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逐漸的散發出一種叫做曖昧的氣息,在他們的周身環繞的同時,他們也不自覺的感到有一絲絲的觸動,每一個人,遇見所愛的人,都心有余悸,心花怒放,卻開到荼蘼。
盛凱歌感受到自己背後傳來的一陣陣如泥鰍般的輕柔滑動,喉結處微微一緊,心口處的呼吸都變得紊亂起來。
而雲崢一度陰冷的眼神兒,也在這一刻,為眼前這個他的情人,他所喜歡的這個小情人,而燃燒——
火,在燒。
情,在燃。
曖昧,在攀升……。
「說罷,認輸吧凱歌,你知道我對你的感覺的不是嗎?我感覺得到你是並不抵觸我的不是嗎?」雲崢一雙眼略帶暖意的看向眼前這個臉色雖然依舊沉著,卻染上了一抹紅暈的盛凱歌,只覺得愛極了他這幅樣子。
從來沒有這一刻開始,盛凱歌會這麼柔美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一刻,雲崢不僅僅是激動的,還是沖動的,所以一沖動,說出來的情話也顯然比從前要煽情百倍。
「我不知道,你不要逼我。」說話間盛凱歌雙手伸出來直直的堵住眼前雲崢的胸膛,不讓他再靠近自己半分,可是奈何雲崢手臂長而有力,他這點兒小動作雲崢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甚至于一伸手就再度將他撈進了自己的懷中,一只手不輕不重的在他的背部撫模著,撩撥著。
「看,你著急了,你這就是心虛的表現。」雲崢單薄的唇勾起一抹弧度,眼神兒里邊卻閃過一道喜悅。
沒有什麼,比看見自己情人在自己的面前嬌羞要開心了。
尤其還是他們這種超越了禁忌的愛情。
這一刻,听著雲崢唇中說出來的雲淡清風的話語,盛凱歌卻眼底猛地一熱,雙頰越發的**起來,因為雲崢眼底那**果的小獸,就像是在他眼前直接將他心底那一道最後的底線直接剖開,讓他在猝不及防的時候,不得不被這個男人的逼視,而直視自己此刻心底的感覺。
空氣,依舊是熱熱的,冷氣的溫度絲毫沒能給他們這個房間增添一抹半點的冷意,不但如此,他們倆人相擁的溫度,更是極具陽剛味道的。
「你不要胡說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盛凱歌把眼神往一邊兒瞥去,唇角處微微顫動,有些話想要說出來,卻怎麼也說不出來的感覺,真是糟透了,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觸怒十分的將眼前這個男人推開嗎?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將眼前這個男人曾經傷害他的一切都用話語再度的還給他嗎?
難道曾經在金三角的那段日子的事情,就要這樣沉溺在他們之間的曖昧之中嗎?他不甘心。
他是那麼的不願意,可是這個男人有想過他的感受嗎?想到這里盛凱歌的心就像是一根稻草,忽然之間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攥緊,一陣力度帶來的不是窒息,而是更清醒的疼痛,那種感覺就像是要吞噬他的心。
房中明滅不定的燈光照射而來,讓他無法看清楚雲崢那張陰冷卻極其陰柔俊美的臉龐上此刻是什麼表情,可是他卻明白,自己怯步了,怯步的不是對雲崢的恨意,而是對自己感情的直視。
猛地閉上了雙眸,他細長的眸子在燈光下越發的美麗起來,可兒是唇角處吐出來的話語卻澆熄了雲崢身上一度火熱的溫度。
他說︰「你要上就上吧,我已經不想在說什麼了。」
他這句話,直接觸怒了正在興奮中的雲崢。
大老遠的從金三角趕過來見他,其實只是想要看看他怎麼樣而已,只是想要知道在被慕修就走之後的盛凱歌心底是不是恨著自己,可是之前他不是還表現的十分喜歡自己的親吻嗎?那麼現在他忽然冰冷下來的態度又是因為什麼呢?
雲崢一瞬冷下來的臉龐,就連閉著眼的盛凱歌,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周身的寒氣,似乎變得越來越濃烈,濃烈到他幾乎都要以為自己無法呼吸,而全然被這一股冰寒所包裹住。
微微顫抖的睫毛,密實的黑色根部,在燈光下照耀之後,卻更顯得漂亮的眼楮,他厚實的雙眼皮清晰明了,一張臉上甚至還帶著不知道是生氣的還是害羞的緋紅,這樣的盛凱歌,如何能夠讓雲崢罷休?這樣的盛凱歌,只會讓雲崢覺得欲罷不能!
「怎麼辦呢?我就是想上你,哪怕是會傷害你。」說到這里,雲崢似乎已經是咬牙切齒了,後槽牙磨合出來的聲音在這黑暗中讓盛凱歌的心底猛地一跳。
下一秒鐘,火熱熾烈的吻就狂熱的往自己的唇上貼來。
這一吻,差點天荒。
狠狠肆虐的吸吮著眼前人的薄唇,原來曾經別人說薄唇的人,也薄情,這是真的,盛凱歌雖然薄唇,可是卻不如雲崢的薄唇更薄,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雲崢這樣潔癖盛濃的男人,會看上盛凱歌這樣的男人,還在盛凱歌明確的將自己拒絕之後死皮賴臉的跟上來呢?
或許答案,在他們倆人的心中,只是誰也不想捅破那一層窗戶紙,說出來,事情便再也不會是如今這個樣子了。
雙手猛地鉗制住盛凱歌的雙手腕,他力道不大,卻足以將他的雙手渾然控制,不讓他動彈半分,盛凱歌此刻坐在床榻上的身子猛地睜開了雙眼,看著此刻眼底透著猩紅的雲崢,雙瞳中閃過一道懼怕。
可是,卻也正是這樣一道懼怕,真正的觸怒了眼前的雲崢。
他沒有再想要對付盛凱歌的意思,也沒有再想要對盛凱歌用強的意思,可是此刻盛凱歌臉上的惶然,卻讓他從心底的怒了。
單腿跪在床上,于他雙腿之間。
一只腳直直的站在床下,他們倆人一個居高臨下,一個抬頭望眼,就這樣,以這這樣的姿勢,雙雙對視了幾分鐘,這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卻好像是過去了幾個世紀一般的遙遠和長久,良久之後,盛凱歌的耳邊才傳來了雲崢的聲音。
這一刻,雲崢的聲音就像是從遙遠的宇宙中傳來的一般。那麼的不真實。
「不管你怎麼看待我們之間的事情,誰也別想從我的手中搶走你,因為,你是我的。」雲崢說完,毫不猶豫的直接抵著他的雙手,狠狠的將他鉗制在自己的手中,他的雙手被雲崢猛地抬起來,而後在撲倒他的時候,直接將他雙臂掠過頭頂,壓制在頭部兩側。
盛凱歌的眼底全是恨意,雲崢卻笑了。
笑的輕松無比,唇角處甚至還帶著幾分愉悅。
「如果,要讓你真正深刻的記住我是你的男人的話,必須要用一種方式,那麼我願意是讓你恨我,既然是恨,那麼就恨之入骨好了,呵呵。」雲崢說話間,已經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雲崢,你當真要這麼做嗎?」盛凱歌忽然覺得悲傷。
一股無可遏制的悲傷從他的心底緩緩的逸出來,第一次,他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這麼的陌生,即便是從前他強上自己,也從未如此陌生過,這樣的雲崢,是盛凱歌所害怕的,他真的害怕這樣的雲崢,因為這樣的雲崢,讓他無法掌控的是,他下一秒鐘會做出什麼惡事情。
「我的小歌兒,我從未想過要傷害你,因為,我只要你,哪怕是要跟這個世界為敵,我都要你,你知道的,我跟慕修之間早已經簽訂了合約,但是為了你,我不顧違約的危險,也要來到華夏找你,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你就該明白,我只要你。」
說話間,雲崢的眼,忽然就不冷了,那雙眸子中似是帶著千言萬語無法言說的心痛,他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喜歡上這個曾指示想要逗逗玩的盛凱歌。
可是盛凱歌極好的脾氣以及時不時露出來的可愛與傲嬌都讓他雲崢欲罷不能,要寵著也好,疼著也罷,抑或者是強上,他都要他。
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的——
「呵呵……說的多麼煽情啊,可是你要知道你這樣對我,是多麼殘忍的事情,你問過我的感受嗎?你想與世界為敵,也要看看我是不是想與世界為敵,你沒有父母,可是我有,你沒有家庭,可是我有,你沒有任何顧忌,可是我有!」
說到這里,盛凱歌笑起來,哈哈大笑的聲音落在這個房間中,留下了一室的冷清與悲涼,好好的一場曖昧火熱,瞬間變成了如今當下的狀態,雲崢的心底,也涼透了。
他滿懷熱情的來到這里尋找自己的情人,可是誰知到他媽的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犯賤呢?
這算不算是千里送菊呢?
這一次,雲崢是真的想要與盛凱歌歡愛,不是上他,而是讓他上自己。
這想法出現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瘋狂,可是攻守之間真正相愛的時候,互攻互受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為了他,他雲崢連尊嚴都不要了,可是他呢?
「你……何其殘忍?」雲崢忽然之間松開了盛凱歌的手,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坐在一邊兒,再也生不出來任何的心思,雙目中不知道帶著怎樣的情緒,在這樣的燈光之下看的並不清楚,可是他嘴角處的耷拉卻清楚的展示了他的失望。
盛凱歌看著這一瞬間泄了氣的雲崢,心底閃過一道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
他模著自己的心,告訴自己,這是必然要經歷的,他跟這個男人之間的事情是不可能的,要知道盛家在這京都也算是有點名氣的世家,若是他現在真的跟這個男人搞基,以後怎麼面對自己家人?且不說現在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沒有真正的暴露出來,等到真正暴露出來的那一天,自己的父母恐怕是無法承受的吧?
盛凱歌的心底這般想著,卻難以忽略心底因為看見雲崢此刻的頹然而變得越發頹喪的心情……安靜的房間中,此刻只剩下清冷的暗淡燈光,他們兩人依舊是保持著這樣僵持的姿勢坐著,也不知道,到底要坐到什麼時候。
雲崢的心底有種難以言說的悲傷在流淌,跟盛凱歌在一起的時候,其實是快樂了,他真不知道自己對盛凱歌什麼心思,可是卻知道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就像是在陽光里,盛凱歌身上的熱度還在他的懷里,可是他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詭異,瞬間,爆發在空氣之中,將之前的一切熱情火辣全都打破的再也無處可尋……
基情,激情,瞬間,變成詭異。
而盛凱歌離開的家中此刻卻亂了起來。
很顯然盛凱歌的父母也不是傻子,他們從未見過雲崢這樣的男人,別說是在盛凱歌的口中听說了,就連他們在京都都從未听說過這個名字,但是卻又覺得這個名字十分熟悉,想到現在都無法想到雲崢到底是誰。
盛家人在京都還算是有點兒地位的,所以對于京都上流社會中的一些人和事情都很清楚。
雲崢的出現,讓他們二老懷疑,卻也並未延續多久。
因為盛凌雲很快便打破了他們的懷疑。
她知道雲崢,也知道雲崢曾經將自己的哥哥擄走了,更加知道自己的哥哥被雲崢這個男人給爆了,可是她從最初擔心盛凱歌的生命危險開始,卻從未擔心過盛凱歌的名聲,就是因為她一直是個腐女。
所以此時此刻看見雲崢出現在她的家中,她能夠感受到他們之間有些東西變了。
其實愛情,是與**,密不可分的。
一場愛情,若是只牽牽小手,模模小臉兒,親親小嘴兒,是根本無法摩擦出來更深沉的愛的火花的,而只有在性的基礎上,才能真正的擁有融入骨血的愛情,只有在雙方一絲不掛坦誠相見之後,身軀融合與心的融合,才會變成越來越深刻的愛情。
盛凌雲雖然還年輕,但是她看過的小說什麼的卻不少,像這樣強上的,到最後都是會變成相愛的。
最初的性沖動,其實就是心底愛的一種萌發。
當然,這也只是她默默意婬的,到底事情變成了什麼樣子,還有待了解,只是關于愛情,沒有性,是不會有愛的。
那種純愛,只可能是年輕時候美好的回憶,因為那種純愛,是不可能如那寫融入了**的愛情激烈與迸放的。
只有真正的融入了彼此,這樣的愛情中,才會有甜有苦,有淚有笑,有心酸,有舍不得,有心疼,有崇拜,有疼寵,有各種純愛中不可能感受到的情緒……。
「爸媽,你們就別擔心了,這個男人我知道的,你們不知道的事兒還多著呢,反正這個人確實是哥哥的朋友,就連三哥都知道的。」說完這話盛凌雲也不顧自己身後兩位老人什麼臉色,轉身就進入了自己的房間中,翻箱倒櫃的尋找著自己曾經收藏的一些**漫畫,眼中全都是綠色的光芒。
嘖嘖嘖,**啊,大愛啊。
想到這里,她才記起來自己的腐女本質。
慕果果被帶走的事情現在無人不知,但是大家卻都清楚,擔心是多余的,因為對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傷害慕果果,而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慕修,那人要對付的是慕修,所以慕果果不會有任何危險,但是他們卻不免為慕修到時候去南非的事情而擔心。
這段時間石色的電影《染性》卻已經開拍了,畢竟是開過一場宴會的,不能總拖著,所以她的時間也並不多,每天幾乎是片場走,各種地方探班,監督,心神俱疲的同時,還要想想那邊的慕果果怎麼樣,可是卻也是在這樣的日子中,時間過的越發的快起來。
轉眼間,就已經過去了三天。
而慕修在回來華夏之後,便將京都營地中還殘留著的地煞組織的那群人解決了,並且向上級稟告了一下關于他在金三角處理的事情,因為他手中取得的與雲崢之間的合約,他又多了一點兒特權,那邊是可以無止境的在華夏資料庫中查找任何一名官員的資料。
不管是他的下級,還是他的上級,這些都是上邊兒直接傳遞過來的消息,不通過任何比他更高層的人。
所以這一特權,是不為人知的秘密。
而焦陽卻因為知道慕果果被擄走的事情開心的很,希望自己多有點時間可以接近慕修,因此每天慕修在營地的時候,她都會時不時的靠近他,希望可以在這段時間與這個男人培養出來不一般的感情。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犯賤的女人是得有下場的,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老大,這段時間處理好了地煞的事情,也就沒有多余的事情了,我們龍族中此刻還算是比較輕松了,但是可能過段時間事情又要多起來了。」說話的是慕修身側的一個軍官,他眼底閃過一道深思,他們龍組的工作與一般的軍人不同的就是他們不需要每天都守在基地,可是一有任務,出使起來就是少則一個月,多則一兩年。
他們比一般的軍人要厲害,相同,他們要做的事情也比一般的軍人要嚴密與嚴重。
「嗯,你們準備準備,迎接下一個任務。」說話間,他打開電腦中這段時間關于京都的一些資料,雙眼中卻猛地因為電腦屏幕上顯示的一個八卦而一亮。
三十年于懸崖死亡的薄市委書記。三十年後神秘罪證出現在薄家後代手中。這一切是真是假,是陰謀,是解月兌?
標題上清楚的寫著這一行話,直接將慕修的心思拉到了一年前。
一年前東方棲正是因為進入國家內部盜取國家內部關于薄老爺子曾經還在位市委書記的一些工作歷史,而被國家針對,那時候他們東方家族的某位人物早以坐穩了這京都市委書記的位置。
而那早年英逝的薄老爺子,他的資料還有什麼是好挖掘的呢?這不僅僅是對死者的不敬,還有要在人死後再度給人加上罪證的嫌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東方家族本就是京都中少有的古武家族,他們在京都中的地位十分可觀。
而薄老爺子在死後,他們都不願意放過他?所以引起了國家的重度關注,而慕修,當時的代號還是叫做鷹,那一次,也是他所出使的第一次任務,想到自己曾經對東方棲下時候的不忍心,到現在想起來。還真是自己白同情了他。
畢竟東方棲一直都是一個陰謀頗多的人。
這憑空在網絡上爆紅的標題,慕修點開一看,卻發現上邊多多少少全部都是記載著關于曾經東方市委書記還是市長時候的一些罪證,看到這里,慕修忽然就明白過來當年東方棲為何會出現在國家內部的資料庫中了。
他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叔叔洗白,從而想要在薄老爺子的資料上舌忝上污點?從而這筆舊賬也就無人可以再有機會翻清楚?
想到這里,慕修忽然如同醍醐灌頂。
看樣子這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果關系的。
若不是因為東方市委書記曾經做過太多黑色歷史,也就不會有一年前東方棲的一切事情,更加不會最終落得殘廢的下場,而沒有這些事兒,也就沒有今日慕果果被擄走的事情了。
慕修點燃了一根煙,辦公室中的冷氣與煙霧濃烈的煙槍味兒融合在一起,有種死氣沉沉的犀利,這一股犀利從煙霧中裊裊眼圈升起的時候,一並環繞在頭頂上,給慕修整個人都增添了幾分沉穩與神秘。
他整個人在燈光下,本就俊美無儔的臉龐,卻襯托出來幾分難掩的深沉。
如夜色魔魅般,如晨曦微光般,如遲暮之色般,那不可一世的倨傲,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永遠都可以給予一種野性十足的感覺,即便此刻慕果果被帶走了,即便他情場失意中,他一樣沉穩如浮木。
他仰起頭,盯著眼前刺目的白熾燈,那雙寒涼的星眸竟然比汪洋中漂浮起來一**的海浪,還要巨大。
東方棲,原來你雙腿殘廢壓根兒就是因為你叔叔啊?你不甘心吧?所以你想要報復我?可惜,你卻從未想過你走到今天的下場,全都是因為你叔叔拿你當槍使了麼?
薄老爺子……那個曾經在位便一度受到愛戴,且風評極好的男人。
想到這里,慕修的眼底逐漸帶上了幾分漫不經心,或許他可以去問問他家的老爺子,曾經薄老爺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也許只要將薄老爺子的事情解開,東方棲,才會真正的醒悟。
想到這里,慕修已經拿起了凳子上的外套,一陣風般的往外邊兒走去。
打開門就看見了站在門外的焦陽。
而焦陽早已經站在這里許久,始終都透過門縫兒偷偷的瞄著這個男人,包括他所有的動作,那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在焦陽看來,都比那些雜志上的模特與人物要經典百倍。
所以久而久之,她站在原地的雙腿也就無法自拔。
此時此刻慕修忽然之間出來,而她傻愣愣站在這兒的身影,以及還未來得及收回的視線跟慕修撞了個正著,她的心底有種小鹿亂撞的感覺,就像是自己偷窺這個人,卻被這個人抓個正著,那種感覺,刺激中帶著一絲不恥,不恥之中,卻又增添了幾分曖昧的味道,讓她的心也漂浮了起來。
「那個,老大,首長,您去哪……。」一緊張,舌頭也開始打結了,焦陽長得十分明媚,很陽光的一個女孩,若是除掉她對慕修那份心思,或許她還真是一個算得上美麗的女孩子,尤其是這一身軍裝穿在她前凸後翹的身材上,簡直就是用制服誘惑幾個字來說也不為過,而且她前胸波濤,十分有味道。
加上站在原地時間長了,雙眸中又因為被抓包而變得有些濕意與害羞的眸子,更是在燈光之下閃爍著幾分魅惑的色彩。
不過這都是對于別的男人來說。
對眼前這個禁欲十分的男人來說,這女人,還真是不怎麼地。
或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或許是因為慕修心底已經認定了慕果果,所以此時此刻,就算是比慕果果美上一百倍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覺得好看,這大概就是人的心理和主觀意識吧?
「你在這站著干什麼?」慕修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二話不說直接往前邊兒走去,這會兒真趕著往軍區大院去,沒工夫搭理眼前這個女人。
而焦陽則是看著慕修邁著大步子極快的往前邊走去,毫不回頭的身影,跺了跺腳,眼珠子骨碌碌一轉悠,頓時間快速追著跑著跟了出去。
這可好。
正在發動引擎的慕修正好拐著彎兒的要往這邊兒來,可是焦陽卻絲毫不介意似的,沖了上去。
「帶我一起離開營地吧老大。」開口就是直白的要求。
慕修冷冷瞥她一眼。
「上來。」焦老爺子,他還真認識。
想起來這個女人是個空降兵,他才恍然將她與焦老爺子聯系在一起,說來說去,慕修這會兒帶她,是看在焦老爺子的面子上,另外麼,那便是不想跟她太多廢話,他沒時間搭理她。
可是焦陽心底卻美滋滋的,感覺自己離自己的夢想又要進一步了。
跟男神坐在一輛車廂中,她竟然有種置身于天地之間的感覺,那麼漂浮,好像要飛起來了似的,激動瞬間溢滿了她的心頭,有種難以言說的愉悅,在肚子里邊兒串游。
黑乎乎的道路上時不時有幾部車子呼嘯而過,一路上車廂中幾乎可以听得見倆人的呼吸聲。
慕修的呼吸聲綿長均勻,她不敢出一聲大氣,只能夠是悄然間,用憋足的手段兒,側著臉兒將視線看向自己這邊兒的窗戶,試圖假裝在看著外邊兒,可實際上這慕修的影子清清楚楚的倒映在她這手臂旁邊兒的窗戶上。
因為外邊兒是黑暗的,而此刻她眼楮所到之處,一下子,全都是慕修。
他的眉眼,他的動作,他好看鋒利的薄唇,他器宇軒昂的氣質,全都在她的眼中印刻出來,心底說不出來的滿足,如果可以一輩子這個男人開著,她坐車,永遠用這樣的角度這麼看著他,也是一件極其幸福的事情吧?
想到這里焦陽的心底就有種說不出的向往。
她記得很清楚爺爺告訴過她,慕老爺子是希望自己跟慕修好的,所以只要有慕老爺子撐腰,她應該是可以跟這個男人近距離接觸的吧?或許多下點兒功夫就可以了呢?
想到這里,她坐在車上的身子也變得有些不安于室起來。
慕修目不斜視的開著車,那姿態,就像是身邊兒根本沒人似的。
一路上女人心底好幾次心思都浮出來,手指都差點兒給伸出去了,差點兒就直接小手硬上**,霸王硬上弓,可是焦陽沒這個膽子啊,想到這里,她的心底又是一陣的煩躁。
機會就在眼前,可是為啥她還是沒有勇氣呢?
想到上次慕修說的那句話,她就覺得憋氣,哥有老婆了,老婆在哪兒?壓根兒就沒有結婚,還說有老婆了……
一路上車廂中再沒有出現過別的聲音,這車子的性能極好,幾乎在路上疾馳而過,也听不見外邊兒輪胎與道路的摩擦聲,這樣一來,也就更加靜溢了,靜溢到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終于出現在了軍區大院中,還沒來得及說話,慕修就頭也不回的下了車。
她著急的在車內喊著他,可惜他已經視若無睹的走進了他爺爺的房子里去了。
恨恨的打開車門,焦陽的臉上似火般燒著。
在慕老爺子的面前,慕修再也不如從前那般了。
不知道是因為慕果果的事情,還是爺孫倆之間的意見無法達成一致,總之在慕修的身上,再也看不見當初那股對著爺爺各種順從的勁兒了,果然,人家都說兒子大了就是別人的。
這還沒結婚呢,就處處向著外邊兒了。
慕老爺子在心底哀嘆的同時,也不得不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訴自己的孫兒,只能夠是在心底默默祈禱老焦家那孫女能夠爭氣點兒,生米煮成熟飯也行啊,這年代就是流行先上車後補票。
已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慕修根本不跟慕老爺子再多廢話一句,直接驅車離開了這軍區大院,回到了自己家。
君青染這幾天明顯的瘦了點,但是好在慕修給了保證,她也是清楚慕修本事的人,否則的話,她真的要責怪自己了,當初如果自己再堅持一下,不要讓女兒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也就不會出現這些事兒了。
可是想到自己女兒的銳變,卻又覺得,人生麼,哪能兒沒個起伏沒個波瀾呢?總歸是要成長的嘛。
丁芷在公司中暫時為慕果果代理金融主任一職,做了這麼久,她才發現,原來慕果果是真的當之無愧的金融天才四個字,因為慕果果所做的那些程序以及處理金融的方式,她丁芷都不懂,而且那似乎是慕果果為盛凱歌的公司獨自定制的一套規則。
別人似乎都無法玩轉的順溜。
別人不知道,丁芷可算是知道了,果果還真是個牛逼的人物,相信只要慕果果回到華夏以後,她野心夠大,就一定會有更好的發展前途的。
想到這里,丁芷就覺得,當初果然沒有看錯人啊,這個死黨,還真是交對了。
因為是幫助過慕果果的人,石色在對丁芷的方面也十分隨意和平和,愛屋及烏這個東西,真正是存在的。
「你們都早點休息,我想只要有機會,她一定會被我救出來的,就算是我賠上這條命,也不會讓她有半分差錯的。」慕修進屋前對著這一室中人冷冽倨傲的說了一句之後進屋去了。
一句話,讓大家的心底又是一陣的安心,誰讓慕修氣場強大呢?
可是誰又知道進入屋子里的慕修下一秒鐘變身流氓?
月兌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進入了浴室中狠狠地沖了個涼,這才腦袋中清醒了些,不得不說,這幾天他是真真兒的想念,慕果果,他也大概是習慣了跟這個妮兒睡覺。
這妞兒不在,他就各種不自在。
大約是J子旺盛的原因,他竟然性沖動了——
邪火兒順著心底那股子氣,直接升騰到腦門兒了。
裹著浴巾走出浴室中的時候,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始在房間中翻來覆去的尋找慕果果的照片兒。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做(和諧)愛,還有很多種方式,可以消弭自己的YW……
比如——
傳說中網絡上此刻盛行的詞兒……擼。
他閉著眼兒,那細長鳳眸輕松耷拉下來的時候,腦海中,浮現的,全是慕果果的樣兒。
始終沒能在房間中找到她的照片,不得已之下,他只有想了,想她,想她的人,想她的靈魂,想她的身軀,想她的所有,想著與她交織的每一幕,每一刻。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間,邪火越發的旺盛了。眸底獸性,蠢蠢欲動。
就算此刻慕果果不在家,就算此刻只有他一個人在床上,可是他的腦海中,鼻尖上,留下的,縈繞的,卻全是那個女人的香味兒。
其實女人香,是每個女人都有的。
不一定是某種特定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種生活的味道,每個女人的身上,都會有一種屬于自己的味道,或者是清新的,或者是濃烈的,或者是令人陶醉的,或者是刺鼻的。
這都是生活中所殘留下來的味道,包括女人的衣服,房間,床榻,全部滿滿的都是這個女人的味道。
不錯。
慕果果的味道,很新鮮,很美味兒,就連她常睡的這個房間中,都全然的帶著關于她的味道。
那是一種足以讓慕修溺斃的味道。
他的心底,因為這個女人的闖入,冷硬萬年的心,變得軟了冰山不止一角,他的臉龐,因為這個女人的闖入,冷冽無比的臉龐,變得多了不止一次的笑容,他的嚴肅蠻狠,如刀子般如磐石般堅硬的原則,因為她,變得無可奈何不止一次。
現在想起來,真是滿滿的都是淚,因為這個女人,直接徹底顛覆了他慕修。
都說慕修似神,上能在軍中游走,下能給小弟操刀,可是踫上這慕果果之後,真是什麼都變了。
他發現自從與慕果果在一起之後,什麼狠話他都放過,可都是對對手的。
而慕果果在他的人生中主導的,真真兒不僅僅是他的心,就連姿勢,抑或者是他們之間的感情濃厚,也全都被那個女人一手掌控!
依舊染著幾分濕意的碎發此刻凌亂的傾斜在他的額前,還滴著水的發絲卻給他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性感,野性的不可一世的身子就這樣咧咧的躺著,月復肌上的肌肉幾乎可以清晰的順著那並不胖的腰身清楚的看見。
麥色的肌膚上那道傷口,似乎又變得熱起來了。
慕果果不知道,這其實就是為她受的傷,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都久遠到,慕修幾乎要忘記了,可是每每吃了帶發的菜色之後,傷口便會比平日里要紅一些,而這蜈蚣似的恐怖線頭也變得張揚的微紅起來。
有種肆意的丑陋感覺,卻帶著他與她之間不為人知的往事。
既然她不在,他也不能憋著……據說憋多了,是要ED的。
可是不愛找別人的慕修,最終決定,自己的事情,自己干。
果果雖然不在了,可是這世界上還有千萬種方式,可以紓解……
沒事兒想想媳婦兒,性(和諧)幻想幻想,不是也不錯麼?
想到曾經他們在電話里要,她一度細軟的小嗓子,想到上一次在視頻中要她,透過細小攝像頭而閃過來在眼前的一幕幕香艷的場面,慕修的心底,獸血沸騰起來。
這對著的,不僅僅是對慕果果身子的想念,還有那就是滿滿的愛啊……。人家都說,男人愛你,就會要你,男人狠愛你,就會狠狠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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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事情自己干,敢情您沒學過呢?我又要斷更了呢,您真是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