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第二十一章變成螺號又搞假太空
第二十一章變成螺號又搞假太空
彭無道命喪「奈河橋」附近之後，它的「死魂靈」又一次飛到「閻王殿」，向「閻王爺」哭訴自己不幸的遭遇，求再給它網開一面，變個其它動物重新投胎人間。「閻王爺」也是個性中鬼王，對它的不幸遭遇，一而再地表示同情。經過慎重的考慮，覺得它致命的弱點是自我保護的意識和能力太差，決定讓它變成有堅硬外殼，難攻易守的螺子,彭無道覺得有道理，于是就欣然地接受了。
說到螺，有真假二種，假的如彭無道小時愛玩的陀螺之類；真的如田螺、河螺、海螺甚至法國的蝸牛之類，這些都是它最愛吃的。
彭無道為什麼愛吃各種各樣的螺呢？因為它們同是如此地螺旋般彎彎曲曲的形狀，如此的「曲徑通幽」，如此的「山重水覆疑無路」，如此的「柳暗花時又一村」……這麼多如此「委曲之美」，正象征了它在人間和陰間坎坎坷坷，象征了它在人生和鬼生之路上所受眾多的「委曲」。
彭無道愛吃各種各樣的螺，可稱是「吃螺大王」。像它這樣的「官老爺」，吃慣了豪華宴席，有時卻擺出一副親民的樣子，並不在意上高檔的酒家，吃什麼山珍海味海螺之流，有時找間小食鋪，或者大排檔之類，吃它二個的空空如也——一是掃蕩桌盤上所有的螺類，讓它一個不漏地空空如也；二是把一條小食街所有好吃的螺類，不管是池螺，河螺，直到海螺，直掃它個空空如也。這倒不是國它與螺類有多少的緣份，而是它骯髒的心靈深處和它有太多的的默契——還不是它的貪心深處，彎彎曲曲，躲躲閃閃，扭扭捏捏，拖也難拖去，擠也擠不出，最後只有「紀委」跟蹤追擊它，它還不是無可逃，躲到陰間去了嗎？
彭無道這個「吃螺大王」，什麼螺都愛吃，從小不點大的池螺，直到洶涌澎湃的海螺，它那無比貪婪的「胃口」，簡直成了江河湖海螺之類的「倉庫」……
它最愛吃的第一道「螺餐」是「爆炒皇帝螺」，那還不是先選個大飽滿的皇帝螺，後去殼的肉，抹上粉，揉搓幾分鐘，用水沖淨，切成薄片，水里加幾滴醋，將螺肉放進去，，浸泡幾分鐘，撈出後控干水分，這樣使螺肉更脆，後把洋蔥、辣椒切片，待鍋內油熱後大火煽炒幾分鐘，再倒入快炒後出鍋……
彭無道愛吃此菜，有它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它做什麼都相信兆頭，手機和車牌號不能帶「四」，因為它是「死」的諧音，而是要帶「八」，意即發；或者帶「九」，意即年年月月天天有酒喝的意思。它之所以愛吃「爆炒皇帝螺」，意即它可以不斷地升官，最後做到皇帝。雖然升官之路像螺那樣彎彎曲曲，但它最後一定可以做到「螺皇帝」。因為它急于升官，所以要「爆炒」，它的司馬昭之心，不是早已路人皆知嗎？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二道「螺餐」是「醬爆螺絲」。那還不是首先備用螺絲等主料和調料，後把螺絲放在清水中養一天，期間要多次換上清，這樣可以讓它吐干淨泥沙。後把養好的螺絲，用剪刀剪去尾部，洗淨後再次養幾小時左右瀝干待用。再後把蒜頭、生姜切碎，油加熱後煽香姜末、蒜片，而後加入蠔香，海鮮醬煽翻炒，出醬香後加入螺絲，料酒，翻炒幾十秒後加入鹽、雞精、糖等調料，加點水，燒開後撒點青蒜就可以吃了。
彭無道愛吃此道菜，和它在官場上不可告人的心理有很大的關系。它在官場上模打滾爬多年，深懂得官場上的「醬缸文化」。它常常說如果你不溶入黑得要命的官場醬缸時，想一己獨清，最後就會被人吃掉。所以它只能溶入官場「醬缸」里，近墨者黑，以黑吃黑。最後，它就成為「臉皮厚，心腸黑」的官人了。而且一旦陷進入，正如吃「醬爆螺絲」一樣，會越吃越愛吃，越吃越好吃……它深深地陷入「官場文化之中」，怎能自拔呢？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三道「螺餐」是「炒石螺」。那還不是先把石螺買回來，放在水中泡幾天，而後加入鹽泡，讓它把肚子里的髒東西吐出來，而後用剪刀剪斷石螺的尾部。再後把它放在沸水中煮幾分鐘。從沸水中撈出後用冷水泡一會，瀝干水分，放上油，把蒜頭爆香鍋氣，再把石螺放入鍋內翻炒，加入適量的水分蓋上鍋煮幾分鐘，待石螺徹底煮熟，放上調料蔥、糖、油、醬油，生粉,並把調好的調料倒入鍋里翻炒片刻即可……
彭無道愛吃此道菜，跟它愛吹牛說大話大有關系。它在為官時在大會小會上，動不動就拍胸擊掌說︰「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敢于攻堅，敢于啃硬骨頭」，所以它在行動上有時不得不做做樣子。而它說愛吃炒「石螺」，本身就是敢于啃硬頭最生動的表現。其實這是它聲東擊西的托辭，它吃爆石螺，是它那又爆又的又香噴噴的石螺肉，又沒有吃一絲半點的石頭，這跟它敢于啃「硬石頭」，打八竿都打不著！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四道「螺餐」是「辣炒花螺」，那還不是首先備好主料花螺並把它洗淨，後用鹽把它的外殼洗淨，再在鍋內下油，爆香姜，再加剁椒，把姜和剁椒撥到鍋邊後下花螺，下醬油、鹽和少許米酒一同拌炒幾分鐘後可挑出一個來試先，差不多了即可起鍋。要用米酒，最好不要用料酒，剁椒也不要太多，以便奪去花螺的鮮味。
彭無道愛吃此菜，也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平常它見色就貪，見花就采，那個女人長得好看，它千方百計都要把它拿到手。甚至連路邊的野草，它也是一朵不漏過。正像它愛吃此道菜，又辣又好看又好吃，所以它時不時它都留意此菜，絕不輕易放過。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五道「螺餐」是「冰鎮海螺」。還不是先用無污染的深海的特大海螺，加以古法秘制的潮仙鹵汁，再放入冷櫃進行冷凍，搭配師傅精心調制的日式醬汁，將海螺的美味發揮得淋灕盡致。鹵汁不但很好地帶出海螺的鮮味，更使海螺味層次分明，成鮮的深海螺肉肥厚結實，在色澤鮮潤的海螺底下鋪上一層冰，經過冰鎮後更加堅實爽口，咬起來鮮美冰涼。細細嚼之，香甜清新，汁香味濃……
彭無道愛吃此道菜，也有它深刻的含義，正像它追美女一樣，不但能追那些青春洋溢，激情燃燒的美女，連那些比較嬌矜眼楮高高在上的比較難追的「冷面夫人」，它照樣可以追到手。二是表示它不但能吃到那些「明火執仗」上鏡上報的大明女，而且還能吃到養在深閨人未知的潛在「深海」中的美女，這樣，才可以表現出它全方位比大海還要搏大的愛……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六道「螺餐」是「酒醉泥螺」。那還不是將泥螺清洗干淨，用啤酒浸泡半天後瀝干水分，後把香菜和大蒜、青椒等洗淨切片待用。而後把剩余的啤酒中放進精鹽、蒜末，把野山椒調成醉汁，而後把瀝干水分的泥螺泡進醉汁中，隨時隨撈裝盤即可。
彭無道愛吃此道菜，醉翁之意不在酒。它不僅僅為吃醉螺而吃醉螺，而是要吃出像螺一般彎彎曲曲地藏在心底情婦們心中的秘密，而是要吃出那此還未追不到美女待價而沽的心態，而是要模透那些美少女心中權色交易的籌碼……但它始終模不透自己陷入酒色泥潭之中有多深……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七道「螺餐」是「韭菜炒螺絲」。那還不是先把螺螄肉洗淨備用，後把韭菜洗淨切段，將螺螄肉切成小塊，而後在鍋里放油；加入辣椒和蒜，炒出香味後加入螺螄肉。然後斷斷續續地炒，直至出水，加入料酒和鹽，放入韭菜並翻炒，起鍋前放入雞精就行啦……
彭無道愛吃此菜，有它不可告人的盤算。它自知太過于貪腐，說它有多貪腐就有多貪腐，它不但搞權錢交易，權色交易，還搞權權交易，通過安排親戚朋友或子女等，在職務升遷等方面，大搞小動作，它就怕有一天會出事，就像韭菜一樣，長了就要被割，所以它先把它吃掉，不讓別人來割。這其實只是它的痴心妄想，它那瘋長的罪惡的「韭菜」，不被眼楮雪亮的老百姓一刀割下才怪呢！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八道菜是「橄欖油螺頭湯」。這湯原來是廣東菜，它听說能清熱去火，潤肺滋陰，就試著吃。吃著吃著過了癮。青橄欖一直以來能清熱解毒，利咽治喉，祛痰開胃。而它一旦和螺內合烤，奇效無窮。螺頭一般是指響螺頭，屬于貴重海味，如白螺頭、黃螺頭、黑螺頭等。煲湯時先將螺頭洗去黑斑及雜物，並洗淨，後將橄欖用刀拍破待用。而後將螺頭和橄欖裝入炖盅內，注入雞湯、姜片、酒等，加蓋後用濕宣紙將蓋子密封，後蒸上幾十分鐘，配上精鹽、胡椒粉調味而成。
彭無道愛吃此道菜，也有它莫名其妙的目的。一是它的臉丑陋而無人緣，想起了此道菜以後，它的臉能綻開笑容，揚起「橄欖枝」，可以討人喜歡；二是把橄欖和螺頭一起煲成湯，這與它過去的「一魚二吃」，「一魚多吃」的吃法不同，而是二樣根本不同的食品，它一口氣就把它吃下去，還不是鮑魚和熊掌兼得麼？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九道菜是「枸杞拌螺片」。那還不是首先備螺片干，枸杞若干，黃瓜丁若干，以及鹽、油、味精等調料，後將螺片、枸杞分別用清水洗干淨。而枸杞子事先泡一下，使其軟化。後將螺片、枸杞放在鍋里焯一下水，撈出沖涼備用。後將上述原料和黃瓜丁加入調料拌勻入味。裝盤時如加上菠蘿塊，可成為枸杞菠蘿香螺片；如在調料中重用糖醋，則可成為糖醋螺片……
彭無道愛吃此道菜，也有它不可告人的的盤算。它為官時最講享受，雖然各種藥都能治病，但它偏重于選擇中藥。尤其是中藥藥膳，既好吃又能治病又能養生。尤其是枸杞，可以提高機體免疫功能，增強機體適應調節能力，扶正固本，扶正祛邪，具有抗癌作用，能顯著提高和改善生理功能，具有強壯惡魔機體和延緩衰老的作用。尤其是像它這樣飯來伸手，衣來張手，「出門三步有人抬」的官才爺，緩解它的「三高」（高血脂，高血糖，高血壓）綜合癥，是當務之急，所以它經常吃「枸杞拌螺片」這一御膳，又好吃又能治病，何樂而不吃呢？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十道「螺餐」是「蔥爆芒果螺」。那還不是先備好芒果螺，把小蔥切末和蒸魚的豉油，後把芒果螺在沸水之中煮開，而後把蔥花、酒灑在果螺上，加蒸魚醬油，待油燒熱，趁熱澆在蔥花上……芒果螺在水里煮開的時候，蓋上鍋蓋，殼會開得更開些……
彭無道愛吃此道菜，和它無所不貪的性格大有關系。它以為芒果螺是金黃色的芒果和螺旋般的海螺的混合體，它一口氣就可以把果林和大海吞下。其實這只是風牛馬不及的關系，因為那螺子本身就名為芒果螺。其次它還把芒果想象成美女乃，把螺子想像成男人見洞就鑽的**……這樣想入非非不是把它的貪婪之心昭然若知了嗎？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十道「螺餐」是「田螺啤酒鴨」。那還不是先備主料光鴨一只，大田螺、瘦肉泥，再備啤酒、老抽、糖等調料。後把光鴨經加工後斬成塊，漂洗干淨，再後炒鍋上火，待油溫升時，放入鴨塊炸至干肉女敕即可。後把大田螺焯水，挑出肉，留殼洗淨，將田螺肉切成粒狀，與瘦肉泥拌成餡心，塞入田螺中備用。再後將砂鍋上火，放入鴨塊，田螺及調入品調味一下即可。
彭無道愛吃此道菜，因為它有很好的食療作用。它患有小便不利，痔瘡，便血等疾苦，又怕西藥副作用太大，，又怕中藥吃了太苦，又要想治病好，又要好吃，于是它的一些馬屁精，從醫學資料上搜羅到關于田螺食療作用的資料——田螺味甘咸，性寒，入脾，胃，肝等，具有清掃，解暑，利尿，止渴，醒酒等功效……但它都是躲起來吃，因為它怕人看到說它「太土」，還不是田螺本來就是土里爬土里鑽嗎？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十二道「螺餐」是「炒海螺片」。還不是先備用個大粒飽滿的海螺，把它先養在水里把髒東西吐光，後把它煮過，並用牙簽把其中肉引出來，再後把海螺硬皮割掉，瀝淨水分備用。而後待炒鍋上火燒熱，加底油，用蔥姜絲熗鍋，烹紹酒，放入海螺片煽炒，再放入精鹽，味精等，用水澱粉勾芡，翻炒均勻，後明油，撒香菜段，出鍋裝盤即可。
彭無道愛吃此道菜，更有陰險的動機和目的。它為官時很會「整人」，尤其是對于政敵，它都要欲置對方死方罷休，把人倒打倒在地還要踩上一只腳。它的這些招數，都是它從小愛看小人書看到的。其中古代官員處死最刑重的罪犯，不是一刀把他們致命，而是一小刀一小刀地剝其皮肉，也就是「凌遲」吧，正像它吃炒海螺片一樣，一片一片「凌遲」地吃……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十三道「螺餐」是「爆炒雪螺」。那還不是先備雪螺肉若干及調料紅辣椒、大蒜及香菜等，然後把螺肉洗淨，放入沸水中燙後撈出，而後把大蒜、香菜等洗淨切末，並把紅辣椒洗淨去籽而切絲。待鍋內倒油燒熱，爆香蒜、紅辣椒，放入雪螺買回來之後，需用鹽水浸泡，以利吐沙。並且加熱的時間不宜太久，以免螺肉變硬……
彭無道愛吃此道菜，也有其不可告人的笑話？——它之所以愛吃此道菜，主要是欣賞其能把爆炒得激情燃燒的和冷得要命的「雪雷（螺）」一起吃，這就等于能把最火熱的夏天，與最冰冷的冬天一口氣吃下去，這難道不是驗證了它在位時在講台上常常所說的「人定勝天」的真理嗎？其實這是個天大的笑話，那「雪螺」，只不過是螺的一種名稱而已，和冬天的雪一點關系也沒有。從這可以不打自招地顯示出，它這個官老爺的無知，豈不貽笑天下之大方？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十四道「螺餐」是「酸菜海螺片」。那還不是先備好海螺並切片，酸菜若干，青紅椒及味精、姜蒜等調味品若干。後先把海螺片洗淨，放入沸水之中浸泡，取出後放入鍋中加上湯，豬大骨、排骨等，待大火燒開，又小火煨若干，取出後斜刀切削待用。而後把酸菜洗淨，將葉除去，將梗切成若干片，與海螺一樣的片，加入調料。待鍋內油燒至七成熱時，放入腌清好的，再放入酸菜片大火翻炒後放入濃湯，螺片，肉片小火煨幾分鐘，再放入紅椒片翻炒均勻，加調料後即成……
彭無道愛吃此道菜，也有它理正言順的道理。首先是它愛吃有口味的東西，然後吃著吃著就沒有感覺了，也就是變成沒有口味了，它就要「換口味」，如在好吃的菜之中放點酸辣之類的東西，就又有口味了，用它的話來說，這叫「調口味」。所以當螺片之中放點酸菜之類，口味就不一樣了。這種吃法，與它口中所說的「秀色可餐」，可謂有驚人的相似之處。它玩女人，除了要玩漂亮的人之外，還要經常「換口味」。它常常對為它「拉皮條」的下屬說︰「再好大色大肉，吃久了都會感到膩煩，有時換換青菜嘗嘗也不錯！」
彭無道最愛吃的第十五道「螺餐」是「麻辣鳳螺」,那還不是先備主料鳳螺若干，配料辣椒若干，辣油若干，將鳳螺汆湯後沖涼，把蒜頭、姜切末備用。後熱鍋，加入辣油，以小火爆香姜、蒜，加入辣椒炒至香味舉出，再放入鳳螺，水，雞粉，醬油，糖等，以小火邊煮邊翻幾分鐘至湯汁略收干，起鍋前加入粗辣椒粉以及花椒粉炒勻即可。
彭無道愛吃此道菜，也有它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道理，它雖有文憑沒有多少文化，但鬼點子挺多。對于它的政敵和下屬，經常點「辣菜」讓人家吃，弄得人家吃也不得，不吃也不得。吃了，太辣！夠嗆！不吃，推之不去，辭也不法辭，弄得人家騎虎難下！
……忽然陰間一陣排山倒海，浪濤洶涌，沖擊著千里萬里的海岸。海面上迭起一座座的浪山，又陷入一個個的莫測的陷坑。一瞬間潮起又潮落，那洶涌澎湃的波浪，像只只龜縮的海龜，退縮到萬里的海岸之上……這時海邊海灘上突然從沙坑之中鑽子一只螺子，吐著污濁的水泥，彭無道此時才意識到，它已經變成一只海螺了。
彭無道變成海螺之後，躺著剛剛退潮的沙灘上，瞬間又一陣海風吹拂，把它一下子卷入海水之中，它隨之漂流，滾過忘川河，見到河中流的盡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之淚。河之中爬著銅蛇和鐵狗啊，頻頻張開貪婪的嘴。它在河底滾著，滾著，每一步都心驚肉怕，痛心疾首。因為涉水太深浮力不夠，它生怕被銅蛇與鐵狗吃掉，還好有過硬的硬殼，不然早已成了水中亡魂。接著它又滾過奈河，它怕有人從橋上跳下來抓「替死鬼」，那樣它就返不了人間了。所以它只好潛入河泥之中，它心里越是怕，潛得就越深，潛得越深，心里就越怕……最後它鑽到了大地深處，那里地心熾熱的岩漿向它燙來，它就在泥深火熱之中，最後被燒死，窒息而死了……只剩下那空空洞洞的空殼，被燒得粉身碎骨，體無完膚，再也做不成做成「螺號」之夢，像它生前一樣，吹響「假太空」之歌……——
n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