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繭成蝶,嫡女不可欺 085 手刃惡僕命,血債要血償

作者 ︰ 蝶之翼

李芸娘一臉鐵青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滿臉是血,跪在地上顫抖不已的金兒,厲聲喝道︰「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跪在地上的金兒此時渾身疼的要命,尤其是右腿,那蝕骨般的疼痛讓她禁不住渾身顫抖起來,在听到李芸娘的冷喝後,金兒拼命壓下令自己快痛昏過去的感覺,一邊哭一邊艱難的回答道︰「回夫人的話,奴婢陪小姐去王府,路上一直好好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走到半路上時,就听到駕車的馬匹突然高聲一鳴,不等奴婢和小姐反應過來,馬車便像瘋了一樣的在大街的跑了起來,後來……後來,馬匹撞到牆上我們才算停了下來,可是,因為沖勁兒太大,車夫掉下馬車,當場便馬匹給踩死了,而奴婢和小姐也被甩出了車箱,後來,奴婢就昏了過去,再醒來就已經回到候府了。」

聞言,扶著把手的李芸娘玉手一緊,一雙美眸冷冷掃了一眼金兒,冷聲說道︰「沒用的東西,先下去吧,翠兒,去請個大夫給她瞧瞧,等小姐醒了再說。」

小滿和小堂慌亂的互看了一眼,忙跪在了地上,連聲說道︰「夫人放心,奴婢今天什麼也沒有听到。」

听到程蝶舞平靜卻又讓人倍感冰冷的話,于心荷不覺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睜開雙眸,看著程蝶舞手中的那杯所謂的參湯,不覺想起了那晚,自己遞到杜心蓮手中的參湯,眼神一亂,嘴角抖了一下,卻終沒有勇敢再開口說一個字。

「大……大小姐,求你放了奴婢這條狗命吧。」事關生死,于心荷再也無法冷靜下去,趴在地上,踫踫踫的便朝程蝶舞用力的磕起了頭。

程蝶舞走進房間,隨意的找了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片刻,從衣袖里掏出一個瓶子,朝床上的人慢慢走了過去。打開瓶子,倒出一粒赤紅色的藥丸,干淨利索的放進了床上之人的嘴里之後,轉身復又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抬手倒了一杯茶,靜靜的等待著。

看到程蝶舞從房間里走出來,一直等在外面的趙飛燕忙迎了上去,關切地喊了一聲︰「小姐……」

這一番聲情並茂的言語讓程蝶舞的心里一冷,眸子里瞬間被一抹陰暗之色所充斥,嘴角一挑,冷冷說道︰「好一個忠心耿耿的于媽媽啊。」

看出于心荷眼里的膽怯,程蝶舞冷冷一笑,挑眉,用一道充滿嘲諷的聲音說道︰「怎麼,不敢喝?于媽媽是怕這參茶里有毒不成?」說完,眼里劃過一抹冷色,繼續說道︰「放心好了,這杯參茶比起你當初給杜媽媽的參茶好多了,不僅色香味甜,最重要的是……」說著,微微一頓,眼里的冷意更濃了幾分,冷聲說道︰「最重要的是,不會讓你有一絲痛苦。」

現在的程蝶舞在有了太子的支持下,對未來已經很有信心,因此,在得知李家村的桑樹林在馮德昭的幫助下,已經開始重新種植後,又和暖心郁和李子漠商量了一些事情,並把那晚太子說的桑樹的其它用途說了一下,在得到暖心郁和李子漠的認可後,便帶趙飛燕離開了雲錦閣。

于心荷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努力的把嘴里的參茶往外吐,可還是有一部分順著她的喉嚨滑進了她的肚月復之內。瞬間,于心荷就感覺自己的肚月復內一陣火燒火燎的感覺,一種如火燒的疼痛瞬間傳遍了全身。

就見許太醫抬眸看了一眼李芸娘,極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拱手說道︰「夫人,令媛身上的擦傷沒有什麼大礙,一會兒老夫開點藥,除每日服三次外,晚上再擦些藥膏,應該不會留下疤痕的。」

听到于心荷的聲音,程蝶舞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一雙眸子輕輕的掃了一眼于心荷,抬手輕輕抿了一口茶,挑眉問道︰「醒了?于媽媽,這一覺睡的可香啊?有沒有夢見杜媽媽呢?」

今日,有些事情是該了結一下了。

李芸娘的眼里閃過一抹嗜血的厲色,溫柔的放下了程鳳舞的手,起身冷冷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滿和小堂,厲聲唱道︰「伺候好小姐。」說完,邁步離開了房間。

「大小姐,你就說吧,奴婢一定改。」

「謝謝你,千雪姑娘。飛燕,你在外面等我。」程蝶舞一雙平靜的眸子里閃著一簇火花,平靜的吩咐完,便邁步走進了房間。

于心荷因為程蝶舞的這句話而打了個寒戰,眸子里閃過一抹慌亂,頓時想到了什麼,便做出一幅含冤的樣子喊道︰「大小姐,大小姐,那晚,奴婢是被逼的,不然,不然李芸娘也不會放過我的啊。大小姐……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

「這麼說,于媽媽是無話可說了?」程蝶舞一雙冷眸冷冷掃了一眼趴在地上,緊閉雙眼不言不語的于心荷冷聲問道。

對程蝶舞突然提起馮婉梨和杜心蓮,于心荷的眼里閃過一抹慌亂,卻依舊咬牙故做傷悲的說道︰「不錯,我和杜姐姐陪著夫人一起嫁進程府,這些年,夫人對奴婢極好,可惜……」說著,抬衣袖故做傷心的擦了擦眼角,繼續說道︰「杜姐姐對夫人一片忠心,當夜隨夫人而去,而我……我本想也跟隨夫人而去的,可是,杜姐姐生前曾把大小姐托付給我,要我一定要在大小姐出嫁前照看大小姐,不然……不然,奴婢早就隨夫人和杜姐姐而去了。」

許太醫嘆了一口氣,不著痕跡的抽回自己的衣袖,拱手說道︰「夫人莫急,令媛的手如果恢復的好,應該和常人無恙,只是,這一年,令媛的手要好生休養,再不能做任何事情,以免重上加重。」

坐在椅子上的李芸娘,此時的臉色很是難看,看著不知明地方的雙眸里劃過一抹厲色,終是放心不下,轉身進了內室。

「于心荷,只要能替我娘兒,替杜媽媽,替青青報仇就好,別的我不在乎。如果,老天真的覺得我要下地獄,那你就先下去吧,好好在地獄里待著,等著李芸娘,等著我!」說完,再不說一個字,轉身離開房間。

「那為什麼鳳兒還沒醒?」李芸娘一雙擔憂的眸子看了一下程鳳舞後,再次問道。

「你……你……」于心荷抬手指著程蝶舞,說了幾個你字,卻因為渾身的疼痛而再無法說下去。

李芸娘看也不看她們三個,只一心掛著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程鳳舞,在看到為程鳳舞把脈的許太醫終是睜眼放下手時,忙急切地走上前去,焦急地問道︰「許太醫,怎麼樣?」

听到這兒,于心荷再想裝也不可能了,可是,她還是強撐著,大聲辯駁道︰「大小姐,這是哪兒個狗東西在大小姐面前搬弄是非,奴婢怎麼就沒有臉叫杜姐姐了,為什麼晚上做惡夢啊?」

程蝶舞抬手拍了拍趙飛燕的手,用笑容示意自己的無恙,看著站在一旁的千雪,平靜的說道︰「勞煩千雪姑娘,讓人把她送到該去的地方,想來,有人因為找不到她而焦急了。」

程蝶舞平靜無波的話響在于心荷的耳邊,就如同一個炸雷,讓于心荷震驚的愣在了當場,片刻,抬眸,狠狠的盯著程蝶舞,喃喃說道︰「原來,那晚,大小姐是假裝昏倒。既然大小姐你都已經知道了,再來問奴婢做什麼呢?不過,也怪奴婢看走了眼,一直以為大小姐是個軟弱可欺的人,卻原來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連李芸娘身邊的翠兒都心甘情願的為你做事。」說完,便緊緊閉上了雙眼,再不說一個字。

「哈哈……」程蝶舞狂肆的笑了起來,那笑聲里充滿了堅定,卻又分外苦澀。

程蝶舞和趙飛燕來到雲錦閣時,意料之中的看到了李子漠。相識一笑,程蝶舞便和李子漠來到了雲錦閣的後堂。

「夫人……」聞言,程蝶舞冷冷一笑,抬手拿起了杯子,起身慢慢走到了于心荷面前,蹲子,用一抹平靜卻又滿含冰冷的聲音說道︰「于媽媽,說了這麼久,你也渴了吧,這杯參茶你就喝了吧,很補噢。」

看著于心荷狼狽的趴在地上,程蝶舞的眼里閃過一抹快意的冷笑,冷冷掃了一眼在地上努力奮斗的于心荷,嘲諷的說道︰「于媽媽,你這是要給我行大禮呢?還是因為做了對不起我的事而賠不是呢?」麼住來此。

馬車帶著程蝶舞和趙飛燕出了皇城,來到了一處偏遠的大宅院前方才停了下來,程蝶舞在趙飛燕的支撐下下了馬車,一臉平靜的朝院子里走了進去。

程蝶舞看著這樣的于心荷眼里閃過一抹復仇後的快意,厲聲吼道,抬手揮針刺了于心荷的一下,趁于心荷吃疼張口的空檔,把手里的參茶全部倒進了她的嘴里。

「如果我沒說錯,今天你回府是來報帳的吧?那些你精心準備的帳本,昨天夜里你都仔細檢查了一遍是不是?如果我現在告訴你,那些帳本在今天早上就已經都被我調換了,你怎麼想?你真的以為我娘名下的那些店鋪一直是杜媽媽打理嗎?告訴你,自五年前,那結店鋪便由我接管了,你說,那些管事們是听你多一分,還是听我多一分呢?你說,當李芸娘看到你貪污銀財的那些證據,還會像以前那般待你嗎?還有,于媽媽就沒想過,為什麼你好好的待在侯府,再醒來就到了這兒呢?」

在官場打拼多年的許太醫對李芸娘給自己1千兩銀子的意圖再清楚不過,太子選妃在即,對一個手不能握筆寫字,不能撫琴吟曲的千金意味著什麼,許太醫再清楚不過。因此,在看到李芸娘朝自己行禮後,忙拱身說道︰「夫人放心,令媛的事,老夫絕不會對第二人說。」說完,便跟著玉兒離開了房間。

聞言,于心荷的身體不禁打了個寒戰,干笑了一聲,喃喃說道︰「大小姐,奴婢……芸夫人還等著奴婢報帳呢,奴婢就不陪大小姐說笑了。」說著,便要下床,卻因為雙腳無力而摔倒在地。

「好一個逼不得已啊?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說說李芸娘是如何逼你殺害我娘兒,毒殺杜媽媽,害死青青的吧?」

聞言,程蝶舞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後,輕輕閉上了雙眼,隱在棉裘下的雙手卻早已經緊握成拳。

其實,想報仇程蝶舞有很多辦法,她大可以在李芸娘的飯菜里下毒替母報仇,可是,她深知那是對李芸娘最輕的處罰,雖然,現在走的路相比下毒難走了些,也崎嶇了些,可是,那樣的下場才是讓李芸娘最痛苦的下場,不是嗎?因此,程蝶舞才放下了下毒害她這條路。

回府的路上,因為程蝶舞一直閉著雙眸假做休息,趙飛燕心中有再多疑問也沒有問出口,只是看著程蝶舞一臉祥和的表情,呆呆的發著愣,而程蝶舞,閉著雙眸是不想讓趙飛燕看到此刻自己內心的波動。

程蝶舞呵呵一笑,垂眸看著茶杯上的花紋,眼底劃過一抹冷色,平靜的說道︰「于媽媽,你和杜媽媽是我娘兒身邊的老人,對不對?」

馮婉梨當初深知大宅門爭斗的厲害關系,因此,當初給程蝶舞請了一位名醫做師傅,本意是想讓她學些醫理,也好在將來能做到自保,後來,程蝶舞遇到了不悔師傅,在學刺繡和那招用針刺羶中《穴》時,不悔師傅怕程蝶舞這點本事無法自保,便教了些毒術給程蝶舞,程蝶舞本來就已經學了些醫理,因此,很快便掌握了一些下毒的方子,再加上,不悔師傅離開時,送給她的那本制毒的書,更讓程蝶舞如魚得水。

李芸娘的心因為許太醫的話而一緊,手對于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尤其是要站在那個位置上女人,她再心知不過。听到許太醫這樣說,心一急,也顧不得什麼禮數了,抬手抓住了許太醫的衣袖,急切地問道︰「許太醫,鳳兒的手怎麼了?」

程蝶舞不後悔自己這樣親手殺害了于心荷,亦不後悔自己的雙手因此而沾滿鮮血,以後的路還長,她一定會堅定不移的走下去,直到大仇得報。

當于心荷知道程蝶舞那晚並沒有真的昏迷時便已經知道,今天自己或許是逃不掉了,不然,程蝶舞也不會露出真面目讓自己知道,更不會把那些實情說給自己听。因此,在听到程蝶舞的話時,不覺微微苦笑了一下,低低說道︰「大小姐還想听婢說什麼呢?還是,大小姐能放奴婢一條生路?」

于心荷睜開眼楮的時候,因眼前的黑暗而一時的不適應,突然想起了自己今天的目的,又想起了翠兒遞給自己的那碗茶,不覺慌亂的便要從床上坐起來,卻在看到坐在不遠處正看著自己的程蝶舞時而停下了動作。

在掙扎了許久都未能有一點結果後,于心荷不覺放棄了手上的動作,趴在地上抬眸看著程蝶舞,呼呼喘著粗氣說道︰「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奴婢做了什麼讓大小姐不開心的事情,大小姐直管說便是,奴婢一定改。」

「小姐,我們這不是去王府的路吧,看外面,怎麼像是往城郊走呢?」坐在馬車里的趙飛燕掀簾看了一眼車外,微皺眉頭輕聲說道。

「夫人,令媛受了驚嚇,應該不久後便會醒過來的,只是……」許太醫眼里閃過一道遲疑之色,頓了一頓,終是開口說道︰「夫人,令媛的右手被急駛的馬車壓了一下……」

「大……大小姐?」

「放了你,當初,你怎麼沒想過放了杜媽媽,怎麼沒想過放了青青。」

許太醫的話讓李芸娘身體微微一晃,久經風塵的她很快恢復了正常,沉聲對一旁的玉兒吩咐道︰「玉兒,去帳房取1千兩銀子,替我送許太醫出去。」說完,朝著許太醫行了一禮,低聲說道︰「今日之事,勞煩許太醫了,鳳兒的傷還望許太醫多多上心才是。」

在看到于心荷眼里的疑惑不解時,程蝶舞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冷聲說道︰「你比杜媽媽少的是一個做人應有的良心,于心荷,你就是一個狼心狗肺,陰狠毒辣之人,你還有臉說我娘待你的好,你還有臉叫杜媽媽姐姐,這些日子,晚上你就沒有做過惡夢嗎?」

就在趴在地上的于心荷因痛疼而哀嚎的時候,就听到程蝶舞如地獄般的聲音冷冷的響在了耳邊︰「放心,于媽媽,這藥只會燒壞你的五髒六腑,外面的皮膚卻會完好無損,你說,比起杜媽媽的七竅流血,這湯茶是不是更好一些?」

翠兒答應一聲,邁步走到金兒面前,在看到她起不來時,輕輕在心里嘆了口氣,抬手扶起了金兒,便帶著下去了。

听到于心荷的話,程蝶舞像是听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哈哈笑了起來,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挑眉說道︰「我說了,于媽媽真的能改嗎?」

「于媽媽,天寒地凍,你趴在地上這麼久,怎麼還不見你有一絲清醒呢?難道,還在做夢不成?」程蝶舞眉頭一挑,冷冷掃了一眼于心荷,用一抹听上去平靜,實則卻滿含冰冷的語氣繼續說道︰「于媽媽,你比杜媽媽聰明,知道良禽應擇木而息這個道理,因此,杜媽媽隨我娘兒而去,而你,則過著富足的生活,可是,杜媽媽有的,你卻沒有,你知道是什麼嗎?」

在看到走進來的李芸娘時,程鳳舞其余的三個丫環齊聲行禮道,除了恭敬外還有一抹深深的害怕。

娘兒,杜媽媽,青青,第一個仇人我已經親手了結了她的性命,你們在天上是不是能開心一點兒了呢?你們等著,不會太久了,欠你們的,我會一個一個的替你們討回來。

「小姐,你來了,你要的東西在里面,主子有事,一會兒就來。」一個妙齡女子從房間里走出來,朝程蝶舞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

千雪會意,點了點頭,卻開口說道︰「主子剛剛傳口信回來,遇到點事情,怕是要多耽擱一會兒,小姐是等,還是……」

此時的于心荷心中早就慌亂不已,她在馮婉梨身邊服侍多年,又跟著李芸娘做了那許多的事,對一些事情早就比別人敏感,因此,在看到和往日不同的程蝶舞時,心中早就警鈴大作,卻因還存著一份僥幸心理,而硬撐著。

不給于心荷說話的機會,程蝶舞接著說道︰「于心荷,你是不是到現在還存著一份能從這兒走出去的僥幸心理?」說到這兒,呵呵呵一笑,只是那笑卻未達眼底,眼里盡是嗜血般的陰暗,挑眉說道︰

待許太醫離開後,李芸娘方才走到了程鳳舞的床前,抬手輕輕握住了程鳳舞略顯冰冷的手,眼楮瞬也不瞬的盯著程鳳舞,冷冷說道︰「小姐手的事情,若是外面的人知道了,你們就都不用再伺候小姐了,府後的枯井便是你們的歸宿。」

「不了,我現在回府,反正,我現在能天天出來,有事明天再說也不遲。」說完,朝千雪點點頭,邁步朝外走去。zVXC。

站在一邊欣賞于心荷痛苦表情的程蝶舞,聞言,呵呵一笑,挑眉說道︰「你想說︰我這樣狠毒的女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做鬼也不會放過我的,是不是?」

「那是奴婢應該的,應該的……」

听到這兒,程蝶舞臉上一冷,厲聲喝道︰「于心荷,枉你聰明一世,如今怎麼還不明白嗎?還是你已經明白,卻還抱著一絲僥幸呢?我告訴你,那晚,你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清清楚楚。」

血債血償!!!

回到府里的程蝶舞,第一時間便听到了程鳳舞出事的事情,精光一閃,便猜出了定是李芸娘讓程鳳舞去王府監督自己,走到半路上出院事。不覺冷冷一笑,又對那個暗中幫助自己的人猜測了一番。程蝶舞可不相信程鳳舞的所坐的馬車會無原無顧的便發起瘋來,定是有人叢中卻了手腳,會是誰呢?

想到這兒,一個名字瞬間躍上了上腦海,暗暗低喃道︰會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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