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06 四人一房戲

作者 ︰ 雲緋十月

軍訓結束的最後一天所有的新生都沸騰了,扒了那身迷彩裝都扔垃圾桶里去了,回頭還不忘踩上幾腳,那勁頭比高考結束還癲狂,可見人心是經受不住摧殘的。

9月的天依舊是多變的天,明明陽光燦爛的清晨到了中午竟然下起了大雨,一陣傾盆狂倒後又見陽光,今天所有的新生都有種感謝蒼天的揮淚頌。

李沫純是舒坦的睡了半天,可能是最近軍訓操練的太累,每一次上床頭還沒沾枕就睡著了,醒來後還是無精打采的,好在軍訓結束有一天的假期,李沫純也想那間浪漫舒適的大床了。

出于避諱嚴述沒有來學校接李沫純,而是由在校最後一天的李沫良接送。可李沫良壓根沒有認可嚴述這個妹夫,所以他就是接李沫純回家,也不會是將李沫純送回鼎尚別墅的。

唐佳佳和燕茹家里的遠,所以都有其他的安排,而仲琪的人早早就離開了,而李沫純兩手空空的出了宿舍,踩著青磚小路向校園門口走去。

雨後整個省大都煥然一新,花圃間坑窪的水好似都凝結住了,成了一面面水鏡倒映著那一抹縴細窈窕的身影。樹葉綠得發亮,青得逼你的眼,可都不及那身影掠過濺起的水花,每一滴都剔透,每一滴都妖嬈。

校門口停著輛霸氣招搖的軍用越野,李沫良正坐在駕駛位上,探著頭看著由遠而近的李沫純,剛毅的臉上虎眼灼灼,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靨,不管怎麼看,爺的妹總是人群中最閃亮的存在。

李沫良的得意目光卻在下一秒凝結成一股凜冽的戾氣,只見一群省大的學生突然從某處竄出,人數極多,統一省大校服,統一高個男生,一眨眼的瞬間,嬌小的李沫純便被淹沒在人群里。

李沫良的動作也極其的快速,下車、飛奔、踹飛、找人,所有的動作都一氣呵成,可人肉盾牌太多,等他踹飛所有擋道的學生後,李沫純已經不見了,地上只有幾百個哀嚎打滾的學生。

「說,李沫純哪去了?」李沫良提起一個學生的衣領就狠狠的砸了一拳,一拳打在月復部上,那學生還沒有來得及喘氣又疼暈了過去。

李沫良虎眼一瞪,周身散發出一股殺伐戾氣,嚇得那些還想哀嚎的學生各個噤聲,驚恐的滿地爬,想跑。

「說!李沫純哪去了?」李沫良一腳又踩著某個行動緩慢的學生。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認識你說的李沫純。真的。」學生面色煞白,連連搖手。

「那麼誰讓你們一窩蜂的跑過來的?」李沫良又不是傻子,這陣勢一看就是有預謀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真的。我……哎呦!」那學生的發誓還沒有說出口了,就被李沫良一腳踢飛幾米,砸在另外一學生身上

「你們要是不想被我打殘了,最好老實交代。」原本李沫良就健碩高大,那一張臉桀驁不遜的透著股狂野的戾氣,現在李沫純在他眼前不見了,他還不是肝膽俱裂的要發瘋啊!

「說!」李沫良戟指怒目,目眥盡裂。

「我說,我說……我就是接到一條短息後……你看,就這…就這條,說只要我準時從省大東門跑過…就有附加分…」一名學生哆嗦的掏出手機給自己申明,其他的學生紛紛點頭。

「我也是。」

「我是听他說的。」

「我只是見有人跑,我就跟著跑。」

你還別說這一群學生是被利用的傻帽,只是在省大混過的都知道那附加分是什麼?那可是以後就業的推薦函,而且短消息是從教育部發出來的,誰會懷疑有假,一群學生以為是一種另類選撥。如考驗你的準時性,如觀察你的靈敏度,如你的號召力……太多,就像現今的招聘會一樣,問你的不是正常的學究問題,而是抽瘋惡搞,所以一群想躍龍門抓死機的學生是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可能的。

「操!吃了豹子膽敢陰爺!」李沫良暴怒,踩著人肉地毯迅速的在省大校園內大肆尋人。

而在李沫良離開校門口的後一秒,從角落里閃出三個身影,其中一個被捂住嘴巴的正是李沫純,而架著李沫純的兩人就是冷炫和余劍。

三只確實是膽大包天的,第一次是從嚴述那偷人,這一次直接從李沫良手里搶人了,還真得佩服三只的有膽有謀,也只能哀嘆遇到這三只活該李沫純倒霉。

李沫純一見是冷炫就暗叫不好,忙掙扎著身體,透著空隙嗚嗚說道︰「你們干嘛?」

「帶你去個好地方!」冷炫一說完,直接抱起李沫純快步向校園外奔去,而後面的余劍則快速的驅趕一地的傷殘人員,趁著人亂也消失在校門口。

被抱著的李沫純就見不遠處停著一輛無牌照的黑車,心里咯 一下,驚恐的瞪圓了眼眸,叫喊道︰「你們快放了我。」

先上車的余劍忙接過李沫純,而冷炫在上車的後一秒直接用一毛巾捂在李沫純的口鼻上,不到一分鐘李沫純就沉沉的睡著了。

「炫,你丫的還有做綁匪的潛能啊!」開車的慕容夜回頭調侃一笑,可那車速絲毫不減,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如一只月兌弦的箭。

「劍,你這迷藥會不會傷身子啊?」冷炫看著余劍懷里的李沫純,

鵝蛋小臉緋紅,柳葉娥眉輕掃,羽睫濃密輕瞌,菱角紅唇微啟,散發出一股甜絲絲的美感。

「不會,只是會睡24小時,炫,你不會在心疼吧?」余劍摟抱著李沫純的手可沒閑著,一手環腰,一手模胸。

省大的校服包裹著李沫純柳腰酥胸顯得玲瓏有致,白皙水女敕的肌膚透著淡淡幽香,頭一次余劍覺得省大的校服極美。

「哼!」冷炫哼了哼,不置以否。

三只從回來就一直貓在省大附近,不是他們突然膽子小懼怕某人了,而是三只憋了一股邪氣,從來都是他們陰人的,什麼時候被人陰了無法動彈的?

失去短暫的自由是小事,可丟臉是天大的事情,所以他們一合計你嚴述在意什麼他們就搶什麼。李沫純是吧?好,他們就搶李沫純,還有狠狠的陰嚴述一把。

三只中冷炫的鬼主意總是讓人發 的,三人搞了一輛黑車便回到一個窩點,窩點不遠就在省大學校的對街,也征用了那句——大隱隱于市。

他們都知道想找到他們的人都是有人脈眼線的,所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于是用現金在省大學校的對街買一個精裝套間,三只關著李沫純便居住下了。

可這人是搶來了,怎麼也得給嚴述找點鬧心的事情吧!冷炫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胚,找個女尸穿著李沫純的衣服,讓那輛黑車在離市中心幾百公里外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其實冷炫他們知道只要尸檢報考一出來,這事情就真相了,可不管誰在沒有接到確切答案前,那煎熬的時間必然是撕心裂肺的。

外邊的天一夜之間黑了,李沫純在省大消失的事情像龍卷風一樣席卷了所有相關連的人,就連不相關的人也不得安身。

省大校方在李文強的強勢鎮壓下可以說是膽戰心驚,瘋一樣的整治校園治安問題,而李沫良更是像一頭激怒的豹子,糾結的肌肉隨時準備爆發殺人。

承受李沫良怒火第一個受害人卻是唐一峰,因為李沫純的好友韓文做為警方擴散線索證人時,無意間說唐一峰可能是李沫純的第一個男人,所以為情綁架撕票的推理應景而生,唐一峰當晚就吃了李沫良的槍子,好在打在大腿上,人住院了。

第二個遭殃的是白曉馳,因為白曉馳很坦然的表明和李沫純的關系,並積極出面參加尋人。這樣子還是惱了李沫良,你上爺的妹還有臉正明身份到處招搖,你這是詆毀爺妹純美的形象,所以華都再次被洗禮,停頓整業中重新整修。

第三人倒霉的才是嚴述,這一回李沫良死活要嚴述簽字離婚,都說商人無利不起早,賺的都是黑心的錢,現在好了尋仇的不找你嚴述,就找你老婆李沫純,所以婚一定得離,不離爺就打殘了你。

李沫良彪悍的勁頭橫掃整個市,給整個市里的天空再次刷了層黑漆。

在軍政商三界掀起狂風的罪魁禍者在干嘛?三只也逍遙,窩在安樂窩里喝美酒,調戲美人,還得抽空看看八卦樂一樂,哇!哦!咦!等等的驚嘆詞成了三只的口頭禪。

套間很大簡約風格,白色為主基調,黑和紅為附色,整個套間色調明快,唯一不搭的就是一張極大的床,一看那床就知道是後期買的,床是深紅皮質軟榻款式的,床頭掛著白色紗幔,窗開著有風吹過,紗幔飄蕩才能看清躺在床上人的身影。

床上熟睡一個曼妙人兒,小臉埋在軟枕里,長發披散半遮面,只露出一張殷紅小口,含著淡淡甜蜜的笑,像一位等待王子親吻才親吻的公主。

曼妙人兒幾乎是赤果果的著,白色絲被只蓋著她的小月復,白皙的肌膚上酥v胸飽滿散發出誘人的芬芳,那雙修長白皙的腿平放著,看起來如珠如玉的光滑細膩。

曼妙人兒的兩邊分別有兩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一睡一坐的正是余劍和冷炫。

「喂!你醒醒啊!老是睡著多沒有意思啊?」依靠在床軟背上的冷炫時不時的用手輕拍李沫純的臉頰,又不樂意的蹙了蹙眉瞪著余劍的爪子,「劍!你弄的是什麼破藥啊?都48小時了李沫純怎麼還沒有醒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買的時候人說是要分量的,誰讓你全倒在毛巾上了。」余劍同樣瞪著冷炫,對著一個不會動的女人實在沒意思,揉搓她,她都沒有反應,反而他老是舉槍想上趟了。

「我看直接扔冷水缸里看看,說不準一涼就刺激醒了。」一邊坐著喝酒的慕容夜涼涼的出著餿主意。

「不好,凍壞了還玩個屁啊!」余劍先不同意了。

「在等等。」冷炫模了模鼻子有點理虧,他對電腦精通可對藥理無知啊!當時他還夸余劍的藥好呢,一分鐘不到一個大活人就乖了,還想以後要是誰不讓他整,他直接用藥呢。

「今天誰準備晚餐啊?」冷炫轉移話題問了一個讓他們炸毛的嚴重問題,這三只都是享受的主,哪里會洗手作羹啊!可叫外賣被暴露的機會大,所以每一餐都是論輸贏來定的。

「他!」

「他!」

「他!」

三只各指一方,隨即都扭頭看屋頂,估計要是三只被外邊的人發現最根本的可能便是因為吃而被圍堵的。

「李沫純,看你長得純美可人的,沒有想到男人也不少啊?」余劍一扭頭嬉笑的趴睡在李沫純的身邊無視洗手作羹的問題,不時的用手指撥弄她一下。

你還別指望余劍的動作有多溫柔,他的爪子永遠都迷戀在那兩團上,肆意揉搓,變著方的搓擠成他滿意的形狀。

「嗯!」一聲似有似無的嚶嚀聲。

余劍爪子一頓,瞬時豎起耳朵,看著爪下的李沫純,「李沫純!你醒了?」余劍問的小意。

「李沫純?」冷炫也快速的趴在李沫純的臉邊,細听。

可熟睡的李沫純又不吱聲了,讓兩人失望的對看。

李沫純像睡了很久很久,要不是耳邊不時有聒噪的聲音一直響,她都以為就這樣在睡夢中度過一生了。整個身體柔軟無力,似乎連掀開睫毛的力氣都沒有。

「水!」

朦朧中似乎有人听到她細小的聲音,含著醇香的液體緩緩的喂到口中,微甜、微澀的。

緩緩的睜開眼簾,適應了光線,在朦朧中才看見三只貼近的俊臉,思緒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有點傻氣的模樣,「你們是……」

「她不會藥吸多了傻了吧?」慕容夜手里還端著酒杯,那張賤嘴又快語了。

「屁!我買的是迷藥,不是K粉。」睡在李沫純一邊的余劍一伸腿就蹬了慕容夜一腳。

「再給她喂點水。」冷炫想想道,拿過慕容夜手里的酒再次充當水給李沫純解渴了。

昏沉中的李沫純原本就空月復,現在又被灌了酒,那迷離的神志也就越發不清楚了,看著三只的臉覺得既熟悉又陌生的。可全身軟綿綿的像在天空漂浮一樣的輕盈無力,又讓李沫純以為在做夢的一樣。

「她這是怎麼了?不會……」慕容夜是先發現不對勁的,可嘴賤的他在其他兩人的瞪視下硬生生的將後半截話給咽了下去。

睡在床上的李沫純又是神經的傻笑,又是難受的蹙眉,赤果果的身體在移動中連絲被都滑落了,全果的出現在三只的眼眸下。

「咕嘟!」最不淡定的余劍咽了口沫液。

「別鬧!先看看她這是怎麼了?」冷炫一巴掌拍開余劍的爪子,主意最多的冷炫也有點著急了,李沫純的反應不正常啊,要真玩出人命可就大發了。

「夜,你倒杯牛女乃過來。劍,你找些食物過來。」冷炫盡量往好的地方上想,估計她是渴了餓了,才不正常的。

可牛女乃和食物來了,軟得像泥一樣的李沫純根本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

三只眼神一交替,立馬動了起來。

余劍貼的最近,忙將李沫純抱坐在懷里,前胸貼著她絲滑的後背,雙臂自然的從她腋下穿過,環住她的酥胸,趁機滿足一下他的私v欲,可醇香的身體有一股誘惑,讓余劍的唇貼著她的後頸輕吻起來。

慕容夜是知道常識的,找來的是高熱能量的巧克力,扳下一塊一直用手塞進李沫純的嘴上,可李沫純似乎有點反感,他手道哪,她頭就反扭到哪,慕容夜捏著巧克力便反復追逐的想塞進她口中。

一來一去,慕容夜一惱直接用手捧住扭動的李沫純,舌尖撬開她牙將巧克力頂了進去,卻怕她吐掉,而帶著懲罰性的反復舌忝舐,直到巧克力融化方離開。

冷炫到是橫睡一邊慵懶的端著一杯溫熱的牛女乃,每喝一口都像在品一杯瓊漿玉液,等他的唇送到李沫純的口上時,總是喜歡慢條斯理的叼著她的唇,舌尖一退將牛女乃渡到她口中,方肆意的勾著她的舌吸允一番,似乎在檢查是否吞咽完。

青春年少都是一枚不定時的炸彈,騷動的心不是你不想就能克制的,懷里軟香撲鼻,唇間舌齒留香,也不知道是誰先起了反應,反正三只的生理有了明顯的變化。

此時在三只揉搓下白皙的肌膚暈紅點點,唇越發紅潤水女敕,原本清朗的眼眸都微紅發光了,看著床上半坐半睡的李沫純心口一悸動。

三只就覺得一把火從下月復竄到心口,又從心口竄進腦門,神志被火一灼便成看一堆塵埃,風一吹無痕無跡,再也難以尋覓。

其實面對這樣凌亂而難以控制的場面,是三只也沒有想到的,等真正做了以後才發現原本在他們眼里最婬v靡不堪的場景也不盡然,反而越發能激起人體最深處了一種狂野奔放的肆意感。

縱情、縱欲、縱心。

三只是敢做敢玩的主,心動就馬上行動,反正男歡女愛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只是要面對的人不同而已,今天三只算是嘗了第一口鮮,那滋味確實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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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P了?

輪了?

神馬個情況都沒寫哈!

怕和諧!

拍被抽!

想想還是下節彌補一下重口味的妞吧!

4P!

仰臉!

高難度挑戰啊!

給支持!給鼓勵!

祈禱不要被和諧!

(*^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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