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總裁,勿靠近! 一張請柬

作者 ︰ 紅非顏

這一刻內心的震撼,她挖空了所有的腦細胞,總結出三個字︰見鬼了!

沒錯,真的是見鬼了,當呼吸凝滯在喉嚨鼻間,當瞳孔猛的張大似要爆出來,當表情肅穆的仿佛听到哀樂,用驚訝已遠遠形容不了的是驚悚,這不是見鬼還是什麼。

「姐姐——」童宛寧甜甜的叫她,一如以前那個半夜過來跟她搶床睡的妹妹。

「非常抱歉,我對你們是結婚還是離婚,是死是活,都沒有興趣,陽關道,獨木橋,已然分的清清楚楚,在我沒有發 之前,拿著請柬給我滾出去,若不然——」童宛然嘴角勾起冷笑「別怪我的剪刀不認人」。

「有何貴干!」童宛然淡淡的開口,字正腔圓,落地有聲。

她手里還拿著剪刀,看著妹妹這如花的笑臉,一股子氣從單田升起,殺人不用償命的話,她真的就朝她的臉上剪下去了。

童宛寧這才冷靜下來,臉上又堆起了笑意「喜帖我們給你了,來不來參加是你的自由,不過外面的人怎麼評價,我可就管不了了,你也知道,現在的人最會嚼舌根了」。

「你——」童宛寧被刺激的臉色大變,不復剛才甜美。

她不會表面出憤怒,因為他們的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要氣死她,氣暈她,她越激動,越生氣,他們就越開心,這種無聊的戲碼,他們深諳,她也不笨。

成衣間里恢復了寧靜,扔下剪刀,她猶如打完了一場仗般的疲憊,坐到一旁的高腳椅上,情緒久久的不能平復。

咬了咬嘴唇,認真的想了想,她覺得有必要弄一塊。

燭光里,月光下,他們舉案齊眉,在溫馨的氣氛下吃飯聊天,沒有餐廳的華麗,卻更是多了一分溫暖的心意在里面。

童宛然身上的汗毛根根立起,表情漸漸由驚悚變為平靜,她站直身體,平視他們,面無表情。

童宛然眨了眨眼楮「哪里都很好笑啊」因為她也不和道究竟哪里好笑。

她把臉轉開「會親出事的,快起來!」

兩人這麼站著可真是登對啊,同樣賤到無藥可救。

赫連夜爵假裝害怕的縮了縮脖子「要是我,我肯定再也不然去惹你了」。

眼皮下垂,童宛然盯著板上的鮮紅似血的喜帖,份外的刺眼。

「那兩個小角色,哪需要你這個大人物出面啊,我一個人擺平,綽綽有余」童宛然自信的抬起下巴,甜蜜的笑意溢滿心間。

什麼叫做賊心虛,小偷害怕警察找上門,這童宛寧做的對不起她的事,也怕這剪子真的剪了她。

赫連夜爵一陣的深呼吸,把她撲倒在沙發上「我不管,我要親——」

不知道的人,以為是妹妹帶著男朋友來見姐姐。

「不行!親嘴是點燃火苗的第一步,到時我哪攔的住你這頭凶猛的惡狼,這幾天,我全身上下,你哪都不準踫」童宛然推開她的臉。

「還用說,我還在門口掛了一牌子,狗與他們不得入內,違者,格殺勿論」童宛然拿著他的脖子比了比,故意把聲音壓低,營造出陰森的莊嚴感。

童宛然臉微紅「告訴你一個非常不幸的消息,我大姨媽來了,未來5天,全封閉」她舉起雙手,做了一個x的手勢。

浪漫的燭光晚餐,是赫連夜爵親手為她準備的。

江墨非上前拉住她的手「別生氣了,我們今天是來送喜帖的,別把目的給忘記了」。

童宛寧松開江墨非,走上前,在離童宛然兩米的距離內停下,從包包中拿出一張大紅請柬,放到裁衣板的一角「姐姐,我跟墨非的婚禮,希望你來參加,這是爸爸媽媽的意思」。

童宛然笑笑,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餓死了,我們吃飯吧!」

究竟還要多不要臉,才能這麼自然的站在她面前。

一部不怎麼好笑的喜劇,逗的她笑的臉都抽筋了。

平復了心緒,她繼續工作,一邊考慮著,要不要在門口掛一塊狗與江墨非童宛寧不得入內的牌子,因為弄的不好,他們還會來。

江墨非眸光沉著的擋開她的剪刀「為了證明你比我們要純潔,帶著赫連夜爵理直氣壯的來吧」。

「哇!火力好猛,那兩個小角色被你打敗之後,是不是灰溜溜的逃了?」他盈滿笑意問。

童宛然拉下他的毛手「大哥,你以為去菜市場買菜呢,再多嗦一句,10天!」

赫連夜爵被她看的起了邪念,環過她的肩膀,捏過她的下巴,藍眸散發著魅惑柔光,迷惑她的心智「親愛的,時間不早了,我們又該到身體磨合的時間了」。

「你別亂來,我們走就了」童宛寧不經嚇,拉著江墨非走,要是倒霉起來,真被刺到了怎麼辦。

嚇的童宛寧匆忙而狼狽的後退了幾步,躲到江墨非身後。

她架勢十足的揮起。

他的臉立刻由晴轉陰,手模去她的腰部,不死心的說「我不要相信,我要檢查,早上還沒有,現在怎麼就有了」。

晚餐結束後,他們窩在沙發上看電影。

當一個想哭的時候,咬緊牙關都忍不住,當一個想笑的時候,何嘗又是這樣。

赫連夜爵卻是看著苦悶無比「這是喜劇還是悲劇?為什麼我覺得看了會得憂郁癥呢,而且看你笑成這樣,我更納悶了,到底哪里好笑?」

算了,不要氣,為這兩個人真不值得。

「童宛寧啊——,孩子好幾個月了吧,一個快當媽媽的人,我勸你的心腸還是好一點吧,要不然做過分了,報應在孩子身上,你可就得不償失了」童宛然用語重心長的口氣,淡笑著回應。

童宛然舉起手里的大剪刀,指著她「那還簡單, 嚓一聲,不要說舌頭能剪斷,嘴巴都能剪爛了」。

「OK!」赫連夜爵推著她走到陽台上,欄桿上放著蠟燭,用玻璃杯罩著,桌子中間放著一杯綠羅,潔白色的桌布,盤子,刀叉,食物,全都非常精致有品味

走出門口時,江墨非轉頭,眼神深邃的朝童宛然看了一眼,那里面所包含的內容,跟夜霧中的景致一樣,明明有很多風景,內眼卻是一樣也看不到。

說完,對著童宛寧的臉,就剪了兩下。

「姐姐,我們到底是一家人,你看你現在生活的也挺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我也知道,我搶了墨非,讓你很生氣,但真的要到恩斷義絕的地步麼,媽媽很想你,就當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你來參加吧,除非你心里是真的還放不下」童宛寧又把喜帖又向她那邊推了推。

童宛寧穿著粉紫色的套裝,挽著江墨非笑的無比幸福與甜蜜,目光坦然,完全沒有不好意思。

還真是讓人無語,不去就是放不去,這激將法還用的真是妙,她去了,必定成笑話,她不去,他們也能反過來譏諷說,她心里還有江墨非,放不下他,所以不敢來。

「不好意思,我不會滿足你們的希望,打哪來回哪去吧」童宛然像驅鬼似的驅趕他們,盡可能隱藏自己的殺機,把情緒控制的穩穩的。

他把腦袋靠下去。

當女人一回家,看到心愛的男人用心的為她準備了一頓豐盛的食物,浪漫,精致,貼心,這一刻,心里是暖暖的,白天受了多大的委屈,這一刻也全部被撫平了。

看到仍放在桌角的喜帖,她想也不想就扔到垃圾桶。

這兩個人今天是合伙來氣她的。

「親愛的,你太殘忍了」赫連夜爵把嘴巴貼過去「那親嘴總沒有關系吧!」

這嘴皮子兩層皮,他們翻來倒去的都能置她于死地。

她願意一輩子跟這個溫柔浪漫的男人在一起。

不,不對,她不該還指望她是要臉的,如果要臉會勾~引姐夫?如果要臉會在她的家里月兌光了跟姐夫上床?如果要臉今天還會站在她面前叫她一聲姐姐麼?她不嫌惡心作嘔,她倒要吐出來了。

江墨非看著她,表情相比起以前,鮮少有的柔和。

「看來,我跟你不屬于同種生物」。

「也就是我要禁欲五天嘍,三天行不行?」他的手模向她的胸口,身體已經一陣躁動不安。

童宛然接觸到這樣眼神後,就有這種感覺。

他紳士的給她拉開椅子,她享受著公主一般的待遇,坐下來,他也隨即在對面坐下。

「美女,怎麼苦著一張小臉啊,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報仇」赫連夜爵環著她的腰,把帥帥臉靠過去,下巴墊在她的肩上,笑容溫柔。zV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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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我是女人,你是男人,連身體構造都不同」她的目光往他全身瀏覽了一圈。

「神經病,真的來了拉,你一個月總得讓我休息幾天吧」童宛然氣羞了臉「你簡直就是一頭大」。

「不會的,我自制力很強的,保證只是親親而已」。喉樂驚間。

「哎呀,我不相信啦,赫連夜爵你別胡攪蠻纏,五天之後,我隨便你怎麼親都行,好了吧」童宛然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赫連夜爵已經聞到了她的香氣,他就非要達成目的不可,雙手固定著她的腦袋,捧著,吻了下去。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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