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十八層地獄 1.第一章 變成一只手的殘廢人

作者 ︰ 潘秋

第1節第一章變成一只手的殘廢人

《穿越十八層地獄》第三部

因果報應

第一章變成一只手的殘廢人

彭無道被投入十八層地獄之後,雖然歷經陰間的各種各樣殘酷無比的刑罰,但它強烈的變人求生的心始終沒有死。有鑒于它沒有被徹底改造好,所以「閻王爺」只讓它變成「阿貓阿狗」之類。雖說它變成雞鴨狗貓之後,有一定程度痛改前非的願望和決心,甚至虔誠地發誓︰「過去我吃人,現在願意讓人吃」,但終究因為它作罪多端,因果報應,所以結果多多的不幸。對于它的命運的多舛,「閻王爺」也表示深深的同情。而在一次次的不幸之後,它的求生的**越來越強烈。于是它一次次地向「閻王爺」祈求,要轉生來世做個好人。但「閻王爺」考慮到它雖有改善從惡的表現,但遠遠沒有變好,于是既滿足了它的願望,又留了一手,先讓它變成一個沒有一只手的人,看看它轉生來世之後,還想不想貪,還會不會貪,還敢不敢貪,以觀後效。

「閻王爺」為了把彭無道因罪孽深重,且未徹底改造好,只讓它投胎變成殘廢人,與一般人間可憐的天生殘廢人嚴格區分開來,他讓它變成各種動物時,都加了尾巴,以便讓人容易辯認,但很多時候它都穿著褲子,所以不時還能蒙一些人。

彭無道雖然對「閻王爺」的這個決定並不滿意,但它反復多思,自己生前貪得那麼多,雖然得到了十八層地獄的徹底清算,雖然主觀上也曾有徹底改惡從善的願望,但始終沒有徹底地改惡從善,今天「閻王爺」能夠讓它轉生來世變個人已經是對它無邊的寬待了。雖然只讓它變成殘廢人,只有一只手,還不是因為生前自己的手伸的太長太長,太貪太貪了嗎?

……忽然陰間一陣陣的地暗天昏,陰地像遭遇了八級地震般排山倒海,陰海中排浪滔天,海浪與烏雲齊飛;陰山被震得陷入了大海,山峰與濤峰共洶涌澎湃……在這萬雲爭飛萬浪齊鳴之中,彭無道投胎變成了一個人了,只不過只是一個缺了一只手的殘廢人……

彭無道變成了一個缺胳膊少一只手的殘廢人,心中有幾多的無奈,也有幾多的僥幸。無奈的是過去自己高高在上,威風凜凜,說一不二,一句頂一萬句,而今卻成了缺手少腳的殘廢人。僥幸的是「閻王爺」對它一直很通情達理,一直很「鬼性化」。雖然這次只讓它變成少一只手的人,但它已經很滿足了。因為它心中有數,如果根據陰陽簿記載,它根本沒有資格再變成人了。過去「閻王爺」讓它變成了那麼多的動物,現在又讓它轉世投胎變人,已經是十分寬大無也了。

彭無道變成了沒一只手的人,心中雖然有幾多的無奈,但也有幾多淡淡美麗的憂傷。它那淡淡的憂傷之所以有美麗,因為它頭腦中閃過西方大美女蒙娜麗莎的倩影。縱使讓它變成缺胳膊少手的殘廢人,它的想法仍然自巳仍然是高高在上般,仍然把自己與西方的大美女相提並論——還不都是「美麗的殘缺」麼,還不是一個是「官老爺」,一個是大美女嗎?還不是郎才女貌麼?

彭無道變成了一只沒有手的殘廢人之後,首先想起了它過去的辦公室和別墅里,都掛著西方大美女「蒙娜麗莎」的畫相。它是文藝復興時代畫家達?芬奇所繪的麗莎?喬宮多的肖像畫,法國政府把它保存在巴黎的羅浮宮供公眾欣賞。彭無道為官時曾以旅游的名義,到法國巴黎玩翻了天,它不但到羅浮宮看那大美女的名畫,而且還慷國家之慨花外匯買了它的精致的復制品。它不但在巴黎和洋妞夜夜笙歌,而且還用公款到紅燈區「紅磨坊」去看「巴黎艷舞」,慷公家之慨大買「紅玫瑰」到台上「獻花」,乘機和洋美女左擁右抱,出盡了洋相,還不知人間有羞恥事……

當它把仿制的「蒙娜麗莎」大美女畫帶回國之後,先後又復制了好幾份,分別掛在它的辦公室和多處的別墅中。它甚至在回國後的總結報告中,在寫上它對「蒙娜麗莎」的研究成果——意大利考古學家日前聲稱找到了疑似「蒙娜麗莎的遺骨」,通過對「蒙娜麗莎」遺骨的還原,揭開了「蒙娜麗莎」的微笑之謎。

它還利用權力,私自要它的下級「市文聯」,成立所謂「蒙娜麗莎」基金會,發動私人企業大筆捐款。它還親自擔任基金會的主席,所有的開支都憑它一支筆,所以,大筆的款項,或直接或間接,自然而然地落入了它的腰包之中了。

彭無道自稱號稱畫家,所以對西方名畫「蒙娜麗莎」名畫尤感興趣,它把它從巴黎帶回之後,復制多張並加裱背珍重懸掛多次,並且還請當地名詩人為「蒙娜麗莎」名畫題詩︰

你千嬌百媚的笑/早已博得世人的喝彩/不管站在哪個角度/為何一視同人地/報以熟悉的微笑?/你金子般的笑/曾被大量的模仿和復制/甚至有人出賣了你/偷走笑靨/當你劫後余生/沒有絲毫的傷感——你含笑的嘴角/如含苞的嘴角/微微地開啟/彌漫畫中的文靜/笑影滲透紙背/透出無聲的的笑聲/讓溫柔的線條和輪廓/微妙微肖地滲透、渲染……/美的女神的化身啊/我不知道你的微笑,是否能夠換到真誠/但不設防的天真令人擔心/難道你從來不懂/人間的世態炎涼;/難道你永遠不解/人間的悲歡離合……/你永遠的微笑,會減少人間的嘆息嗎/你永遠的笑顏/會減輕人間的煩惱嗎/不/我的「蒙娜麗莎」啊/生活中有太多太多板起的臉孔/人世界有太多太多的拋來的冷眼/與其是微笑一生/不如痛痛快快地/喜怒哀樂一場……

彭無道就是這樣一個狗官,它已經死了好幾回,但仍然好擺它的官架子,這次「閻王爺」同情它,讓它變成沒有一只手的殘廢人,還把自己和西方的大美人「蒙娜麗莎」相提並論,真不知天下還有此羞恥事。

人家「蒙娜麗莎」是對誰都投入真情的微笑,而它生前卻長著「蛇頭豹眼」,一雙「勢力眼」,對上嘻嘻哈哈,對下怒目圓睜,一旦膽小善良的老百姓,看到它都會怕三分,都退避三舍。它怎能與世界大美人相比呢?

彭無道投胎變成只有一只手的殘廢人之後,跌跌撞撞地上路向人間進發了。由于現在只有一只手,不再像生前那樣高高在上指指點點了,而是披著一件鬼大衣,以掩蓋它僅有一只手,畏畏縮縮地邁向「鬼門關」。當它邁向「彼岸花」時,想起當年自己居高臨下向台下刁民們揮揮手,以示人上人的地位。如今落到只有一只手的地步,怎敢再「揮一揮手」,告別陰間的「彼岸花」呢?雖然那陰間唯一五彩繽紛的花,有多少的五彩繽紛,它心中就有多少的輝煌燦爛;有多情的鐘情萬種,它心中就有多少的萬種鐘情啊!

彭無道對「彼岸花」,雖然有太多太多的留戀,雖然對它有太多太多的不舍,但它深深的懂得,人間更是春暖花開,百花盛開,多姿多彩,五彩斑斕的百花園。它生前不但充分享受人間燦爛的不能再燦爛的人間的花香鳥語,享受著傾國傾城的鐘情萬種的「美女花」,所以它只管拼命地繼續往人間走。

當它走到「黃泉路」,非常小心謹慎地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前走,因為它非常害怕這里的黃泥路太泥濘,很容易滑倒,所以只能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前走。因為如果不小心跌倒了,只有一只手的它就很難再爬起來了。

彭無道走啊,走啊,當它走到快到「望鄉樓」時候,很想很想登上了高高的牌樓,望一望久違的它當過官的故鄉和它那親親熱熱過的七大姨八大媽……想到這,它快步流星地往上爬。還想爬到樓上時,如果能踫到熟悉的鬼時,指點給它們一起看。但多思一想,不行啊!現在只有一只手,剛爬到一半,就已經氣喘噓噓了。萬一因一只手無力,不小心跌了下來可慘啊!于是剛爬到了一半,它就打了退堂鼓,只好又向「鬼門關」走去。

當它到了「鬼門關」,鬼看守這次的檢查比過去嚴格得多了,不但要查」閻王爺」發的「路引」,還要它伸開手掌,檢查它的「手紋」……

「亮出了‘路引’了,為什麼還不讓過關?」

「我們發現有些‘路引’是偽造的……」

「那你們還要怎樣檢查?」

「請伸出你的雙掌……」

「我伸出左掌你們驗證驗證……」

「你還要一只手呢?」

「‘閻王爺’只給我生一只手啊,不信你打電話問「閻王爺」。」

「不問了,你攤開左手掌看看!」

「你的手掌太小,具有放任的性格,凡事不拘小節,所以你在官場為非作歹,隨意亂來……」

「你的手掌太短,秉性放任,高傲,常讓人捉模不定……」

「你的手指太粗,為人太粗魯、殘忍……」

「你的手掌太粗曠,佔有欲太強……」

「你的手指頭圓錐形,滿頭橫肉,太沒有曲線美了,太難看了……」

「你的大拇指太粗,太狂妄自大,太好高騖遠了……」

「你的食指太長,食指靠並中指,有點兼並的意味,這說明你的野心太大,想做霸王……」

「你的中指過長,**過高,太貪心,而且還常常在社交用中指指指點點,野蠻的毫無禮貌……」

「你的尾指太長,雖顯示你豐富的想象力,但是太想入非非,胡思亂想……」

「你的‘濁掌’,悲天而想吞下天,雜念太多……」

「你手掌的生命線,斷裂太多,太沒有規則,這就決定了你的命運多舛,要出入十八層地獄……」

「你手掌上的感情線,斷斷續續,七歪八斜,這就決定了你到處胡來亂愛……」

幾個守關鬼卒爭先恐後連珠向彭無道發問。彭無道因為急于出關,根本不敢得罪守城鬼卒們。它躲在鬼門關的一個角落里,任憑它們不停地發問而半點不敢吭聲。最後因為問得太多了,才反問了幾句……

「你們是看命的還是看關的?」

「首先要看看你的命,看看能不能讓你過關?」

「你們剛才看我的手相不是頂仔細麼?」

「怎麼能讓你輕輕松松地過關?」

「看手相和過關有什麼關系?」

「有,可以通過生命密碼來探測你的罪孽……」

「人家過去有罪現在改了不行嗎?」

「就怕你的手相長在那里,難改啊!」

守城鬼卒說歸說,也不敢太為難,因為根據」閻王爺」的規定,有了「路引」就可以過關了。于是一聲喝令︰「趕快走!」彭無道無奈地過了「鬼門關」了。

彭無道過了「鬼門關」之後,由于它一無所有,找不到任何生計,所以決定先做乞丐。由于只有一只手,容易引起人們的同情,願意施舍的人多,所以也能混一碗飯吃……

「先生,行行好,行行好吧!」

「先生,可憐可憐我吧,我只有一只手,無法賺錢啊!」……

彭無道在路邊埋著頭,一邊吆喝一邊「臉朝黃土背朝天」。它到人間之後,找不到吃的,太餓了,不得不坐在路邊,乞求人們給點剩菜殘羹。又怕有人把它認出來,所以只好默默地垂著頭,看看有沒有人扔下錢幣或者可吃之物。

忽然撲通一聲,似乎有一個重量級的東西掉下來,它來不及看仔細,就迅雷不及掩耳般伸出一只手,以為是非常有份量非常好吃的東西,就端起破碗,饑不擇食地往口中倒。剛一嘗,味道還不錯,饑餓的舌頭不由自主地往外扔。再一咬,覺得太硬。咬著,咬著,最後咬不動了……

「他媽的,怎麼扔個硬骨頭,讓人怎麼啃得動……」

「要扔也要扔個有肉的骨頭啊!」

「要是咬斷牙齒,肯定要它賠啊!」

「要是我當官時,連看我都看一眼啊!」

「要是我再當官,不把它不斷脊梁才怪呢!」……

彭無道一氣之下,又是扔骨頭又是罵娘。罵著罵著,自言自語地罵著。起先是越罵越大聲,路旁的人以為它是神經病;後來越罵越小志,罵得連它自己都听不見了。可能是它自己太餓了,撐不住了,向前爬了幾步,又把扔出去的骨頭,重新撿了起來,用那髒得要命的手,在骨上擦了又擦,又把它含在嘴上,咬著,嚼著,咬著,嚼著……

「這骨頭還蠻不錯,上面多少還含點肉啊!」

「重點咬,當中還蠻有味道啊!」

「如果真的都是肉,還沒有這麼好吃的呢!」

「最好吃的,還是那骨子里的東西……」

「要是過去當官時,我哪會啃這賤骨頭啊!」

「想不想那髒東西還蠻津津有味吧!」

彭無道把那重新撿回來的骨頭邊啃邊發騷,這也難怪,它過去當官做老爺,而今淪為可憐的乞丐,該有多大的天淵地別的落差啊。過去它當官時,每天數不清的豪門盛宴,它總是應接不暇,像電影跑片員似的,跑過多少宴會的「片場」,而今輪到它成了可憐的乞丐,啃著髒得要命的骨頭,能不發發「牢騷」嗎?

彭無道嚼著嚼著髒骨頭,可能因太餓了吧,越嚼越有味,越嚼越好吃,越嚼越嘗到其中的滋味,越嚼越舍不得扔掉,把它當成寶似的,早已把過去那當官做老爺時奢侈無度,豪華無度的記憶,甩到九天之外去了。彭無道蹲在街道邊,啃著啃著,把那骨上殘留的肉啃得差不多了,還是舍不得扔掉,悄悄地把它藏在褲袋里,悄悄地睡在馬路路,又悄悄地入夢了……

彭無道在夢中,又開始做官當老爺,數不盡的豪華盛宴,山珍海味向它滾滾而來,它甚至沒有功夫,把它們一一都瞧一眼。但是,當它醒來再撫著那帶有骨頭的「醉排骨」,雖然只是從豪宴中小小的佳肴,但是此時對于它,卻非同小可,比那當官做老爺時的豪門盛宴,還要珍貴千萬倍啊……

忽然,那里來的橫空一腳,踢破了它的「醉骨頭」之夢,它夢醒後揉一揉迷迷糊糊的眼楮,天還是那個天,地也還是那個地,它已不是原來當官做老爺時八面威風的人了。晨風輕輕地吹拂它那盤在禿頂上的幾根亂發,金色的陽光曬在它的臉之上,也無法把它的好幾天沒有洗,髒得要命的臉紅潤,它感到在晨風里被吹得陣陣的寒意,它不得不蜷縮在有頂棚的路旁,肚子咕咕地響,感到肚子又餓了,而且清早行人太少,討不了飯吃。于是它又拿出藏在口袋中的那根骨頭,又一邊嚼著一邊啃了起來……那根骨頭被它越啃越嚼越變得細小,小到簡直像一支畫筆……忽然,它靈機一動,靈感來了,這還不是天生的畫筆麼?自己多少也是個畫家,靠它來沿街畫畫賺錢,比那可憐兮兮的乞討,不知道要高尚多少啊!

此計一定,它馬上付之行動。還不是天作畫室地做畫板,它又是用左手畫(因為它沒有右手),不是可以吸引很多人的眼球麼?不是能賺個「盆滿缽滿」呢?

妙計一出,它高興得不得了,趕快把那根骨頭,在路肩上狠狠地磨啊磨,把骨頭的一端磨的尖尖的,它又在路旁搞來一堆泥土,又把一旁的行人道,使勁地手橫掃了一遍,開始「正兒巴經」地畫畫了。

還沒開始畫,已有一大堆的人開始圍觀了,男女老少都有,這其中的看點當然是集中在一個既是乞丐,又會畫畫的「乞丐畫家」的身上。它為了讓他們施舍,也為了吸引眼球,首先為一個站在前頭的美女畫了張美麗的肖畫像,博得了她的贊許,很快地抽了張百元大鈔給他。彭無道笑納了之後,卻「畫蛇添足」地又給她畫了露出肚臍的跳少數民族舞的身段,弄得她含羞地很快離開了……

彭無道這只,縱使淪為乞丐,仍然還是色心不死。接著它又為一個抱著小妞的少婦畫肖像。不知是由于少婦的強烈的同情心,還是由于它畫的好,那少婦一下子也扔下了一張百元大鈔。並一直關注它的畫筆。想不到最後它竟把她畫成「拋女乃喂小孩」的肖像,弄得她不好意思很快地離開了……

有一有二必有三,那麼多圍觀的男女老少,它只畫美少女和少婦,當她們因它畫的太「暴露」而提前離開時,人群中刮起一陣又一陣的哈哈大笑,它還不知恥,又沾著泥土畫了一幅較後面一個胖女人的肖像,剛剛畫時,那個女的也從後面扔了張百元鈔到它面前,雙眼直盯著它在畫。它畫著畫著,當它畫到胸部時,把她的雙女乃畫成櫻桃一樣大。她一見此狀,又很快地從後排溜走了……此時,前後排看熱鬧的人開始瞎起哄,弄得彭無道下不了台,它不得不向人群中喊話,說不再畫美女了,現在開始畫帥哥……

彭無道用「賤骨頭」,醮著那爛泥巴,耍盡了「渾身解數」,開始畫出了「新招」。它畫的面前的一位俊小伙,畫得非常的帥呆,但人家明明穿的西褲,卻被這畫成有很多皺褶、有很多小口袋的西式的「牛仔褲」……是不是它的潛意識時在,這些小口袋都是用來裝錢啊!弄得人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真正的哭笑不得啊!弄得人家尷尬的本來想多給點錢,結果一分也不給悻悻地走了,還不是它想錢來得太厲害,至今一腦子還往錢洞里鑽嗎?

彭無道見勢不妙,換了手法,不再畫那麼多的口袋,而把隊伍中一個滿身髒得要命的打工者,畫成西裝革鄰,手提公文包的白領一族,還恭維人家以後一定是個大企業家,而這個打工者偏偏不買它那一套,一分都不給轉身就走了……

彭無道連吃了二個「閉門羹」,開始把目標盯上了一個戴著牛仔帽,牽著繩子遛狗的少年,這次吸取教訓,一切都按素描的真實來速寫,想從這有錢的少年手中賺一筆。畫著畫著,把那少年手牽狗的尾巴,誤畫到那少年後面,引起了少年和圍觀人群的極度憤怒,于是雨點般的拳頭落在彭無道的頭上,身上,它被打倒在馬路上,連褲子都被打破了,露出了它那狐猩的尾巴,使這個「街頭乞丐畫家」再度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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