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一直回憶著歐若澈救她的那一剎那,還時不時偷偷的傻笑著,或許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對他的看法一下子有了改變。
次日清晨,夏傾顏有史以來第一次起了個大早,甜蜜的愛心早餐也已經被她整齊地擺在了桌上,現在就等待著男主角下來享用了,而就在這時鐘離舞熬了一晚上通告,疲憊地踏進了家門。看見桌上的早餐,便連形象也不顧的撲了過來準備下肚,嚇得夏傾顏連忙給奪了過來。
「嘿嘿嘿,舞兒,這個已經有人了。嘿嘿嘿。」夏傾顏心虛地望了望鐘離舞。
「有人?」
「嗯嗯嗯,喏,你吃這個。」說著便將桌上的面包片推了過去。
「喂,夏傾顏你??????」還未等鐘離舞把話說完,夏傾顏竟不理不睬,漠不關心的走開了,再仔細一瞧,居然將手中剛剛奪過來的早餐,遞給了剛剛下樓的歐若澈,還甜蜜蜜地笑著說道「歐若澈你起來啦,這是我親手做的早餐,你嘗嘗看。」
鐘離舞愣住了,這女人也太善變了吧,昨天明明還是一副有著深仇大恨,不相往來的樣子,今天早上竟然360度大轉變。
而歐若澈呢?他冷淡地看了看早餐又看了看夏傾顏,然後接過早餐簡單地說了句「謝謝」也僅僅是這樣,夏傾顏就已經樂不思蜀了,她坐在歐若澈的對面,滿心歡喜的啃著面包片,相信此時的她已經把面包片當成了巧克力。從嘴甜到心了。
鐘離舞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連忙將夏傾顏拖到了旁邊低聲問道︰「昨天晚上你們倆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呵呵呵??????」
「你們該不會??????」
「哎呀,哪有啊。就是??????就是彼此解除誤會而已。」夏傾顏當然不會將昨天晚上的遭遇告訴鐘離舞了,否則以她的個性一定又要害怕的好幾天晚上都睡不著覺。
「就只是這麼簡單?」
「嗯。」
「那你也用不著這麼殷勤的做早餐,還笑的跟個花痴似的?」
「我,我哪有,我只是覺得之前誤會他,還把他臭罵一頓過意不去,簡單做個早餐補償一下嘛!」
「噢??????那我們去吃飯吧。」
「嗯」夏傾顏暗自吁了口氣。原來狡辯還真是沒底氣就不行啊。
歐若澈吃完早餐回到了靈異警局,將對夏傾顏的調查和昨晚的遭遇告訴了梁建柏。
「這麼說,這個丫頭並非異類。」
「不錯,她身上沒有任何異類的基因,而且根據頭發的DNA顯示,她的基因組織很特殊,就像是一個生命源泉。」
「莫非是潛行者。」
「有這個可能。」
「好,等這次干尸案結束後,帶她來見我。」
「YES,SIR!」
歐若澈退出了梁建柏的辦公室,一轉頭就看見納沙早就恭候多時了,「歐若澈,昨天晚上為什麼單獨行動,你有沒有把我這個搭檔放在眼里啊!」
「你看看我的眼楮。」歐若澈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的眼楮怎麼了」納沙將臉湊了過去。
「我的眼里永遠只有一個女人!」
「我怎麼沒看到啊??????」歐若澈便將自己的臉湊的更近了,只有一指的距離,納沙終于看見了歐若澈眼中的自己,二人目不轉楮的看著對方,然後又馬上慌亂地避開對方的目光。
納沙捋了捋頭發尷尬地說道︰「清叔剛才好像找我,我先走了。」
「嗯。」歐若澈的溫柔也只有在納沙的面前才會出現。
正所謂,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