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立在A市最繁華地段的西夜大樓,更像一座墓碑。仲信麻木的穿過人群,坐上電梯,木木的對著電梯小姐說︰「19層,總裁休息室!」
19層,仲信一直覺得不是一個吉祥的數字。地獄間十八層,你可知曉十九層是什麼?記憶中的夜熾烈神采飛揚的回到︰愛之煉獄。
煉獄,卻含著愛。
「砰!」
夜熾烈,西夜集團總裁。
沉重的門,相互踫撞,發出的聲音讓人膽寒。男人站在落地窗旁,健碩的身子,泛著小麥光澤。他高高在上的站著,睥睨天下之姿。他的鼻梁堅挺,整體輪廓如雕刻一般,渾身散發野獸的氣息。他冷冷的盯著仲信,肆意的眼神,在仲信的身上打轉,好似要將他的衣服扒掉,讓他赤/果果的站在自己面前,任他凌辱。羞恥,好羞恥。仲信咬著牙,別過臉。
夜熾烈的眼神變得肆虐起來,眼中的開心一覽無遺。他來了,他的信來了。他有些欣喜,那種無法壓制的喜悅,居然讓體內的欲/望躍躍欲試。恨不得將他摟在懷中,好好的憐愛一番。讓他的身心全都屬于他。
昭告天下,仲信是他夜熾烈的愛人。
「夜熾烈!」仲信終于直起身,顫抖的叫他的名字。夜熾烈很欣慰,信步走向仲信,伸手摟住他柔軟的腰。將仲信的頭抵在自己的胸膛前。
「夜熾烈?信,你怎麼可以這樣稱呼我。叫我烈,你不是一直叫我烈嗎?」夜熾烈的手指輕饒仲信柔軟的嘴唇,在仲信薄薄的唇上打轉。仲信閉著眼楮,沒有逃避,沒有躲閃。看似已經拋棄一切的形態,這讓夜熾烈愈加惱火。
狠狠的附上自己的唇,在吮吸之間掠奪信的芳香。仲信驚恐的睜開眼楮,慌不擇路的神色映在夜熾烈的眼楮滿是心碎。仲信的眼楮還是那麼程亮,仿若暗夜的星辰。可是在明亮之底溢滿憂傷。
「為什麼你要逃,為什麼要逃走……有我在,信,我會保護你,只求你別再推開我,好嗎?」夜熾烈敷在信的身上微微顫抖,緊密的擁抱,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揉到自己身體里,成為自己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仲信的眼神木然,默默推開眼前的男人。直直的走向白色的雙人床,在床前立刻很久,良久,才慢慢的月兌掉衣服。一件一件的衣服紛紛落地,終于一絲不掛。
「夜熾烈,做吧。做完之後,你能不能放過仲氏,也放過我……」
夜熾烈的表情越來月可怕,見到仲信的喜悅像流星般閃過,換上一副絕情的嘴臉。他盯著一絲不掛的仲信,眼中的戲謔越來越弄。眯起的眼楮陰冷至極︰「仲信,你已經有這麼高的覺悟了。那也好,如果你服侍的我高興的話,我就徹底放過仲氏還有再也不去打擾你……不過……仲信,如果想讓我開心的話,是不是應該拋棄你音樂家的高貴,以一個僕人的身份取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