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這話說的多有殺傷力啊!可是品品話里的意思,怎麼有老公捉奸的味道,還是被當場抓現包的,周圍散步的行人各個跟打了雞血一樣都伸長脖子看。
只見一輛 亮的黑色轎車上跳下一個男人,男人極其的帥氣,可以用風流倜儻這詞來形容,身材修長挺拔,只是可惜是個瘸子。行人想想這老婆出牆也就是可以理解了,畢竟男人身體不行,女人就得不到滿足,所以出牆是可以理解,正常嘛!
男人正是被滿天飛的群P照片給震出院的唐一峰,狹長的眼眸猩紅一片,手指骨骼攥得咯吱響,身軀僵硬,每一步邁向李沫純的步伐都是殺氣騰騰的,"李沫純,你到底下不下來?"
"不下!"李沫純趴在程峰的後背很有底氣的回道。
"真的不下?"唐一峰是怒極,咬牙切齒的走到兩人一米遠的地方,要不是他腿傷還沒痊愈,他一定踹死那個野男人。
"程峰,我們回家,不要理這個瘋子。"李沫純對程峰可以說是有十足的信任感,在她的感覺中程峰比唐一峰強壯,又是一個當交警的,手上功夫一定比唐一峰那瘸子厲害的多,所以驚慌後她也淡定了,她跑不了,就打人。
"李沫純,你確定不要理我這個瘋子?"唐一峰是怒極反笑,笑容陰測測的讓人毛骨悚然,"你可要想好了,在回答。"
"程峰,我們走。"李沫純無比牛氣的一揚下顎,甩都沒甩唐一峰一眼。對唐一峰李沫純實在是好不起心情來,每一次遇到他倒霉的都是自己,這人就一個掃把星。
"好!很好!李沫純你長膽子了啊?好。你就這麼趴著,很舒服是吧?你趴好了,我打通電話叫一群人來看看你李沫純現在的德性。你一定要趴好,不然人到了沒看到還說我瞎說的,所以李沫純你一定緊緊的趴在這野男人的身上。啊!"唐一峰狹長的眸光凝視著李沫純的神色,而對一邊黑沉著臉的程峰視而不見,上拋的手機在夜幕下劃出一道流暢的銀白光線。
李沫純瞪著唐一峰不吭聲,攢了勁的死扛著,此一時彼一時,這次的較量已經不單單是臉面的問題,而是身價性命的問題。
李沫純也想好了,只要唐一峰敢編排她,敢揭她的底,她就先撕破臉皮說唐一峰這個流氓強v奸她,還把肚子里的孩子栽贓他頭上,反正唐一峰不讓她安身,她就不讓他好活。
李沫純都被自己的想法給震驚住了,所以,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女人的心都是小的,特別是像李沫純這種人人為我,我為自己的人。
李沫純圈住程峰脖頸的手是濕漉漉的,死命瞪著唐一峰的眼眸里有驚慌、有焦急,也有第一次閃過的煞氣,那眸光看向唐一峰就像看一塊肉,屏住呼吸隨時準備捅上幾刀,直到血淋淋的瓜分了。
"李沫純你確定?"唐一峰再次瞥著李沫純一眼,其實他的心情比李沫純還不淡定。
明明驚喜的是自己第一個找到她,明明想邁出步子靠近那個讓他鬧心的嬌軀,明明就想問她最近過的好不好?可一見她像防賊一樣對他,他的心情就像灌了鉛一樣一步也無法靠近。
"純純,你沒事吧?"程峰突然扭頭發問,不是他不想知道兩人之間的關系,而是李沫純的手不斷的顫抖,可圈住他脖頸的手臂卻在不斷的用力,他怕他在不出聲,背上的人會把他勒死。
"啊?!"李沫純正全神貫注的瞪著唐一峰的舉動,猝不及防程峰的發問,把她從吳斌的幻想中拉了回來,一時不淡定的驚叫一聲。
"純純,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程峰擔憂的看著李沫純,又扭頭責怪的瞪了一眼突然冒出的男人,畢竟此時的李沫純是雙身子的人,嬌弱著呢!
"沒什麼!沒什麼!"李沫純搖搖頭,平息了心情,畢竟現在面對的男人是個無賴般的流氓,用正常的言語是無法溝通的瘋子,所以她要淡定,淡定,再淡定。
"唐一峰你是在嚇唬我嗎?"李沫純從程峰的後背下來,不過還是躲在程峰的身後,水靈靈的眼眸如驚慌的小鹿,看得怒火升騰的唐一峰一下子就消氣了。
"不是。"
"那你想怎麼樣?"
"跟我回去!"
"我要是不呢?還有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去?我跟你又不熟。"
李沫純壓根沒有想惹毛唐一峰的意思,真的,她和他真的不熟。可坦誠這種事情也要是對人的,再說李沫純和唐一峰不熟嗎?連嘿咻的事情都做了,算是不熟嗎?最起碼唐一峰不這麼認為。
"不熟?"唐一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有一種滿身熱血被丟冰窖的感覺,那張俊俏的臉黑沉沉的一片,就想撕碎了真正喋喋不休的女人。
唐一峰從遇到李沫純開始也沒有安身過,一次又一次像只耗子一樣苦逼煎熬著,唯一的福利就是吃了李沫純這塊女敕肉,如果用血汗來比較,唐一峰還是吃虧的人。
可他甘願啊!原先是小人心作祟,可現在他是為情感而出征。
挨了李沫良的槍子他一直在醫院休養著,養的是身體,靜不了的是心。天天瞎想李沫純這個不安分的女人,會在外邊怎麼樣?想多了連他自己都扇了幾回巴掌啐道,沒出息的孬貨!
直到一張張香艷悱惻的群P照流傳開來,他在也呆不住了,總是擔心這個死女人承受不住想不開,害怕這個死女人一人在外被欺負了。可當見到她好好的,明明心里是舒口氣的,可還是抑制不住那酸溜溜的心態,現在還被她這樣的打擊著。
"李沫純,你個死女人,虧老子那麼喜歡你,天天想著你,你TMD沒良心,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說和老子不熟?是誰和老子在一個浴池共浴來著?是誰和老子滾床單來著?"唐一峰雙目赤紅,心口急劇的起伏,連受傷的腿都在打顫,那神情反而更像被拋棄後發狂的人。
"你胡說!"李沫純淡定不了,直接從程峰的後背竄出,嬌小的臉紅彤彤的,眸光如刀一樣戳著唐一峰。誰和共浴了,是他闖進來來的好不好?誰和他嘿咻了,他那是強v奸好不好?
"混蛋東西,誰讓你這麼詆毀純純的?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是個男人就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混賬話來,你們就是一群人渣,我揍死你!"
李沫純的辯解還沒有說出了口,一邊一直關注他們的程峰就已經揮拳了,他容不得這個男人如此詆毀李沫純這樣純美的女人,在程峰的眼里,骯髒的是他們,而他們卻把婬穢的負面東西讓一個少女來承擔,這種男人就是一堆渣子。
程峰的爆發力極快,絲毫沒有防備的唐一峰身軀重重的落在水泥地面,原本就沒好的腿狠狠的磕在地面,只听一聲悶哼,唐一峰的臉唰一下變色了,額頭冷汗滴答答的滑落。
可男人有時候也挺能逞強的,就像寧碎醬缸不倒醬架。
唐一峰是疼得直抽氣,倒在地上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可他依舊瞪圓了眼眸,沖著程峰怒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她是誰嗎?啊?什麼都不知道就別給老子添亂,滾一邊去。"
"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純純是什麼人!在我眼里她還容不得你說三道四的來糟蹋她。"程峰耿直的秉性一迸發,臉也越發的黑了,那黑似乎能和黑夜融合在一起。
"TMD!"唐一峰在司機的幫襯下站了起來,可鑽心的疼痛直讓他抽搐想發飆,連一絲的耐心都要耗完了,對著李沫純吼道,"李沫純,老子再問你一邊,你到底回不回去?"
"不回去。"李沫純回答的更是斬釘截鐵,不是她不想回舒服的家,而是她不敢啊!她還想多活幾年尋找純美的真愛呢!在還沒有想出最完美的解決方案,這樣回去嚴述能算了,李老爺子也不會饒了她的。
"好!好!極好!"唐一峰似乎已經無法在支撐著身體,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歪斜在司機的身上,托著再次受傷的腿在開車門的同時,似乎在做最後的堅持,"李沫純,你真的希望是嚴述來接你嗎?你真的不知道最近鬧翻了天的事情嗎?你要是真不知道你上網收收。"
"你,你什麼意思?"李沫純還真不知道,她最近都是兩耳不聞天下事,哪里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哼!你個死女人,你這是裝傻呢?還是玩真的呢?"唐一峰一見李沫純那傻呆呆的模樣,心中的氣不打一處出,就像你要氣炸了而她什麼都不知。
唐一峰將平板電腦扔李沫純的懷里,"你自己看看。"
"看什麼?"看了半晌,李沫純還是迷茫的抬頭看著一臉陰晴不明的唐一峰。
"看什麼?"唐一峰還整著看李沫純驚悚的表情,沒有想到等來的卻是他下巴掉地的回答,這女人是不是眼楮有毛病啊?那麼多曖昧的香艷照在她面前,她竟然還能如此淡定而迷茫的問他看什麼?唐一峰想發瘋了,真正的想一口咬死她,"李沫純!你自己你不認識?"
"這是我嗎?又看不見臉,我怎麼知道是我?而且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有點眼熟。"李沫純對唐一峰吃人的眼神很無視,糾結的看一張張群P的照片上,大有心里暗罵拍攝的人不負責,連一點春光都看不見,不蕩漾啊!不激情啊!
"李沫純!"就是正常人也給李沫純給逼瘋了,更何況是瘋子一樣的唐一峰呢!唐一峰不顧腿疼,不顧程峰防備的眼神,一把扣住李沫純的手臂,"你眼瞎啊!你是粗神經呢?還是真木呢?你知不知道為這些照片已經出動多少關系了?你知不知道這些照片引發多大的轟動啊?"
"和我有什麼關系?"李沫純一臉呆愣的,歪斜著腦袋看著唐一峰,這照片就是藏寶圖也和她沒有關系啊?她現在哪有心思看照片啊!她還得留點腦神經想寶寶的事情呢!
唐一峰就差噴出一口老血死在李沫純的面前,深吸氣,深呼氣,冷靜,再冷靜,他面對的女人不是正常的女人,是一個讓人想咬死的女人。
"走!"呼氣、吸氣,平息了情緒的唐一峰拉著李沫純就走,順勢將身體半依靠在李沫純的身上。
"上哪?我可不回去。"李沫純的思維跟不是節拍,但她還是很堅定自己的決定。
"去你現在住的地方。"唐一峰抓了一把已經夠凌亂的發,露出微慘白的俊臉,狹長的眼眸微微低垂著,即便他周身的爆戾,依然可以感覺到他的疲憊。
"你離開遠點她!即便你是個殘疾,可你要是在過分,我不敢保證我的下一拳會揮在你身上哪一處。"程峰動作粗魯的推開想依靠李沫純的唐一峰,轉臉又關心的看著李沫純,"純純,你小心點,身體沒事吧?"
"你,你,你才是個殘廢。"唐一峰俊臉更白,眼角抽搐,殘廢?放屁!他只是傷了大腿骨而已,這個野男人竟然說他是殘廢。
"純純,我們回家。"程峰扶著李沫純轉身就離開,他算是看明白了,這殘廢就是想賴著李沫純,想著方法的逼李沫純回家。
"嗯。"
李沫純和程峰走在前面,唐一峰還留在原地為‘殘廢’兩字鬧心呢!回過神的第一句便是沖這李沫純的背影叫道︰"李沫純,你別以為這事和你沒關系,你的那些事情都已經被人揭發了,你以為你躲在這只耗子家就沒你的事情了?你錯了,現在能幫你的只有我。"
"你說他們都知道了?"唐一峰的話讓李沫純一激靈,被人揭發了,她懷孕的事情都被知道啦?
"嗯。現在所有的人都在找你,你以為你能在外混多久?"唐一峰一見留住李沫純的步伐,神色舒緩不少,乘勝追擊的又道︰"李沫純,你是跟我回去?還是我跟你去?"
李沫純看了看程峰,又看了看唐一峰,咬著唇不吭聲了,原本是出來散步解悶的,沒有想到遇到唐一峰這個無賴,現在還被黏上了,對唐一峰這人的話她是不相信的,可現在她賭不起啊!
程峰一路上隔開唐一峰有意靠近的身影,黑著臉拉著李沫純,而唐一峰竟然也忍了,只是一路上拐著腿,眸光陰霾的瞪著兩人拉著的手,臉色越發的難看。
等到程峰家時,程女乃女乃還沒有回來,三人便圍著桌子坐下了,程峰幫李沫純倒了杯茶,便坐在她一邊,瞪著唐一峰。程峰是個心思細膩的男人,李沫純和唐一峰的談話互動中,他便知道他們是認識的人,不管唐一峰的話有多少真假,但李沫純是在意的,竟然她在意,那麼他能做的便是守在一邊看好她就行。
唐一峰坐下後舒展了受傷的腿,臉色在白熾燈光下變得透明,狹長的眼眸里流光輾轉,點點碎光交織成一張網,網密集的包裹著一邊正托著下巴的李沫純。
此時唐一峰的心情很復雜,酸溜溜的,又甜滋滋的,似乎他從來就沒有這樣安安靜靜的坐在李沫純的對面看著她。鵝蛋小臉越發的嬌女敕,娥眉輕掃間瀲灩流轉,菱角紅唇含笑間梨渦淺露,散發出一股甜絲絲的美感。
有人說,男人是先有性才有愛,女人是先有愛後有性。
而唐一峰便是如此,這種的感覺在他獨自住院時特別的強烈,其實不管什麼樣的人在他生病的時候總是希望有一雙溫暖的手,在他虛弱時撫慰他經歷風雨的傷痕,給他一份繼續堅持的信念。
唐一峰的心底同樣渴望有那麼一雙手,只是他的渴望就連他自己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可有的事情越是不可能,它的欲念就越強大。
一時間三人都沉默的坐著,每人的心中都有許多的話要說,可靜下心時卻一句也問不出口。
"你知道她是誰嗎?"半晌,唐一峰抬頭看著一臉嚴謹防備的程峰。
"李沫純。"程峰是眼里李沫純只是李沫純,沒有其他。
"她是李文強李政委的千金——李沫純。"唐一峰說完,見程峰吃驚的神色便知道,李沫純這貨隱瞞真相了。
"你知道她是誰嗎?"唐一峰又問,這次他看的是李沫純,見她神色淡定似乎還沒有理解透男人微妙的心態。
"你不是說了嗎?"唐一峰的問話卻讓程峰眼角抽了抽,嚴謹的神態似乎有了一絲裂痕。
"她是嚴氏集團董事長嚴述的太太——李沫純。"唐一峰說完,狹長的眼眸流光一閃,透著股犀利的交鋒,卻也透著股懊惱的妒忌。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一道白光如閃電般的光在程峰的大腦里劃過,五官瞬間閉塞,所有清明的意識成了一片渾渾噩噩的驚慌,腦袋昏沉沉的一片,神色多變的看著一邊的李沫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