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動作卻被男人洞悉,女人的雙手瞬間被男人左右分開,牢牢壓制在了床上,接著,男人低頭往女人的紅唇上一舌忝,同時啞聲道︰「彎彎,別慌,是我。愛睍蓴璩」
白允奕?!
楚彎彎身形瞬間一僵。
呆愣了幾秒後,楚彎彎後知後覺的回想起剛才似乎被男人偷香了,而且這男人居然大晚上跑到她房里……
怒火哪里還需要醞釀,楚姑娘心中那股子憋著的憤憤一下就傾巢而出,惱恨的話語劈頭蓋臉的就朝白允奕擲去--
「白允奕,你是不是有病啊,大晚上你跑我房間里干什麼?我都不搭理你了,你就不會識趣些別盡干些惹人嫌的事?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討人厭,現在,馬上,立刻,放開我,然後從我面前消失!」
楚姑娘心中雖很惱怒,然而同時卻也覺得心中慌亂得很,此刻的男人,讓她覺得很危險,而目前她被男人制住,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再者,要真認真起來,她還真不是男人的對手。
以往打打鬧鬧,倆人雖平手居多,然男人的謙讓她心中還是明了的,可眼下,這男人大半夜的闖進她房里,不知為何,她直覺不會有什麼好事!
再听听男人剛才的那句話,讓她別慌?他以為他是什麼定心的良藥麼?!
她寧願來人是什麼竊賊殺手一類,而不是這居心叵測陰晴不定的危險人物,就因為是他,她這會兒才會慌!
楚姑娘憤憤的這一通冷嘲惱罵後,白允奕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
感受到周遭的低氣壓,還有男人身上散發的那股子壓抑而危險的氣息,楚彎彎整個神經都繃緊了起來。
試著動一動被壓制著的雙手,然只換來男人更為緊實的鉗制。
男人僅是這般俯著身居高臨下的盯著她,楚姑娘便覺得難以呼吸,心頭更是「砰砰砰」慌亂的直跳。
這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她模不清他的下一步打算是什麼。
然而,怎能甘心如此的被動?
楚姑娘牙一咬,雙腿一踹被窩,就想利用雙腿的力勁兒擺月兌目前受制的情況。
然,身上的羽被僅是被踢下了床,楚姑娘甚至還來不及使出飛毛腿招呼男人,男人眼眸一深,整個身體便仿若泰山壓頂一般,迅速一個向下就狠狠的伏壓在了女人身上。
兩具身體密實的相貼著,男人的剛硬,女人的柔軟,這一刻透過兩層浴袍的布料都清晰的傳達到了彼此的腦海中,甚至每一個呼吸的起伏,每一處線條的姿態,都那般毫無遺漏的清晰。
「砰砰砰」的心跳擊打在各自的胸膛,兩處不一致的心跳頻率,卻是同樣心跳加速的節奏。
心,大驚急亂!這是女人的恐慌。
意,悸動欲燃!這是男人的情迷。
前天夜里被迫和男人親密相貼的記憶再度浮上女人的腦海,楚姑娘頓時慌得沒了思考,身體劇烈掙扎著,不知是意圖擺月兌那夜的記憶,還是想就此掙開男人壓制的束縛。
結果可想而知。
身上的男人仿若磐石般,任女人再如何掙扎,愣是巋然不動,反倒是兩具身體激烈的磨擦下來,男人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男人身上愈發灼熱的體溫,胯間那堅硬如鐵的熱杵,以及那噴打在臉上愈發厚重的呼吸,無一不在提醒著乍然神志回籠的楚姑娘,剛才她干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
倔強的咬著牙,楚姑娘卻不後悔,再來一次,哪怕結果依舊是這樣,她還是會選擇去掙扎去擺月兌,只要有一絲的可能,她都不情願和這個男人有任何過深的牽扯!
只是,眼下情況變成了這樣,她又該怎麼辦?
身下是自己心愛的姑娘,溫香軟玉在懷,這姑娘還那般拼了命的抵觸掙扎,身體的劇烈摩擦,是個男人,都會擦槍走火,禁不住的起反應,更別提本就是懷著那般欲念而來的白允奕。
女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不再掙扎,只是女人不知,她那小嘴兒微喘面頰酡紅的模樣,其實更叫他心中悸動,欲罷不能。
只是,他不是禽獸,此方也不是干獸行來的,直接就強取豪奪不是他的目的。
他要的,是女人心甘情願的臣服,為此,哪怕是卑鄙的以欲相誘也在所不惜。
然,眼下他卻不能即刻展開授誘行動,因為,他介意上了女人剛才的話。
一手將女人的一只胳膊給塞回女人的身體旁,讓自己得以以身體壓制住,男人空出的一只手輕柔的撫上了女人的面頰。
柔滑鮮女敕的觸感讓男人愛不釋手,愛戀的撫模著,男人唇瓣緊抿,在女人的心慌意亂中,好一會兒才開了口,像是自言自語般的低喃道︰「彎彎,我很惹你厭煩麼?
你說的沒錯,我是有病,而這病,只有你能治好,所以,我找你來了。
彎彎,不要討厭我,試著別排斥我,別抗拒我好嗎?
你要是介意我的從前,我在此保證,只要你要,從今開始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有了你,我絕對不會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以後也絕對不會背叛你。
只是,彎彎,你能不能在心中給我騰出塊地兒來?
別再想著那個男人了好嗎?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故事,但是,那個男人真的值得你如此念念不忘麼?
我不信任何的理由和借口,我只知道,你們現在並沒有在一起,不管怎麼說,這鐵錚錚的事實也是另一種表明--他到底還是負了你不是麼?
彎彎你看看我,我不會比他差,對你的心意更是不會比他少半分。
人應該往前看,逝者如斯,不值得你再去追念挽回,彎彎,我不信你對我全然沒有感覺,試著接受我好不好?
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一個機會,都給我們彼此一次新生,嗯?」
要說這楚姑娘也的確是個鐵石心腸的主兒,要換做其他姑娘,被白允奕這般條件的男人如此深情愛戀,怕早就心軟妥協了。
然白允奕一番情深意切的剖白,換來的卻只是楚姑娘的唇瓣緊抿。
不搭,不理,不語,不言。
這就是楚姑娘的反應。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明明是親密的相貼,白允奕卻覺得,身下的人兒離自己有十萬八千里。
身體如斯貼近,心與心的距離,卻是那般的遙遠。
沉默,再沉默,楚姑娘的無動于衷讓白允奕心里拔涼拔涼的,只有身體相貼的溫度,給了男人一些心靈的慰藉。
嘆息。
至少,人現在是在他懷里的,他還可以觸踫到她,哪怕此刻她心中滿滿都是另一個男人,她的人,也是他的。
而她的心,他發誓,總有一天,滿滿的只會裝著他一個人!
其實女人的反應倒也在男人的意料之中,不過,失望過後,男人轉念一想,倒也覺得女人的沒有反應于他來說又何嘗不是最好的答案?
至少,女人沒再說出什麼讓他傷心的話來,而女人對他的冷處理,他就當不知不覺吧。
臉皮不厚,如何能抱得佳人歸?
白允奕很快調整好情緒,對著正板著一張臉的楚彎彎道︰「彎彎,我不逼你,給你時間,只是,我想讓你知道,對你,除非我死,否則絕對不會放手。」
輕柔的語氣,卻是誓死不罷休的決絕,楚彎彎身體狠狠一顫,心中像是鑽入了只小蟲子一般,倏的刺撓的厲害。
男人眸光炙炙,話落又垂首舌忝舐起女人的唇瓣來,仿佛那兩瓣紅潤是什麼美味不已的佳肴般,輕嘗慢品,好不認真,且分外的享受。
男人的動作讓女人有一瞬的驚愣,想避開男人火熱的唇舌,然而頭只是微動,便被男人以雙手捧住了面頰。
接著,男人靈活的舌猛然竄入,于女人甜蜜的唇腔間攻城掠池起來。
火熱的啃噬,纏綿的撩繞,強勢的勾纏,男人的唇舌連同身上散發的強烈氣息讓女人簡直要窒息。
心兒重重的顫抖著,身上男人的剛硬,唇間男人恣意縱情的撩撥都讓楚彎彎的身體緊繃到了極限。
「放……唔……開。」唇齒不清的表達著自己的不願,一只得以自由的手也狠狠撕扯著男人的頭發。
然那足以讓尋常人頭皮發痛的力道,男人卻愣是生生承受了下來。
撕撓男人的頭發不見效,女人開始重重捶打起男人來,甚至再也顧不得會不會更加刺激到男人,女人被男人牢牢壓制著的雙腿再次毅然決然的掙扎扭動起來,試圖配合著手上捶打推搡的動作,能讓身體擺月兌男人的掌控。
然,想借此推開身上的大山,女人的努力到底還是徒勞了。
甚至,男人蓄意的讓女人的雙腿得以從身下逃月兌,卻將自己整個身體更加嵌入了女人的身體間,而女人的雙腿則是被迫以羞于啟齒的姿態……
常人看來,倆人如今的姿勢倒愈發的曖昧了。
鼠蹊處火熱的相觸著,心跳狂亂的跳動,仿佛擂鼓般敲擊捶打著,女人只覺整個胸腔都悶痛了起來。
慌亂,驚悸,身體甚至隱隱的發軟,女人再一次體驗到了無助的感覺。
然,于男人來說,這只是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