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第十九章都是花酒惹的禍
第十九章都是花酒惹的禍
這次處分後，我也反思了自己，一年多來自己的確做的太出格了，酒和女人幾乎成了我的嗜好，甚而至于患上鴉片煙隱似的，在禁喝花酒令的期間我是萬般無賴，既要忍受來自領導對我工作和思想作風方面的不滿，又要忍受沒有酒和女人的生理上的煎熬，這日子還真讓人度日如年。浪客中文網其實市委市政府領導在大會小會上雖然三令五申嚴禁干部喝花酒，但沒有從根本上鏟除花酒的土壤，因為花酒店從來沒有被禁止過，而且越開越多，生意照樣紅紅火火，這是換湯不換藥啊。一些政府部門的領導干部或一般干部，仍然頂風作案，偷偷去喝花酒、去玩女人，只是沒有以前那麼囂張和明目張膽了，我雖然沒象過去那樣天天泡在花酒和女人懷里，但偶兒去喝次花酒、玩次女人還是有的，我也一樣不可能將花酒和女人全戒掉，尤其是我正處于沒有老婆的愛，沒有領導或其他的關懷，常常是責備和寂寞伴隨著自己，無疑只有靠酒和女人來麻醉自己，來打發對于我來說本來就是多余的時光。
一天周三特意跑來找我，說是請我去喝酒，還說女人是自備的，而且地點定在華麗大酒店，希望我下班後一定要趕過來，不見不散，我自己也有好久未聞到酒和女人味了，心里也怪癢癢的，嘴巴上說有時間就來，那是純粹作作樣子給周三看的，好體現我作為政府公務員的矜持和與他們不一樣的做派，說穿了就是虛偽吧。當我一下班馬不停蹄趕到華麗大酒店，他們早已坐在包廂等候我。
蕭哥，我給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以前的師哥，大名曹地輝，人稱滾地龍，前幾年去深圳下海發了，這次特地回來考察考察溫湖，今天踫上了非要請我喝酒，這三位小姐是艷紅、如意和妮妮，都是曹哥從深圳帶回來的漂亮小姐。我一進包廂，周三馬上站起來向我一一介紹。
曹兄，來晚了，不好意思，很高興能認識你們。我忙抱拳致歉。
久聞大名，听周三說你是咱們溫湖市政府辦的大才子，有情有義的，所以很想結識你這樣的朋友，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們就兄弟相稱如何？
當然可以。我馬上應承道。
這曹地輝果然非同凡響，見過世面，他那雙被粗黑眉毛罩著的小眼楮一直滴溜溜地停留在我的身上，我知道象他這樣子的人本來就是溫湖的街混混，還有什麼事做不來或者不敢做的，如果說他是下海那是給他面子，從他那雙狡猾的眼神里不難看出他不是雞頭就是鴨子，之所以回來不用問便曉得他無非是開什麼休閑館或洗浴城，不然他帶著這些年輕、漂亮而又風騷的小姐回來干嘛？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三位小姐也確實年輕、漂亮、性感，在溫湖市內一下子還很難找出幾個如此美貌、如此令人心動的女人來，但從她們臉上化妝、穿著暴露和始終游移不定的眼神來看肯定不是什麼好貨，她們只能跟曹地輝才能賺錢，而曹地輝也只能依靠她們發財，他們是相互依存、共同發財的整體。
妮妮，你過去陪陪咱們的蕭老弟，要陪好啊。曹地輝將坐在如意身邊的妮妮叫來陪我，不過也只有妮妮來陪我了，因為如意已經靠在曹地輝的懷里，艷紅則坐在周三的身邊侍侯著呢。
恩，有這麼帥的帥哥陪，我喜歡。妮妮就象中了大彩似的很高興地走過來挨著我坐下，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抱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狠狠地吧唧了一下。
有美女作陪，真乃三生有幸。我也毫不客氣伸手在妮妮白女敕的大腿上輕輕地捏了一把，妮妮並沒有反感反而將大腿伸過來放在我的膝蓋上，我知道她的用意，我接著撫摩起來，一撫摩我的就有了感覺，要不是曹地輝舉杯喝酒我差點失了態。
有妮妮在我身邊我心里怪癢癢的，幾杯酒下去我便放肆起來，我不知道酒是什麼味道，只知道我喝杯酒後，趁著這空隙多模了妮妮大腿和大腿深處，直逗得妮妮緋紅著臉緊緊地粑在我身上。曹地輝似乎看出了妮妮對我的喜歡，故意很慷慨地順水推舟道︰妮妮，如果你喜歡蕭老弟，今天晚上放你假。
真的？曹哥。妮妮似乎感到驚訝。
真的，誰叫蕭老弟是我新結識的弟兄呢？我沒那麼小氣嘛。
是的，在我的記憶里，曹哥歷來就是那麼大方，艷紅，今晚上跟不跟我走？周三跟我一樣，與如此漂亮的美眉在一起早已心猿意馬了，何不趁此跟曹哥討個便宜。
今天我得好好地敬曹哥一杯，感謝曹哥對小弟的信任，對小弟的成全，其他話全部在酒中，我先干為盡。我舉起杯子必恭必敬地敬他一酒。
好吧，好吧，你們都走吧，有事記著大哥就行了。曹地輝用右手揚了揚，示意我們可以走了。
我與妮妮相擁著來到街上，去哪兒好呢？在那滿街的路燈和閃爍不停的霓虹燈下我掃視著眼前的人流和車流，華麗大酒店的房間太貴了沒有必要去花那冤枉錢，自己的房子太亂、太髒了，而且進出政府院子被人看到了影響不好，還是找家便宜點的賓館住個晚上就行了，忽然如來連鎖店跳入我的腦海，那就住如來連鎖店吧。
進入如來連鎖店登記台，我從衣袋掏出身份證做了登記並交了押金，拿著房牌準備上樓，見我們剛進來時就一直瞪著我們倆的坐在旁邊沙發上矮墩墩的男子突然跟著我們上電梯，到了四樓他也跟著我們出了電梯，我見他朝另一頭走去也就沒在意了，急急忙忙開門進了自己的客房。
畢竟久旱遇甘霖，干柴遇烈火，加之兩廂情願，我們大干了兩個回合，妮妮床上功夫十分了得，直弄得我筋疲力盡才放手，我摟著妮妮仍然意猶未盡，兩雙眼楮依然深情款款，相對而視，忽然妮妮的手機響了，她忙爬起來接听電話，我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也不知道他們在電話里說什麼，只偶爾听妮妮在恩恩地應著。
蕭哥，我不能陪你了，曹大哥打電話叫我過去，說有什麼急事，我改天陪你。妮妮收起手機，走攏來抱住我說，蕭哥，我喜歡你，你是個真正的男人。
好吧，你去吧，有緣我們會相見的。我躺在床上對她說。
妮妮走後，我又躺了個把小時，覺得還是回去的好，于是爬起來洗了個澡才下樓回去，出大門一看街上的人和車明顯少了，我伸了伸腰剛準備走，後面好象傳來叫我聲音，我回頭一看一輛黑色的小車停在我身邊，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
請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是派出所的。高個子掏出警官證給我看，原來進如來連鎖店跟著我們上電梯的矮胖子則靠過來抓住我的手臂。
沒辦法，我只好跟著他們上了車，今晚上自己算是栽了，俗話說夜路走多了要踫鬼的，我現在已經被鬼纏住了，如果讓政府辦領導知道了我清楚是什麼結果，看來政府辦是無論如何呆不下去了的，按嫖娼論至少給予撤職處分，自己已經沒啥職務了那也得給個降級處分，我轉眼一想，嫖娼嚴格來說應該具備兩個條件︰一是嫖的對象必須是賣婬的；二是必須付嫖資。那我跟妮妮算不算嫖娼呢？我倆完全是兩相情願，不存在**上的交易，因為我未付給她一分錢的嫖資，關鍵看妮妮的表現，若是妮妮不承認跟我做那事不是為了錢那就好辦了，我抱著這樣子的心態進了派出所，而且在派出所一樓我從辦公室門縫看見妮妮正在被問話呢。
你說吧，你們今天晚上在賓館干了什麼？坐在辦公桌前的高個子警察拿問話紙筆開始問話。
沒干什麼。我抱著如俗話所說捉賊拿贓、捉奸拿雙的僥幸心里無所謂地回道。
那女的早承認了，她跟你做了兩次，她在深圳就是個賣婬的，說吧，老實交代了也許能寬大處理。高個子警察胸有成竹道。
她說我們做了我就跟她做了，你們應該得有點證據吧。我心里清楚他們是在連鎖店外面的馬路上抓的我，並沒有被他們在房間把我跟妮妮一起抓的現著，更重要的是我跟妮妮做完那檔子事後在浴室洗干淨了，安全套也早沖進下水道，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也許他們不是為了禁止嫖娼而來抓嫖娼的，純粹是為了抓收入而來抓嫖娼的。
我們在那女的包里找到了幾盒安全套，這應該算是證據了吧，而且她承認跟你做了，物證人證俱在，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吧。高個子警察仍然不緊不慢地說，不過我從他听我說要有證據時他的眼楮剎那間的一亮，我猜想他應該知道我不是一般的嫖客，是一個粗通法律常識的男人。
這能算證據嗎？她有安全套只能證明她有賣婬的嫌疑，並不證明我跟她做了，她說跟我做了那事也許是你們逼供的，因為我沒有承認跟她做了那事。我仍然強硬地不承認，但我內心還是麻麻的，我知道現在派出所是放著明擺的殺人案件不去偵破、不去調查，卻整天琢磨著怎麼去抓嫖娼賣婬、去抓打牌賭博，因為他們缺錢用得去找錢啊，找來錢好發工資、發補助、發獎金和報銷發票，這不能不說是咱們這地方的一大怪事。
你到底承認不承認，再不說老子整死你。高個子警察一下發火，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還著實被他嚇了一跳，因為我長到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凶過，即使是尤思賢熊我或者批評我也沒有他這麼凶狠惡煞、面目猙獰的，我略一思維覺得還是態度好點的好，試探著反問道︰如果我承認了，你們會怎麼處理我？
你交代了，我們就罰款了事。高個子警察見我服軟了，這才說出他真正想要的東西，不然也不會冒風險來抓我的。
罰多少？我也直接了斷道。
你們兩個人各罰五千，加起來一萬算了。高個子警察好象是在可憐我似的。
我終于知道了你們抓我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找罰款，我現在要錢沒有，要人有一個，你們把我關起來好了。我一听要罰款一萬塊心里的無名火直往上串，按治安處罰條例的規定最高只罰五千啊，如今這是什麼世道？我說完一下子站了起來，決定死牛任剝。
你，你，老子先拘留你十五天。高個子警察被我氣得渾身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