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攝政妃,柔然女巫 V18-挑撥離間,我拿手

作者 ︰ 淡小然

「太子!」車富國的瞭望台上迎來了他們國家最高貴的太子。

雖然永安太子是個女人,但是在車富國卻是眾望所歸,因為其他的王子公主一個個都是扶不上牆,每日不是花天酒地便是吃喝玩樂,從來都不會去想想要怎麼幫助國家壯大。

唯獨這個永安太子,用自己的計謀,鞏固了幾個國家的穩定,也讓車富國成為了這邊境四國死部落中最是強大的那一個!

永安太子應了一聲,拿過哨兵手中從西洋那邊簡易制作的被稱作為望遠鏡的玩意,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辦法,要怎麼樣才能夠將木依蘭的那六千戰士給一網打盡。

現在婆羅門也沒有再給她支援的跡象,而且他們里面也出現了叛徒,應當是最混蕩的時候,可惜這些天他們一直沒什麼動靜。

反而好像更團結了似的,每天天沒亮就開始操練起來,氣勢噴薄的讓他們車富國的戰士們都覺得有些吃不消。

長此以往下去,恐怕不需要柔然國的人打進來,他們車富國自己內部都會因為恐慌而不攻自破。

忽然她的視野中看到了一抹鬼鬼祟祟的影子,她仔細一看,才看清楚那影子在做什麼事情,當下她便有了計謀在心中。

「大冶!」她伸手將自己的心月復叫了過來,然後將望遠鏡交給他,指著那個影子的地方說道,「去把他給孤找了過來,記住別聲張!」

大冶點了點頭,幾個竄步便失去了影子。

永安太子能夠坐穩這車富國的太子之位並非只靠機智就可以了。

這車富國國王很會生養,膝下除去永安太子之外還有五子八女。

永安太子能夠坐上太子之位,除了這車富國的百姓滿意之外,她的那些兄弟姐妹們沒有一個不眼紅她的。

生在皇家,誰不想以後能夠繼承王位,手握大權,現在他們卻被這個女人給踩在了腳底下,又怎麼會服氣呢。

這些,是木依蘭分析給她手下的各個小隊長听的。

「所以,我們可以從這些王子那里下手?」一小隊長奸笑道。

另一小隊長接上,「激化他們之間的矛盾,讓他們奪權?」

「然後,產生內部矛盾?」一小隊長笑盈盈。

「這樣我們可以乘著他們內訌的時候,一舉攻破?甚至還可以不攻自破?」

看著各個小隊長各抒己見,甚至還在預測美好的未來,她輕輕的搖了搖頭,「那麼,如何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或者是,如何挑撥他們呢?」

一到重要問題,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開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他們一個個都是草原上的直爽漢子,哪里有這些陰謀詭計的想法,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現在要他們去想什麼辦法,他們也不知道從何著手。

「還是,我去吧!」木依蘭站起了身,其實在想到這個離間計的時候,她就想過自己出面比較好,但是唯一擔心的就是永安太子見過自己,萬一她要是認出自己的話,那麼這個計謀就會失敗。

羅拉掙扎著從角落里站了起來,他是在綠木被斬之後提拔上來統領綠木的那個小隊的小隊長。

「其實……我們不需要尋找誰去,我們已經有人,在車富國了!」他說的時候眼神有些閃爍,似乎是有事情還沒有交代。

木依蘭雙眼一眯,她直覺的認為,他的話里頭有玄機,「你說有人了?是誰?」

羅拉左右看了看,似乎很是苦惱要不要說出來。

木依蘭卻不給他思考的機會,走到他的面前,雙眼緊緊的盯著他。

「是……是阿穆爾……」羅拉的聲音在木依蘭的注視下越來越小,越來越沒有底氣。

阿穆爾?!

木依蘭經不住後退一步,她想過所有的可能,可是沒有想到過阿穆爾。

「她不是在吐盧汗部落嗎?什麼時候到車富國去的?你是怎麼搞的?」

當初她安排阿穆爾看管山頂上的那群孩子們,後來她有事處理朱琪坡的事情,之後又回了一趟都城,接著收復郁土布,到後來的接到御旨攻打周邊四國四部落,這一切的一切,她都沒有將阿穆爾算在里頭。

雖然當初將阿穆爾帶出來是因為覺得隆多太不可靠,可是她也沒有盡到責任好好的保護她。

現在,她竟然跑到車富國去了?

她到底是怎麼去的?

「我們的大軍出發了之後,她就尾隨了我們,我也是我阿媽給我送的信才知道的,後來她被游牧族的人給抓了,賣到了車富國做了舞姬,我曾經潛入車富國兩次,想將她救出來,但是我人單力薄,沒能救了她。」羅拉對自己沒有將阿穆爾救出來顯得很是痛苦。

在木依蘭處理自己的事情之後,一直都是他和阿穆爾相處在一起,對于自信且能干的阿穆爾,羅拉的心理是有一種朦朧的情愫的。

一听說她跟著他們的大軍出來了,就四處留意她的動向,也就是在前不久才得到了消息,她在車富國。

「她在什麼地方,告訴我!」木依蘭有些不夠冷靜了。

阿穆爾是她在柔然國內第一個值得信任的朋友,她所秉持的,便是將所有的朋友都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現在,這個被她自己帶了出來的人,竟然走失在了自己的眼皮底下,還落在了敵人的手中。

「前些日子她知道了我們要攻打車富國卻沒有實際辦法之後,就一個人消失了!我找了幾天,也沒能找到!」羅拉的情緒很是低落,他內心對阿穆爾的擔心不亞于木依蘭。

羅拉也沒有阿穆爾的蹤跡,木依蘭的心就好像掉入了冷水井,止不住的冰冷。

所有的小隊長見情況不妙,一個個開始告辭。

事情,陷入了僵局。

雖然木依蘭還是在想辦法想與在車富國內的阿穆爾取得聯系,可惜派去的探子一個接一個,就是沒有一個人發現到阿穆爾的蹤跡。

而日子也一天天的過去了,他們的糧餉也在一天天的消耗。

都城婆羅門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消息過來,也沒有派人送點什麼,支援點什麼。

木依蘭很清楚,要攻打車富國,硬踫硬是肯定得不到好的效果的,但是現在她被阿穆爾的事情牽制住了,想什麼辦法都覺得會傷害到她。

「首領,首領……」羅拉一手抓住一只老鷹,另一手捏著一條舊布,沖到了木依蘭的面前,興奮的揮舞著。

剎那間,木依蘭身形一動,將羅拉手中的布條奪了過來,打開一看後,臉色大變。

里頭粗略寫著一句話,而在布條的最角落畫著一朵蘭花的樣子,那是在柔然都城木府時,木依蘭閑著沒事用木條在沙地上畫出來玩的,卻被路過的阿穆爾看到了,非得追問著怎麼畫。

當時她就教會了阿穆爾,沒想到再見到時,竟然是在這個地方。

蘭心且安,穆潛王中,敬候佳音。

「這是什麼意思?」羅拉見木依蘭臉色大變,搶過布條看了之後問道。

木依蘭的臉色恢復了正常,在一時間的刺激之下,她的心這一刻仿佛安穩了不少。

「她說,要我們放心!她已經潛入了王子的府中,要我們等著她的好消息!」

阿穆爾,不會武功,唯獨一張臉長得好一點,這樣的她進入王府,能做什麼?

「她該不是?」羅拉驚呼,但立刻捂住了嘴巴,細長樸實的雙眼中流露出傷感和不舍。

他也是一個聰明之人,又怎麼會想不到依靠她的身手,能進去王府也只有那麼一個辦法了。

「阿穆爾,你又何必呢?」木依蘭看著浩瀚的蒼穹,喃喃自語。

如果,她能夠多留意一下,如果,她能夠多關心一下。

是不是,阿穆爾就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了呢?

木依蘭自以為,阿穆爾一定會听她的話,呆在吐盧汗部落等著她回去,可惜她算了一切,卻沒有將阿穆爾的固執算進去。

她能夠為了木依蘭從而與自己的情郎吵架,能夠為了等木依蘭被人差點凌辱了也不說一句話,這樣的她,對木依蘭的忠心是天地可鑒的。

而木依蘭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就率領大軍去了邊境,她又怎麼可能會放心的下。

木依蘭自以為,她一定會等著自己回去,繼續將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卻不知道,再回首時,她已經不再自己的身後了。

現在,雖然她的安全暫時有了著落,也知道她在了什麼地方,可是她卻悔恨交加,恨不得沖進車富國將她就此救了出來。

但是,她現在是六千多戰士的首領,經歷過戰爭,背叛之後的她已經成熟了,她不能夠感情用事!

雖然,她真的很想就這樣沖出去!

不管願意與否,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沒有徹底的解決之前,任何的懺悔都是于事無補,而且還只會干擾她的判斷。

只有瞭望大局,盤算得失,不管是進攻還是退卻,她只能選擇損失最小,收獲最大的那一不棋走下去。

木依蘭雖然對阿穆爾的安危心急如焚,但是臉上沒有流露出辦法,就連羅拉都覺得詫異,他看了布條之後都心急如焚的想沖過去將她給救出來,卻沒想到首領僅僅是變了下臉色就恢復如常了。

「我們去看看高英好了些沒!」木依蘭將羅拉手中的老鷹放飛了,並未給阿穆爾回一句半語,因為她知道,此刻任何一點異樣對于阿穆爾來說,都會是致命的弱點。

……

車富國內

阿穆爾瘦了許多,她一襲輕紗裹胸,身下穿著超短的裙子,一雙白皙的大腿露在了外頭。

阿穆爾雖然是做奴隸的,但是自從木依蘭重生了之後對她非常的好,她的身體也是一日養的比一日好,往日里粗糙的手掌也變得柔軟起來,現在別人賣入了車富國,也沒有人相信她曾經是一個奴隸。

她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被編織成了許多個小辮子,垂在了身後,耳垂上也掛上了亮閃閃的寶石耳環,縴細的手指上,腳踝上都是金燦燦的戒指,腳鏈。

在得知木依蘭已經在車富國城門外扎營時,她就對她現在所經歷的一切都覺得,那是上天的安排。

就這麼安排她被賣入了車富國,被訓練成了一個舞姬,被大王子看中,進了他的王府做了一名寵姬。

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巧合,那麼的完美。

雖然,她還是會想起隆多,雖然她偶爾也會想起羅拉,但更多的時候會想起那個對她說,她是她的好朋友的木依蘭。

一只老鷹撲騰騰的飛了下來,沖著她的方向筆直的俯沖著。

「咻——」

一直利箭射中了老鷹,老鷹還未踫到阿穆爾就被利箭射到了地上。

「啊——」阿穆爾驚叫起來,看著地上的老鷹雙眼驀然睜大,不住的恐慌。

「美人,勿須驚恐,這該死的老鷹已經被本王給射死了!」說話的是車富國的大王子。

大王子是車富國國王的王後唯一的兒子,車富王一生,後宮中妃嬪無數,更是喜新厭舊,王後為他生過一個兒子之後就被他冷落,轉身投入新寵的懷中。

而永安太子則是大妃所生,按理來說,身份尊貴不過大王子,但是她的母妃多年來聖寵不斷,能夠讓喜新厭舊的車富國一直對她念念不忘,無論是宮中來了多少個新寵,他還是會一個月內去十五次她的宮中,也成就了這個車富國唯一的神話。

而永安太子原本是女子的身份也被多人詬病,但她的能力確實出色,而相較于原本能夠擔當大權的大王子卻顯得有些平庸。

特別是他國來犯時,他竟然躲在王府內不敢出門,唯獨永安太子敢率領自己的親兵去與敵人周旋。

這也讓車富國的國王看出了自己的這個大兒子是個沒用的東西,從而決定了永安太子的身份。

卻也徹底的將自己的這個大兒子給激怒了,從此大王子花天酒地惹是生非,但暗地里也沒少給永安太子使絆子。

雖然他大智慧上及不上永安太子,但是小陰謀什麼的還是會多次算計到永安太子,這也讓永安太子頗為煩惱。

「這王宮大院之內,哪里來的老鷹啊?嚇死奴婢了!」阿穆爾收起眼底的慌張,面帶驚恐的拍著胸脯說道。

「別怕,美人。有本王子在,這些個飛鳥禽獸是無法傷害美人的!」大王子最近非常迷戀阿穆爾,不單純是她的美妙和這車富國女人無法比擬的白皙,而是她是他從三王子手中搶過來的。

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而更多人喜歡的卻是,偷還不如搶!只有搶來的,才是最好的。

大王子將手中的弓箭拋向一邊,摟著阿穆爾的細腰就朝著房間走去。

王府內的侍衛習以為常的照常巡邏著,所有人都沒有去動那被射死的老鷹。

房間內很快的掀起了一片漣漪,在這個浩瀚的夜晚內掀起了一片波瀾。

兩道赤條條的身影糾纏在了一起,瘋狂的撞擊,沖刺,最後彼此糅合。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低吟,在這個房間內演奏起一曲美妙的交響曲。

「王子,阿穆真開心能夠和你在一起!」阿穆爾在車富國的名字取前兩個字。

歡愉過後,阿穆爾依偎在大王子的身上,細指輕輕的在他從未鍛煉過的略顯松弛的胸膛上畫著圈。

大王子顯然很喜歡她這樣的甜言蜜語,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大大的眼楮里頭滿是天真。

當初賣她的那個花奴說她是一個單純的姑娘,連自己被賣了都不知情,他也略有所思過,但在經歷過三王子爭奪一事之後,他腦中一充血,再也不顧她是否天真單純,只想將她搶了過來再說。

現在看來,她真的很天真。

「永安太子真的好厲害,大王子,你說以後要是永安太子當了國王,我們是不是會過的更好了?」她揚起了頭,忽閃的大眼天真的看著大王子。

經過了**的洗禮,阿穆爾修長勻稱的身體就好像是一直剛剛出生的羔羊,天真的笑容,魔鬼的身材,更是考驗著每一個看著她的人的意志力。

她的手指不住的滑動著,讓大王子的意志力一步一步的瓦解。

她和自己在一起從來沒有說過這麼好听的話,今日怎麼突然說了起來?

大王子忽然一個翻身,肥胖的大掌死死掐住阿穆爾的脖子,雙目凶狠的瞪著她說道,「是誰派你來的?」

大王子雖然沒有大智慧,但是卻有著很重的疑心,他總認為會有人謀害自己,所以總是有一種危機感,但是也確實因為這樣,救過他很多次命。

阿穆爾聞言,圓乎乎的大眼立馬刷刷刷的落下了眼淚。

她也不去掙扎,只是靜靜的看著大王子,雙眼中透露出哀傷和悲切。

「哭什麼哭,說話!」大王子絲毫不被她的眼淚所打動,而是繼續惡語。

「大王子對奴婢很好,奴婢才會想著要好好的陪大王子一起過日子!」阿穆爾看著大王子,一邊細細說著一邊流著淚,「奴婢被人賣去做了舞姬,自知身份低微,從來不敢開口說愛,卻沒想到,第一次規劃自己的未來,卻被大王子認為是別有用心……」

說罷,細細的哭了起來,她悄然的別開了臉,不讓大王子看到她臉上的淚痕。

大王子听到自己的喉嚨重重的響了聲,他松開了自己的手,這麼多年來,他的疑心確實幫了他許多,但也誤傷了不少人。

而今夜,確實是他敏感了,她確實也沒有說什麼。自己怎麼就那麼激動了?

「別……別哭了!」他伸手拉了拉阿穆爾的手,肥胖的臉上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臉,「來來來,美人讓我看看你美麗的小臉!」

「大王子……」阿穆爾忽然就好像受驚過度似的緊緊抱住大王子,嚶嚶的哭了起來。

也算是這大王子有些憐香惜玉之心,一旦懷疑的種子去掉了之後,他還是一個溫柔體貼之人。

他輕輕的拍在阿穆爾的背上,安慰著她。

「來,讓本王看看美人哭花了臉是什麼樣子的!」大王子將阿穆爾從自己的懷中輕輕推開,想逗著她笑。

阿穆爾心中早有計劃,她露出一個難看的微笑,但僅僅笑了一下便一臉的愁容。

「大王子,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嘛?」她輕聲的問。

大王子得意的笑道,「那還用說!」

「如果,永安太子當上了國王,她會不會對付你?」她又問道,卻正是戳中了大王子的內心。

他原本身份是最高貴的一個王子,順理成章的王位也應當是由他承擔,卻沒想到被那個賤人得了太子一位,現在整個車富國的人都在嗤笑他,說他沒有擔當,好好的一個王位都要拱手讓人。

「大王子是身份最高貴的王子,您的母親又是王後,而永安太子的母親只是一個大妃而已,一旦她登位了,那……她會不會想讓她的母親當太妃?那您和您的母親該怎麼辦?」阿穆爾忽然拉住了大王子的手,緊張的問道。

這些問題大王子倒是沒怎麼細想過,不過阿穆爾這麼一問,他倒是覺得最近他母親總是郁郁寡歡起來。

難道是大妃在宮中刁難了他的母親?

「勿須擔憂!」大王子忍住內心的擔憂,強作鎮定的說道。

阿穆爾低頭,閉嘴不再說話。

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了下去,就看他會不會相信,會不會去行動,而她要做的,就是讓這車富國內越亂越好,那樣小姐攻打進來的時候才不會覺得困難。

就這樣一夜到天亮,大王子被阿穆爾的話弄得惶惶然,于是一大早他便起身去了王宮。

偌大的皇宮被車富國國王弄得烏煙瘴氣,里頭的妃子們一個個費盡心機的打扮,就是為了得到車富國國王的半點疼愛。

可惜這一切都比不上永安太子的母親,大妃來的受寵,只消她一句話,就算國王這里已經準備提槍上馬,他也會立馬的軟綿綿的乖乖回到大妃的身邊去。

而大王子的母親,這個國家的王後,卻是有名無實。

國王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到他的王後宮中坐一坐了,也早就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王後在等著他的垂愛。

「母親!」大王子對自己的母親還是很恭敬的,無論他在外頭怎麼花天酒地,他最後的靠山還是只有他的母親。

「王兒今天怎麼來了?」王後原本郁郁寡歡的臉在見到自己兒子的那一刻立即煥發了光彩。

大王子看了之後,心中一酸。

「就是想念母親了,來看看您!」大王子雙膝跪在王後的面前,「最近大妃的情況如何?」

王後模了模自己兒子的頭發,她的兒子原本應當是眾人欽佩的太子,卻被那個賤人的女兒……

想到這幾天那個賤人常來自己這里炫耀,她就一肚子的氣。

大王子是何等的人,母子連心,他自然是察覺到了自己母親的情緒,不由得怒上心頭,「這個賤婦!」

他怒罵,「仗著一點伎倆將父王迷的神魂顛倒,現在竟然還敢給母親你氣受!母親你等著,孩兒這就去給你報仇去!」

說著就要起身去找大妃的麻煩,卻被王後死死的拉住。

「王兒,別去!」王後受的委屈確實是太多了,她不能夠讓自己的兒子也受到憋屈,一旦他這麼去了,到最後不管如何,國王一定會責怪他的,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母親!」大王子氣得直跺腳,他憤憤的坐在一旁的席子上。

王後微笑著走了過去,「王兒無須擔心,再過幾天,那個賤人就得瑟不起來了!你放心,母親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人!而王位只能屬于我的王兒,她的女兒算什麼玩意,只不過是為我王兒打理道路的前鋒罷了!」

大王子呆愣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母親一直都是溫柔的受氣包,曾幾何時,他的母親竟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讓他覺得舒心的話。

「母親,您……」

他想說什麼,卻王後封住了嘴。

到最後,大王子連自己是怎麼走出王宮的都不知道,他只記得自己的母親告訴自己,這個車富國是屬于他的,永安只不過是為他清理道路的人。

「阿穆……」大王子回到自己的王府直奔阿穆爾的院子,將阿穆爾緊緊擁抱在懷中,訴說著甜言蜜語。

永安太子看著對面這幾天都安靜下來的柔然戰士,心里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發動攻擊時,卻赫然發現木依蘭帶著六千多戰士騎在高頭大馬上朝著她們車富國的城池進行射擊……

「來人,全軍戒備!」永安太子果斷下了命令。

木依蘭這個人出手毫無章法,她甚至不知道她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難道區區弓箭還能夠讓她們車富國的士兵害怕嗎?

「不要射進去,就射在外圍,大家看到城門沒有,就朝著城門射!」木依蘭也是一手持著弓箭,一手指著城門朝大家說道。

一時間,六千多人,六千多只箭,齊刷刷的朝著車富國的城門射去。

車富國的城門是由昂貴的檀木做成的,不容易毀壞,但也經不起這麼多只箭的襲擊。

慢慢的,完美切面的檀木也很快的成了蜂窩,但這個時候,木依蘭卻讓大家停了下來。

而站在城牆上的永安太子甚至還沒有弄清楚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她讓所有的戰士都上了城牆,也都用弓箭候著了,可惜他們的箭一根都沒有射到城牆上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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