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08 灰狼想白兔

作者 ︰ 雲緋十月

「嚴述!」王博文貼著嚴述的耳畔輕輕的呼喚著,見他毫無反應才噓了口氣,看著趴睡在辦公桌上的嚴述,丹鳳眼里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王博文縴細的手指輕輕地撥開貼服在嚴述額頭上的黑發,描繪著他的劍眉,勾畫著他的鼻梁,原本總是冷冽的眼眸輕輕的閉著,密長的睫毛竟然是微卷的,這樣的發現讓王博文心間一蕩漾。

薄唇緊抿如繃緊的直線,即便此時在藥物的促使下沉睡,可他警惕的神經絲毫沒有松懈一般。

王博文不在意沉睡中嚴述是怎樣的心態,而此時她有一種小鹿亂撞的緊張感,縴細的手指正停留在嚴述的唇上,柔軟也有微涼的觸感。

嚴述趴坐在辦公桌上,王博文是側身趴著,兩人的臉貼的很近,近到王博文能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的細軟的絨毛,近到她能听到那綿長的呼吸聲。

「嚴述,你知不知道我愛你很久很久了,可是你眼里怎麼就沒有我呢?」王博文的手指輕輕地摩擦著他微涼的唇瓣,丹鳳眼里波光流轉,輕柔的語調透著股哀怨的憤恨。

「嚴述,你可以眼里沒有我,可你不可以眼里有其他的女人,這樣的事情我無法接受,能站在你身邊的女人只能是我王博文。」王博文側身貼著嚴述,縴細的手臂環住他的腰身,嗅著屬于這個渴望中男人的味道。

「嚴述,把你的心給我好不好?嗯?哪怕就一角的位置也行。」王博文的手從他腰間滑向那怦跳的心口,精致妝容的臉摩擦著嚴述凌亂的黑發,高聳的酥胸貼著他健碩的身體緩慢的廝磨。

「嗯!?愛我!嚴述,讓我愛你!我才是最愛你的那一個。」

王博文的神志似乎在親密的氣息里沉淪,擁抱著健碩的軀體給她無限遐想的空間,肢體親密的接觸也似乎在一瞬間滿足了長久以來的空虛。

「嚴述,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王博文低吟著,磨蹭著,柔軟的嬌軀像蛇一樣盤繞在嚴述手背上,原本整齊的衣裳在摩擦中凌亂,白皙的肌膚嫣紅一片,眼眸里透著一股動情的妖媚。

一直壓抑的一股邪火蔓延了王博文的心神。

王博文小心的調節嚴述的姿勢,單張的皮椅寬大柔軟,沉睡中的嚴述仰面坐著,修長的大腿微微彎曲王博文橫坐其上,而他的手被王博文圈在她的腰上,她的手緩慢的解開他衣裳上的紐扣,每解一顆王博文的心便加跳一拍,直到嚴述的白皙精壯的胸膛袒露在她的眼前,極其性感的成熟誘惑。

嫣紅的唇以膜拜式的吻輕柔的撒落,輕輕點點的細吻,仔仔細細的品嘗,似乎想在這樣的吻下烙印上她的名字,也似乎想在這樣的吻下銘記他的味道。

優雅的神態,端莊的儀容,在這一刻蕩然無存,王博文妖媚的如一條貪婪的美女蛇,用火熱的身體在嚴述微涼的身軀上廝磨,由緩到快,由快到慢,一遍又一遍的感知身體上的騷熱。

只是這樣簡單的貼近,只是這樣簡單的感觸,王博文的身體在瞬間達到另外一種高v潮,那股從體內迸發的快感卻讓她貪晌更多。

灼熱的手指順著胸膛而下……

一陣手機鈴聲的響起,讓想更進一步的王博文蹙眉,置之不理又覺得不妥,衣裳不理的起身拿起嚴述的手機,沉默的听著對方的聲音。

那一頭似乎沒有察覺不對,畢竟嚴述本就是個寡言的男人,所以手機那頭的沉默也沒有懷疑便將收集到是信息一股腦的倒完。王博文沉默的听著,隨即壓著聲帶冷冷的哼了一聲便掛了手機。

王博文看著手機半晌,勾唇一笑間浮出一抹陰狠,隨即撥通王博淵的電話告知。

這樣的電話和隨後的時間里不斷的打進,王博文接一通便刪除一通,她不怕打電話人對以後事情的推月兌,因為沒有人敢先質疑嚴述,所以等嚴述醒來只會以為事情還沒有查到有用信息而已。而在那個空檔的時間一切都木已成舟。

「嚴述,你只能是我的。」王博文勾著嚴述的下顎,笑得燦爛。

似乎在幾通電話後,王博文找到一個更讓她期待的事情,所以慢條斯理的整理好兩人衣裳,重重的親了一下他的唇,優雅離開。走前還特意關照秘書說,「嚴董累了,有事情等嚴董醒來後在說吧。」

王博淵在接到王博文的電話後,很快就行動了。只是他的出發目的和王博文不同,李沫純在王博文的眼里是成為嚴氏集團夫人的障礙物,是想毀掉的存在。可在王博淵的眼里,李沫純還是一個可以利用打擊嚴述的法寶,而且那法寶還是一個有意思的尤物。

同樣心思縝密的王博淵很快從信息里推斷出了李沫純的位置,可他並沒有立馬出動將李沫純給救出來,而是溫文爾雅的坐在某個西餐廳的包間等人。

在王博淵喝完一杯咖啡後,包間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一位帥氣少年,一身休閑阿瑪尼,雙手插兜神情微酷,隨意的坐在椅子上,那模樣有種說不出的慵懶華貴。

「冷少!最近玩的挺瘋的啊!」王博淵溫和一笑,鏡片後的眸光閃了閃,隨即幽深一片後只見和煦的笑意。

「得!王哥的消息渠道還真靈通。」冷炫撇著唇笑了,懶洋洋的單臂支著下顎看著對面的王博淵。你要說原先的冷炫的慵懶是一種習性的隨意,那現在的懶洋洋之態卻是疲憊的困意。

誰說,女人和男人大戰男人一定是王者的,有時候女人發起瘋來也能成女皇的。

男歡女愛中,女人是躺著享受的那一個,男人是奮起出力的那一個。男人極致時發射的是精,女人極致時是吸你的魂。

即便是三對一的混戰,可每一只都想給女人最極致的享受,所以三只不斷的替補輪流,某只泄了,某只上去。奮戰久了也有精竭干枯的時候,結果反而是男人疲憊了,女人得意了。

而發起瘋來的李沫純成了女皇,讓三只狠得想撕吞下月復的小妖精,也是讓三只歡喜到骨子里的小妖精。

「冷少,我這不是關心你嘛!誰叫我們兩家是世交呢,冷伯父找你找得都上火了,你要是玩夠了,早點回去,別真讓冷伯父給氣出病來。」王博淵語調輕柔透著窩心的關懷。

「嗯!知道。」冷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回去是必然的,他還沒吸干那老頭的血呢。

「今天回去嗎?要是回去隨我一起吧!正好我也要到你家拜會冷伯父呢?」王博淵說這話時聲色越發的儒雅,低垂著眼簾,似乎那話是不經意間隨口問問的。

「不了,在玩幾天,反正我家那老頭習慣了。」冷炫看了一下時間似乎不想久留了,畢竟這次回來是偷溜的,而且目的不純。

「冷少!今天冷伯父還打電話給我,叫我幫他留意你的消息呢,你要是不和我一起回去,我也不好交代,不是?」王博淵擱下手中已經冷卻的咖啡,看著對面的冷炫,眸光黑沉的。

「王哥,我是知道你不會對老頭說什麼的,不然我也不會出來見你。」冷炫給王博淵一個高帽,這年頭被坑的機會太大,所以精明的人就多了。

「呵呵……那是,那冷少同意見我不會是想把我推坑里去吧?我可說好了,你玩可以,可別坑我。」王博淵笑得含蓄,唇角上揚的角度可見心情極好。

「怎麼會?我記得你和嚴氏的嚴述有點有摩擦?」冷炫的性子拿王博淵那只老油條來比,還是女敕了點,欠了點耐心。

「外界誤傳,你冷少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了,真讓人意外啊!」王博淵四兩撥千斤的轉移話題,似乎並不敢興趣一樣,但唇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苦澀的冷咖啡也能喝出醇香味來。

「你都這麼說了,我到是瞎關心了,原本我還想回你個人情,看樣子我是多事了。」冷炫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似有似無的笑著,狐狸的級別雖小,可還是個狐狸,狡猾、奸詐,明明有求于人,還希望得到別人的好。

「得!得!瞧你這話說的傷感情了,不是?冷少你可別和我說人情,我幫襯你的事情可不是王哥想貪墨你的人情啊!你這樣的計較你讓你王哥的這張臉擱哪啊?」王博淵已經是眉眼彎彎了,調侃的語氣也愈發的自如,再和冷炫虛套就假了,「說,你心里有王哥我,我高興。你說說嚴述是怎麼一回事啊?」

「呵呵……」冷炫笑了,身體前傾的貼著餐桌,把李沫純和嚴述的關系大概的說了一遍,眼眸發亮的問道,「王哥有興趣參合一腳?」

「人在你那?」明明知道底細可王博淵還是遲疑的追問一句。

「嗯。那王哥想討嚴述的一個大人情不?據我了解,王哥的心思最近動到嚴氏集團上了。」冷炫不吭聲的了,說完半截話後又慵懶的靠坐在椅子上。

明明他們三只綁架了李沫純,也明明一起在李沫純的身上放縱吃肉,也明明對李沫純有繼續玩玩的興趣,可他們在干了一件件瘋狂的事情後,還想把自己摘出來,干干淨淨的摘出來,這樣不僅僅能大明大白的圍繞李沫純的身體吃肉,還能得王博淵的人情,這賬不管怎麼算都是盈利的。

可不得不說冷炫這只狐狸確實是頭腦清晰的,更是謹慎的,現在還年紀小,假以時必是一位不可容人忽視的存在,不管在政還是從軍。

「你想我把人交還給嚴述?」王博淵擱下手中苦澀的冷咖啡。這是王博淵先前親自來找冷炫的動機,可當就要達到目的時,他又遲疑了,至于遲疑的是什麼,只有王博淵自己知道。

「嗯。」冷炫也不多說,大家都是明白人,知道接手後會怎麼說怎麼安排。

「她不會說出你們?」王博淵試探道,鏡片後的眸光又一閃,手指摩擦著瓷杯上的紋路。

「不會,我有辦法。」冷炫笑的自信。李沫純那貨也不是玩不起的女人,想到她反撲發狂的模樣冷炫的某處又熱了,突然間又有點舍不得這麼早把她送回去了。

「行。人你送來?還是我去接?」王博淵也不多墨跡,手一拍餐桌同意,畢竟李沫純在外的時間越長對他對冷炫都不好。

「半個小時後西環路和廣發路交界處有一輛車號**白色的車。」冷炫說完後架著墨鏡先行離開。

出于私心那個地方三只都不希望被外人知道,所以離開後並沒有回到那套精裝修的套間里,而是直奔海口登上一艘私家游輪,同時三只一起再次消失在市里,幾個小時候後各大家族以各種渠道聲明,在某處找到三只的行跡。

再說眼前王博淵的事情。

王博淵一離開西餐廳直奔西環路,果真在白色的車里發現熟睡的李沫純,嬌小的身體橫臥在後排座椅中,身上穿著省大校服,白皙修長的腿正露在王博淵開車門的一邊,你要是視力好,保準能清晰的看見裙擺下白色底褲的蕾絲。

王博淵不由眸光一暗,似乎再次回想到在華都酒吧被她喂酒的場景,想到她柔軟一團的嬌軀,想到她清純里透著嬌媚的味道,那雙伸出抱起李沫純的手不由柔上三分力度。

王博淵將李沫純帶到一處私宅,人跡偏遠的地方,原因?太多,就連王博淵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最能讓他全身舒爽的是,他就想看嚴述發瘋吃癟的模樣。

李沫純被王博淵小心的放在主臥室的床上,床很柔軟,李沫純的身體一放下床就凹陷下一塊。李沫純也睡的沉,不管王博淵怎麼調整她的睡姿,她都沉沉的睡著,一動不動,要不是她起伏的心口,王博淵還真以為李沫純被玩死了。

你別看王博淵在外溫文爾雅和煦的神態,其實私下人還挺冷的,嚴述是冷包裹熱的人,而他和嚴述恰恰相反,他是那種用熱包裹冷的人。

所以這處私宅都是以黑色和銀灰為基調,精致卻冰冷。

黑色的大床上,李沫純側身沉睡著,烏黑發亮如絲緞的長發披散著,有些服帖在前胸遮掩著豐滿的酥胸,有些服帖在她精美的後背上,更多的散落在黑色的床單上,兩種黑色相融合,形成一種難言的默契,極美。

王博淵同樣側身單臂支頭的睡在李沫純的身邊,鏡片後的眸光微遲疑的在李沫純的身上掃了掃,又停留在她那張白里透紅的小臉上。

這是的王博淵還真想不明白李沫純怎麼睡的怎麼沉,似乎對外界一點防備都沒有,安靜純美的熟睡著,像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

男人大多數都不喜愛女強人,因為在那樣女人的面前沒有優越感,男人大多數都喜歡多變的女人,像狐狸,像小貓,又像小狗的女人。

而李沫純這樣的女人會讓你覺得世間是美好的,是簡單而單純的,如果她睜開眼眸看著你,會讓人覺得你是她的神,你是她的依賴,男人對這樣的女人怎麼能不喜歡呢?

王博淵沉默的看著李沫純的睡顏,無聲的笑,那笑容極其的簡單,就是覺得想笑,沒有刻意的維持儒雅,沒有刻意隱藏內心的算計,只是覺得心間一片寧靜的空靈感。

用一動物來形容男人,絕大多數的人會用狼來形容,可沒有人問問狼願不願意,要是狼會說人話,保準先啐你一口沫液,再踹你一個倒仰,無比憎恨的怒道︰「別詆毀狼的節操!」

王博淵是一頭狼,還是一只資深潛水的大灰狼,用一個無比冠冕堂皇的理由在扒李沫純這白兔的衣服,他是關心她呢?他想看看她是怎麼了?

李沫純怎麼了?不就是王博淵無意間看見她大腿內側青紫一片嘛?這無意的機率有多高,也得問王博淵去,反正他看得很清楚,不止大腿內側有青紫,連脖頸一下都是青紫交錯的。

王博淵是個成熟的男人,當然知道那青紫是怎麼個回事,可他認為他這是在關心李沫純的身體,所以得扒光她衣服幫她檢查一篇,看看除了青紫外,還有什麼傷,不然怎麼到現在還不醒?

沉睡中的李沫純是苦逼了,壓根不是她不想醒,而是原本被折騰的死去又活來的,剛小眯一會就被某只用迷藥迷暈了,迷昏前一秒就听某只說,「李沫純以後你只能和我們玩,不然你就別想在以後的日子的過得省心。」

這是赤果果才恐嚇啊!

比較王家兄妹兩只得說王博淵是幸福的,因為他是男人,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所以沒兩下李沫純就被他扒光了,而王博文折騰了半天就解開一溜排的紐扣。

美!極其的美!

美的不是一個人外表的表象,而是一個從骨子里透出的氣息。

此時的李沫純在王博淵的眼里是極其唯美的存在,嬌女敕的肌膚上青紅交錯,絲毫不影響男人的視覺效果,反而更能激發男人體內的征服欲。

------題外話------

王博淵道︰我是一匹資深潛水的狼,就行動資深潛水的妞,你要是想被我吃,就快快剝光來是懷里。你要是不想被我吃,你就快快冒泡到雲緋的碗里去。

不然,群狼出沒,吃肉沒有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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