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發現自己被綁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你會是什麼反應?
當你一絲不掛睡在一群男人身邊的時候,你會是什麼反應?
正常的人怎麼都該驚叫一聲或者痛哭一聲吧!
可李沫純這個女人是個奇葩,絕對打破正常人思維的標桿人物,她悠悠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我餓了,有吃的嗎?」
得!想想也是,昏迷的時間是48小時,外帶迷糊中被三只折騰的三四小時,是餓了,而且是極餓的那種。
李沫純有氣無力,全身發軟的仰面睡在床上,絲毫沒有被綁架後又被迷v奸的驚恐自覺。
三只對李沫純這樣的反應是欣喜若狂的,原本還想著怎麼哄騙李沫純呢,現在看她迷糊的模樣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估計還沒往那一方面想。
「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冷炫問的輕柔,試探的瞄了一下李沫純的神色。
其實三只也沒敢胡來,畢竟當時李沫純的狀態並不好,每個人都是輕嘗淺弄的吃了點甜頭,可血氣方剛的年紀剛嘗了肉味,那個小心思怎麼也淡定不了。
「我全身疼,沒力氣。我是不是睡時間長了?」李沫純的頭還有點暈乎,看看外邊的天色似乎已經暗了下來,估計也是睡的時間長了。
「豐富營養的大餐來嘍!」余劍推著一車外送的餐點,笑嘻嘻的走了進來,指著餐車上的美食問道,「李沫純你喜歡吃什麼?」
「隨便!」
李沫純對吃沒有太多的計較,餐點是四人一起用的,用餐時誰都沉默不吭聲,李沫純不緊不慢的吃著,而三只不停的相互使眼色,用意不明。
「你們帶我到這干嘛?」吃完的李沫純神色還是微微疲倦的,但眼眸里已經沒有先前被強制壓上車的驚慌,只是在心里懊惱的覺得歐陽認識的朋友怎麼是一群不正常的人。
「玩,帶你來玩的。」余劍的回答時總是喜歡先瞄一眼白皙的豐滿,難後哧溜一聲的嗤嗤笑著,那神態要放在一般人的身上你會覺得好猥瑣,可在余劍的臉上你反而覺得他不是在猥瑣你的身體,而是欣賞一對上好的物件。
李沫純一愣,隨即瞪了一眼余劍,任誰在異性面前光溜溜的都不樂意而會尷尬的。李沫純不別扭嗎?別扭!可她知道即便她要求穿衣服,對面的三只也不會給,因為三只同樣的光溜溜。
這樣的情況不用想也知道,先前或者以後可能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而在發生某些事情先得知道為什麼發生,發生前得有力氣自我保護面對會發生的事情。
「我累了,我不想玩,我想回家。」李沫純調節了一個舒服的坐姿。
四人都坐在床上用的餐,不是三只不講究生活的水準問題,而是難得他們懂得憐香惜玉的對待無力的李沫純,所以李沫純是靠坐在床頭坐的,身體微後仰就能舒服的靠在軟墊上。
李沫純這麼一挪動,促使三面的三只眼眸幽黑,手里的筷子一頓,三雙眼楮直勾勾的看著床頭的風景。
美,極美。
深紅皮質的背景村映著白皙凝脂,縴細脖頸曲線玲瓏,鎖骨微凸精致如畫,這樣的美卻是靜態的。讓三只沉了眼的卻是白皙上錯落的吻痕,每一朵都如雪里盛開的紅梅,紅梅妖艷卻艷不過三只腦海里回憶的蕩漾。
可下一秒三只遲疑了,如夢如幻的那場景中他們對她有那麼激烈?
「陪我們玩幾天嘛!回頭我們送你回家好不好?」余劍是個愛美色善于溝通的,蹭在李沫純的一邊閃著期盼的眼神,不安分的手直接環住她的腰肢,摩擦著。
冷炫慵懶的橫臥一邊,手指插在烏黑的發間,單臂支頭斜臉正好面對被一縷黑發半遮掩的酥胸。冷炫身材精壯無一絲贅肉,修長大腿重疊隱藏了若隱若現的,給人一種慵懶的性感。
慕容夜收拾了床上的小餐桌,習慣了餐後喝一杯紅酒斜靠在床尾,慕容夜的身材是精壯中帶點迸發有力的健美感,特別是一雙長過一般人比例的長腿,肚臍深敞被一圈濃密毛發遮掩,透著股野性的美感。
三只的美色是頂頂的具有誘惑感的,這時候的李沫純如女皇,可女皇的感覺不對,對三只怎麼看都沒有一絲波瀾的漣漪。
「不行,學校就一天的假期,我還要回家呢!」李沫純果斷拒絕。
這時候的李沫純壓根不知道她已經失蹤兩天了,外邊尋找她的人都瘋了,還以為只是睡了一小會。李沫純這樣的認知內心陰暗的三只是不會解釋的
「你不同意就有用了?」慕容夜喝著酒斜眼看著李沫純,口氣沖,眼眸幽深的似乎還有一點小任性的脾氣。
「那你們想這樣?」李沫純咬著唇,感覺自己有點力氣了,頭也不昏沉了,打量四周的環境後目光在三只的臉上轉了一圈。
「李沫純,你別那麼較真好不好,其實我們都是同類。」余劍環著的手移到酥胸上,捏了捏,低頭吧唧一口就親上了,口感怎麼那麼的好呢?
同類?胡作非為的同類?敢玩敢做的同類?沒心沒肺的同類?
李沫純不知道余劍將她歸類在哪一種類型里,她也不想知道,只想離這些人遠遠的。
你要是說唐一峰是一個十足十的流氓,還是那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瘋子,那麼三只就是一群十足十的紈褲,還是那種我玩死你你還得賠笑的神經。
「李沫純!看不出來啊!」余劍玩得興起,還不時的仰臉看著李沫純發出驚嘆的嘖嘖聲,李沫純不懂,但冷炫和慕容夜知道,余劍到現在還沒有想通李沫純這樣長得跟白蓮花一樣的女人,竟然私生活也是那麼多彩。
「你有什麼話直說,別含糊的讓人難受。」李沫純移開被余劍環著的身體,蹙了蹙眉不悅的看著余劍那張發光的眼。
「沒什麼?就覺得你胸不錯。」說完余劍還為表明可信度的捏了捏,她的酥胸雖然不是,但圓潤堅挺的確實不錯,「陪我們玩會了,就玩一會,玩完了我們就送你回家。」
余劍眼饞了,還想再品嘗一次那滋味,先前他們都很小心的,壓根沒有感覺那種極致而暢快淋灕的快感,現在李沫純清醒的橫臥在床上,怎麼也得在玩一回。
「你們要不要再玩一回?」這次余劍扭頭問著一邊的兩人,還擠眼笑道,笑容極其燦爛,透著一股熱度。
「嗯!」冷炫還是姿態不便的,回話听不出熱度來,可是某處卻很自覺的昂起。
「隨便!」慕容夜口里說著隨便,似乎勉強的不樂意,可酒杯已經被他擱在一邊了。
「你們玩什麼?」李沫純被三只圍在中間心口才一激靈。其實有時候李沫純是特慫的一個,即便知道自己光溜溜的不是一好現象,就便發現同樣光溜溜的三只也是不妥的,可她還是很慫的當做不知道。
可現在這三只的反應怎麼也不容她忽視的靠近了,昏迷中被做和清醒中被做那是兩種面對的心態,李沫純的心態不是強大的,幻想可以,可理智是無法接受的。
「玩你!」
李沫純腦袋一空白,瞪大的眼眸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張紅潤小口已經被余劍給封上了,而‘玩你’這兩個字直接戳進李沫純的大腦,一遍又一遍像鐵錘一樣砸在她心口。
三只是會玩的,哪怕是第一次吃肉還是能表現出嫻熟的手段。
李沫純想說話的小口永遠都會被一張嘴封著,想折騰擺動的手也永遠會被另外兩只爪子牽制著,至于腿不用想也已經被圈在某只的腰上了。
三只分工明確,三只態度統一,三只花樣百出。
嬌柔的李沫純就如一只隨波蕩漾的小舟,絲毫沒有自控掙扎的能力,只是覺得身體的每一處肌膚都像被火灼一樣,兩條腿不爭氣的顫抖著,可咿咿呀呀的口中卻發不出一膽怯的嗚咽,有的只是被冷炫含著舌尖發出的嘖嘖聲。
李沫純害怕了,怕得要死,看看這架勢三只哪里是想玩啊!明明就是想折騰死她啊!
李沫純的眼眸帶著濃濃的水汽,瞅著不斷在她身上玩得盡興的三只,豆大的眼淚從眼里滑了下來,氤氳一片的含著幽怨的眸光看著,又無能為力的感受身體上涌起一波又一波的灼熱感。
「別哭!你別哭啊!我們這是和你玩呢!你想我們三個陪你一個玩,你多幸福啊!」三只趁空還安慰道。
可這話怎麼听都覺得鬧心的慌,一個女人被你們三個這樣的玩,你還要人家覺得性福?還有這是玩嗎?啊?是玩嗎?有這麼玩人的?不要臉啊!
這時的李沫純是在水深火熱的深淵中,白皙的肌膚緋紅一片,秀美的眉微微的蹙著,整個人的神態處于隱忍、掙扎、迷離中,可那復雜的神態在三只的眼里,是極致的媚、是極致的嬌,是個男人都要發狂的。
李沫純下一聲的嗚咽淹沒在三只的動作里。
做的人瘋狂,看的人痴狂。
李沫純這時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因為她已經深刻體會到眼淚對這三只是沒有用處的,只得全身僵硬,盡量忽視三只的存在。
爽是什麼樣的感覺?
那是一種欲仙欲死又雲里霧里的騰空感,讓人著不了地,又像踩在雲端,可在你想伸手觸模雲的質感時,又落下了地。
那是一種想在死前最後瘋癲一把的模樣,臉上的神色是隱忍、是焦躁、是舒坦、是滿足,不管哪種神色那是又活了的模樣。
「李沫純。叫我的名字,大聲叫我的名字。」
那一刻李沫純知道了三只的名字,冷炫、慕容夜、余劍,但她沒有叫,只是拼命的咬著唇瓣,因為她知道只要一松唇瓣,溢出口的不是他們的名字,而是一道道申吟聲。
長夜漫漫,靜謐無聲。
一陣風吹過,微涼帶著雨水的潮濕,吹起垂落的紗幔。
一張大床橫臥四人,交疊的身軀可以想象場面的混亂,男人短發凌亂,眼簾緊閉,呼吸舒暢,微勾的唇角能看出他們在睡夢中都是愉悅的。
女人睡的不算是香甜,凌亂的黑發被某只壓著,眉尖微蹙,紅唇微嘟,似乎在睡夢中都是被欺壓而無反抗力的小可憐。
被刷了一層黑漆的外邊卻沒有這套精品房的靜謐。
嚴述似乎在一瞬間頹廢了很多,一身合體的黑色西裝褶皺不堪,似乎還發出一股異味,冷峻的臉龐眼眶微陷紅絲密布,剛毅的下顎青扎點點,神色十分的疲憊,可那雙眼眸卻發出鷹隼的狠戾。
「還沒有消息嗎?查!再查!三個小鬼你們都找不到?」嚴述瞪著被他高新請來的各路神人。
「嚴董,你知道的,那三個人的背景都很復雜,不是我們不夠盡心,而是我們總會受到他們家族的打壓。」一名四十多面相沉穩的男人說道。
「不錯,即便他們知道自家的孩子有可能涉及綁架,可處于各自的利益,他們不會讓我們先一步找到人的。」另外一個二十多的小年輕補充道。
「學校那邊的攝像和警方那邊在重新梳理一遍。」嚴述知道在沒有找到李沫純前,什麼樣的怒意都不能肆意的爆發,只有忍,忍著等待那三家主動把人給交出來,這樣的認知讓嚴述覺得氣狠,商不如政的無力感。
在沒有人有嚴述著急的,可著急有什麼用?只有冷靜,再冷靜,才能在最短的時間里找到最有效的方法。
李沫純,李沫純。
李沫純的名字在嚴述的心間回蕩了千百遍,可每回蕩一遍嚴述就覺得全身徹骨的陰寒,那是一種透著絕望而無措的冷意,沒有人能夠體會他這一刻恐慌的心態。
攥緊的手青筋暴露,平滑的指甲依然深深的掐進手心里,健碩的身軀以常人不可看見的頻率輕輕的顫抖著。這是第幾次了?嚴述問著自己,似乎每一次都是他引起的,也似乎每一次都讓他感到無盡的自責。
嚴述在外人眼里是一個冷冽到骨髓里的男人,是站在商界之巔的龍頭人物,是那種心思周密果斷的男人,可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有多脆弱。
「我是嚴述!幫我調出冷炫、慕容夜、余劍那三人所有的檔案。嗯。並查詢三個人的資金流動去向。不是。是包括最近一次大額提款的記錄和周邊有大額資金流動的報告。」
「我是嚴述!我要最近一星期賓館所有四人以下登記記錄,和房產全額現金交易的記錄。嗯。今天就要。」
「我是嚴述!現在加派人手到各大商場、餐館凡見到照片上類似三人面孔的人物都及時告訴我,凡提供有用信息的員工一律加紅獎勵。」
嚴述站在嚴氏集團高大的落地窗前,劍眉微挑看著窗外斑斕的夜景,緊抿的薄唇,周身透著一股蕭殺。
這是最細的一次排查了,嚴述知道紈褲是最好奢華享樂的主,不管他們躲在哪里吃穿用度這些都是必備的,所以只有在小事上的蛛絲馬跡才能找到他們的破綻。
雖然這是一個巨大而繁瑣的排查,可只要有一絲的可能,他都要做到最極致的細心,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挖出他們。
時間在等待中慢慢的流逝,每一分鐘的煎熬都如噬骨的揪心。
嚴述一直僵硬的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某處。
「嚴述!先吃點東西吧!李小姐會沒事的?相信我!」一道輕柔的聲音從嚴述的身後響起,帶著溫情的優雅。
「嚴述!」嚴述僵硬的身軀讓王博文心疼,放下溫熱的晚餐,悄然的走到嚴述的身後拉著他的胳膊,轉身站在窗前擋住外邊的夜景。
「你該回去了。」嚴述借由轉身的動作揮開王博文的手。
「嚴述,你別這樣,我看了心疼。」王博文幽怨的看著一臉疲憊的嚴述,咬著唇幽幽道,「你要是嫌我煩,你就吃了晚餐我就離開。」
「不餓!」嚴述坐回椅子上,開始翻閱手中所有關于三只的資料。
「嚴述你這樣會吃不消的,那你喝杯咖啡,也行。」王博文退讓的泡了杯咖啡,眸光閃爍,優雅的笑著,「咖啡能提神的,你喝完我就走。」
嚴述看了一眼王博文關心的臉,遲疑的接過,喝了幾口放下,便低頭繼續閱讀桌上的資料。
可沒多久便有種疲憊感覺涌上心頭,眼皮越發沉重,謹慎的他立馬知道咖啡有問題,冷冽的看著王博文,怒道;「你在咖啡里加了東西?」
「嗯,安眠藥。嚴述你已經兩天沒有休息了,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睡一覺,我會守著你的,你放心。」王博文移開辦公桌上的資料後,扶著嚴述不斷下滑的身體,唇邊露出一抹笑。
「王博文!」嚴述在最後一絲清明前怒視著王博文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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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吐血死了,請不要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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