的慕容夜、余劍聯系上了,一對話一聊天算是明白真相了,他們被嚴述陰了。

三只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于是三只在網上嘀嘀咕咕聊了一晚上,便同時消失了,三大家族對自家的孩子還是疼惜緊張的,消失後也沒有聲張,畢竟每家都存在著敵對的勢力,只是暗地里安排了人手到處找著。

三只哪去了?悄悄的回來了。

這時候正是李沫純軍訓的最後兩天的時間,所有的新生都有一種看見光芒的希望,每一個人都瞪著時間數分針呢!

傍晚,校園里的人多,不是因為外邊有多涼爽,而是傍晚的校園是最有浪漫邂逅的機遇,這樣的時間段對有想法的人,是輕易錯過的嗎?

不想錯過機會的不僅僅是一些心存小猥瑣的人,也有伺機而動的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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