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魅——修羅王妃 第八十二章︰純潔和諧

作者 ︰ 姚啊遙

暮雪瞳下手的力道果然不重,才離開東陵的邊界,還沒完完全全的踏入大歷,紫菊就醒了。

眼前一片漆黑,如果不是听得出外面趕馬車的人是宋越,她真會以為是不是有人搞錯了對象,把她一個丫鬟當成正主給劫持了。

從馬車里坐起來,捏了捏有點不舒服的脖子,撩起簾子和趕馬車的宋越說起話,「宋越,我們這是去哪呢?」

剛醒過來的大腦,總是會有片刻的短路和混沌,一陣夜風順著撩起的簾子哧溜一下吹到臉上,她頓時神智大清,不等宋越開口,已經哇啦啦的大叫著,就要從馬車上跳下去。

還算好,宋越不僅身手不錯,最近也變聰明了,听到紫菊亂叫,就知道她要跳車,長臂一伸,就接住了她。

紫菊小手握成粉拳,用力朝宋越肩膀上捶去,「你為什麼要把我帶走?為什麼把小姐一個人留在那里?為什麼?為什麼?」

宋越知道與其以暴力制服情緒激動成這樣的紫菊,不如讓她發泄出來。

紫菊一個大戶人家內院的丫鬟,再怎麼跟著學了幾天的武功,那充其量也就繡花拳頭,落到宋越這樣常年習武人的身上,無非就像撓癢癢似的,一點都不痛。

兩國邊界,其實最危險,一個不當心就有可能會被兩方都認為是奸細,然後射殺。

看得出來,宋越在夜行方面很有經驗,他並沒有點燈,馬車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在他的駕駛下,卻是疾馳的又快又穩。

紫菊終于打累了,依在宋越胸口猛喘氣,剛才那番又打又罵,她月兌了力,現在滿臉通紅,光是喘氣了。

宋越朝前面黑漆漆的夜色看了一眼,確定沒什麼異樣,這才低頭看她,「紫菊,你听我說,王妃讓我把你帶走,肯定是有她的安排,我們就听她的好嗎?」

宋越不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只能想到什麼說什麼,紫菊抬起頭看著宋越,眼角依然噙著清淚,隔著霧蒙蒙的眼楮看著眼前人,「你說我家小姐,真的會沒事嗎?」

如果是以前,宋越肯定會搖搖頭,然後說一聲「我不知道」,但是,尤其是看到暮雪瞳那種篤定從容的神情,他莫名其妙的就選擇了相信她。

那個女人行事雖怪異,為人也張狂,做事一向倒也還算靠譜。

垂眸正視上紫菊的眼楮,聲音雖輕,卻很肯定,「你放心吧,王妃肯定會沒事的。」

他雖然到現在也沒想明白暮雪瞳要一個人留在東陵的原因,打心眼的卻是相信她。

宋越摟著紫菊,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滿足,風里來雨里去這麼多年,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溫暖,也第一次想要一個家。

紫菊那丫頭,真不知道說她經驗不足好,還是神經大條好,感覺宋越摟在她腰上的手松了一下,還怕冷似的朝他懷里鑽了鑽。

宋越今年二十多歲了,卻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剛才抱著她是出于無奈,現在再抱著……心里難免就起了雜念。

他是個正常的,而且從來都沒有踫過女人的男人,哪里經得起這樣的刺激,身體的某個地方當即就對著紫菊敬禮了。

紫菊本就坐在他腿上,更是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他的變化,登時就滿面通紅。

氣氛很尷尬。

宋越駕馬車的手在顫抖,紫菊掙扎了起來,「我還是回車里吧。」

宋越雖舍不得讓溫香暖玉離開自己的懷抱,還分得清輕重,壓低聲音,語調暗啞的「嗯」了聲後,就空出一只手去幫紫菊。

紫菊回到馬車里後,就沒再說話,宋越也重新全神貫注的駕駛起馬車。

這樣的夜,不管主角是誰,都注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

宋越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和掠影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自己也成烏鴉嘴了,越是擔心發生什麼,那越擔心的事,偏偏還真就發生了。

黑暗中,他看到有人對著他和他所駕駛的馬車舉起了弓箭,這麼漆黑的夜還能看清這一切,虧得他多年做暗侍的經驗。

他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卻已經在不知不覺放慢了馬車的速度,也開始觀察四周是否有適合躲藏的地方。

不遠處就有一個懸崖,宋越做事一向很謹慎,在某些事上,也有些和尋常人不同的見解,比如那個懸崖,對很多人來說,意味著死路,對他來說,那未必,或許是絕處逢生。

當然了,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他怎麼樣都敢去試一下,身後的馬車里紫菊在,讓他不得不在做每一個決定前都小心翼翼的斟酌一番。

至于為什麼沒听暮雪瞳的話,把掠影一起帶著,因為他壓根本沒找到那只鳥,也不知道死哪里談戀愛去了。

懸崖畢竟是未知的,誰也不知道姚啊遙那個女人會不會在下面安排個山洞,或者是一棵橫著長的樹。

既然姚啊遙那個女人不大可信,他就眯著眼打量起那些弓弩手,距離隔得有點遠,他根本看不清他們穿的衣服。

宋越的耳力極佳,一個士兵只不過是小聲嘀咕了一下,就被他听到了,那是東陵方言,眸光微閃,他已經做好了放手一搏的準備。

站在制高點上的東陵士兵,怎麼都沒想到早被他們包圍,而且在一下秒鐘就會被射成刺蝟的人,怎麼忽然連人帶馬車就朝懸崖下沖去了呢?

領軍的頭再怎麼反應迅速,也沒等他喊出那聲「射箭!」馬車已經朝懸崖下墜去。

天這麼黑,又想著如果真的是大歷的奸細,這能力也太差了點,估計也就是個商人什麼的,手一揮,撤走了所有的弓箭手。

懸崖下邊就沒這麼安靜了,紫菊哪里見識過這樣驚心動魄的場景,當宋越把她從馬車里拉出來後,除了發出害怕的尖叫,就只顧著閉上眼楮躲在他懷里了。

宋越感覺自己身上的責任很重,在心里暗暗禱告一番,姚啊遙,你一定要寫個山洞或者是橫著長的樹後,就開始自救。

早在馬車掉下懸崖那一刻,宋越已經抽出了別在腰間的匕首,那還是訾容楓第一次看到他時送給他的。

訾容楓的東西,自然非常好,他只是朝懸崖的石頭上扎了上去,還沒用力,人就借住著外力掛住了。

紫菊感覺自己不再朝下掉,也不敢睜開眼去看,躲在宋越懷里瑟瑟發抖,她剛才還想說,晚上趕馬車不點個燈是不行的,這下好了,連人帶馬都掉下懸崖了吧。

嗚嗚,紫菊想到以後可能永遠看不到自己家小姐了,最可惜的是連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都不知道,心里更傷心了,哇的下就哭出了聲。

應了那句話,「愛屋及烏」,宋越不但沒覺得聒噪,反而覺得紫菊這聲哭,把他的心肝都搖碎了。

「乖,不哭了,有我在,不會有事的。」宋越以為她是害怕的,一邊很溫柔的安慰她,一邊打量起四周。

目光犀利的把四周都打量了一遍,心里大喜,「紫菊,抱緊我。」

興許是人在危險時都有一陣求生的本能反應,紫菊兩只手早就緊緊地吊著宋越,听宋越這麼一吩咐後,覺得光兩只手或許還不夠,把本就凌空的兩條腿也繞到了宋越身上。

宋越身形魁梧,紫菊本就較小,按照她的意思,本來也只是想把兩條腿繞到他的兩條腿上,這樣才叫進一步的抱緊,哪里想到,身高差距實在是太大,她隨便這麼一繞,就繞到了宋越的腰上。

這姿勢……咳,紫菊很慶幸,幸虧這天色暗成這樣,自己的臉再怎麼滾燙到要燒起了,宋越也看不到。

宋越回過神,就感覺到什麼不對,低頭一看,乖乖,這撩人的姿勢,臉也倏地下就紅了。

在那對無比純潔的孩子雙雙面滿通紅下,宋越單手抱著紫菊利用手里的匕首,安全的掉到了一個山洞前。

宋越很有野外生存的經驗,紫菊不過是在洞外等了沒一會兒,就听到他在叫她,走進山洞一個,他已經手腳麻利的,連火堆都升起來了。

一看到紫菊走進來,宋越走過去拉住她後,就按上她的肩膀讓她在火堆旁坐下,又把匕首遞給她,叮囑她要注意安全後,就朝洞外走去。

紫菊打量了下山洞,說是山洞,其實更像是經過時間的風吹雨打形成的一個山坑,那面積頂多也幾能同時容下三個成年人。

紫菊還是第一晚上待在這樣的地方,心里很害怕,「宋越,你去哪里?我和你一起去好嗎?」

宋越回頭看了她一眼,當然知道她心里在害怕,只是他是要出去找食物,那場面說不定才真的會嚇到她,笑道︰「你放心,我就去弄兩條魚,很快就會回來了。」

……

紫菊不知道這半懸崖的哪里會有魚,但是,少頃,宋越還真的帶魚回來了,不僅有魚,還有她叫不上名字的野果。

顏色青青的,上面還有小刺,她真感覺口渴了,忍不住伸手就去拿了一個,宋越剛要喊她不能這樣拿,她的手已經被野果上的刺刺破了。

血珠很快蹦了出出來,宋越二話不說,抓起她的手就塞到自己嘴里。

紫菊雖然心儀他,和他卻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哪里經歷過這樣的事。

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帶著一個個小刺似的舌頭正在輕輕的舌忝舐著她受傷的手指,紫菊感覺很舒服,臉也更紅了,像是輕輕一捏就能擠出水來的西紅柿。

宋越也算自覺,確定紫菊的手指不會再流血很快就收回了嘴,撕下衣服的一角給她包扎了起來。

紫菊自從跟在在她看來性情大變的小姐身邊,她慢慢的也在變得堅強,故打量著被包扎的很好的食指,她撅嘴道︰「只是破了一點皮,沒必要包扎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火燒得有點旺,宋越的臉也很紅,他沒看紫菊,轉動了下架在火堆上方的烤魚,「夜里是野獸出來活動的時間,它們一旦聞到血腥氣就會尋過來,所以就幫你包扎好一點。」

紫菊算是開了眼界,「哦」了聲,也不再說話了。

山洞里的氣氛忽然變得有點怪異,誰也說不出那是種什麼感覺。

「你……」

「你……」

紫菊和宋越忽然朝對方看去,還異口同聲了起來。

宋越把去掉刺的刺梨遞給紫菊,「你剛才想說什麼?」

紫菊接過那刺梨,輕輕咬了一口,既脆又甜,好吃的不得了,嘴里嚼著東西,聲音就有些含糊不清,「你想說什麼?你先說。」

宋越狀似很苦惱的樣子,半響,從一直系在他身上的包袱里拿出一本書遞給了紫菊,「我是想問你要不要看書?」

紫菊看著遞到眼前的書,剛點頭,不知想到了什麼,立刻又搖頭,「我不要看。」

「為什麼?」宋越不解,「這可是王妃給我的,說是怕你路上悶,特地給你解悶用的。」

紫菊眼底劃過黯然,聲音細弱蚊蠅,「我認識的字不多。」

宋越听紫菊這麼一說,又看她眼神都暗淡了下去,心里就後悔的跟什麼似的,一個一品大員後院伺候主子的丫鬟,哪里會認識什麼字。

他收回書的同時也起身,坐到了紫菊身邊,很仗義地說道︰「你要不嫌棄,我讀給你听吧。」

紫菊當然不會嫌棄,事實上,她還求之不得呢。

宋越照本宣科,讀著讀著,聲音就低了下去不說,中間還出現了斷句,他這麼一斷句,听得正興起的紫菊就不樂意了,「你好好讀呢。」

宋越看著手里的話本,心里百種滋味縈繞在心頭啊,他怎麼就忘了他家王妃是多麼彪悍的一個人了。

彪悍如她,能把訾容楓給強了,不要說她推薦看的書了。

什麼小說?什麼話本?

赤果果的就是一本黃色小說。

愛情故事是有,不過,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也不知道寫這話本的人是干什麼的,楠竹女主一旦遇見,不管是在哪里,必定要驚天動地的XXOO一番,這體力好的,就像是天天在吃長白山人參炖雞湯。

而且……寫這本黃書的作者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提升銷量,還對前戲,戲中,戲末三部分,甚至……

宋越臉皮其實不算薄的,哪怕曾經很天真無邪,也在慕容楓和暮雪瞳的雙重「摧殘」下已經變得厚如城牆。

誠然如此,當翻過一頁,出現在眼楮里的赫然是一頁插圖,而且是描繪得那樣高清而生動的插畫,臉登時漲得通紅。

紫菊看他臉色不對,紅得不正常,以為他生病了,就要伸出手要去模他的額頭。

宋越一個偏頭,避開了紫菊的手,聲音暗啞得厲害,「我沒事。」

「你真沒事吧?」紫菊不依不饒,畢竟心里喜歡著宋越唄,她倒沒有去想萬一宋越出了點事,她一個小女子在這樣的壞境該怎麼自救。

所以說啊,女人有的時候就是個為情昏頭的迷糊蛋,年輕的時候為了愛情,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到中年了忽然恍然,年輕時誰懂個愛啊。

宋越沒說話,卻是目不轉楮的看著紫菊,看到紫菊狐疑自己臉上是不是有髒東西,正要伸手去擦,宋越竄到她面前,不等她反應,宋越那張臉已經放大不知道多少倍出現在瞳孔里。

宋越按照書上看來的,把紫菊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早就鋪好的地鋪上,抽掉她腰間的衣帶後,就傾身覆到了她身上。

紫菊緊張得咽了下口水,這才顫顫巍巍的發出聲音,「宋越,你要干什麼?」

余光瞥到宋越的手在翻著什麼東西,順著看了過去,一晚上不知道爆紅了多少次的臉再一次爆到了滾燙,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學好呢?

宋越的某個地方早已蓄勢待發,是為了照顧紫菊的感受,也怕是弄傷了她,這才臨到關頭了,還在翻書看。

朝後連著翻了幾頁,忍不住把寫這本書的人又大罵了一通,前面寫得挺好的,到後面怎麼就爛尾了呢。

慕容楓一直是個潔身自好的人,連帶著宋越自然也沒去過那些地方,既然書已經指望不上了,那麼就讓他自己一步步邊模索邊實戰。

紫菊一開始還掙扎著,漸漸的,在宋越時不時磕痛到她牙齒的深吻中,也漸漸迷離了。

宋越怕她冷,把身子更緊的貼近她,真是要命了,紫菊著急的都快哭了,宋越也茫然了,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沒辦法,不得不又伸手把那本被他拋到一邊的,看似是愛情話本,其實和黃書,還是一本極不負責的黃書夠了過來。

宋越單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不讓自己壓到紫菊,另外一只手飛快的翻閱起了書頁。

他看得速度很快,幾乎是一目三頁,紫菊就听到唰唰的翻書聲,這個姿勢,真是想不囧也難。

伸出手,正要去推開宋越,他再一次把書扔到遠處,然後……

還在東陵長公主府里的暮雪瞳,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就因為她買的是本盜版書,害的宋越就時間上以為自己最大程度的沒有滿足紫菊。

那一夜,因為听信了劣質盜版黃書上的夸大其詞,宋越不管第一次是多麼的潰不成軍,厚著臉皮就開始繼續作戰。

紫菊只感覺自己的腰要斷了,最後,當宋越中場休息過後,不知道是第幾次想再壓住她,用腳踹他的同時,忍不住大爆粗口,「特麼的,宋越夠了!你听到沒有,我已經好了,你可以停下了。」

手邊就有指導的書在,更何況,宋越雖然沒經驗,在床第之事上,出于羞澀,女人講的話通常都是反話。

這麼一想後,他再一次傾覆到紫菊身上。

不大的山洞里,就听到紫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救命啊!」

……

再說徐從才那邊,听了周碧歡的要求後,猶豫了好久,瞻前顧後不說,又好好的分析了一通得失,這才點頭答應和周碧歡一起去宸王府。

周碧歡臉上露出笑容,想象往常一樣伸手去攙徐從才,被他厭惡地避開,周碧歡也沒多計較。

這個女人能坐穩當家主母的位置,心理素質那自然不是一般的好,她倒也知道換位思考,如果她是徐從才,估計也會厭惡自己懷有其他人骨血的妻子去踫她吧。

管家備好馬車禮物,進來請他們,他們出了大門剛要上馬車,對面有個騎馬的人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馬背上的人一看到徐從才和周碧歡,沒等馬停穩就躍身下馬,跑到了徐從才身邊,「奴才見過尚書大人。」又對著徐從才身邊的周碧歡行禮,「見過尚書夫人。」

這個人的穿衣打扮雖是下人,可那氣勢,說話的方式並不是一般人家的家奴。

「你是誰?」在外人面前,徐從才又恢復了一貫高高在上的戶部尚書模樣。

那人恭敬道︰「奴才是宸郡王府上的家奴,宸郡王想請您和夫人過去一趟。」

听說慕容楓找他,徐從才心里猛然一緊,聲音緊繃,「你可知宸郡王找老夫,所謂何事?」

那下人很有分寸,態度恭敬卻不獻媚,「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

徐從才還想追問,周碧歡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老爺,我們本來也要去王府看側妃娘娘的,這不正好嗎?」

徐從才本來不打算和周碧歡一輛馬車,看周碧歡神色篤定,不慌不忙的樣子,就知道她又有主意了,以她有孕為借口,既然主動和她同乘一輛馬車。

一路上,徐從才都很忐忑,他怕徐清麗真的已經進了宸王府,真去揭穿一切了,要真這樣,他該怎麼做才好,難道真的只能听周碧歡的,哪怕徐清麗站在他面前,從這一刻起,他也不會再認他。

他最小,最疼愛的女兒,就是現在宸王府里的那個側妃,不管她長得像誰,也不管她現在是不是以真面目示人。

周碧歡面上平靜,心里卻也很緊張,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慕容楓的,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她只是不知道慕容楓還記不記得她。

如果清婉知道她和慕容楓也有過關系,肚子里的弟弟,其實就是她丈夫的種,又該如何自處,說不定連帶著把她這個親娘也給恨上了。

為了女兒的榮華富貴,她已經決定好了,計算天王老子來逼她,也絕不說出這個孩子是慕容楓的。

至于慕容楓是不是認識她,和敢不敢說認識她,那完全是兩回事,她相信,大事當前,不管慕容楓多麼,也拎得起輕重。

馬車里的夫妻兩個各懷鬼心事,渾然沒察覺到先前那個宸王府派遣來的佣人,看著他們朝宸王府駛去的馬車,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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