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煞妃 100嚇,你能認出我?

作者 ︰ 雪穎碟依

語嫣沒听見她說什麼,低聲問了句,「什麼?」

鳳玨朝那方向努了努頭,「張文昌,沒想到他會在這出現。」

語嫣回頭看向張文昌,對方上半身倚在坐著的兩個女人身上,緊握成拳的雙手也漸漸的放開,模上了女人的香肩,「恩,我就是跟著他來的,當時只是看到個相熟的背影,覺得很像,就跟來了,只不過等跟進來後他就失去了蹤影,現在才出現。」

張文昌,蕭起山是怡紅樓的常客,又是丞相的人,對他們自然就上了些心,只是能在重城看到這他,這還真讓她感到意外,這才跟他進了這青樓。

鳳玨看著張文昌,在回頭看了看站在人前前面的張賤,眯起雙眼,「看著他,蕭起山也來了,查查他們來這的目的。」這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嗯。」

兩人嘀咕完,就見張賤開始挨個的一路盤查一番,當時在大廳的男女都一一排除,留下當時在二樓房間里的一眾干人等。

很快就輪到張文昌等人,鳳玨拉著語嫣退到了柱子身後,靜靜的看著好戲。

段情是這青樓里的常客,這些姑娘客人們無一不知曉他的身份,對他還是有幾分顧及的,而且就連媽媽都被帶走了,她們不敢不配合著。

段情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憤恨的瞪著眼前這些人,等著將罪魁禍首找到好鞭尸,張賤多少還是要顧及下段情的身份,盤查期間也就多些幾個心思。

原本鬧哄哄的一個大廳,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站著規規矩矩的不敢有絲毫怨言,兩人隔得太遠,不知道那張文昌對著張賤說了些什麼,既然很輕易的就躲過了對方的盤查。

所以到鳳玨,語嫣的時候,張賤讓人將她們兩人帶到跟前,鳳玨也沒反抗,很配合的跟著上前。張賤是站在段情的身側的,兩人很自然的也被帶到了段情的面前。

「事發當時,你們兩人身在何處?」

當然是在花牌的房屋粱頂看好戲啦,鳳玨心中嘀咕一聲,「房間。」

張賤虎眼一瞪,「哪處房間?」

鳳玨抬頭,目光落到了二樓正前方的那個房門,「你手下的幾個兵最清楚了。」

張賤不明所以的回頭看向自己身後站著的幾個小兵,在回頭看了眼鳳玨,「你房間還有什麼人在?」

拇指一轉,指向自己身邊的語嫣,「我姐姐。」

語嫣嫣然一笑,朝張賤點頭示意,「是的,大人,當時就我和妹妹在房間,送了些酒菜到房中。」

至于為何要送酒菜到房中,這里是青樓,除了個客人食用還能有什麼原因?

張賤看向語嫣,這笑容在熟悉不過了,有討好有嫵媚,是輕浮,不由移開了眼,「除了你們兩個,還有誰?」

鳳玨聳肩,「沒了。」

語嫣也但笑不語,她本就是怡紅樓里的花魁,要裝出青樓女子該有的神色那自然是小菜一碟。

張賤高喊一聲,「來人,將她們兩個帶下去。」

鳳玨雙手叉腰,怒聲質問,「你憑什麼帶我們兩人下去?」

張賤面無表情,「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百,既然你們沒做過又何必怕被帶走,帶下去。」

「是。」

鳳玨覺得好笑,歪著頭看了他一眼,「你覺得你能帶走我?」

段情只是坐在一旁看著,審視了眼鳳玨目光自然回到了語嫣身上,盯著她的容顏有些發呆。語嫣很大方的任由他盯著,站在鳳玨一側,玨兒發話的時候,她們通常都只是安靜的守著,除非必要,是絕對不會出聲打擾的。

從張賤身後走上兩個小兵,往鳳玨,語嫣兩人走去。

「這里還輪不到你一個小丫頭說話。」

「你…」語嫣不滿的瞪了眼張賤,有他這麼跟玨兒說話的嗎?

「哦?小丫頭嗎?」鳳玨看向一旁坐著的段情,「他的職位很高?」這句話問的顯然是段情,只是後者神情有些飄忽,沒听明白。

張賤的臉一下冷了,「帶下去。」

「帶誰下去呢?」一聲無波無瀾的聲音插了進來,大廳里的人本能的轉身看向青樓大門口處,鳳玨也饒有興趣的看向從門口進來的嚴將軍。

身後還跟著幾個小兵人物,嘖嘖,這出場可要比這張賤保守多了,瞧瞧這才叫低調啊。

張賤看到來人,也變了臉色,等嚴將軍走近才道,「嚴大人,張某只是按城主的吩咐辦事。」

嚴將軍視線停留在語嫣身上,詫異了一秒後回到坐著的段情身後,恭敬的做了個輯,「屬下見過三少爺。」

段情臉色還是納黃的,憔悴都沒有絲毫平日里紈褲的風采,只朝嚴將軍隨意的擺了擺手,「你們辦你們的事,不用管我。」

嚴將軍點頭,「是,三少爺。」

張賤在一旁握了握雙拳後又若無其事的放開,冷著臉,「嚴將軍,請你不要妨礙我辦事抓人。」

嚴將軍眯著眼打量張賤,「城主有令,這件案件從現在開始由我接手,所以,她們兩個你不能帶走。」

鳳玨雙手抱胸,面色自然的恢復成慵懶狀態,完全忘了這刻她還是頂著一張‘小巧’的臉蛋。

張賤瞬間怒了,劇烈起伏的胸膛正說明他現在很憤怒,但也只能咬緊後牙槽死死的盯著嚴將軍,「嚴、將、軍,你夠狠。」

嚴將軍眸色驟深,「張賤,黑奴拍賣行里發生什麼你我心知肚明,城主對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該知足了。」

這話說得眾人莫名其妙,但人群中卻有那麼幾個身影正蠢蠢欲動著,目光銳利。

張賤倒吸一口涼氣,他身後的小兵正要對嚴將軍斥責,卻被他給攔了下來,咬牙道,「你就是要跟我過不去?」

嚴將軍勾了個若有似無的弧度,「張賤,不要忘了這里是重城,就算這奴刑街你在怎麼撐大,但,頭上站著的依然是城主。」

大廳一片嘩然後再次歸于平靜。

張賤突然像條毒蛇似的盯著嚴將軍的目光,充滿了怨恨,「你、會、後、悔、的。」一字一句,說得認真清楚。

鳳玨挑了挑眉,這張賤似乎對這個嚴將軍頗為不滿啊,心思閃了閃,在看向一旁依然坐著的段情時,都不知自己該有何反應了,身旁都戰火燎原了,他居然還能坐在一旁對著嫣兒起色心,是對這類事早已見怪不怪了,還是單純的就是事不關己的態度?

你丫比我還強悍啊,鳳玨感嘆,再次對姓段的給刷新了一次認識。

「走。」

張賤就這麼帶著自己的人走了,嚴將軍不置可否,立馬下令撤走圍在青樓外圍的小兵,這撤令一下,一些賓客便爭先恐後的往外逃,深怕自己慢了一秒就會被倒霉給粘上。

「玨兒,張文昌走了。」語嫣傾身低聲說了句。

「跟著他。」鳳玨眯著眼楮看著張文昌,嘀咕一聲。

「那兩個女人只怕也活不過一個時辰。」

鳳玨看了眼依然坐在大廳中央的凳子上,靠在張文昌的兩個女人,此時因為張文昌的離開,紗裙滑到了背部上,果著香肩雙手撐在桌子上,眼神開始渙散,「這里交給我,你去聯系花沐雲,將張文昌和蕭起山一並給抓了。」

她的圖只在東浩皇朝里露面過,她自認自己還沒出名到名揚千里的地步,既然他們兩個和圖同時在這重城里出現,那麼,這一切就不可能只是一個巧合。

鳳玨危險的眯起雙眼。

語嫣點頭,眨眼沒入人群中,隨波逐流很快失去了蹤影,任誰也沒注意到有那麼一個陌生人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在這青樓出現,又再次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嚴將軍看了眼大門外,在回頭看向鳳玨,「三少爺,屬下讓人送您回府。」

段情的視線一直都在語嫣的身上,直到她離開的視線範圍內也仍是直直的看著大門外,表情木訥,不發一語。

嚴將軍也不介意段情沒應聲,朝身後的兩個小兵道,「你們兩個,送三少爺回府,你,跟我來。」

這最後一句是對著站在一旁的鳳玨說的,鳳玨聳了聳肩自然的跟上他的腳步,那段情也起身,往大門外走去,那兩個小兵自發的跟上。

鳳玨覺得有些奇怪,可這股怪異的感覺來自哪一時又說不清,回頭看了眼裝扮過于曖昧的大廳,胭脂味過濃,那些陪客的女人早沒有了之前的面色慌亂,客人幾乎都走光了,這三三兩兩的女人作成一堆正一驚一乍,忽而嫣然笑語忽然搞怪大笑…

不解的收回視線,一個不妨直接撞上了前面一睹僵硬的厚強,額頭咚的一聲,鳳玨瞬間赤牙咧嘴。

「吃什麼長大的,這麼硬?」

嚴將軍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這張陌生臉,右手捂著額頭,臉上是憤憤的表情,很鮮動。

「小小姐,屬下站在這好一會了。」意思是,是你自己走路沒看路,給撞上來了。

鳳玨安慰自己額頭的手一頓,錯愕的抬頭看向嚴將軍,雙眼流星閃現,「你,能認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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