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示弱的凝萱在听見夜瑾灝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後,她從未爆發過的小宇宙「轟」的一下子燃燒起來。洌璨曉
她像模像樣的學著八點檔狗血劇里面的橋段,小手肆無忌憚的挽上旁邊白淨塵的胳膊,隨後揚起輪廓完美的下巴挑釁的望向怒火中燒的夜瑾灝,「你管我叫誰誰誰鍋鍋,我就愛叫他鍋鍋,你怎麼樣?」說著,凝萱不怕死的沖著嘴角含笑的白淨塵左一個鍋鍋,右一個鍋鍋,直听得距離他們不遠的夜瑾灝臉色愈發的難看。
「凝萱!」夜瑾灝處于暴怒的邊緣,理智漸漸的抽離頭腦。
夜瑾灝的氣場太強,凝萱一時間有點Hold不住,她微微挺直的身子不由得發顫,底氣消散了個大半。
「夜大總裁,你一個大男人如此的欺負手無寸鐵之力的小姑娘,未免有失你那有頭有臉的身份。」白淨塵不動聲色的收緊摟在凝萱腰肢上的大手,無形之中為她傳遞了安全感。
夜瑾灝渾身上下散發著冷冽的寒氣,臉上明晃晃的寫著生人勿近。
他沉得不著邊際的眸色死死的盯著白淨塵摟在凝萱腰間的那只礙眼的大手,內心的狂暴猶如洪水猛獸般蜂擁而至。
「放開她!」夜瑾灝低啞的嗓音蘊含著無窮的魄力,薄唇緊抿成線。
白淨塵不屑的迎上他帶刺的目光,嘴角的弧度慢慢的擴展。
「如果我不放呢?」七分調笑三分挑釁。
這一刻,夜瑾灝完完全全被嫉妒蒙蔽了雙眼,他的理智早已不翼而飛。
冷靜、自持統統丟到一邊。
夜瑾灝三步並作兩步的沖上前去,一把拽過凝萱的手腕徑直將她拉到自己的身旁。
「萱兒,跟我回家。」
聞言,凝萱的眼眸瞪得老大,轉瞬不滿的掙扎起來。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回去,不要,不要…」凝萱細若蚊蟬的聲音猛的一下子拔高。
她的抵觸徹徹底底的激怒了夜瑾灝,此時的他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噬人的眼眸緊緊的盯向凝萱。
下一秒,夜瑾灝二話不說直接將凝萱扛上自己的肩膀,大步往餐廳門口的方向走去。
「你…魂淡…壞蛋…王八蛋…你快點放下我,放下我。」凝萱不依不饒的在他的身上使勁兒的扭來扭去,她手腳並用的擊打著夜瑾灝猶如鋼鐵般緊緊禁錮住她的身體。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而然的吸引了餐廳其他顧客的目光,然而夜瑾灝完全沒有心思顧忌,他雙眉緊鎖,任由著凝萱不安分的折騰。
剛剛走了幾步,強行帶走凝萱的夜瑾灝便被從身後追上來的白淨塵攔了個正著。
「滾開!」夜瑾灝再也按捺不住暴躁不堪的脾氣,對著面前的白淨塵惡語相向。
話音剛落,周圍的空氣有了一瞬間的凝滯。
盡管夜瑾灝的口氣不善,但是白淨塵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亦或是他根本就不屑與夜瑾灝計較。
「夜大總裁,你難道沒听見萱萱不願意跟著你離開嗎?」
此話一出,無疑于火上澆油。
「萱萱?」夜瑾灝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兩個字眼。「你***,誰允許你這麼叫她的。」夜瑾灝的耐心快要撐到極限了。
之前俊臉上還保持著笑容的白淨塵再也繃不住了,他極其認真的看向面前的男人,「夜瑾灝,你最後現在立刻馬上放開她。」
「不然呢?」夜瑾灝挑了挑眉,狹長的眼眸半眯著。
不待白淨塵開口,稍稍停歇了小半會的凝萱又開始胡鬧起來。
「夜瑾灝,你欺負我…我討厭你…我再也不跟你在一起了。」凝萱聲嘶力竭的吼著,原本白皙的小臉蛋迅速的染上緋紅,可見她的情緒是多麼的激動。
夜瑾灝一听,摟住她身子的大手順勢往凝萱的小上重重的拍了幾下。
「凝萱,你給勞資安分點,等會回到家我才要慢慢的收拾你。」他好不容易從牙縫里面擠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夜瑾灝處于極端暴怒中,一時手勁沒有拿捏準,拍得凝萱哇哇哇的驚叫了幾聲。
白淨塵再也沉不住氣了,身體先于理智,他不管不顧的伸手便向夜瑾灝的方向探去,試圖將凝萱從他的掌控下解救出來。
哪知夜瑾灝反應神速,輕而易舉的躲過他的攻擊,順勢將凝萱放下了地。
兩個男人的目光不可避免的交織在一塊。
凝萱還沒有看清楚,夜瑾灝和白淨塵便迅速的纏斗起來。
兩人的身手不分伯仲,一時間難分高下。
此時的夜瑾灝招招狠戾,絲毫不拖泥帶水,他的眼中閃爍著嗜血的眸光。
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的夜瑾灝是可怕的,他寧願吃上白淨塵一拳,也要甩出一個飛毛腿將他踢翻在地。
夜瑾灝這種以折損自己來傷害對方的打法,讓白淨塵難以吃消。
「 」的一聲,白淨塵差不多用了七分力道一拳重重的揍在夜瑾灝的小月復上,他不由得悶哼一聲,然而夜瑾灝卻並沒有退縮,他硬生生的承受下來,一記狠辣的右勾拳毫不留情的打在白淨塵的胸口上。
突如其來的重擊,讓白淨塵沒忍住胸口翻滾的氣血,「噗」的一下子吐出一大口鮮血,疼得他微微彎下了腰。
嚇得站在一旁的凝萱頓時手足無措起來,還是白淨塵不緊不慢的揩掉嘴角的淤血,輕聲喚她道︰「萱萱,過來,到鍋鍋這里來。」
聞言,凝萱下意識的看向站在自己右前方的夜瑾灝。
剛好,夜瑾灝詭譎難辨的目光也投射到她的身上。
「凝萱,你敢!」夜瑾灝明明心里想的不是這個,然而月兌口而出的便變成了這句話。
話音剛落,凝萱迅速的收回邁向夜瑾灝那方的一只腳。
她強壓下心中的忐忑不安,故作鎮定的迎上夜瑾灝快要吃人的目光,賭氣的回吼道︰「夜瑾灝,我就敢。」
一說完,凝萱意氣用事的轉過頭,「蹬蹬蹬」小跑著來到了白淨塵的身邊。
「鍋鍋,我們走。」凝萱自動自發的攙扶著受傷的白淨塵。
見狀,白淨塵的心中一片豁然開朗,他下意識的伸出大手覆蓋上凝萱的柔荑。
然而凝萱卻蹙了蹙眉頭,輕輕的掙月兌開他的束縛。
不過白淨塵並沒有在意,而是拖著凝萱率先邁步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喉嚨口涌上一股腥甜,夜瑾灝放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死死的壓制與即將噴薄而出的腥甜。
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相攜的身影從自己的面前走過,夜瑾灝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嗓音響徹在凝萱的耳邊,
「凝萱,你今天要是跟著他走了,就再也不要回來了。」
前行的步伐不由得一頓,凝萱的一顆小心肝微微的顫了顫,一股子不知名的酸澀盈滿心間,凝萱的眼眶澀澀的,她下意識的眨了眨大眼。
白淨塵的心一緊,胸口的傷痛漸漸加劇。
下一刻,凝萱什麼話都沒有說,重新邁開步伐攙扶著白淨塵繼續往前走去。
眼見他們快要走到餐廳門口了,夜瑾灝心中的煩躁堆積到了一定的程度繼續找個發泄口,于是乎沒有經過大腦的話便順勢從嘴里溜了出來。
「凝萱,你他媽,以後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勞資再也不管了。」
清清楚楚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大廳,凝萱卻像是沒有听見般,腳下一刻不停,自顧自的攙扶著受傷的白淨塵揚長而去。
直到他們的身影完完全全的消失在夜瑾灝的視線之中,他強撐著的身子才猛的一晃,怒極攻心,隱忍多時的腥甜一涌而出,大傷元氣的夜瑾灝眼前一黑,整個身子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
凝萱始終沒有回頭,她的小手緊緊的拽住白淨塵的胳膊,像是要尋求某種支撐似的。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一路不停的來到了停車場。
「萱萱,你怎麼了?怎麼哭了?」等旁邊的白淨塵發現的時候,凝萱早已是淚流滿面。
凝萱麻木的伸出手指輕觸上自己的臉龐,點點淚滴沾染其上。
人一旦松懈下來,難言的情緒便再也控制不住。
凝萱的小嘴一癟,眼淚珠子跟噴泉似的源源不斷的傾瀉而出。
「嗚嗚嗚…我要拔拔…我要拔拔…我要跟拔拔回家…回家…」凝萱一把抽出自己纏繞在白淨塵胳膊上的小手,語不成調的抽泣。
白淨塵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原來萱萱還是在意那個人,而且還是非常的在意那個人,怎麼辦?一向高傲的他竟然有點嫉妒那個人,不對,是很嫉很嫉妒那個人。
「萱萱,別哭了,別哭了,好嗎?」白淨塵的嘴里嘗到了絲絲苦澀,他面上卻強顏歡笑的安慰著她。
此時的凝萱哪里還听得進他的話,不但沒有停止哭泣,反而越發猖狂的扯開嗓子嚎起來。
這下子,可把白淨塵弄得一個頭兩個大。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想將凝萱輕輕的擁入懷中,沒想到卻被她狠狠的一把推開。
轉瞬,凝萱不管不顧的往餐廳的方向狂奔而去。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當她氣喘吁吁跑回到原地的時候,這里哪還有夜瑾灝的人影?
凝萱慌慌張張的四處張望,除了陌生的面孔,再也找不到熟悉的那個人。
她的心里沒底了,空落落的,恐懼一點一點的襲上心頭,她害怕拔拔再也不要她了,一念至此,凝萱的小身子一軟,徑直坐到了堅硬的地板上。
剛剛緊追而來的白淨塵看見的便是凝萱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不可抑制的抽痛起來,他一步一步走到凝萱的面前,慢慢的蹲下去。
「萱萱,我們回家,好不好?」白淨塵的嘴角緩緩的勾畫出一抹苦笑。
轉瞬他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搭上凝萱瘦削的雙肩,他眸中的苦澀一閃而逝,快得不易讓人發覺。
萬萬沒想到的是凝萱漫不經心的抬起頭來,滿眼迷茫的望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突地,她狠狠的推開白淨塵。
「不要,那里不是我的家,我不要回去,不要…」凝萱的情緒微微失控,小臉蛋上遍布縱橫交錯的淚痕,楚楚可憐的模樣真真的惹人憐惜。
白淨塵一時不慎,失去重心的身體向後一退,不可避免的摔倒在地上。
凝萱說出口的話猶如千萬根針徑直插在白淨塵苦澀不堪的心上,針針見血,不消片刻,白淨塵便感覺到呼吸急促起來,他的胸膛也跟著急劇上下起伏。
漸漸的,他的意識一點一點的流失,閉上眼楮之前他看見了凝萱那張惶恐不安的臉,只是不知道她是因為擔心自己還是因為那個人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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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靖宇財團的最年輕的總裁,縱橫黑白兩道
她是喬家最不受寵的女兒,卻自強不息
一次醉酒,清純善良的小白兔果斷撲倒扮豬吃老虎的大灰狼
然後,不知怎的就和他領了結婚證
從此踏上一條不歸路…
這個男人哪里都好,要財有財,要貌有貌
下得了廚房,斗得過後媽,趕得走小三,打得過情敵
從此,讓喬墨 翻身做主人
外人看來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事實…額,好像就是這樣的
只是,有一點,男人永遠佔據有利地位……而且,反對無效!
喬墨 淚奔,「靖宇曦,我祝你腎虧腎虧腎虧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