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唇覆蓋上她的唇瓣,舌頭挑開她的牙齒,不容她抗拒的深情佔有,纏繞她的舌尖,與她纏綿共舞。
都太美此。他對她的愛向來都是如此霸道而又溫柔的無法無天的。
她的抗拒變成了妥協,回應他的吻,因為太過美好,所以無法不渴望,因為太過于甜蜜,所以無法不感動,如果沒有遇見他,或許她仍在痛苦中徘徊不前,如果沒有遇見他,或許她永遠體會不到愛情不單只有苦戀與傷痛,也有如此動人心弦的一面,如果沒有人他,或許她已不能沒有他。
直到大腿上多了一只企圖月兌她褲子的毛手,她才張開眼楮,清醒了頭腦。
「真的有麼,你可別包庇他,那個臭小子對你怎麼樣,我知道」老夫人用眼神給孫媳施加壓力。
美麗的女人臉上,這才有了些許的笑意「不要緊,我會處理好的!」
「舒柳,最近有接到過你丈夫的電話麼」老夫人口氣慈和中帶著嚴肅,她沒有說自己孫子的名字,而是特別強調丈夫二字。
赫連夜爵坐在轉椅上,尊貴俊美的像個王子,他托著下巴注視著童宛然那專注的模樣,臉上就不由泛出笑意「親愛的,你工作時的樣子真美麗」。
工作室內。
她輕笑「那敢問赫連夜爵同志,你現在清醒了麼,理智有沒有被情不自禁給消滅啊?還有沒有力氣起來啊?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她踏著不緊不慢的步子,朝著別墅走去,一旁的管家在她身側,彎腰輕聲的說「少夫人,你待會上去要小心些,老夫人正在大動肝火」。
他的手指是極為漂亮的,只要看到他的手,就能想像那是多麼完美的男子,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男人能真正的稱其完美,但是他絕對是名副其實的一個。
上了樓,她直接走向那四開門的大書房,在門口時,停頓了一下,抬手敲了敲門,里面莊嚴中透著蒼老的聲音傳來,她才開門進去。
「去你的——」童宛然羞紅了臉,輪起拳頭打他。
「自戀可不是人人都戀的起的,最起碼要有這個自信跟實力,小心肝,我是個絕對搶手的男人」他笑的越發倨傲。
「男人自古風流,他逢場作戲,我不會怪他的,女乃女乃請放心,我們——,沒有問題」幕舒柳也不慌張,極為冷靜的自己的丈夫解釋,這不知已是第幾次了,她內心有她的苦澀,表達出來,也只會落得讓人同情而已,所以有的時候,她寧可不看不听,獨守自已的清靜世界。
「問啊!我最老實了」赫連夜爵隨意接口。
慕舒柳臉上泛起一絲淡笑,沉穩的回答「他近來忙,不過也會時常給我打電話」。
「他對這個女人不尋常,這一次,你親自去把他帶回來」老夫人發話了。
她握住他的手,把頭扭開「說了今天不能,你怎麼好賴不听呢的」。
童宛然盯著他的臉「赫連夜爵,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慕舒柳在心里暗想著,拿起了紙袋,動作從容優雅的抽出里面的東西,是幾張報紙,她翻開來看,原波瀾不驚的臉上閃過一絲震驚。
童宛然听後,翻了個白眼「真是自戀到無可救藥」。
童宛然也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長發,臉頰緋紅的像是喝了酒。
又是什麼花邊新聞!
「多謝夸獎!你連發呆時的樣子也很帥氣」童宛然轉頭對他笑了一下,又轉回頭來。
慕舒柳為難,她不想去看他跟別的女人甜蜜,也不想出面處理「女乃女乃,我還有很多工作,我——」
艙門打開,從里面出來一位年輕的女子,面容清麗,表情沉著,氣質其好,一身淡金色套裝,筆挺簡練,就連一個細小的針腳都做到了極度考究,干淨利落的妝容,不俗不媚,卻是份外精致美麗,集劉海,黑色筆直,每一根發絲都柔亮完美。
攬緊他,她任由他瘋狂熱烈,又極致纏綿的吻,享受著他的寵愛,享受他口中清香撩人的味道,像躺在白雲之上漂浮著,因為生怕會掉下去,所以只能用盡全力的抱緊他。
童宛然明知他在狡辯,可是他說愛她的時候,她還是被他的甜言蜜語給俘虜了,愛上了一個人之後,意志力就會變的越來越薄弱,因為心已經開放給這個人了,他要在她心上建城堡還是灑砒霜,她都無力去阻止。
「是!我會親自去一趟中國,把他帶回來的,請您放心」慕舒柳恢復沉著的模樣,無奈的同意,心里將他詛了千百遍。
赫連夜爵站起來,走到她的身後,瀏覽她的作品,看她頭發亂糟糟的,就看不過去,解下來為她用手指梳理「你呀,什麼女人,一工作就不修邊幅,真是個邋遢鬼,這個壞習慣要改掉,我不喜歡又亂又髒的女人」。
十天前。
「被你打死,真的打死了,好痛——」赫連夜爵不還手,任由欺凌捶打,一邊還裝可憐的喊。
一陣風吹來,那一頭青絲被吹起,落下後,又恢復原狀,絲毫不亂。
赫連夜爵揉小狗似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因為,沒有哪個女人,會在我面前這麼亂糟糟的」。
「真的麼」童宛然的口氣中,充滿了狐疑。
「你給幾個女人這麼梳過頭啊?」童宛然見他一怔,忙指著他「誠實點說,不準撒謊」。
童宛然帶著框架眼鏡,站在一個假的人體模特前,搗鼓著手里的布料,固定了想到的效果,就用大頭針固定。
「行了,行了,一邊去,別妨礙我工作」童宛然轉過身,嘴角向上勾起。
「女乃女乃,我回來了!」她端莊大方的上前,站在桌子,微微的向左在那里滿頭銀發,卻是份外干淨高貴的老太太低垂下了頭。
「切~~~~,我又沒逼著你喜歡我,你喜歡又干淨又整潔的,再去找一個啊」童宛然故作無所謂,站在原地,表情愜意的享受他的手指梳理過她頭發時的輕柔。
「哎——,孩子,你這樣不行,如若有一天他不再逢場作戲,真把外面的女人帶回來,你該怎麼辦,你生性剛強,又不喜爭奪,到時丟臉的人還不是你」老夫人從抽屜里拿出一封快遞,放在桌上「看看吧,也好心里有個數」。
赫連夜爵盯著她的臉「哇,想不到我的口水有如此美容的作用,以後要多吃一點才行」。
那邊,童宛然轉過頭來,見他低頭看著那只被她扔到垃圾桶的請柬,放下手頭的活走過去「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拿來故意氣我而已,還用激發法說什麼,要是真的不在乎他江墨非了,就讓我帶著你去參加他們的婚禮,一群神經有問題的人,我有可能會去麼,又不是有自虐傾向」。
「這是命令!」老夫人面色沉凝,四個極有份量的字,壓的慕舒柳只得遵從。
直升機慢慢的向下面宮殿般的豪宅降落,從上俯視而下,那宅邸被大片的參天的綠樹包圍著,分于四處不同造型的噴泉,由東向西,由南至北,蜿蜒盤旋,形似一條隱匿于林中的巨龍,這是一個風水局,住在這里的子孫後代,必能大殺四方,世代繁榮。
兩人在沙發上打情罵俏著,如同老夫老妻似的自然而然。
她捏了捏拳頭,要揍人的調調。zVXC。
「就你一個!」赫連夜爵看到上很認真的回答。
「不用了,我自己起來」赫連夜爵盯著那拳頭,乖乖從她身上起來。
「寶貝,我是情不自禁的,雖然理智告訴我,今天不可以,可是情感又把理智給打敗了,你是不知道我經過了多少回合的天人交戰,遺憾的是,最後還是情感贏了,主要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愛的心都不受大腦控制了」赫連夜爵看她皺著眉頭,要發火樣子,立刻為自已的行為解釋。
赫連夜爵看了看表,又有些無聊的亂轉,經過垃圾桶的時候,他看里面紅色的請柬,他抽了一張紙巾,把手伸進去,拎著一個邊角拎出來,放到桌上,掀開來看,才發現是江墨非跟童宛寧的結婚請柬。
「好了!」赫連夜爵給她扎好了頭發,板過她的身體,撥好她的劉海。
飛機降落在草坪上,深藍色制服的管家與僕人在艙門外等候。
老夫人字字句句打在慕舒柳的心里,縴白的手指將報紙握緊了一些,心里恨極著念著他的名字,宛如刀割,他能跟全世界的女人調情說愛,卻是不能給她一點溫柔。
從來不知道,幸福是可以這麼具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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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時見過他這麼沒有分寸,沾惹有夫之婦,卷進別人的家庭糾紛,還公開承認與那女人的關系,舒柳我問你,他這也是在逢場作戲麼,那這戲是不是演的過火了,你的不管不問,肆意縱容,不會讓他看到你的好,女乃女乃知道,你心里恨他,怨他,但我同時也知道,你是深深愛著他的,你有天下任何女人都沒有的胸襟,可是有什麼用,你不好好守住他,總有一天,他一樣會離開你」。
她一邊說,一邊用嘲諷之意,瞄著那只請柬。
「去,我們去!」赫連夜爵忽然說道。
PS:明天是重頭戲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