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煞妃 099原來躲在這,全都帶走

作者 ︰ 雪穎碟依

悄無聲息的翻身躍下,回到了來時的分叉甬道,剛剛是跟著小紫往左側甬道走的,也就是那群人的石室;現在還有兩條路,中間和右側兩條,想了想還是走了右側這條。

這條甬道很暗,本想著往這條道路走或許能查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可當她走到盡頭,再一次走上階梯,打開石板門時,再一次傻眼。

「怎麼又繞回來了?」

沒錯,又回到了這家青樓,只是這間房子跟其他兩間略有差別,空氣中的那股奇香已經消散了些,但糜爛的味道扔在,房間中央那張桌子上正擺著小菜和酒壺,一張木椅上正被對著她歪坐著一個男人,**著上半身,等她走進才發現,這男人雙手被反綁在椅背上,雙腳也是綁著的,身上曖昧的痕跡清晰可見…

「又是一個倒霉鬼。」

這房間讓她有股透不過起來的味道,自己要找的人也還沒找到,正決定還是返回密室,繼續查查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就听到門外傳來一陣哭天搶地的叫聲。

「大人,您可要為媽媽做主啊。這可不關媽媽的事,這兩客人為何會出現在這上房,媽媽一點不知情啊。」

「有沒有關系,等大人查明了自有分曉,這是你們樓里人報的案,城主下了特令,你們幾個,將這樓全部封鎖,一個客人也不能放過。」

「是。」

「將這個丫鬟帶下去,還有你們幾個,上房里的那兩具尸體一並帶走。」

「是。」

鳳玨走到房門邊上,正要打開窗口又是一隊人手持長槍走過,瞧瞧打開一條縫正要往外看,後頸處徒然感到一陣冷勁的強風襲來,頭偏向一側,躲過身後一重擊,反身一掌便迎了上去。

就在兩掌相撞擊的那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同時愣住,慌忙收回自己的掌力。

「嫣兒?」

「玨兒?」

「你怎麼會在這?」語嫣收回掌力,許是力道太猛了些,身子經不住往後退了兩小步,臉色也潮紅了些,錯愕的看向比她還驚訝的人。

鳳玨的情況要比語嫣好些,但手臂仍是輕微的麻痹了下,問道,「嫣兒?你怎麼在這?」

不用猜這房間一定是剛剛那剩下的兩個女人的房間了,不說這里的氣味跟其他兩個房間的如此相像,就憑這房間里的暗道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語嫣深呼吸了下,看著玨兒這張陌生面孔,無比慶幸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氣味,走到鳳玨身側,听著外面的動靜這才解釋道,「下午時分,我和霧兒分開後便來到了這間‘天堂’,听說今晚的天堂會發生‘有趣’的事情,就來看看,沒想到…」

沒想到這件事卻不僅僅只是有趣這麼簡單,更讓她意外的是,會在這踫到玨兒,她倒意外玨兒怎麼率先來這青樓。

鳳玨無聲的笑了笑,側頭示意听門外的動靜,「這里就是滿月說得,我會有興趣的煙花之地?」

語嫣點頭,「這里確實不簡單。」

「你們幾個分為兩隊,將房間里的人全都帶到大廳里去。」

語嫣的話被打斷,下意識的看向鳳玨,這聲吩咐過後,接著就又是一連串的腳步聲,重力敲打房門到聲音。

鳳玨眯著眼想了想,「出去在說。」她現在是這青樓的小巧的身份,出去也方便。

語嫣忙拉住鳳玨的胳膊,「不行,玨兒,我們兩個都是女子的身份,這里可是青樓。」

鳳玨笑了聲,「沒事。」是女人的身份更好,這刻他們的人要調查也是調查男人。

砰砰兩聲,房門被敲了兩聲,震了震。

「里面的人,全都出來。」

鳳玨看了語嫣一眼,後者沒將手放開,眉宇間是一股倔強。

「走吧,等他們撞進來或許會更麻煩。」說著伸手一勾,直接將房門打開。

語嫣只能無奈的放開自己的手,側身跟著。

「這位小哥,出什麼事了?」

門口站著兩個穿著綠衣的小兵,房門打開看著是兩個女子,臉上也和悅了些,「房里的人全都到一樓大廳處,速度快些。」

鳳玨巧笑著點頭,「是是是,我和姐姐這就下去,勞煩小哥親自來請了。」

那兩小兵繃著臉走了,鳳玨剛要出房門還是被語嫣給拉住了,「玨兒,不可在鬧。」

這里出了人命,又鬧到了城主那,現在就不是主子玩的時候,更何況那房里的第三個暈迷在床上的男人,還是城主的小兒子…

鳳玨郁悶了,委屈的嘟嘴,「嫣兒,你偏心,明明不是我在鬧。」這次她真的不是在玩啊。

好吧,她得承認一開始確實是因為想要‘玩’人給引起的。

語嫣眸色冷冽,臉上卻是無奈的嘆息,「主子,這事不能參和進去,賀義,艷情還在等著主子。」

鳳玨暗自翻了翻白眼,每次嫣兒叫她主子的時候,那就證明她這是在跟她認真的時刻了。

「我知道,但是,嫣兒,那房里剛死的兩人也很重要。」最重要的是,她現在還想著那五個女人在這青樓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她們都跟誰接觸較為親密。

語嫣神色一愣,「這、是何意?」

外面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每個房間的房門不是開門的聲音就是關門的聲音,或許是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也或許是在這青樓里從未發生過這種命案,蹬蹬蹬往樓下走的腳步聲也凌亂了些。

「走吧,去看看來的這位大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不說語嫣的聰明才智,這些年來跟鳳玨的默契那也是十足十的,只鳳玨的這麼幾句話也就猜到了個大概,隨即便將自己知道的緩緩道來。

「…那兩個死人是這間青樓的常客,但接待他們的一直都是一名叫小紅的姑娘,突然在花牌的房中被殺本來沒什麼,但壞就壞在,那床上躺著昏迷的男人是城主的幼兒,而且還是赤身**的,更重要的是,發生這麼大的事那花牌去不知所終,這才驚動了上頭的人…」

說道城主小兒子的時候,鳳玨愣了下,嘟囔一聲,「城主的?」

也就是她舅舅?

努力回想了下,那床上躺著的男人,唔,當時是背靠著外的,所以沒看清他的面容。

「是的,這人名喚段情,是個公認的紈褲子弟,整日里無所事事只知道找別人的麻煩,但他卻是個深情的種子,對花牌傾心已久,幾乎每天都會留在這。」

兩人混在人群中悄悄的來到大廳一角,這里佔滿了人群,整個大廳縈繞著一股不安分的氛圍,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股焦慮。

樓梯口,走廊上都有重兵把守,將這一青樓圍成了一個圈,鳳玨淡淡的收回眸光,想要出去也不是難事,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城主不管他?」就這麼任由他胡鬧?

語嫣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這些也是她在這听說的,至于實情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們進去的時候段情醒了沒有?」

「醒了,被那驚叫聲給驚醒的。」

正說著,樓上幾人就抬著兩具尸體從樓梯上下來,不久身後跟著兩個人,一個穿著軍服,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另一個面色黃淡,眼圈黝黑,身子佝著,顯然還處在未清醒的狀態中。

鳳玨眨著眼楮看著他們兩人,吃驚不小,等幾人都從樓梯上下來的時候,鳳玨這才眯起雙眼,緊緊盯著那個軍官。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要找的張賤。

「張大人,你可是要為媽媽做主啊,這事可犯不著落在媽媽的頭上啊,哎,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居然這麼狠心,下這麼狠的手,硬生生的將他們兩人的陰ti給切了,流血身亡…這…」

張賤冷著臉停子,轉頭對著跟著身後的媽媽怒斥,「夠了,黃媽媽,事情發生了你在哭號也沒用,這花牌無故失蹤,只能勞煩黃媽媽跟著走一趟,來人,將她一並帶回去。」

「哎呀,這可不關我的事啊,這花牌的房間一向都只有這個小丫頭進出的,我沒進過花牌的房間,你要抓就抓這小丫頭回去的啊。」這老鴇抓過她一旁正哆嗦著身子的小丫頭,將她往張賤身上一推,驚恐的叫道,早沒有了之前老鴇該有的風騷和靈通。

「不,不,小姐有客人的時候不許我靠近的,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剛開始還是好好的站在房門外不遠處,可等我醒來時卻看到你們都在了,不管我的事。」小丫頭完全被黃媽媽給嚇壞了,撲倒的一刻帶著留著眼淚哽咽的語無倫次,澄清著。

張賤臉瞬間黑了,看了眼身旁的段情,拽過倒在自己懷里小丫頭的手腕直接往一旁拉起,「全都住嘴,將他們都帶回去。」

「是。」早在一旁等候的小兵上前,一人一邊直接架著黃媽媽和小青兩人往大門方向走去。

在出青樓後不久,扔還能听到那黃媽媽寶刀未老的怒吼聲。

「玨兒,你看。」

正愣神之際,衣袖卻被拉了拉,鳳玨順著語嫣的目光看去,在大廳正中央的桌子旁,坐著兩個女人,女人身後站著一個穿著藍衫的男人,嘴角帶著壞笑,在這麼緊張嚴肅的氣氛下,居然還有心思跟坐著的兩個女人**,身子若有若無的相互趁著,只是拳頭卻是緊握的。

從鳳玨和語嫣的位置看過去正好能看到那男人的側面,對他的小動作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

「是他。」鳳玨驚訝的出聲,不過想到黑奴拍賣行里那姓楚的,也就心知肚明了。「原來他躲在這啊。」

------題外話------

親們,依依很抱歉,今天不僅更新遲了,字數也少得可憐,這真不是俺的錯啊,這兩天老是下暴雨,我這電腦開了關關了開,黑了一天的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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