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繭成蝶,嫡女不可欺 114 一報還一報,血債要血償

作者 ︰ 蝶之翼

碧兒抬手擋住程躍龍伸過來的嘴,柔柔一笑,輕柔地說道︰「公子,急什麼?還是先吃點東西吧?這樣,一會兒你才有力氣,而碧兒才更有力氣把公子伺候舒服,你說呢?」說完,不等程躍龍有任何反應,便主動吻了吻程躍龍的唇,然後,抬手便舀了一碗湯。

「這湯是廚房今天特意熬的,說是很補,公子,讓碧兒先伺候你喝點湯。」說完,用湯匙舀了一小口放進自己的嘴里,便朝程躍龍吻了過去,以口把湯喂給了程躍龍。

程躍龍本就喝的有些多,在看到碧兒的這番動作後,酒勁加上那《赤》《果》《果》的《欲》《望》,手一伸便把撕扯起了碧兒身上的衣服。拿著湯碗的碧兒眼底劃過一道深深的厭惡之情,臉上卻依舊是一幅溫順的表情,任由程躍龍把自己的衣服撕扯成塊塊碎片,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喂著程躍龍喝湯。

「回候爺,是宮里的王太醫,趙太醫還有李太醫。」

「千雪,替我謝謝太子。」

「就是呀,姐姐,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連大夫都請進來了?」聞言,程躍龍抬起一雙被充斥的雙眸,抬手摟著《赤》《身》《果》《體》起身朝不遠處的床走了過去,喃喃說道︰「小妖精,伺候舒服爺,有賞。」

「夫人,老夫醫術淺薄,你還是另找高明吧。」說完,大夫連診金也沒有要,收拾了下東西,匆匆便離開了。

可是,程蝶舞知道,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回頭之路,深深吸了口氣,緊抓著窗子的雙手不覺因為指甲的用力而斷裂開來,一抹艷紅淡淡浸入了窗子,隨即消失不見,就像此刻程蝶舞的心,心里雖疼,臉上卻依舊是一幅淡涼如水的神色。

站在窗子前的程蝶舞,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紫衣女子說道。

听了翠兒的話,程世杰點點頭,揮手讓李雲飛把人請進來。很快的,便看到三位提著藥箱的御醫走了進來,再給程世杰和李芸娘行過禮後,便開始依李芸娘的話為程躍龍把脈。雖然程躍龍剛剛恨不得殺了李芸娘,可是,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坐在了椅子上,靜心等著三個太醫為自己把脈的結果。

程世杰當然知道這是三位太醫的謙虛之言,三位太醫醫術高超,若是連他們都無法治的病,只怕,這個世上……

隨著黑色藥水的喝下,碧兒就感覺一道刺骨的冰涼直刺心底,垂在身側的手不覺抬起放在了依舊平坦的小月復上,緊緊閉了閉雙眸,柔聲說道︰

程躍龍再次甩來了李芸娘的衣袖,惡狠狠的看著李芸娘,厲聲說道︰「是嗎?那你怎麼不給你的寶貝女兒準備一碗絕子湯啊?現在老子不能〈行〉〈房〉了,不算男人了,你《他》《媽》的滿意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哪一件事做到手心手背都是肉了?你在外面有多少店鋪,我說給我幾家我學著打理打理,你同意了嗎?你天天就知道挖空心思的把你的寶貝女兒送上男人的床,什麼時候關心過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把碧兒送給我,不是真心疼我,不過就是想借此攔下我而已。滾……從我眼前滾開,不然,別怪我做出不敬的事情來。」

聞言,三位太醫互相看了一眼,俱都搖了搖頭,同時拱手說道︰「回候爺,下藥之人,因為藥量下的太大,再加上里面加了一味別的藥材,所以……候爺,在下醫術淺薄,還請另請高明吧。」說完,三位太醫朝程世杰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房間。

「龍兒怎麼了?」程世杰看著一臉猙獰之色的程躍龍,疑惑的問道。

「候爺,宮里來人了。」就在這時,李雲飛站在門外垂首說了一句。

「候爺,既然姐姐都這樣說了,你就別問了,先讓太醫進來為大公看看啊,有什麼問題,一切不就都知道了。」站在程世杰旁邊的翠兒適時說道。

很快,便听到程躍龍的一聲驚叫,守在外面的來財和旺財相互看了一眼,推開房門跑了進來,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碧兒嚇體正不停的往外冒著鮮血。而程躍龍,則捂著嚇體,不停的痛呼著,看到跑進來的來財和旺財,怒聲吼道︰「還看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

李芸娘,這是我送你的一份新禮物,你喜歡嗎?別急,這才是第一個,希望你還有力氣去承受下面我送你的禮物。

「什麼時候,你還關心那個《賤》《婢》?」

「候爺,這時候你不守著溫柔香,還知道別的嗎?」

「什麼?」

「龍兒,你……」看著凶神惡煞般的程躍龍,李芸娘不覺打了個顫,正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就听到程世杰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

待太醫離開後,程世杰把桌子上的茶盞全都掃到了地上,厲聲吼道,手指著一臉蒼白之色的李芸娘,怒吼道︰「你……你說,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

「那味藥加上份量大的絕子湯,公子才會在和那位姑娘〈行〉〈房〉時嚇體疼痛,以後……以後恐怕再不能〈行〉〈房〉了。」

千雪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程蝶舞,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房間。

程躍龍一把甩開李芸娘緊抓著自己衣袖的手,一臉鐵青,一臉憤恨的看著李芸娘,一雙眼里恨不得噴出火來。他倒不是關心碧兒,反正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丫頭,而那個孩子卻是關系到自己未來的家產,只是,這一切,在听到大夫說的那句話時,全都變成了浮雲,不能〈行〉〈房〉?不能〈行〉〈房〉?意味著什麼,程躍龍看著面前一臉急切的李芸娘,一臉鐵青說道︰「碧兒喝的絕子湯是你叫人做的吧?你可真是我親娘啊。為了達到個人目的真是不擇手段,連我這個兒子也不管不顧了,在你的眼里,只有程鳳舞是不是?是不是?」

听到李芸娘的話,大夫的臉上閃過一道遲疑的神色,而躺在床上的程躍龍已經下了床,怒氣吼吼的說道︰「大夫,碧兒怎麼樣了?」

此時的碧兒,肚月復中的冰涼早已變成一片火辣辣的感覺,她強忍著那錐心的刺疼,扶著程躍龍一步步朝床上走去。

「回公子,夫人的話,那位姑娘因為飲用了大量的絕子湯,這絕子湯一般只有青樓才有,為的是讓那些人不懷孩子,而那位姑娘卻已懷有兩個月多的身孕,所以,那位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已經沒有了,還有就是……」大夫遲疑了一下,終是繼續說道︰「公子事先應該是和那位姑娘吃過同一種食物,而這種食物里有大量的絕子湯,因為量下的太大了,再加上里面還加了一味藥,所以……所以……」

太醫的話落,坐在椅子上程躍龍臉瞬間變的蒼白起來,一雙眸子憤恨的看著李芸娘,而程世杰則不敢相信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雖然,對程躍龍這個兒子並沒有多少滿意之處,可是,他卻是定國候府的唯一男丁,將來唯一的繼承人,不能〈行〉〈房〉意味什麼,程世杰再明白不過。想到這兒,程世杰緊張看著三位醫術高超的太醫,急切地問道︰「可還有治過來的希望?」

當碧兒變成yi絲不gua的時候,桌子上的湯也已經被程躍龍喝了個精光,碧兒任由程躍龍的一雙手在自己手上擰著,扭著,任由他在自己的胸前啃咬著,臉上淡淡一笑,眼里閃過一抹堅定的神色,抬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小碗,一直埋頭在碧兒身上的程躍龍沒看到,那碗已經變的冰涼的黑色的藥水,更沒看到,碧兒一臉絕然的喝下了那碗藥水。

李芸娘和程躍龍同時驚呼道。

「我……我只是想打掉碧兒肚子里的孩子,金兒呢,去給我把金兒找過來,我要知道,那多的一味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李芸娘慌亂的喊道,便想往外跑去找金兒。

隨著程世杰和翠兒的聲音,就見翠兒扶著程世杰的胳膊走了進來,在看到李芸娘里,沒有像往常一樣的閃避,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的恭敬神色,而是眼里劃過一道〈赤〉〈果〉〈果〉挑釁的神色。

待大夫替程躍龍把完脈後,李芸娘一臉急切地問道。

「滾……都給我滾出去!老子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都給我滾出去。」程躍龍披頭散發,一胸猙獰的怒聲吼道,那神色就像是嗜血的惡魔般,雙眸通紅,散發著令人膽寒的神色。

程蝶舞沒有回頭,只是抬眸看著天上的月亮,快要圓了呢?想到這兒,眼底閃過一道傷感的神色,扶著窗子的雙手不覺緊了一緊。

听到翠兒的話,程世杰冷哼一聲,雖然知道翠兒的話只是勸慰人的,可是還是騙自己相信,卻狠狠的抓著的李芸娘的手腕,冷聲喝道︰「你跟我來!」說完,扯著李芸娘出了房間。

「難道,你想讓我守著你?」程世杰反問道,坐到首位上,看著一臉近似于猙獰表情的程躍龍,一拍桌子,怒聲吼道︰「說,到底出了什麼事,一個一個的這是什麼表情。」

李芸娘知道程躍龍在怪自己,來不及想這里面到底哪兒出了差錯,明明自己給金兒的只是普通的打胎藥,怎麼會變成了絕子湯,還是加大了藥量,最重要的是還加了另外一味讓影響男人的藥,也顧不得程躍龍對自己的態度是多麼的不敬了,抬手抓住了程躍龍的衣袖,連聲說道︰「龍兒啊,你說什麼啊?娘兒做這一切都是為你好,為你好啊?你和鳳兒都是娘的心肝,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不分彼此啊,你怎麼,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滾……听到沒?都給我滾……滾……」此時的程躍龍就像個瘋子般,看不到眼前的任何一個人,一把把面前的桌子掀翻在地,厲聲吼道。

「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怎麼會喝了那種東西?」

站在原地的翠兒,轉眸看了一眼正在不遠處亂砸亂翻的程躍龍,眉頭一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邁步離開了房間。

「候爺,別管誰請的,既然來了,就讓他們進來為龍兒把把脈吧。」此時的李芸娘,也顧不得去想這個問題,只想著能打破剛剛那個大夫的論斷,告訴自己,也告訴程躍龍,沒事,他沒事。

不多時,三位都為程世杰把完了脈,臉上俱都劃過一道驚訝的神色。

「候爺,我們還是走吧,大公子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靜,咱們再想辦法啊,好不好?世上世外高人有的是,一碗絕子湯而已,說不定會有治的。」

「大夫,我兒子怎麼樣了?」

「所以,怎樣?」李芸娘一臉急切地問道。

「回候爺,令公子因為誤食了絕子湯,可能……以後,再不能〈行〉〈房〉了。」

樣便動才。「公子,咱們去床上吧,讓碧兒好好伺候伺候你。」

「龍兒……」李芸娘慌亂的,心疼的喊道。

屋里的人都是一愣,程世杰沒好氣的問道︰「這時候,宮里誰來了?」

「龍兒,你別相信那個大夫的話,娘兒現在就讓人去找你爹爹,拿牌子進宮請御醫,你別急……」

轉念又想到碧兒,緊緊閉了閉雙眸,開口說道︰「飛燕,去打听下碧兒的情景,如果可以,去看她一下,記住,別讓人看到。」趙飛燕答應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墨空中的清月,程蝶舞能想像的到此刻在程躍龍的院子里會是如何的一幅情景,晚上的三位太醫,是自己請太子幫忙請來的,就是為了讓李芸娘知道,她的那碗絕子湯不禁讓她心滿意足的打掉了碧兒肚子里的孩子,還讓她的兒子,程躍龍再不能做一個真正的男人。程世來會出現在那里,是事先和翠兒商量的好,就是為了讓李芸娘在程世杰,在這定國候府的身價與地位再掉一掉,順便刺激下她,讓她感覺下後悔莫急的痛苦,而痛苦的則是,讓李芸娘先嘗嘗兒子離心的感覺,想來自己十月懷胎,含辛茹苦養大,又注滿希望的兒子,卻在突然某一天,不在和自己貼心,並恨之如骨的時候,那份感覺定是不好受的吧?

「發生什麼事了?」

「你以為我想嗎?我只不過不想讓碧兒那個《賤》《婢》生下龍兒的孩子。」李芸娘不服輸的看著程世杰,回吼回去。

「候爺,你別和姐姐吵了,姐姐也不是故意的,你還是想辦法吧,大公子這樣,以後府里應該怎麼辦啊……」翠兒適時的跑了上來,扶住了程世杰的胳膊,勸慰道。可是,沒等她把話說完,便听到一道絕望的、憤恨的怒吼響了起來︰

程躍龍沒有對李芸娘的話發表任何意思,此時他一心撲在碧兒肚子里的那個孩子身上,那可是自己壓的一個寶啊,千萬別出事啊。zVXC。

李芸娘呆愣在當場,給碧兒的絕子湯,是她一早便吩咐金兒做的,讓她有機會便讓廚房的人給碧兒端來,為的是打掉她肚子里的那個孩子,可是,里面怎麼會加了另外一種藥?

「三位太醫,不知道犬子得了什麼病啊?」

自己的這雙手又沾了一份鮮血,還是一個未出生的小嬰兒的血,雖然,那是碧兒的一再堅持,可是,卻也是自己一心促成所制。想到這兒,程蝶舞的眸子不覺一緊,一份沉甸甸罪惡猛地壓在了她的心頭,讓程蝶舞有些喘不上氣來的感覺。為了復仇,自己做了太多太多過去連想都不敢想的事,也走的太遠太遠,離當初娘兒的希望越走越遠。那朵娘兒心中的白荷,到底還是沾染了污漬。

李芸娘本就因為程躍龍的事正煩亂著,這時候看到翠兒和程世杰,尤其是翠兒眼里的那抹挑釁時,心中的憤恨便沖天而起,想壓也壓不住了。

程世杰在宮中行走多年,知道這三位太醫皆是醫術高超之人,平時請一位都難,可是,今天晚上竟然一來就是三位,想到這兒,狐疑的掃了一眼李芸娘和程躍龍,疑惑地問道︰「你們誰請的?」

程蝶舞輕輕呼出了一口氣,眼前不覺出現了那日在後門看到的錦被下那個姑娘的臉,雖然,我無法替你要了他的命,可是,我想,程躍龍這樣的下場,是對他最好的懲罰,身為男兒身,卻再不能做一個真正的男人,想來便是對他最大的打擊吧?姑娘,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李芸娘!」程世杰邁步阻住了李芸娘的去路,抬手狠狠的握住了李芸娘的手腕,雙眸噴火的看著一臉慌亂的李芸娘,怒聲喝道︰「你好狠的心,怎麼能對躍龍下如此的毒手,他可是你的兒子,是你的親兒子。」

「金兒,我問你,誰讓你下的絕子湯給碧兒喝,啊?你說……」

坐在首坐的程世杰看著跪在地上的金兒,一臉鐵青的問道。

听到程世杰充滿怒氣的話,跪在地上的金兒不覺顫抖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一臉木然,正用絲帕擦臉上淚水的李芸娘,一咬牙,垂首說道︰「回候爺的話,奴婢不明白候爺的意思。奴婢一心伺候二小姐,從未給碧兒下過什麼絕子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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