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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仙堂 東北仙堂011章 聰明童子

作者 ︰ 常彥波

()東北仙堂011章聰明童子

東北大仙很神奇,科學難解其中迷。年輕科學須冷靜,當須作為科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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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對他享有獨霸權,那些四至六歲的小姑娘對她就恨之入骨,于是她們便聯手去對付那位好心的大姐姐。有一次幾個女孩子往地上丟地瓜皮。她們算準了那位姐姐會打此路過,便給她設下了埋伏,于是她就上了當,踩在地瓜皮上摔倒。這次她摔得很重,半天才起來。而那群小姑娘早就嘻嘻哈哈地跑了。當時她氣得很惱火,甚至想抓住一個把她扔到井里去。不過她很理智,經過這次疼痛的教訓,她終于認識到稱王稱霸的r 子不會太久,還是和平共處才是基本原則,這樣她和那些小姑娘達成了協議,他以後就是她們的共享,而不是她的獨有。

其實那時候她們都不是在和他搞對象,因為他們的x ng機能都不成熟,而且也不明白男女那方面的差異是干那種事情的。那時候只是奇怪上帝是不是搞錯了,將女孩子撒尿的東西剜個坑,把小小子撒尿的地方安個把兒。有時候她們對這個問題也在積極地探討,而且是熱門話題。

其中一位打開話匣子問︰「你們說男孩子和女孩子那塊怎麼不一樣呢?為啥女孩子是坑,男孩子是把兒,為啥?」

另一個說︰「可能造人的時候材料不夠了,就把女孩子那里剜下來一塊肉粘到男孩子那里了。」

這時有人提出異議︰「不對。我覺得女孩子那里是用貝殼做的,男孩子那里是用烏**做的,你們看看它們的外形,不正是那樣嗎?」

「有道理。」她的觀點得到眾人的贊同。

常彥波沒有提出他的觀點,他只是用熱情的尿去呲她們︰「男子漢嘛,就要站起來做人,你們只能蹲著做人。這就是差距。」

他的行為遭到她們的追打。其實她們並不真正去打他,因為他小時候長得非常優秀,幾乎無可挑剔。團團的臉蛋,大大的眼楮,細女敕的皮膚,一笑就是倆酒窩,非常討人喜歡。尤其他的說話總是慢條斯理,幽默風趣,還有他從小就有一副靚麗的嗓子,他的歌聲足以使整個屯子震撼。這些天資的優點征服了她們,使她們特別開心。他就好比一部電影,一個故事,一個笑話,沒有我她們好像生活一點樂趣也沒有。

他在她們的追趕下跑來跑去,不過他還是跑不過她們。跑了一會他就跑不動了,這時她們圍上來用手捏他的臉蛋。

「你這小家伙,這麼小就這麼淘氣,長大說不定你還會上天。」她們邊捏邊說。

他束手被擒,再也逃月兌不了了,于是他開始亂喊亂叫,好像她們真的欺負他似的。這時那位大姐姐說話了︰「行了行了,捏他幾下子就行了。如果他真的哭了,我可沒法向他的爹媽交代。」

大姐姐的話就像是君命,那些小姐姐們一一住手。

這時大姐姐把他拉到她的懷里說︰「以後不能向女孩子呲尿了,多不好看吶。你看他們都沒有穿,只有你還穿著,你再這樣有多丟人啊。」

這句話給我的印象很深,回到家里他就讓他母親把我的褲襠縫上。他也要把他的小家伙像ch ngr n一樣包起來,不讓人家看到它的長相。他的母親很開心,她覺得我知道美丑了,成長了,當晚就給他把褲襠縫死了。

也許男人的進步就是從縫上褲襠時候開始的,他似乎以後就成為一個成熟的小大人了。不過那位大姐姐可遭罪了。他們出去玩的時候他總是關不住我的閘門,把尿尿在褲子里,她只好設法給他弄干才帶我回家。那時候他似乎也覺得很難為情,不過過一分鐘他就忘得一干二淨,仍會繼續犯他的錯誤。然而她並不生氣,總是那麼耐心,總是那麼有涵養,總是那麼對他寬容。

六三年開始搞四清︰清賬目、清倉庫、清工分、清財物,不過怎麼清,村官們總是比他家過得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們很有逃避法律制裁的手段。別看村官們權力很小,但他們的一言一行直接關系到百姓的前途命運。村官們都是一個鼻孔出氣,要想將他們徹底四清一下,比登天還難。一天工作組來了,核查倉庫賬目不對,一腳踢飛了桌子,表示一定要追查到底。可是官場太黑暗了,相互包庇,查無頭緒。正要不了了之的時候,一人從地里鑽了出來,滿臉是淚,泣不成聲。他說︰「我曾經是倉庫保管員,村官們總是沖我要東西。我不給他們,就撤了我的職。想那倉庫里的所有都是百姓辛勤的汗水,他們卻要中飽私囊,像老鼠一般地盜洞,還有法理沒有?這件事他們對我耿耿于懷,上個月有人告發,他們就利用職權之便把帳算到了我的頭上,說我偷了倉庫里的糧食。我冤!」

工作組領導問︰「這是私人報復!那麼你能否提供有力的證據?」

保管員說︰「保管權不在我這,賬目不在我這,我恍惚知道是村官們干的,卻無法提供有力的證據。」

工作組的領導說︰「這可就難了,沒有證據,我們如何處理?法律是要證據的。」

保管員說︰「要證據也有辦法。屯子里有個閆大仙,算的很準,找她看看,就水落石出了。」

工作組的領導一听,把保管員罵得狗血噴頭。叫道︰「都新社會了,還搞舊社會的封建迷信!我看就憑這點,就要對你嚴肅處理。」

保管員說︰「村官們y n得像蛇,惡得像狼。要想煞住這股歪風,不采取些邪門歪道的東西,行嗎?他們手中有權,權可以讓人死,也可讓人活,我們無權無勢,怎敢正面同這些人斗?我們明知自己的血汗錢沒了,卻無法捅破他們的關系網。現在不是閆大仙迷信不迷信的問題,而是你們是不是把清理整頓村官們的事情當一回事?當年包公斷案,什麼鬼呀神的不都使嗎?」

工作組領導想了想說︰「那就讓她來,看看她究竟有多大能耐。」于是吩咐人將閆大神找來。此時屋內肅穆森嚴,工作組的領導正襟危坐。不一會,閆大仙過來,她說道——

無論問四還是問三,我老閆必被你們關幾天。你要問倉庫糧食何處去?先把保管員關七天。別看他身強力壯沒有病,不讓睡不給水喝不給煙。七r 內一定招供說實話,到頭來村里村官連窩端。國雖好王八犢子喜盜洞,家雖強牛頭馬面心太貪。餓百姓羊羔吃n i還嫌羶,民路窄孟婆判官路卻寬。思一思來想一想,何必問我我蒙冤!

工作組領導一听,真的將新保管員叫過來審問。那個新保管員姓牛,人叫他老牛。這個老牛一開始不說,等關了三天,不讓睡覺,不讓喝水,不讓抽煙,便如實招供了。結果姓王的,姓牛的,姓馬的,姓楊的,姓孟的,一共五個人作案,都被查了出來。那個老保管員全部的憂愁都已煙消雲散,百姓們高興得眉飛s 舞,欣喜若狂。而閆大仙不僅沒有受到表彰,反而以封建迷信的罪名,足足審問了七天,才放回去。

閆大仙就是一個謎,她的預測傳奇得令人瞠目結舌。她給人家看y n宅,墳在何地,前後左右有樹沒樹,有水沒水,都能說的一清二楚。看陽宅,能看出房子大小,正房還是廂房,坐向如何,房屋前後有什麼,都能知道。看人事,是不是遇見鬼了,是什麼樣的鬼,甚至具體是誰,都能一一指出來。家里有多少人,排行老幾,掉頭幾個,是窮是富,是有病無病,都逃不過她的眼里。世上有許多事情都這麼邪門,百思不解。6s 年我國第一顆原子彈試爆成功。閆大仙事先就算了出來,她說西部會有一聲巨響,一個沖天的大火球,是美國扔到r 本廣島的那種東西,殺傷力極強。當時誰都不信,後來果然應驗。東北仙堂實在神奇。

常彥波總感覺閆大仙是個謎,就經常跑她家看看究竟。不過他也看不出什麼?只是見到她神奇的預測,心里嘀咕。

再說他剛把縫死,就要去上學。這時候他們家已經搬到了前團山下,學校就在他家的附近。那時候他對玩具並不感興趣,只對上課的朗讀聲感興趣。其實那時候也並沒有什麼玩具,無非是一些破銅爛鐵碎紙之類的東西。不過別的孩子很喜歡玩這些東西,他卻喜歡去學校,羨慕學生上課。他母親跟一個姓王的女教師相處的很好,她經常把他帶去學校。他那時候還是那麼討人喜歡,到了學校就成了老師和學生們的熱點,他們總會想出各種辦法逗他開心。而他的一言一行也讓他們開心。尤其令他們開心的是他一個沒上學的孩子卻能夠順利答出上學的孩子還答不出的課題,他們都贊嘆他的聰明。

那時候非常苦,經常吃不飽。他父親一人在地里干活,他母親因為做了絕育手術受驚嚇,得了j ng神病,生活更有壓力。他母親犯病的時候雙眼呆滯,六親不認,嚇得他根本不敢去看她,更不敢要東西吃。即使要也沒有,家徒四壁,連老鼠都不願意光顧他家。

這r 家家戶戶都已掌燈,前團村靜而朦朧。他母親用縫補衣裳這一形式來打發她夜晚的時光,他父親疲倦地睡下。他餓得饑腸咕嚕,去外屋喝了口水充饑,還是饑餓難耐,于是他開了外門,悄悄走了出去。這時他面前出現兩個人,一下把他吊在樹上。他問他倆︰「為什麼網我?我得罪你們了嗎?」

他倆說︰「把你吊起來,有人就會給我們吃的。」

常彥波一想他倆就想用他要挾我的父母,然後向他父母要吃的換他。他倆的構思很好,不過卻白費力氣,因為他家一無所有。他告訴他倆︰「我家沒上鎖,可以z y u出入。只要有你們喜歡的,都可以拿走。」

他兩個問︰「真的沒好吃的嗎?」

他說︰「連孬吃的都沒有,我現在還餓得兩眼發昏,也準備去搞吃的。」

他兩個見他真的不是騙他們,便把他放下,然後商量一起出去搞吃的。不過他盡管餓得發了瘋,也絕不贊同他倆用這種方式去搞吃的。最後他們幾個定下去掏鳥窩。于是便開始行動。然而滿屯子房子幾乎翻了個遍,一個麻雀也沒有翻到。弄得他們一點笑容也沒有,就像死了幾個人似的。其實麻雀不是沒有,而是別人比他們先行一步。他們三個弄得渾身髒兮兮的,不得不垂頭喪氣地回家。

當時的天很冷,夜晚更冷。回到家里很長時間才緩過來,他也就帶著饑餓的肚子進入了夢鄉。

他這個人特別能作夢,而且一作夢就是連續劇,而且很靈驗。這次夢開始是見到了三個人。衣著華麗,上等的料子,優質的縫紉,一看就是豪門顯貴。他問他們是哪里人?他們說是母親星的人。他問母親星是不是很美好?他們說簡直是好極了。他問母親星為什麼那麼好?他們說他們的國王好,是個女人,名叫千古第一媽,愛惜民生,不打仗,專搞經濟建設,也不搞政治。他說這地球把我們害慘了,衣不蔽體,食不果月復。他們說地球也不都是這個樣子,只是你們這里不好。不過地球上最好的地方,也不如母親星。地球實在習慣搞政治,剛下來的時候,見一伙人被打得鼻口竄血。一問才知道他們說了zh ngf 的壞話。我們母親星誰都可以說國王壞話,國王也不生氣,她說壞話就是提醒,贊歌就是害人。

他听了簡直入迷,並提出要去他們那里看看。他們幾個很熱情,便帶著他乘坐飛碟,去了母親星。一看那里真是好極了!不說別的,就說食品供應都是免費的,隨便拿,隨便吃,只要不撐破肚子就行。也沒有罵人打仗的,說話都是文文明明,客客氣氣,每一個品德都是那麼美。他們幾個先帶他去吃東西,隨便挑,隨便選。等他吃飽了,就帶他去見他們的女王。

那個女王就像個大姐姐,非常和氣,而且很美。她的酥胸聳動起來更美,明快的線條,小夜曲般的起伏,近于透明的薄紗,像詩人筆下的朦朧。她的皮膚潔白,細膩得像牛擠出的n i。看起來她也就二十來歲,結果他一問,驚得我半晌沒說出一句話,原來她已經是幾億歲了,是個十足的老人。

由于他吃驚,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她捏他的鼻子,主動跟他說話,問寒問暖的,簡直又像一個母親。她的丈夫名叫千古第一爹,樣子很凶,說話也凶,听到他介紹地球的現狀,氣的千古第一爹將價值連城的杯子摔得粉碎。並揚言要發兵地球。他大意是講地球太不地道了,都搞政治軍事,完全忽略了百姓生活,這怎麼可以!君主要愛護百姓,是百姓的父母,盡力讓百姓多些快樂,少些煩惱。

千古第一媽將常彥波抱起來,怕他嚇著,並叫千古第一爹小聲,他才停止激動。千古第一媽見常彥波臉上有了喜悅,才把他放下。她說在母親星曾經也有貧困的國家,但都讓它在世上消失了。常彥波說是用戰爭讓貧困的國家消失的嗎?她說不是,是用思想和俠客兩種方式喝令他們的君主放棄權力。她說貧困來自于權力。比如沙漠本就荒涼,人們都要去繁華的城市和富裕的國家,而一些人為了權力,不讓他們的百姓移居,就過苦r 子。很多人都不想放棄權力,那麼就找他談,促使他以百姓生活為重。接受了,就遷居。不接受,就用俠客強勢進攻。消滅了愛權的人,世界也就美好了。她說世界本就是大家的,喜歡去哪就去哪,為什麼要受到限制?土地是天老爺給的,憑什麼權力來分配?所以只要搞定了權力,人人都會幸福。

常彥波在母親星上呆了很長時間,女王派人用飛碟將他送回,他為他父母帶回來不少好吃的,讓他們一輩子都吃不完。等回到地球,卻給他一記悶棍,見一幫人哭爹喊媽,四散奔逃。一伙蒙面人像閃電一般攔住了那些人的去路。蒙面人就像一道魔牆,無論那些人怎麼跑,蒙面人始終在他們面前。其中一個人的身法很快,他已像風一樣逃到河邊,一個蒙面人飛身出現在他面前,一刀下去,結果了他的x ng命。

那個蒙面人是個殺人狂,無論出現在哪里,哪里的人就會遭殃。人們都希望好好地活著,但另一些人卻不讓別人好好活著。常彥波一看蒙面人都是搶劫的,而且要殺人滅口。母親星人見了這個場面開始吹簫。他的簫聲淒涼,似蕭瑟的風,似落葉的秋,似流盡的水。當一對情侶听到這簫聲就會想到離愁別恨,當一個生命蠟燭剛剛燃氣的孩子听到這簫聲就會想到垂暮之年的孤獨。他聞簫聲落淚,蒙面人聞簫聲變s 。他的鼻子好酸好酸。蒙面人感到人生悲涼。他們慚愧地哭出聲來。其中那個殺人的蒙面人,自己的刀砍斷了自己的脖子。其余的蒙面人放下搶在手里的東西,低頭退去。

四散奔逃的人得救,喜悅洋溢在臉上。他們對母親星人充滿無比的感激,都不知道用什麼方式才能把他們心里的感激表達出來了。

退去的蒙面人原本洗心革面,但走了一段路卻臉s 大變。一個家伙猛地劈出一掌,蒙面人各個都是一口鮮血噴sh 出來。他們開始震驚,恨得咬牙切齒。舉起明晃晃的刀去爭取z y u,結果那個人送給了他們死亡,平息了他們的火氣。他簡直被這個場面驚呆,無法說出任何話來。很多人都想放棄邪惡,而更邪惡的人卻逼著他們維持邪惡。

常彥波大喊大叫從夢中驚醒,一看已經是次r 上午。他找了找從母親星帶回來的吃的,要孝敬父母,但除了濕漉漉的汗水,其它的什麼都沒有。不過夢卻記憶猶新。

早上吃了點玉米面粥,幾乎是水裝滿了肚子,他便出去找人下棋。他在象棋方面算是個神童,只是沒接觸到高手,所以沒有發展。他在幾歲之時,就已經是屯中高手,他時常用象棋贏一些吃的。他的陸戰棋更有水準,至今還沒有失敗過的先例,可謂百戰百勝。

他常去生產隊和一個老頭下棋,老人是生產隊的更夫,也是保管員。常彥波贏了就會吃到生產隊的豆餅子,算是智力換溫飽。他平r 去找那個老人,老人都是笑臉相迎,今r 去了卻看到那個老人滿臉火氣,甚至手有些發抖。常彥波問他︰「誰惹他生氣了?」

那個老人劈頭蓋臉地說︰「你就是千古罪人,r 後定找你算賬!」

屋子中間有個火爐。鬼天氣太冷了,常彥波邊烤手邊問原因。老人埋怨說︰「豆餅少了,隊長說他貪污,還要罰我。」

常彥波問︰「豆餅怎麼少了?是有小偷麼?」

老人听了更生氣了,說︰「你滿嘴都是廢話。明明豆餅都讓我贏了,還什麼小偷?我沒把你供出來,就算我好心了!」

常彥波一听要牽連他,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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