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公主抱啊……」池小淺橫趴在陸少勛懷里,身子隨著他走路的步子輕輕晃動,小鼻尖一下一下地輕撞在他硬硬的胸肌上,她忍不住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胸肌,然後想起昨天跟田心說的「烙鍋盔」,吃吃地笑出聲來。鴀璨璩曉田心最近才交了個新男朋友,正潛心研究馭夫之術。她拉著池小淺悄悄問,「哎,那個是不是有很多技巧啊,教教我啊。」
池小淺心想,技巧個屁咧,陸少勛那麼凶悍強勢的,哪還等她玩什麼技巧。于是翻了個大白眼說︰「不用什麼技巧吧,不就是兩個人滾來滾去。」
「那滾也有滾法啊!快快快,說說你家團長最心水你哪一招?」
「什麼招啊,都是他在翻啊?一會兒把我翻正面,一會兒把我翻背面。」
「……」田心鄙視之︰「你這說的是烙鍋盔吧!枳」
陸少勛看著懷里的妞,心里的郁結暫時被她傻傻的笑容驅散,「傻笑什麼?」
「嗯……我想吃鍋盔!」池小淺笑得更歡了,掛在他手臂外的小腿不停地晃,晃得陸少勛心慌意亂的。
「別亂動,看把腳又踫著了。」他拍了拍她後背。幾日沒見,一見面就這麼緊緊抱著,她還亂模亂晃的是想怎樣直?
陸少勛抱她到停車場,找到自己停在這里的車子,將她放到了副駕座位上。
「你現在可以說了吧?」池小淺一邊看自己的包心大魚丸,一邊問他。
「啊?什麼?」正在開車的他腦子里亂哄哄的。
池小淺抬起頭,沒好氣地扯扯嘴角,「你不是去台灣找什麼狗屎真相嗎?說好了回來給我個交代的,現在說吧。」
陸少勛打方向盤的手都有點發抖,很艱難地開口,「先回家好嗎……回家我們……慢慢說。」
「唉唉唉,你這是去哪兒啊?方向不對。」池小淺指著前方的路叫喚。
「你不是說想吃鍋盔?我知道市中心有一家老字號的。」老婆大人吩咐,陸團哪敢有一分一毫耽擱。
池小淺蒙著嘴笑得陰區區的,「我要吃你親手做的。」
池小淺難得這麼撒一回嬌,陸少勛有點不敢置信地轉過頭看她,幾秒之後才說︰「好,我做,可是我怕不好吃。」她笑而不語,不理會他,從cd包里翻出碟子插上,搖頭晃腦地听她的張震岳了。陸少勛調轉車頭,往家里開去。
車子停到車庫里,陸少勛對池小淺說︰「你別亂動,等我抱你下來。」說著把行李挎在手臂上,繞道副駕這邊的門,雙手托起她,打橫抱著。池小淺偏過頭看他手臂上掛的那旅行包,雖然不大但十幾二十斤總有吧,就這麼懸在他手臂上還能玩公主抱!她心里頓時想起一首歌,蕩氣回腸——套馬滴漢子你威武雄壯……
陸團猶自在琢磨老婆給的任務,「家里好像沒有面粉,得去買,還得到網上搜看看做法。要不你晚飯先吃點別的墊點肚子,我怕等我做出來,你都餓壞了。餓不餓現在?」
池小淺笑得不行,探起頭湊到他耳朵邊,嘀嘀咕咕了幾句。
陸少勛的腳步一下子停住,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神瞬間凶殘如獸。
「干嘛……」池小淺縮了縮身子,掐這麼緊作死啊!
「說我只會翻過來翻過去?意思是我沒好好教你嘍?」話音剛落,陸少勛百米速度沖出車庫。
小別的熱火,被挑起的征服欲,當他打開*房門把自己壓在玄關的櫃子上時,池小淺覺得完了,自己是皮癢找抽了才把他刺激成這樣。陸少勛摁開了玄關的燈,橘黃色的暖光映在兩人的眼楮里,灼灼如火焰,又如夏生的紅蓮。幾日來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陸少勛低下頭嗜毒一樣地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柔軟嬌女敕得就像一含就快化了,勾得他越吻越深入,欲罷不能。手也繞到她的後勁狂熱地撫弄著。池小淺身上像被火灼燒過一樣滾燙起來,整個人酥軟得向後仰去,後腰卻被櫃子的稜角抵了一下,疼得擰起秀氣的眉毛,嗯的一聲,可現在她的聲音早就不像她自己的了,那一聲痛呼出口,听在陸少勛耳朵里只會是一道猛力的極品藥。
他伸手一掃,將櫃上的東西統統掃到地上,然後開始月兌池小淺身上的衣服。
「進去……進房間去」玄關矮櫃的對面按著一個巨大的玻璃隔斷,池小淺看到映在上面的自己,那樣的面帶嬌嗲,媚得羞人。
他惡質地逗弄她,「偏不。」
「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來?今天好好教教你,免得你到閨蜜那里抱怨我只會烙鍋盔。」她那里早都潤得不成樣子了,陸少勛卻還是頂弄著折磨她,其實自己也已經忍道了極限。最細女敕最脆弱的一點被他反復碾抵,她覺得自己像在海里掙扎的溺水者,陸少勛是唯一能拯救她的浮木,她只有緊緊攀住了不放。她伸展著雙腿牢牢勾住他的腰身,把上身拱到他的面前,渴求的狀態,任他的手掌在自己圓潤頂峰上一下一下地揉弄著。實在是忍受不住了呀,她哭著難耐地求他,在僅剩的思維里搜索最勾人最魅惑的語言求他。
「求你……」沒有哪個男人听到這樣的歌吟不會血脈噴張,陸少勛在听到這句話的瞬間,雙手掐住她白膩的臀肉,抵進了半寸。「哥哥……」這樣帶著撒嬌意味的嬌吟,是飽覽群書的池小淺在浩瀚的「身體文學」作品中經常看到的,大概是在腦子里印象深刻根深蒂固,如今被***一逼弄,下意識地就溜出了口。
可是這樣帶著禁忌色彩的詞鑽入陸少勛耳朵里,卻讓他的動作一下子僵硬住。那個陰影如同一個黑色的網罩兜頭而下,把他縛在里面牢牢纏住,收緊再收緊,迫得他難以呼吸。看著身下瑟瑟顫抖的她,那麼水女敕年輕,鮮妍欲滴如夏日沐雨後的薔薇,他忍耐得額上沁出了一層薄汗。
他咬碎了一口牙,逼自己撤離她的身體。?」池小淺掙開迷離的眼,看向他的眼神滿是不解,臉紅到了耳根子,聲音細如蚊哼,「怎麼了?怎麼……」怎麼停了?
他雙手撐在她的臉畔,身體罩在她上方。池小淺只听到他急喘著,終于一顆汗珠落在她的臉頰,她頭一偏,劃到她唇畔,沁到她舌尖,微微咸澀的滋味。他看著身下羔羊一樣雪白光女敕的女孩,松開她慢慢立起身。他不敢看她,只逼著自己開口,「小淺,是我沖動了,我想,我該先告訴你一切,才配這麼做……」
他的襯衫已經扯得凌亂不堪,他頹敗的表情和姿態讓池小淺心中也慌亂起來,那是相愛的人之間總會有的一種心電感應,他究竟要說些什麼?是不是有些話說出來後,兩人就回不到從前?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態驅使,她伸起光果的腿勾住他的腰側,往自己這邊勾,兩只潔白的手臂像蔓生花藤一樣伸展開去,纏上他的脖子,將他拉低下來。身體熱熱地貼上去,心跳抵著心跳。「陸少勛,現在我不想听,現在……」後面的聲音細得誰也听不見,但陸少勛知道,她說的是我想要你。
陸少勛抬起臉,一下子捧住她的臉,額頭抵著額頭,他們眼楮只有未及一寸的距離,他看到她的飛蛾撲火,她看到他的絕地掙扎。「小淺,無論發生什麼,我愛你,真的。」
池小淺腦袋里一片空白,我愛你,三個字在池小淺的人生里第一次華麗登場,以前,只有她一個人在靜默的歲月里,演出有關盛澤的獨角啞劇。而後,陸少勛拉著她的手起舞,卻登場得太過匆忙,他們還來不及看一下命運的腳本里,是否寫有「我愛你」三個字。突如其來的狂喜席卷她,卻害怕這一切不夠真實。她輕聲地開口,聲調像是半醒時的夢囈,語氣卻帶著屬于她的嬌憨︰「可我有點兒不信吶,因為……你這樣都忍得住呢。」
話音剛落,她就覺得背後一痛,被陸少勛重新摁在了矮櫃上。池小淺掙開水眸看著他,不知道何時,他的襯衫已經扯落,古銅色的胸膛就在她眼前。那牡丹泣露的表情讓陸少勛再也忍不住地低頭狠狠吻著,
再不壓抑的***把他們卷進了大海浪潮一般,翻滾且激烈。池小淺在他的多重攻擊下早已潰敗千里,只能任由他擺弄。身子癱軟,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支撐著自己不會因為腿軟而倒下。陸少勛修長的手指探下去,那里的輕顫讓他忍不住低喘,底下腫脹堅硬得是要熱爆了一樣。
扯落擋在兩人之間最後的衣物,他挺身而入,隨著一聲長喘,把掙扎的她扣的更緊。被突如其來的佔有侵襲的她只能張大嘴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池小淺一邊害怕這樣凶猛的情事,一邊又忍不住緊緊攀著他,弓著身子迎合著沖撞,從未有過的刺激和快感讓她忍不住的想叫出來。陸少勛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于是嬌媚的歌吟溢出她的口,那聲音撩得陸少勛動作的幅度更大。池小淺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最脆弱的那里不斷緊縮,他卻食髓知味正當奮戰,將她抱離矮櫃,直接抵在牆上,兩腿懸空,夾在他身側不斷地晃著,難耐得腳趾都蜷了起來,已無意識地摟著他,頭埋在他頸窩哀叫。
「求求你……啊……」
「求我什麼?」
「求求你……額……求你」
「嗯?」
「放了我……受不住……」
「放了你?做夢!」
她在他懷里哭叫,撕打,他任她小貓咪撒潑一樣的動作,縱著她,也虐著她。汗滴撒著交歡兩人身上,反射著碎碎的光芒。
一次消停過後,陸少勛抱起她走回臥室。落到松軟的床上,池小淺就掙扎著躲進被窩。可是顯然,陸少勛還有下半場,他握著她的腰把她摁在自己身下,勾著她的舌與自己纏綿。池小淺被他引誘著,他身上的淡淡煙味,他精壯的腰身,他溫柔又霸道的唇舌,沒有一樣是她能夠逃月兌的。而在她再一次意亂情迷暈頭轉向的時候,陸少勛再次狠厲地貫入進去。她哭叫著不要了,雙手不停拍打著他的胸膛,眼淚終于滾落下來。
終于結束以後,陸少勛將她抱緊浴室輕柔地洗淨身上的粘膩,然後將她放進被窩,她渾身快散架似地癱在床上,腦子一片空白,累得要命,偏偏想著他剛才就要月兌口而出的所謂真相,怎麼也睡不著。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下來,陸少勛圍著浴巾走出來,手里拿著吹風機,扯掉她包頭上裹著濕發的毛巾。轟轟地熱風吹得她的毛孔都張開來,他的手指穿梭在她濃密的黑發里,一下一下地輕抖。
吹干了發,陸少勛跨坐上床,伸手撈起她一條腿,池小淺一下子伸手去推住他的胸膛,「別來了!真的受不住了!」
陸少勛搖頭笑起來,「真當我是種馬了?乖,我看看腳上的傷.」之前洗澡,腳上包扎的繃帶不小心被濺濕了點兒,現在陸少勛找來醫藥箱,仔仔細細地重新給她包扎了一遍。池小淺眼楮一眨不眨地看他包扎,很純熟的手法,許是在部隊處理小傷練出來的。她此時才想起他背上的傷,該死的女流氓啊,她痛罵自己,他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怎麼就這樣大戰三百回合了……
「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陸少勛笑著搖頭︰「沒事,都好得差不多了。池小淺才不信,撩開他的衣服看,果然,還橫七豎八的口子沒好,很多傷口經過昨天的摩擦擠壓,又張開了。池小淺懊惱地掐他腰間的癢肉,「做死了,你看看你的傷!你要女人不要命了!」
陸少勛卻擒住她的手,放在嘴邊咬了一下,「不是烙鍋盔嗎?我這個鍋盔是沒經驗,火候不好所以一面都烤焦了,賣相才這麼差。」
「池小淺噗地笑出來,任他把她抱到身上。她的頭軟軟垂在他頸間,要多乖有多乖,他親她的唇,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捏著,「出去這麼久,有沒有想我?」沒。」
他頓住,捧起她的臉,她眼楮半睜半閉似睡非睡的樣兒,嘴唇經過剛才的親吻肆虐略有些腫,原本白皙細女敕的面頰上因為剛剛的歡愛,比平日里舌忝了淡淡嫣紅,她不是正在自己懷里嗎,只有他能那樣親密的疼她,越是這樣自我安慰,他越是深深恐慌。
「小淺……」
「嗯?」
「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好不好?」
「嗯……」她的聲音听起來像小貓叫一樣,他撐起身子看她,已經昏昏欲睡,這一句估計也是迷迷糊糊答應的。就這樣,池小淺在陸少勛懷里睡著他將她抱到自己身上趴著,像抱著絕世的珍寶。深夜的蟲鳴透過紗簾傳進來,他輕撫著池小淺的頭發,不時湊到鼻尖輕嗅著。屬于她的味道,憨憨地,女敕女敕的,長不大的味道。
第二天池小淺醒來的時候,發現陸少勛已經醒了,正撐著自己的上身目不轉楮地看自己呢。池二妞抹了一把自己的臉,還好,沒流口水。不過被盯這麼久,有沒有斜嘴磨牙什麼的,就難說了。
「看什麼呀,大清早盯著看怪嚇人的……」
陸少勛沒有回答,低頭一個早安吻印在她的額頭。
池小淺撐起身子起來,腿間突然溫熱濕潤的一股出來,一個很棘手地問題浮現眼前,沒帶套!她立刻抬起惡狠狠的目光看向陸少勛,「禽獸,居然不帶套!」
陸少勛扶額,昨天實在太激動了,加上他腦子里亂紛紛地,真的沒考慮周全。池小淺想掀床了,「怎麼辦啊!人家都說吃藥以後會對身體不好啊!」
陸少勛心疼地摟過她,「不吃藥,有了我們就生下來。你看我的年紀也不小了,該有個孩子。」有了孩子,你就不會輕易離開我了,這麼一想,陸少勛突然極度鄙視自己,要靠孩子栓住她嗎?這太自私,他做不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小淺,我去台灣,是想弄清楚李眉遠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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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盔是四川一種小吃,長得有點像北方的肉夾饃,也就是一個大面餅子,烙的時候就翻過來翻過去……
這個段子,致敬我最親愛的閨蜜哈哈哈哈哈!
「他忍耐得額上沁出一層薄汗」這句我差點又順手打成「豆大的汗珠」啊哈哈哈哈!
還有呀,有讀者說陸少勛對前女友的態度不夠干脆不夠霸氣。其實呢,我們在年輕的時候,確實會做很多「霸氣」的事情,但是陸少勛畢竟是成熟男人。某樨覺得一個男人面對這樣復雜的糾葛,如果粗暴簡單地做出反應,其實才恰恰說明了這種男人很幼稚。慎重是因為他在意池小淺的想法,想把傷害減到最低。至于說他對前女友還很溫和,親,我真的不喜歡分了手就惡言相向的男女!這也是男人該有的風度吧。而且有時候,溫和客氣也是一種疏離吧,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