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之清朝賊王爺 第二十二章初見曾國藩

作者 ︰ 南山筆樵

()一番言語試探之後,我認定趙厚德可用。當下便說道︰「我這里有一個發財的機會交與趙厚德兄弟,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貝勒爺請講,趙厚德定不負所望!」趙厚德堅定地說道。

「好!」我神秘地說道︰「你現在就去召集有經驗的礦工,有多少召集多少!」

「貝勒爺,您想開礦?」順子疑惑地問道。

「對,我要開礦!就在b ij ng開礦,嘿嘿…,b ij ng可是個寶地呀。」我笑道。

「敢問貝勒爺,您想開什麼礦?小的也好召集相應的人手。」趙厚德眨著小眼楮問道。

「不怕你們知道,我要開金礦!」

此話一出,頓時驚呆了在場的幾人。他們不約而同地驚呼一聲,久久說不出話來。

「b ij ng的地底下有金子?可從沒听人說過呢。」趙厚德輕聲呢喃道。

「不僅有,而且還很多!」我說道︰「你盡管去召集人手便是,倒時我自然會告訴你開礦的位置。」說著,我抽出一張千兩的銀票,在趙厚德眼前晃了晃,「這一千兩算作你上下打點的費用。每個礦工下礦前先每人發二兩銀子的月俸!你好好辦差,事後我自然另有封賞。」

趙厚德望著銀票,眼中放sh 出異樣的光彩,「貝勒爺,二兩銀子足夠一個四口之家無憂無慮地生活一個月了,您真是活菩薩在世!小的在這里,先替礦工們謝過您了。不過,金礦是朝廷命令禁止的行業之一,咱們要開礦還需有朝廷的批文才是。」

「這個你放心。」我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先去召集人手,批文由我去辦。」說完,我又轉頭對仍傻愣在一旁的徐佑祿、陳孝二人說道︰「金礦並非一般的礦廠可比,須有得力之人護衛。你們二位可願意去?」

還是徐佑祿反應快,他扯了陳孝一把,連聲說道︰「願意,願意,我們願意…。」

「好!」我微笑著逐個掃視了徐佑祿、陳孝和趙厚德一圈,「有三位同心協力,我們的礦廠興旺指r 可待啊。」

「願為貝勒爺效力!」三人異口同聲道。

「你們三人既然為我效力,那自然不能虧待了你們。」我說道︰「礦廠開工之後,你們三人的餉銀以礦廠的產量分成,拋去上繳朝廷的貢銀,咱們二八開,你們三人佔二成,我八成!你們看可好?」

「我的爺呀,您、您說的可是真的?」趙厚德等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哈哈…,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笑道︰「我還能欺你們不成?能者多得,乃是天下的至理,我不過讓你們得到應得的那份罷了。」

「貝勒爺,您折殺小人們了。」三人激動地跪倒在地,磕頭不已。

「好了,事情就這麼定了。」我站起身說道︰「我給你們三天的期限。三天後的辰時,我在城東等你們。」說著,我邁步向外走去。

「恭送貝勒爺!」三人畢恭畢敬地送我出門。走出了老遠,我還依稀看到他們立在門外的身影。

有了賣命的手下,我下一步就需要打通各級關系,為開礦鋪平道路了。開礦納捐這類的事情是戶部的管理範圍,而此時領餃主管戶部的正是奕!看來,我有必要去拜訪一下這位四阿哥了。

奕的府邸跟奕欣的一樣,也是坐落于皇宮根兒上,原先是明朝一個什麼將軍的私宅,坐北朝南,是一處三進三出的跨院。

我來到府上的時候,正巧奕不在。門房說他一早就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我知道,他管著戶部、工部,繁雜的事情較多,這一出去就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與其坐在這里苦等,還不如先回去。可我剛調轉頭就听有人在遠處高聲喊道︰「前面的可是溥廷?」聲音非常熟悉,正是納榮。

納榮咧著嘴巴,疵著大黃板牙,整張臉笑得跟炸裂的榴蓮相似,顛顛兒地跑到我跟前,自以為熱情地拍著我的肩膀說道︰「老弟,我從剛進巷子口就看到像你,這一看啊,果然不錯…!哎,怎麼都到門口了也不進去?正巧,曾大人要來拜望四阿哥,不如就一起暢談一番…。我告訴你啊,曾大人乃是欽賜同進士出身,入過翰林院,師從倭仁等當代鴻儒學習過程朱理學…,先後擔任過翰林院庶吉士、侍講學士…,乃是飽學之士…。」

我這才看到,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面容清瘦的中年人,小眼楮、凹眼眶、蒜頭鼻子、高顴骨,頜下留著亂蓬蓬的一把胡須。他身上穿著一件嶄新的朝服,看那服s 顯然是三品堂官。

「曾大人?哪個曾大人?」我對他嗤之以鼻,「b ij ng城里大人們海了去了,我哪能認得過來?」

納榮看怪物似的瞪了我半晌,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說道︰「哦,對了,我忘了,你忘了…!」

「什麼你忘了,我忘了的?」

「嘿嘿…,老弟,怨哥哥沒說清楚。」納榮低聲湊到我耳邊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忘記了過去的事情,怪不得你不知道曾大人呢。這位曾大人頗具才華,不僅四阿哥經常稱贊他,就連皇上非常欣賞他。嘿嘿…,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跟你一樣,也覺得這人長得跟猴子似的,怎麼看怎麼好笑…。可不行啊,老弟,皇上面前的紅人咱得罪不起啊…。」

「這曾大人什麼人啊?」仔細數數這個時期的大臣,姓曾的屈指可數,我心中冒出了一個人,但卻有些不敢相信。

「曾國藩!剛從兵部侍郎調任工部侍郎,今兒是特意來拜望四阿哥的。」

果然是他!我雖有思想準備,可不免還是微微一驚,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干巴老頭兒就是r 後鼎鼎大名的湘軍統帥、洋務運動的倡導者、鎮壓太平天國的第一大功臣、殺人如麻的曾國藩,「曾剃頭」麼?

不由自主地,我又多看了他兩眼,「原來是曾大人?溥廷倒是失敬了。」

雖說曾國藩在後世家和實踐家,中國封建社會的最後一尊j ng神偶像!而我也欽佩此人的高瞻遠矚和勤勉干才,腦中也塞滿了他的辭賦文章和道德家教,但我還是不喜歡這個人。甚至說,對他,我還有種淡淡的厭惡。

厭惡他的假仁假義,滿肚子的學問卻成為壓迫百姓,討好主子的急先鋒。

早在太平天國初期,他便一面鼓勵湘軍所到之處燒殺y n掠,一面又用「仁義道德」的幌子遮羞。更作了一首《愛民歌》傳頌于世,給湘軍的罪惡披上了一層道貌岸然的羊皮。豈不知,在他的指使下,地方官吏俘獲太平軍官兵「一律斬無遺」!以致連有的巡撫司道都認為太無人理。

不僅如此,他更是身先士卒,攻破安慶「大殺三r ,全城男女老幼無一存留」。攻陷天京之後也是「三r 之間,斃賊共十余萬」。以致贏得了「曾剃頭」的綽號。

與此同時,在對待侵略軍的態度上,曾國藩將封建的奴顏婢膝表現得淋灕盡致!他堅持以「守定和議」為準則。懼怕對侵略軍作戰,卻毫不吝嗇將湘軍士卒當作炮灰,推上了內戰的戰場。更有甚者,他甚至贊成「借洋助剿」,借助洋槍隊鎮壓太平天國,任憑洋人屠殺自己的同胞,禍害祖國的百姓!

在第二次鴉片戰爭中,英法聯軍進攻b ij ng之際,咸豐帝諭令湘軍北援京師,他卻拒絕北上,堅持對外國侵略者采取「撫」(即妥協)的辦法。而他堅持這一戰略部署的理由是會失去對太平天國的圍困!活月兌月兌一個「攘外必先安內」的先驅!

到了1870年天津教會案之時,他又一味曲意逢迎法國人,果斷地用充軍、處死四十余名良民(包括天津知縣劉杰),賠款五十萬兩,並向法國道歉的條件,博得了法國人一笑…!

曾國藩在金錢面前又毫不猶豫地撕下了道貌岸然的虛偽面具。湘軍攻陷天京後,「金銀如海,百貨充盈」的天京,被湘軍洗劫一空。曾國荃搶得財寶最多。但曾國藩卻奏稱「偽宮賊館,一炬成灰,並無所謂賦庫者,然克復老巢而全無貨物,實出微臣意計之外,亦為從來罕見之事」。其後曾國荃卻在家鄉大建私第,置肥田一百頃,不納租稅,名聲惡劣之至。…

曾國藩的一生恰如章太炎先生評論的那樣「曾國藩者,譽之則為聖相,讞之則為元凶」j ng闢之至啊!

就在我打量著曾國藩,腦海中歷歷在目地顯現出關于他的一幕幕畫面時,曾國藩也從納榮口中知道了我的身份。他恭順地施禮道︰「是,下官就是曾國藩。」

「湖南湘鄉的曾國藩,曾伯涵?」我追問道。

「正是下官。」曾國藩畢竟久居官場,早已歷練得j ng靈剔透。從我的語氣中,他也听出了我的冷淡,雖一時之間還想不明白哪里得罪了我,但他卻深知,我是得罪不起的,于是急忙說道︰「貝勒爺年輕有為,乃是我朝少有的才俊,下官早就仰慕已久,只是無緣相識罷了。相約不如偶遇,加之貝勒爺剛剛晉封了多羅貝勒,又外放了濟南府副將,正是值得慶賀呀。不如今天就由下官做東,去聚仙樓一聚,以示慶賀,如何呀?」

「嗯?他怎麼知道我的任命…?」我心生疑惑,就听納榮在旁邊解釋道︰「老弟,在四阿哥的鼎力保舉之下,皇上已經恩準了我們的封賞,封我們為多羅貝勒領從二品副將餃,同時外放你為濟南府副將…,算起來聖旨應該已經到了怡親王府了。」

接著,他又作出憤慨狀繼續說道︰「皇上的知遇之恩自不必說。只是外放之事讓我懊惱不已呀。我們外放全憑六阿哥做主,也不知他怎麼想的,現在山東的捻子會正蠢蠢y 動,據說還有白蓮教余孽摻雜其中…,怎麼這個時候把你派去了濟南呢?不過兄弟,你也別擔心,你且去瞧瞧,如果這個官好做你便做,若是不好做只管回來便是,憑咱們跟四阿哥的交情,絕對虧待不了你…」

憑直覺,我感覺到之所以匆匆忙忙把我們外放,固然有奕等人為了奪權,耍了手段的原因,但更主要的卻是道光皇帝急于用宗室近戚外放帶兵來穩定局勢。這正說明,老皇帝自知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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