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雲骨,六月漣雨 十.垂頭莫嘆青心冷

作者 ︰ 湉凌

我讓蓮然回去,但蓮然似乎也被嚇倒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不動。我大喊了一聲,蓮然听後,乖乖回去了。

我封住了墨夙的穴道,血雖然只住了。但墨夙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墨夙受了這麼重的傷,上哪去找郎中給墨夙醫傷?我只得拖著墨夙回家,但回頭卻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墨瑕。

我的背上最終還是加了一人——墨瑕。

背上的寒意陣陣傳來,我不禁加快了步伐,但卻只是徒勞。集市的人似乎都似看熱鬧般的看著我。我不理睬他們,向家中走去。

我一腳踢開門,青璃看著狼狽不堪的我。並沒有來幫我。而是繼續喝著茶。

「青璃,快來幫我。」我腳步不穩。

听了我的話青璃才來幫我把兩人放到床上。「怎麼辦?」我看著面色蒼白如紙的墨夙問。「什麼怎麼辦?」青璃不明白我說話的意思。「怎麼救墨夙?」「我哪知道?」青璃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便釋然不管了。

好你個青璃!真夠意思!!

看著青璃的背影,我卻淚如泉涌般滾了出來。青璃,你何時變得這樣冰冷了?好似讓人靠近不了般。

墨瑕是在一日午後醒來的。那時我正在想該如何醫好墨夙。普通凡醫是不行的。墨夙中的箭,是天宮遠程武器比較厲害的了。

蓮羽箭威力過猛,中箭的人很可能會當場斃命。但我相信墨夙,他不會的。因為他如此的堅強。

墨瑕跑了出來,大聲含糊不清地說︰「墨夙怎麼了?是不是死了?」我搖搖頭。望著墨瑕想︰墨夙為何要替你去擋了那兩箭。若不,死的人,就是你,不是墨夙了。我眼中的嘲諷清晰可見。

墨夙,你為何總是那麼傻呢?

墨夙,你為何還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墨夙,你為何總是為別人犧牲,不顧自己呢?

墨夙,你為何還是欠我一個情債呢?

墨瑕跑了,我不知她要去干嘛。我也沒問,因為我也不想知道,走了更好,少了累贅。傍晚時分,墨瑕又跑了回來,只不過不一樣的是,墨瑕變得全身都是土。

「你干什麼去了?」我淡淡問。

「……我去幫墨夙采藥,早些讓……墨夙……醒來。」墨瑕喘著氣說。

「真難得你有這份心了,不過不用你在一旁瞎操心。我和青璃就夠。」我閉眼做養神狀。

青璃這日也時時去采藥,回來之後,便給墨夙涂抹傷口。外傷很快愈合了,但內傷定沒醫好。

這日該我去采藥了。在山頂,我竟看到了百年不遇一次的靈芝。我小心摘了回去。推開門,卻看見了這樣一幕——

青璃捧著墨瑕的臉,吻得小心,吻得仔細。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關上門,退出了房間。

明明不在乎的。可為什麼?心還是那麼痛苦?那麼難受呢?

我看見青璃從屋中出來,我墨色的眼瞳看著青璃。

「雲骨……你不在乎嗎?」青璃皺眉問。

我自嘲的笑了笑。「在乎?在乎什麼?在乎你麼?我今天好好告訴你,我不在乎!我也不喜歡你!我受夠了!你與我以後毫不相干!」我突然怒氣。

「雲骨,你生氣了。」

「呵,生氣?我沒有。」

見我拒絕,青璃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唇角向上挑了一下。隔了好長時間才對我說︰「雲骨,你還是在意的對不對?不然你怎麼會生氣呢?」「我說了沒有!」我情緒始終安定不下來。

「好吧,沒有就沒有。」青璃微笑。我不答話。

我命青璃把靈芝熬好之後給墨夙喂下去。

藥汁好喂一些。熬好了藥,涼了些之後,就喂下了。

我看著墨夙,手輕輕的撫上墨夙的臉。墨夙,我愛你,你可知?我手從墨夙的額頭一直滑到鼻峰,在之後,手指有覆上了墨夙的薄唇。

墨夙,被人都說薄唇的男人薄情,會是真的嗎?……我想是的,不然,你為何一直不接受我呢?墨夙你怎麼如此無情呢?

我看著墨夙,又笑了出來。

墨夙,我若是你姐姐該多好?

但下一秒,我腦海中卻出現了青璃的臉。青璃……是不是也這樣無奈?絕望過?

青璃,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又看看向墨夙,想到︰墨夙,你何時才能變回漣雨呢?我好想,好像他。好想再有一個人,保護我。

「 當——。」門被人推開了。我想門口處看去,是墨瑕!

墨瑕見我對墨夙動手動腳的,以為我要害他,便上來狠狠地咬住了我的手臂。我吃痛,一把揮開墨瑕。但墨瑕的頭部卻撞在了桌角上。墨瑕頓時就不動了。我上去看了看,墨瑕的腦後撞破了一大塊,血滴滴的滲了出來。我把手放在墨瑕的鼻前。居然,沒有呼吸!難道……墨瑕被我害死了?

我急忙跑出房間,卻撞到的青璃。看到青璃,我頓時哭了出來。

「怎麼了?」青璃問。

「墨瑕,墨瑕她……死了。」我支吾著說道。

「什麼?」

作者有話說︰呼……十章!十章!耶!可算打完了。累死我了。我本來打字就不快,累死了……(垂死狀)而且順便告訴親們一聲,偶是學生嘛。平時比較忙,周一到周五沒有時間發文文。只有周六日能發。不過!偶會努力地!(斗志滿滿)最後……揮揮我的小紅旗,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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