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心本來就先走他蠻長時間,因為當時,胡可心走後,黨霆風還耐著性子陪余芷撒了一會嬌,當依偎在懷里的余芷,勾起手,伸長脖子,要把那張擦著口紅的嘴貼上來時,他才忍無可忍地幫故作不經意地推開懷里的人︰「芷兒,我們快點上馬。」肋
他明白,那個小女人,生氣了,因為他準備帶余芷,盡管她一直在對自己笑著。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出戲已經到了無法收場的地步了,瞬間,他全身一凜,硬起心腸,把余芷擁進懷里。
听到西門翔的叫喊,對那個小女人的擔心,戰勝了一切。所以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拋開了,包括剛剛還在自己懷里的女人,還在因為她而築起的心防,可是,這會要追上那個小女人,談何容易。
貼在馬背上,只听得到耳邊呼呼的風聲,胡可心怕極了,她閉著眼楮,緊緊地貼在馬背上,不停地勒緊馬韁,手掌上傳來濕意,可是,她全然無法顧及,心里滿滿的塞滿了恐懼,听不到後面追來的叫喊聲及奔馳的馬啼聲,她越來越絕望了,今天自己大概而報銷在這里,有騎馬經驗又怎樣?以前那是在牧場,那是平原,生氣又怎樣?地球並不會因為沒了自己而停止轉動。
「馬已經跑到山頂去了,老大,怎麼辦?」西門翔一邊追一邊大聲焦急地喊著。
策馬飛奔的黨霆風,除了恐懼,心焦外,不再有別的情緒,也無法顧及別人。很快他越過了本來跑在最前面的西門翔,定楮看前面。快了、快了,遠遠的看到前面,揚起的塵土里的那抹嬌小的身影。可是,路也快到頭了,快到山頂了,那馬如果不勒住,再跑,就要掉到山崖下了,雖然山崖不高,下面是矮林,如果是一個男人,如果是他,一點事都沒有,有事的只會是馬而已。可是,胡可心,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掉下去,不死也得殘了。鑊
眼見著前面已經是山崖了,黨霆風又加大力氣夾了一下馬的小月復,加快馬跑的速度,松開一只手,放在嘴里,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聲。
「嘶……」馬听到熟悉的召喚聲,發出一聲長長的嘶叫聲,前蹄高高地舉起來,差不多都要直立了。沒辦法,在這千均一發之際,黨霆風把褲袋里的彈弓拿出來,把彈柄對著他騎的馬屁-股最脆弱的地方,狠狠一扎,那馬受痛,長嘶一聲,如箭一般射了出去,在經過胡可心的馬時,他縱身一躍,跳上胡可心的馬背,雙手把胡可心鎖進懷里,抓緊韁繩,緊緊地勒緊,並順勢把馬頭轉了個方向。而他自己剛剛騎的馬,就沖下了山崖。
馬在他的大力緊勒之下,沖了一段路後,已經堪堪停住。胡可心還是緊閉著眼楮,不敢睜開,害怕這一切是自己的幻著,當聞到那熟悉的氣息,心才稍有所安,她一扭身子,一條腿橫搭在馬背上,整個人差不多像是側坐在馬背上,扎進身後的黨霆風懷里,顫抖著聲音不停地說︰「黨……霆……風……,我……我怕……怕……好怕……」
輕輕地拍著懷里全身顫抖的胡可心的背,黨霆風柔聲安慰︰「寶貝,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西門翔也跑過來了,他的馬圍著黨霆風他們倆人的馬轉了一圈︰「老大,嫂子沒事吧?」
「沒事,就是嚇到了。」黨霆風忍住心慌漠然回答。
胡可心不停地往黨霆風懷里拱著,不停地叫︰「黨霆風……黨霆風……」
「我在,我在,寶貝,我在。」黨霆風摟緊懷里的胡可心,在她耳邊不停地呢喃。
她不停地抖著聲叫著,微微挪開自己的上半身,那雙柔軟的小手,從他的衣擺下伸了進去,從勁腰上一路往上,撫上他的硬邦邦的胸膛,捏著那兩粒凸起。
黨霆風只覺腦子里嗡的一聲,後背微微僵住,知道她驚嚇過度,迫切需要把心中的恐懼發泄出來,他把胡可心緊緊地鎖進懷里,一只手隔著衣服抓在他胸搗亂的胡可心的雙手,氣息不穩地對正圍著他們打轉的西門翔急急地說︰「翔,你叫來莊園的經理,給這匹馬檢查一下,看是什麼原因突然讓它發狂,還有掉下去了的那匹馬,讓他們搶救一下。」
說完,他把掛在他身上的胡可心的身子摟緊了,縱身一躍,跳下馬,朝著樹林里走。
西門翔膛目結舌地看著那個背影,這個時候,這種地方,這麼明目張膽?
黨霆風摟著雙腿掛在他腰上的胡可心,往道路一邊的樹林里走。時下正是初夏,草木蔥翠,樹也長得很是旺盛。在他懷里,如袋鼠般掛在腰上的夾著他的腰的胡可心,如小貓咪般一路低嗚,那雙小手,在他胸前忙亂著。由于已經離開了眾人的視線,他也就沒有再禁錮在他胸口忙碌的小手了,任她的雙手,在他身上胡作非為,一路點火。現在,他的衣服被她推高了,堆到了胸口以上,那雙小手捏著那兩方凸起,惹來他一連竄氣息不穩的呲叫聲。
如此,她覺得還不過癮,紅嘟嘟的嘴唇也湊上去,張嘴就咬在那方凸起上,嘴里不停地嘟噥著︰「黨霆風……黨霆風……」像一只迷失的小貓咪,在茫然中尋找救贖一樣。
「寶貝,我在,小甜心,我在。」他不停地呢喃著。
可是她也就不得要領地左右咬著,間或在胸膛上舌忝弄一下,再無進一步的動作。
他的身體,本來就對她的身體著迷,甚至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看到她就想要她的,現在,她主動挑-逗他,他哪里還有理智可言?所以,這舌忝來捏去的,不但解不了他的渴,他覺得自己再不釋放,就要爆炸了,感覺下面小月復那處,快要兀自沖破那條意大利高級鱷魚皮帶了。
他俯下頭,張嘴咬住了她嘟噥的小嘴,取得了主動權。
把她壓到一棵大樹上,感覺這薄薄的衣服,會把她細女敕的肌膚磨破,把她轉了個身,從背後壓上她的時候,她這才後知後覺驚叫起來,可是這叫聲,瞬間就淹沒在早有準備的黨霆風伸過來的大掌之下,因為她的挑-逗,他們離大路沒走多遠,他就被她給逗-弄得失去了理智,只想沖進她的身體,狠狠地貫穿她。他單手捂著她的嘴的同時,也輕易地牽制住了她。這個男人是學過武的,最懂得用最有效的手段來壓制一個人。另一只手,則輕易地扯下她的褲子,掐著她的軟腰,即刻貼上了自己的腰。
自己動手是一回事,雖然是她最先挑-逗他的,事實上,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到底要的是什麼,到底要怎麼做,她只是賃著自己的下意識,無意識地作亂而已。當那熟悉的硬度,沖進來時,讓胡可心驚駭莫名!她,壓根就沒想要這樣,或者說,她壓根沒想要做這種事,雖然她的意識還是懵懂的,但也明白,現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不合時宜。
她瞬間清明過來。「嗚嗚」地低叫,在這種以天為蓋、以地為席的地方交-合,時刻還要擔心是否有人過來,簡直是生生地考驗她的神經和忍耐力。那種好怕被什麼路人給看見的驚恐,讓她的淚水,仿佛小溪一般的流了下來,濕了黨霆風一手。
黨霆風在心頭低低一嘆,雖然有些不舍,但是,欲-望戰勝了理智,對于她的主動,他從來就沒有抵抗力,哪怕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也會讓他自傲的自制力,蕩然無存。知道她不喜歡這種姿勢,抱著她,轉過身,讓她的身子正對著他。低下頭,安撫性地親了親那嗚嗚咽咽哭嚷著的小嘴,越發沙啞醇厚的聲音緩緩流瀉︰「寶貝,別擔心,別怕!我不會讓人看見你的,抱緊我!」
她搖著頭,死活不肯,大力掙扎。
「寶貝,你不能點了火,就想跑。」把人吊在火上烤著,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刀,讓他解月兌來得快。所以,將她壓在了樹上,一只手扣在她的背和樹之間,防止樹磨破了她的背。一手把她的雙手舉起來,「寶貝,摟緊我的脖子,不然會掉下去的。」
一想到自己會掉下去,果著屁-股重重地摔到地上,意識時醒時迷糊的她,被他一陣熟練的反挑-逗,已經迷迷糊糊起來,她听話地伸出藕臂,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
一手摟住了她的細腰防止她滑落,讓她的腦袋同時可以擱置在他的肩膀上,下半身,則秘密貼合著,緩緩律動。這個姿勢,旁人看,只會以為是一對親密的情侶,不會想歪。所以黨霆風才會這樣的無所顧忌……
「忍不住,就咬住我的肩膀!」他在她的耳畔低喃。來自她的眼淚,滾燙的讓他的身子越燒越熱。壓著她的臉埋在他的肩膀上,看不見她的臉,可他卻能回憶起來情-事之中,那低泣著落淚的臉,白生生的臉龐,微染著動情的粉紅,沾著點點淚花,仿佛一幅意境悠遠、欲說還休的工筆畫……他的動作,一下子凶猛了起來,她難受地「嗚嗚」地直叫,終于,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淚濕了他一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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