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十八層地獄 21.第十七章 變成七疤八痕之人 大賣“狗皮膏藥”

作者 ︰ 潘秋

第21節第十七章變成七疤八痕之人大賣「狗皮膏藥」

第十七章變成七疤八痕之人大賣「狗皮膏藥」

彭無道變成結結巴巴之人之後,又是找不到生計,又輕車熟路,在那拆遷區空置地上找生活,它先後在那里搞了耍猴子、斗蟋蟀、斗雞等表演,剛開始的時候,它賺了不少的錢。而後由于它的表演越頻繁就越顯的露骨,人們逐漸認識到它那挑動動物斗動物的舉動,和文化大革命中那種挑動群眾斗群眾的行動何其相似,于是就逐漸看透了它的猙獰面目,于是在拆遷區就地,撿起了碎磚爛瓦,破木板,竹竿之類,把它砸了個稀巴爛而命喪黃泉……而後它的「死魂靈」飛了「閻王爺」那里,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在人間,混生活是多麼的艱難。「閻王爺」听了它的哭訴之後,翻開它的「陰陽簿」,發現它的前生做官當老爺時就喜歡挑動群眾斗群眾,而此生又在搞挑動動物斗動物,就感到非常生氣,指出它的老毛病是不改……而彭無道雖然默認自己的過錯,但再三辯解自己在人間沒有一技之長,混碗飯吃實在太難,這是不得已謀生的一種手段。「閻王爺」想來想去,它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所以又發了同情心,不讓它變成太殘廢之人,只在它的身上留下一些七疤八痕,好讓它更有能力在人間謀生,以防再出意外……

……忽然陰天風雲滾滾來天半,一朵朵烏雲在一碧萬里的藍天留下幾多的疤痕,陰雲陣陣刮過了陰間陰森森的森林,幾多經不過風吹雨打的樹木,被腰折留下了幾多綠色的傷痕;陰天狂熱的太陽,把陰山一片片地曬焦,也留下幾多燒灼的傷痕……當「黑白無常」的雙手從背後突然伸出,撫著彭無道臉上的傷疤,這時它意識到,它已經投胎臉上變成七疤八痕的人了……

彭無道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雙手,撫了撫自己臉上的疤痕,雖然模的到,但卻看不到,瞬間它漲紅了自己的臉,不知不覺地感到一陣陣的羞恥——有點面子掛不住啊,自己過去不是當官做老爺八面威風嗎?如今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呢?這樣的臉如何面對人呢?它感到一陣陣的不滿,可又有一陣陣的慚愧——這又能怪誰呢?自己在台上不好好做官,貪得無厭無處逃,被人間的紀委追殺,只好逃到陰間來。要不是「閻王爺」的寬容大度,它還有命嗎?還可能重新投胎做人嗎?想到這,它那滿月復牢騷豁然開朗,才又邁開步向人間進發……

當它來到了「彼岸花」,又撫了撫臉上的傷疤,真想撲上去采遍地野生的「愛情花」,又怕自己長的太難看不敢靠近,而後它只好站在遠處,悄悄地偷看,越偷看越愛看,越愛看靠的越近,靠的越近越怕出丑,越怕出丑只好越往後退,越往後退,靠彼岸的河越近……

忽然撲通一聲,它不小心掉到河里去了,它不由自主地用盡吃女乃的力氣大掙扎,越掙扎看到河里倒映的多姿多彩的花越多,越多的花它的眼中越眼花繚亂,越眼花繚亂它在采的水中花越多……令它意想不到的是,它雖然在河中采了那麼多的野花,當它游上岸的時候,手中卻一無所有,采不到那倒映的「彼岸花」一朵,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愛花如命的它,兩手空空地又往前走,當它到了「黃泉路」,「彼岸河」中的水剛剛滴干,它用雙手擦了擦濕漉漉的臉,汗水夾著河水滴啊……它默默地低著頭走在黃泥路上,俯首看著黃泥水中自己模模糊糊的疤痕,羞愧的頭低的不能再低了,它一個勁地只顧匆匆地趕路,忽然,撲通一聲,它在黃泥路之中摔了一下重重的跤,啃了一地的黃泥,還好路上的鬼子們圍了過來,才把它慢慢地扶了起來……

當它被扶起之後,用雙手在臉上擦了擦,卻是越描越黑,越黑越描,真正成了戲曲舞台之上的「三花臉」……

「你這是疤痕啊,還是黃泥呢?」

「當然是黃泥了!」

「怎麼你臉的花的顏色不一樣呢?」

「黃泥的深淺的顏色能夠一樣嗎?」

「怎麼其中有幾塊紅中帶紫呢?」

「還不是黃泥也有赤橙黃綠青藍紫嗎?」

「我在‘黃泉路’這麼久怎麼都沒有看過呢?」

「還不是你們熟視無睹嗎?」……

還好「黃泉路」黃泥巴的混淆,彭無道臉上的七疤八痕才沒有露餡,它又一邊用雙手擦著臉上的泥巴一邊趕路了,當它趕到了「望鄉樓」,七手八腳地爬上去,心想這次可以放心大膽地向故鄉望去,再也不怕有人認出它這個「三花臉」了。雖然人間那邊的人沒有一個認出它,但是就在這鬼樓之上,卻有一個「鬼同鄉」認出它了,因為它的耳邊有一顆黑痣,所以才被這個鬼同鄉認出……

「你怎麼也到這里來了?」

「這次「閻王爺」讓我投胎變人!」

「那你臉上為何那麼多的疤痕?」

「還不是在黃泉路被黃泥水給濺上的!」

「黃泥路沾上的只是黃泥,為何臉上還有紅的疤痕呢?」

「還不是紅得發紫了嗎?」

「你不去洗個臉後再回人間?」

「這就去!這就去!」……

彭無道乘機抓了話尾,趕緊做了個「拜拜」的揮手姿勢,向「鬼門關」匆匆趕路……

「哪一方的?」

「卑人奉‘閻王爺’之命,投胎變人到人間去!」

「你那臉上七疤八痕是怎麼回事?」

「是被‘黃泥路’的黃泥水給弄髒的!」

「請到我們關辦的美容美發廳整整容!」

「到人間之後再洗不行嗎?」

「不行,根據關里的規定,所有的出關人員必須儀表端正!」

「你們這不是要賺錢嗎?」

「現在不管是人間,還是陰間,誰不搞市場經濟啊?」

彭無道被逼得只好到美容美發廳,乖乖地坐在專用的躺椅上,對著明亮的鏡子,小姐開始對它洗頭、洗臉、理發、吹發……當它的臉被洗干淨之後,那女洗頭員拍了一下它的肩膀問它︰

「為什麼你的臉總洗不干淨?」

「是你沒有用洗發精洗嗎?」

「我們都用‘飄柔’洗了好幾遍了!」

「你們陰間也用人間的‘飄柔’?」

「還不是從人間走私過來的嗎?」

「多洗幾遍總會洗干淨的!」

「再洗還是不干淨啊!」

「人間的話不是說‘不干不淨,吃了沒命’嗎?」

「你這還不是天生的七疤八痕嗎?」

「長的丑不是我的錯啊!」……

彭無道眼看撥賴不過去,只好承認那是「閻王爺」為了懲罰它前生的罪孽,故意在它的投胎過程中,在它的臉上留下疤痕……經過了一番梳理,雖然還無法洗掉它臉上的痕跡,但比先前精神了很多,于是它匆匆地過了「鬼門關」……

彭無道到了人間之後,還是輕車熟路,到那拆遷區空置房中暫住,像它這樣前生做過官老爺,而今大事干不來,小事又不想干,所以生活無著落。想來想去,又想出了歪點子——利用臉上的七疤八痕做招牌,來賣它的「狗皮膏藥」。

彭無道小時經常逃學,就躲到路邊巷頭擠入人群中看那江湖騙子的把戲,故意把自己的身體打傷出口,然後貼上膏藥,立即見效。而且這些江湖騙子還有一個絕招,就是事先帶三五成群的兄弟,混入人群之中,在開賣的第一時間,先搶手開賣,造成一種非常火爆的氣氛,來啟動一輪輪的熱賣。由于它小時候看了太多太多次江湖騙子「賣狗皮膏藥」的場面,所以它對此非常的熟悉。它前生雖然沒有干過這個行當,但是它在當時的官場,本身就是江湖騙子嘛!

它首先在拆遷區的一臨街的一塊偌大的草叢之中,割些雜草荊棘,然後從破屋之中搬了破凳破椅,和一面破鑼,它的第一聲開賣「狗皮膏藥」就這樣開鑼了。還弄來幾條野狗助威,汪汪地叫。為了吸引人,不知從哪里弄來一碗狗血,狠狠地往自己的臉上一潑,即刻臉上一片的血淋淋,然後又拿出它從拆遷區野草叢中采來的野草制成的「狗皮膏藥」,往自己臉上一貼,涮地臉上一下子部變白了,圍觀的路人,先是看的心驚膽戰,後又目瞪口呆,而後以垂涎三尺……

「先生,你這是什麼神藥?」

「神仙狗皮膏啊!」

「貼上能治什麼病呢?」

「什麼病都能治!」

「主要能治什麼呢?」

「主要治被祛風散寒,活血止痛,風寒濕邪,氣滯血引起的四肢麻木,腰腿疼痛,筋骨勞損,跌倒損傷,閃腰岔氣,行經月復痛,濕寒帶下,積勞成疾等等……」

「你說的這麼好,那都是用什麼做成的?」

「都是非常名貴的藥材合起來熬制而成,有生川鳥、青風藤、官桂、木瓜、肉桂、冰片、樟腦等二十多種……」

「這麼名貴的藥,最主要能治什麼病呢?」

「當然是閃腰!」

「什麼是閃腰呢?」

「當然是不小心撞腰後產生的強烈疼痛。」

「那彎腰曲背算不算?」

「當然算了!」

「那你前生怎麼不用它來治治你在官場上的點頭哈腰左右逢迎的老毛病呢?」

「這藥只治人身體上的毛病!」

「那官場不算人嗎?」

「我說的是它只治民間的病痛!」

「那官場的毛病這藥就沒法治啊!」

「我現在不也是一介草民嘛!」

在里三層外三層圍觀的人群之中,有人從它耳邊的一顆黑痣認出了它,並借助諷刺了它一番。

「你說能治這麼多病,那我鼻上的一道疤痕能治嗎?」

「為什麼要治?」

「因為不好看嘛!」

「好,我給你治!」

彭無道還沒有等那女孩付款,又涮了一下把一貼「狗皮膏藥」往她的鼻子一貼。然後又一「刮」,把她鼻子上的「狗皮膏藥」揭了下來,果然她的鼻子一下子刷白了……

那美女正要付錢之時,她的男友全神貫注地關注著它的鼻子,看著看著起了疑心,就攔了她女友的手,不讓它付款,並用手撫著她剛才被涮白的鼻子,手上卻沾了灰,他懷疑,這是裝修粉刷用刷白的材料,于是帶她到旁邊的水一沖,馬上露出了原來的真面目……

「你這是什麼神藥?」

「當然是‘神仙狗皮膏藥’了!」

「為什麼水沖洗的就不了呢?」

「藥性還沒有發啊!」

「如果藥性真的沒發,為什麼一涮上去就變白呢?」

「那豈不是一針見血,立竿見影嗎?」

「又是藥性沒發,又是立竿見影,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啊!」

「我說的是部分藥可以一針見血,部分藥要有發酵的過程……」

「難道‘狗皮膏藥’自已和自己也會鬧矛盾嗎?」

「任何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

「你這是強詞奪理!」

「我的確是真心治病,你看我的臉……」

說時遲,那時快,那美女及她的男友,把一破碗的水往彭無道的臉上一潑,它那五顏六色的七疤八痕的丑惡面目暴露無遺了……

那女的男友氣的要命,耍出拳頭要狠狠地揍彭無道,並抓著它的衣領,要他一起見見「官」,也就是到工商行政管理局去告發,但那美女硬是不肯,死死地抓住男友的衣領,才使彭無道又躲過了一劫……

彭無道賣了假的「神仙狗皮膏藥」,差點被對方狠狠地揍,並抓去「見官」,僅僅由于那美女死活不讓,才躲過一劫,為此它怕了幾天又出山了,因為它實在沒有生活出路,不得不又重操舊業。在重操舊業的前夜,它夢到了一則有關「狗皮膏藥」的故事……

……古代河南有一賣膏藥維生的王掌櫃,樂善好施,經常醫治窮人,一次趕撲廟會的途中,遇到一台瘸腿乞丐。渾身破爛,臭氣沖天,他伸出瘸腿,要求王掌櫃幫他治療腿上的小濃瘡,王掌櫃取出一貼膏藥貼在膿瘡上說︰「明天準好!」

誰知三番四次換膏藥下來,膿瘡日益惡化,乞丐不滿,在其家門口大罵他賣假藥騙人,此時突然來了只黃狗,咬著乞丐瘸腿不放,王掌櫃情急之下,拿起乞丐的拐杖將狗打死。

而後王掌櫃再次精心挑選名貴藥材調制成膏藥,供乞丐使用,此時乞丐正在烤著狗肉,他接過膏藥後,順手將狗肉做成「狗皮膏藥」貼上,膿瘡立刻不見。王掌櫃抬眼一看,乞丐已消失無蹤,始知這是拐仙李鐵拐特來教授的仙方,此後「狗皮膏藥」的名聲就不脛而走……

夢醒之後,彭無道又發了諸多的感嘆……

「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偶然發現的?」

「要不是乞丐那拐杖把狗打死,能出‘狗皮膏藥’嗎?」

「狗皮能治病,還不是人不如狗嗎?」

「我那用裝修用的‘06’刷白,不也是一大發明嗎?」……

彭無道夢醒之後,邊回想起夢中有關「狗皮膏藥」的故事,邊大發其牢騷不斷……

彭無道賣假的「狗皮膏藥」受到了懲罰,心里有點怕了,但它又找不到其它混飯吃的門路,只好改賣「追風除濕膏藥」,這次依然在那塊拆遷區的空地之上,因為不賣「狗皮膏藥」了,所以這次也沒有牽來野狗,而是乘一個風大空氣濕的早上,開始大賣其「追風除濕藥膏」……

開賣之前,彭無道故意**穿著短褲上場,在自己身上的肌肉,腰及雙腳的關節,貼上了「追風除濕藥膏」,外加包扎固定,並一拐一拐的形態出場……

出場之後,它又以撿來的破木板,往自己的身上狠狠地打,打的自己皮開肉綻,鮮血淋灕,弄的看場的一些膽小心善的美女及極富同情心的老人及其它看客,沖著他張開喉嚨沒命地大喊……

「千萬不要再打了!」

「打的你流血,我也流血了!」

「快賣你的追風風濕膏好了!」

「別打了,快追風了!」

「再不追風,風就跑了!」

「要打就打我好了……」

當彭無道把自己打的腰身遍體鱗傷時,馬上用自己的追風除濕藥膏」貼上,瞬間行動自如,仿佛沒事一般……

于是,它的那幫自帶的乞丐難兄難弟,都在第一時間爭先恐後地拿出錢來賣此膏藥,而後人群中爆發出一**的搶購熱潮。這時人群中有一青年硬漢突然站出來,要彭無道狠打它的腰,然後它才買,于是,人群之中爆發一陣陣推波助瀾之聲……

「你狠狠地揍我的腰身嘛!」

「我同你無冤無仇,怎麼能打你呢?」

「你不打我,怎麼知道你的藥會治此病呢?」

「我隨便打你,不是犯法了嗎?」

「我叫你打你就不犯法了嘛!」

「我今天是賣藥治病的!」

「你打了我才知道你的藥是真是假!」

「我隨意打你不是犯法了嘛?」

「你打我不犯法,你的藥是假的才犯法……」

這時在場的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爆發了一陣又一陣「激將法」的掌聲,逼得彭無道騎虎難下,不打嗎?當場的人群一陣又一陣的掌聲在催促;打吧,又怕闖出禍來……在這進退兩難之際,彭無道高高在舉起木板,往那個硬漢青年的腰身死里打。那個硬漢被打的皮開肉綻,開始時沒還手,後來彭無道越打越重,越打越凶,讓他受不了了,于是他抓住彭無道的衣領,用他那武功人高超的氣功,首先用擒拿術把它拋上空,而後又用「掃把術」,把它從空中往地上掃,再用那「飛來拳」,雨點般地往它的身上狠狠地敲打,最後又用「起底功」又把它從地上猛鏟起,最後又用「點穴術」,點的它七孔流血而命喪拆遷區賣「狗皮膏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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