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道之萬道皆道 第六十七章 無恥之徒(下)

作者 ︰ 封塵女子

()「秦姐姐,這人真是好s 無恥,這種人你怎會收留?」

一進入秦知畫的香閨,余氣未消的凌青竹轉過首,頗為不滿又責怪地對秦知畫道。

「青竹妹妹,你說木公子好s 無恥,那他到底是如何個好s 無恥法?我怎麼沒有發覺他有什麼冒犯妹妹的地方」,秦知畫輕握住凌青竹的玉手,溫婉笑道。

「姐姐,事到如今,你怎麼還袒護這廝?你適才沒有見到他……他的眼楮總是盯住……」

凌青竹說到這里臉蛋泛紅,羞于啟齒,羞怒地跺跺腳,低聲道︰「那混蛋之前眼楮一直往我哪里瞥……」

「哪里?」,秦知畫見凌青竹一臉害羞的表情,忍不住打趣道。

「還有哪里?當然是那里」,凌青竹白一眼秦知畫,嬌嗔道。

秦知畫臉上的笑意愈濃,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那里到底是哪里?」

「姐姐你明知故問,當然是……這里……」,凌青竹見拗不過秦知畫,這才玉指輕輕點點她的胸脯,臉上紅暈y 流。

「原來是這里」

秦知畫做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後目光落在凌青竹的胸前,小聲地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在對凌青竹道︰「怪不得這家伙會將目光集中于此,原來妹妹的那里確實要比一般女子雄偉些」

「姐姐,你就知道欺負我,我不理你!」

聞言,凌青竹羞得滿面通紅,嬌哼一聲,轉身一坐在榻沿上,賭氣似的瞥過首,嘴角高高嘟起。

「好妹妹,姐姐是在與你說笑,莫要生氣」

秦知畫臉上笑吟吟的道句,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雙手攬過凌青竹的香肩,笑問道︰「妹妹,我二人好久沒有一起談過心,今r 定要秉燭夜談,提外人作甚?」

凌青竹這才想起此次來平南王府是有要事在身,遂收起情緒,歉意一笑道︰「姐姐,其實我今夜來這里除探望姐姐外還有一件事情要告之姐姐」

「是何要事竟比得上你我姐妹談心?」,秦知畫好奇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與京中幾位大家閨秀商量之後,決定借此次會試與武比,京城之中才俊濟濟,舉辦一次詩會,一來可以相互之間談學論道,二來眾姐妹也想見識一番我大秦如今的各道天才」,凌青竹笑道。

秦知畫輕輕頷首笑道︰「此主意甚好,既然你與幾位姐妹已商量好,那此事就這麼定下,到時我自然會來」

「我就知道姐姐一定會賞小妹臉的」

凌青竹嬉笑地道,而後想到什麼,收起笑容,沉吟片刻後,頗為心虛地小聲道︰「其實妹妹來此最重要的目的並不是這個」

聞此,秦知畫臉上卻是沒有絲毫詫異之s ,反而是嘴角勾起一抹動人的弧度,輕聲笑道︰「我知道」

「我就知道瞞不過姐姐這等聰明的女子」,凌青竹撒嬌地攬住秦知畫的手臂,雙眸盯住秦知畫的臉頰,小心問道︰「那姐姐會不會怪我?」

秦知畫頗為好笑的搖搖頭,隨後面s 清冷,淡淡道︰「是柳晨露讓你來的?」

「不是的,是妹妹想見識下敢得罪柳青藤的到底是何許人也,本以為定是什麼人中俊杰一身正氣凜凜,誰料竟是位好s 加無恥的混蛋」

一想到此前蕭蕭好s 的神情,凌青竹頓時又有來氣,冷哼道。

秦知畫不置可否地莞爾一笑,而後道︰「你是不是想先行通過此人來試探姐姐的口風,若此人是位正人君子,姐姐定會呵護有加,到時柳青藤或是柳晨露想要報復,也要顧及我的身份,若此人是無恥下流的偽君子,你也料到姐姐會不喜,那柳家想如何處置此人都與我無關?你這樣做可是擔心你的兩位姐姐會因一個外人而有所不和?」

「知我心者非姐姐莫屬!」

凌青竹十分感激地握緊秦知畫的小手,而後從袖口中掏出一份請柬,舒口氣笑道︰「今r 我觀此人並非善類,我想姐姐一定不會有所干涉,原本還想若是此人是個人物,倒是可以邀請其去往詩會一聚,不過如今看來,實在沒有這個必要,真是可惜」

秦知畫從其手中拿過請柬,上面書有木肅二字,不禁失笑道︰「沒想到妹妹心思這般細膩,你可是可惜如此俊俏的少年儒士竟是位好s 之徒?」

「難道不是?上天真是不公平,這樣的人怎麼配有如此相貌?」,凌青竹不屑地撇撇嘴道。

「木公子不配,那何人才配有?」,秦知畫饒有興趣地問道。

「當然是如蕭蕭這等天才俊杰,簡直堪稱人中之龍」,凌青竹洋洋自得地道。

秦知畫一愣,隨即嘴角微微上挑,問道︰「那你可是認識蕭蕭?」

凌青竹搖搖頭,道︰「從未有幸見過,不過听過太多關于蕭蕭的傳聞,說其除儒學天賦極高之外,長得也是儀表風流,頗有傾倒天下眾女之相」

「那妹妹認為木公子與傳說中的蕭蕭想比,孰俊孰丑一些?」,秦知畫杏眸眯成兩彎新月,笑問道。

「這還用說,當然是蕭蕭無疑」,凌青竹一臉自信地道。

「听妹妹言外之意,似乎對這個蕭蕭倒是有不少好感,莫非被蕭蕭幾首女兒之詞擾亂清靜,從而芳心y 動?」,秦知畫盯住凌青竹的紅潤的臉蛋,調笑道。

「哪有?只是欣賞而已」

凌青竹被秦知畫不懷好意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虛,嬌嗔道︰「不說這個,姐姐,既然你已經知道這個姓木的是什麼樣的人,還是盡快將其攆走的好,他留在府中定是y 對姐姐這等美女下手」

「木公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不知?」,秦知畫裝作不解地道。

「姐姐,我之前不是對你說過,他是好s 之徒」,凌青竹柳眉輕皺,氣鼓鼓地道。

秦知畫輕笑一聲,憐愛地捏捏凌青竹鼓起的粉女敕臉蛋,戲謔地道︰「妹妹常言觀人無數生有慧眼,今r 卻為何這般眼拙?」

「眼拙?」,凌青竹眉頭皺的愈深,道︰「你是說那個姓木的?」

「不是他還能有誰?」,秦知畫翻翻白眼,見其一副打死也不信的樣子,道︰「若此人真如妹妹說的那般無恥不堪,我怎會這時才知曉?若不然他豈能想踏入我平南王府半步,何況是坐下來一起說笑?」

凌青竹是何等聰明之人,之前也是因從未見過如蕭蕭這般明目張膽的s 徒才被怒氣掩埋理智,此時听秦知畫如此說,仔細回想之前之事,確實發覺哪里異常不對勁兒,再細一想終于想到是關鍵之所,正是那人的眼神,當時那人的目光即使十分肆無忌憚而又無所顧忌,可是眼中始終沒有邪意而是一片清澈。

「難道此人不是好s 之徒?」

凌青竹心有所想,將信將疑地問道︰「姐姐是說,此人是故意的?」

「正是」,秦知畫點頭笑道。

「他為何要這麼做?難道是故意羞辱我?」,想到很有這種可能x ng,凌青竹頓時又生怒氣,說話間已經起身,y 要找蕭蕭算賬。

「妹妹莫急,且听姐姐一言」

秦知畫攔下凌青竹,將其按回榻上,笑道︰「妹妹若是知道此人的真實身份,定然不會這般生氣,反而有可能會……」

「會怎樣?姐姐你休要攔我,不管這個姓木的有何厲害身份,我也定不輕饒,竟敢戲弄本郡主!」

說完,凌青竹又y 起身,卻再次被秦知畫按回,秦知畫神秘一笑道︰「妹妹難道真的不想知道此人是誰?」

見秦知畫的笑容頗是耐人尋味,凌青竹這才有些好奇地問道︰「那他是何人?」

秦知畫沒有直接作答,而是故弄玄虛地笑道︰「此人遠要比你我聰明,既然妹妹可以來試探此人,那此人何嘗又不是變法子來試探妹妹?我想這位木公子定是早已知曉妹妹來此的目的才出此下策」

聞言,凌青竹俏臉之上微有凝重與驚駭,若此人真如秦知畫所言這般,那此人的城府豈不是深不可測?

想到此,凌青竹忙問道︰「姐姐快說,此人究竟是何人?」

「妹妹你不妨仔細再想想,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非出自修道大家族,卻已是靈氣境圓滿的儒士,而且身上浩然正氣如此純正,再者,長相也有你所說的那般傾倒天下眾美,你說此人會是誰?」,秦知畫戲言道。

「十五六歲,非修道家族儒士,長相……」

凌青竹自言自語,片刻之後,雙目之中頓時閃爍出兩道亮光,連忙抬首,抓起秦知畫的雙手,玉臉滿是震驚又不可思議地道︰「難道他……他是蕭蕭?」

「不是他還能有誰?」,秦知畫賞給其一個白眼,笑道。

「蕭蕭,木肅,我早該想到的,怎麼這時才想起?」

凌青竹自責地拍拍腦袋,而後一臉欣喜,嘴上卻是不滿地責備道︰「姐姐你可真是,進來時也不告訴我,偏偏介紹說是什麼木公子,害得我在人家面前險些出丑」

「不是姐姐不想告訴你,這是蕭兒的意思,蕭兒如今才名遠揚,而且先前又與柳青藤結怨,實不能讓過多人知道他的身份,從來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秦知畫笑著解釋道。

凌青竹自然明白這個理,心中也未有絲毫責怪的意思,听秦知畫一口一個蕭兒,叫得好是親切,不由嘴角揚起,嫵媚一笑,道︰「姐姐的這個蕭兒可是叫得奴家心兒怦怦亂跳,直往外竄,姐姐莫不是少女思ch n?」

秦知畫玉顏飛霞,嬌嗔道︰「胡說!什麼思ch n,你才是ch n心蕩漾,我與蕭兒只是表弟與表姐的關系」

「真的?」,凌青竹臉上滿是不信之s 地道。

「當然是真的,我還騙你不成」

秦知畫嬌語一句,見凌青竹窮問不舍,忙轉移話題,收斂笑容,淡淡道︰「你是不是要將蕭兒的身份四處亂說,尤其是告之你那位柳姐姐?」

「這個……」

凌青竹微微猶豫,隨後道︰「姐姐既然肯告訴我,顯然是信任妹妹,妹妹怎會四處揚說?至于柳姐姐那里,我想若是柳姐姐知道木肅正是蕭蕭,定不會為難蕭公子,不過姐姐你放心,我是不會告訴柳姐姐的」

「我不是怕柳晨露因此事為難蕭兒,只是我曾听聞柳家與蕭叔叔一家似乎有些恩怨,也不知是恩是怨,是親還是仇,故還是順其自然為好」,秦知畫臉s 頗為沉重地道。

凌青竹秀眉微皺,點點頭道︰「姐姐說的也是,我也曾听說過此事,傳言好像是說柳姨娘也是出身柳家,後來不知……」

「不要胡言亂語!」

不待凌青竹說完,秦知畫急忙捂住她的口,下意識地向窗外環顧一周,這才轉首責怪地瞪凌青竹一眼。

而凌青竹仿佛也意識到一時失言,歉意一笑,而後裝作若無其事地與秦知畫說起其余女兒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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