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歡,誤惹紈褲軍痞 016:怎麼都叫她嫂子?

作者 ︰ 淺睡的妖

詩詩這一聲驚呼,嚇得君暖心連忙用手緊緊的捂住了唐詩詩的嘴!

唐詩詩沒料到君暖心會如此,唔唔唔的喊著,大眼楮對著君暖心迷惑不解的眨呀眨的。

其實她可以很輕松的擺月兌掉君暖心的「挾持」,但是她不知道君暖心身上其它地方有沒有傷,所以不敢貿然反抗。

反正有一點是肯定的,這家伙絕對沒惡意!

君暖心根本顧不上理會唐詩詩,她一邊用手捂住唐詩詩的嘴,一邊將耳朵貼在門上,確定沒有听到外面有什麼異動,才安下心來。

唐詩詩拍拍君暖心,示意她放開自己,君暖心看著唐詩詩說︰「你說話小聲點!」看到唐詩詩點頭同意,然後才將捂著唐詩詩嘴的手給松開。

唐詩詩深吸一口氣,指著君暖心右眼上那個大大的烏眼青,問道︰「怎麼回事?誰干的?身上還有沒有其它地方傷到?」

好好一張芭比女圭女圭臉,怎麼就搭配上一只熊貓眼?

君暖心走到床邊坐下,訕訕的說︰「你別問了,我沒事!」

「都被打成這樣了,還叫沒事?」唐詩詩生氣的一坐到君暖心的床上,一副不罷不休的樣子,說︰「要不要我去讓大伯來看看,到底有沒有事?」

這絕對是威脅!

果然,君暖心立刻垮了一張小臉,拉著唐詩詩的手,哀求道︰「好詩詩,好三嫂,千萬別讓我爸知道,不然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動靜來!」

這點唐詩詩當然知道,依照大伯那愛女如命的程度,要是看到自己的寶貝疙瘩被人打成這個樣子,非將那人給打成馬蜂窩不可!

不然,唐詩詩也不會拿君愛民來威脅君暖心了。

「那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誰?這麼大一烏眼青,你不會告訴我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撞到電線桿上弄的吧?」唐詩詩逼視著君暖心,堅決不給她編瞎話糊弄過去的機會。

君暖心被唐詩詩逼視的無所遁形,心想這妮子才嫁給三哥幾天,這小眼神就跟三哥一樣犀利了,難道這個也會傳染?

「快點老實交代,不然我立刻去告訴大伯!」唐詩詩見還撬不開君暖心的嘴,再次施壓。

「別!好嫂子,你可千萬別沖動!」君暖心揪住唐詩詩的衣袖,可憐兮兮的說。

「這套對我不頂用,快說!」唐詩詩執著的要一個答案。

到底是誰將這女人給打成這樣了,還能讓她忍氣吞聲的?難道是——情敵?

君暖心見蒙混不過去,咬了咬唇,懊惱的說︰「是權少白!」

「你說誰?權少白?!」唐詩詩不敢置信的睜大眼楮,聲音陡然高挑了起來!

「噓!噓!三嫂,你小點聲!」君暖心被唐詩詩的大嗓門給嚇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差點又要將唐詩詩的嘴給捂上。

「怎麼會是他?」唐詩詩壓低了聲音,不淡定的問。

從這些日子的觀察來看,權少白明顯的對自己這個小姑子有意思,那天他們在金粉,君暖心提前離場,權少白當時的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難道是因愛生恨?

動手打女人,權少白那家伙應該不是這麼不靠譜的男人才是!

「沒什麼,其實也是我咎由自取,所以你別問了!」君暖心有些落寞的說。

「你跟權少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很喜歡他?我看得出來他最近對你不一樣了。」唐詩詩疑惑的問。

好歹她也是權少白的救命恩人,而君暖心是她的親親小姑子,這兩人的感情問題,她怎麼樣也要關心一下!

「我跟他,不可能!」君暖心眼里的落寞之色更重,無比的蕭索。

「男未娶,女未嫁,又是彼此情投意合,雙方家世相當,家里人也應該是樂見其成,怎麼就不可能了?」唐詩詩不遺余力的套話。

其實唐詩詩看的出來,君暖心雖然說她跟權少白不可能,但是明顯心里還是喜歡權少白的!

可是,這妮子態度又這麼堅決,怎麼看怎麼奇怪!

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事!可是到底有什麼事?難道權少白還在想著凌素素?

君暖心抬頭看了唐詩詩一眼,又低下頭,眼圈有點紅,聲音有點啞,情緒有點煩悶,說︰「三嫂,你別問了,反正就是不可能!」

她總不能跟三嫂說,凌素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陸濤的,而是權少白的吧?

她和權少白之間,與當初三嫂跟陸濤之間,有什麼差別呢?只是沒想到,她跟三嫂同樣栽在凌素素這個惡心的女人手里。

三嫂命好,遇到了三哥,可是她呢?君暖心不想深想,越想就越痛苦!

凌素素肚子里的那個孩子,就像是一顆毒瘤一樣,時刻的提醒著她,再痛苦也要跟權少白保持距離!她可以說服自己接受權少白跟別的女人好過,但是接受不了他和別的女人之間有一個孩子!

「暖心,關于感情的事情,我不是個好教材,或許給不了你什麼有用的意見,但是我可以做一個很好的傾听者,我們是好朋友,現在又是一家人,我希望你有什麼事別一個人藏在心里,將自己給憋壞了,有的時候,說出來,至少心里會好受一些!」唐詩詩勸慰著君暖心。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傷疤,權少白就是君暖心心口上的那道疤。

「我知道,有你真好!」君暖心勉強的笑笑說,但是她的心事,還是不要讓詩詩知道為好。

唐詩詩拍了拍她的肩膀,心里卻在想下次見到權少白,一定要給他點紀念品!

從君暖心房里出來,看到凌睿跟大伯君愛民還在談事情,客廳里除了君老爺子,再無他人,唐詩詩隱約的听到「部隊」什麼的字眼,知道他們談的事情自己要回避,于是就朝樓上走去。

原本是想給君暖心弄點吃的偷渡進她的房間里的,但是看到大伯君愛民今天還沒走,唐詩詩還是打消了這一念頭。

君老爺子看到唐詩詩從君暖心房間里出來,並不過來纏著凌睿,而是懂事的回避,心里對唐詩詩的滿意程度又提升了一點,這個孩子是個懂規矩,知道進退的!

凌睿回到房間,看到唐詩詩倚在床上昏昏欲睡,好笑的上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早上都說讓她不要那麼早起來了,結果她不听,現在大上午的一個人躲在房間里睡覺。

唐詩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就看到凌睿放大版的俊臉,坐起身來問︰「你跟大伯談完事情了?」

「嗯。」凌睿坐在床邊,從後面抱住唐詩詩的身子,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處,貪戀的磨蹭了好一會,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怎麼了?是不是你的婚假要提前結束了?」唐詩詩察覺到凌睿的戀戀不舍,敏感的問。

原本凌睿就有半個月的休假,再加上婚假,可以修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呢,不過唐詩詩也知道,凌睿工作的特殊性質,要是有任務的話,這婚假說結束就得結束的。

凌睿訝異于唐詩詩的敏感,沒想到她竟然一猜就中。

「部隊里有點事情,需要我回去幾天。」凌睿盡量將語氣放的平緩一點說。

「會不會很危險?」唐詩詩抓著凌睿的胳膊,擔憂的問。

能讓凌睿回去的事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小事,她現在最擔心就是凌睿的安危問題。

「不會!」凌睿肯定的回答,在唐詩詩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安撫她的擔憂。

唐詩詩尤不放心,轉過身來,審視的看著凌睿的眼楮,好一會,都沒有看出絲毫的蛛絲馬跡,她才鄭重的說︰「不管怎麼樣,你必須保護好你自己!」

「放心,這次只是去開會,內部整肅,不是出任務。」凌睿看到唐詩詩的小臉上有說不盡的憂愁,心疼了起來。

自己害的小野貓擔心了!

果然,唐詩詩的臉色好了很多,語氣也輕快不少︰「什麼時候回去?」

「下午一點出發。」

「那我去準備下食材,中午給你多做點好吃的。」唐詩詩說完就要起身下床,卻被凌睿給抱緊了。

「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先做點別的!」凌睿說著,將唐詩詩給壓在床上,低頭擒住她嬌艷的唇瓣。

「現在才是大上午的!」唐詩詩嗔怨,要是他們兩口子一上午呆在房間里不出去,會讓人誤會的。

還有,這個家伙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構造,難道這就是書上所說的金槍不倒?她昨晚上明明都已經那麼賣力了!

「要有好幾天不在家,出門之前,怎麼說你也得將我喂飽了。」凌睿邊說邊將大手伸進唐詩詩的衣服里。

「別,人家的腰還酸著呢!」唐詩詩一只手摁住凌睿的大手,一只手羞怯的捶打了一下凌睿的胸膛。

這男人每次發起情來都那麼用力,就像跟自己有仇似的,這上午被他折騰了,待會她鐵定沒力氣起來做飯了。

她會被長輩們笑話死的!

「那我這次輕點,做完再給你好好按摩一下。」凌睿就跟唐詩詩肚子里的蟲子一樣,很快明白了唐詩詩的顧慮。

唐詩詩無語,但是理智很快就被凌睿挑起的**所俘虜,身體跟著他浮浮沉沉。

一室的吟哦,旖旎纏綿。

快近中午的時候,唐詩詩不顧凌睿的反對,非要起來,然後去廚房做了很多好吃的菜,君老爺子看著這一大桌子菜,感覺唐詩詩是想將她會做的菜都給做上一遍似的,知道她是不舍的凌睿,又不能阻止,只好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

「老婆,別做了。」凌睿看著廚房里那抹忙碌的不肯停下來的嬌小身影,心里第一次覺得離家是件痛苦的事情。

「再做幾個,你回部隊要有好幾天吃不上我做的菜了。」唐詩詩沒有回頭,手中的動作不停。

凌睿環住唐詩詩的身子,將她手里的東西都給拿出來,放下,態度有些強硬的說︰「別做了,已經夠多的了,要是再做下去,你累壞了我怎麼能安心的去工作?」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嬌弱!」唐詩詩笑笑說,只是那笑容微苦。

這些天,她將這個男人當成了自己的主心骨,現在主心骨要走了,她突然覺得無所適從起來。

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壓抑自己心中的不安。

「听話!」凌睿說著,將唐詩詩的圍裙給解了下來,擁著她到洗菜的池子哪里洗了洗手,強行的將她給帶出了廚房,拉到餐桌的椅子上坐下。

「詩詩,你別擔心,凌睿這工作性質就是這樣,以後習慣就好了,我剛開始的時候,也跟你一樣,現在這不都習以為常了。」凌悅見唐詩詩坐下,一邊給唐詩詩舀了一碗湯一邊開解她。

「當兵的就這點不好,但這就是軍人職業的特殊性,不過可惜了你們的婚假了,這蜜月都沒過完!」君澤宇惋惜的說。

「爸媽,我知道的,這些我都能理解,你們不要擔心了。」唐詩詩展顏一笑,拿起筷子給凌睿夾了一筷子他愛吃的蔥香排骨,放到他的碗里,說︰「多吃點!」

凌睿笑著點頭,然後也夾了一筷子唐詩詩愛吃的青菜放到了唐詩詩的碗里,並低聲用她跟唐詩詩兩個人能听到的音量說︰「老婆,你對我真好!」

雲沫看著凌睿跟唐詩詩互相的夾來夾去的,感情好的如膠似漆,忍不住打趣道︰「看看這小兩口,感情好的真讓人羨慕啊!吃個飯都你儂我儂的。」

唐詩詩的耳根子一下子就紅了,低下腦袋一個勁的扒飯,羞得不好意思再抬頭。

凌睿不悅的瞪了雲沫一眼,然後看向君少陽,說道︰「二伯,听到二伯母說的話了沒有?聞到酸味了吧?二伯母是在埋怨你冷落了她呢!看來你們兩個最近一段時間很缺乏‘溝通’!」凌睿故意將最後的那兩個字咬得很重,說的意味深長,引人遐思。

「臭小子!少來跟我耍心眼使壞!我跟你二伯母一直都非常有共同語言!」君少陽的刀子眼削了凌睿一下,心里卻在想著,難道最近幾天她們夫妻的房事不和諧,已經表現的這麼不明顯了?

睿小子的話不無道理,看來自己最近得努努力了!

「二伯,其實你不用這麼激動的,我們都是男人嘛,能理解,你現在畢竟年紀大了,即便是有些力不從心,也是很正常的。」凌睿對君少陽凌厲的眼神,視而不見,反而用一副我懂你的無奈的表情跟調調繼續的調侃君少陽。

「臭小子!你瞎說什麼!」君少陽憤怒了!這死小子竟然明嘲暗諷的說他不行?

他明明寶刀未老!

「撲哧!」飯桌上有人忍不住,不厚道的首先笑出聲來!

有了第一個,其他人也不顧忌,都紛紛笑了起來。其中凌悅笑得最為夸張,眼淚都出來了,就連當事人之一的雲沫,看著自己老公吃癟,都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咳!咳!」君老爺子板著老臉,威嚴的咳了兩聲!

這些家伙,守著兒媳婦呢都沒個正形!

「老婆,連你也認為睿小子說的有道理?你快給我說句公道話!」君少陽委屈的看著雲沫,對著雲沫胳膊肘往外拐,同流合污,表示不滿的說。

「二伯,你怎麼能這樣強求二伯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事實!不然二伯母最近說話怎麼都跟喝了一缸子陳年老醋似的?」凌睿根本不打算給君少陽翻身的機會。

「臭小子!連長輩的事情都敢管!」雲沫老臉微紅,用筷子敲了一下凌睿的手背罵道。

「哼!誰讓你們欺負我媳婦兒了!」凌睿看了眼頭都快低到碗里的唐詩詩說︰「你欺負我媳婦兒,我就欺負你老公!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長本事了你!」君少陽殺氣騰騰的眼神射了過來。

「反正我不管!誰欺負我媳婦兒,我就跟誰沒完!我這幾天不在家,回來後要是發現我媳婦兒受委屈了,被人欺負了,餓瘦了,你們都一個跑不了!」凌睿夾了一筷子帶脆骨的排骨,故意用力的嚼著那脆骨嘎 嘎 響!

「兒子,你放心,有我跟你老爸呢!保證不讓詩詩被人欺負!」凌悅立刻向兒子保證道。

「好好的,我又不去招惹人,誰能欺負我啊,快吃你的飯吧!」唐詩詩一邊給凌睿夾菜一邊嗔怪的說。

「難保有些人陰奉陽違,我在的時候跟我不在的時候兩個樣子,趁我回部隊,給你氣受!」凌睿陰陽怪氣的說著,眼楮卻是看著君老爺子。

飯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僵住了,除了不知情的唐詩詩意外,所有人的目光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看向君老爺子。

君老爺子的眼楮在這些人的臉上溜了一圈,發現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出奇的一致。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

被說中心事,你心虛了吧?

君老爺子氣的真想拿筷子敲凌睿這個臭小子的腦袋!

這算什麼?全家人都擠掇他老頭子!

他不管橫看還是豎看,哪點像是陰奉陽違的小人了?

不就是逼著他老頭子表態嘛!

君老爺子氣的用手用力的一拍桌子,嚇得唐詩詩心頭一跳,反射性的坐著了腰板,看著君老爺子。

君老爺子聲如洪鐘,說道︰「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到我們君家人的頭上,我老頭子二話不說就先打斷他的腿!」

凌睿覺得圓滿了,他將手搭在唐詩詩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安撫了一下剛剛被君老爺子那番激情洋溢的高談闊論給嚇了一跳的唐詩詩說︰「老婆,我出門不在家,有爺爺他們罩著你,我就放心了!」

說完,還別有深意的又看了君老爺子一眼,你最好說到做到!

君老爺子負氣的冷哼一聲,我老頭子一言九鼎!

唐詩詩不明所以,對著凌睿說︰「你也太小題大做了,我在家里能發生什麼事,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倒是你,出門在外的要多注意身體才是,別讓家里人擔心!」

君老爺子听到唐詩詩這話,心情總算是好了很多。

這丫頭比那臭小子說話受听多了!

吃完午飯,唐詩詩將凌睿送到大門外,看著他上車。

部隊里什麼東西都有,所以凌睿這次什麼也不需要帶著,也沒有什麼東西可收拾的。

看著凌睿發動車子離開,唐詩詩的眼中澀澀的,酸酸的,熱熱的,視線也有些朦朧。

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凌睿的車子開出去一段距離卻又倒了回來,他推開車門跳下車,一把抱住還沒回過神來的唐詩詩,唇就壓下來了!

「怎麼又開回來了?」唐詩詩微微側開臉,用力的睜大眼楮,想要將那些狼狽的液體給逼回去。

「忘記一件重要的事。」凌睿說著又用力的親了親唐詩詩的小嘴,舌頭蠻橫的挑開唐詩詩的牙關,橫行無忌的掃蕩了一番,然後勾纏著唐詩詩的舌頭不肯放開,直到將唐詩詩的小嘴給吸吮的有些紅腫,他才滿意的放開。

唐詩詩已經羞得無地自容,這家伙也不看看周圍的環境,這是在大門外呢!

「乖乖在家等我回來!」凌睿用拇指摩挲著唐詩詩的嬌艷欲滴的唇瓣說。

「嗯。快出發吧,路上開車注意安全。」唐詩詩嬌羞的說。

「嗯!乖老婆!」凌睿說著又在唐詩詩的臉頰上來了一記響吻,這才轉身上車,開著車子離開。

唐詩詩直到再也看不到凌睿的車子了,才轉身回到院子里,只是她的心思完全被對凌睿的不舍給佔據了,根本沒看到,身後不遠處,那張面容扭曲,目光惡毒的臉。

「我說吧,睿小子肯定會倒回來,來個法式長吻的!」雲沫的聲音毫不避諱的響起來。

「就是,知子莫若母,我也猜到了會有吻別,你們兩個快點給錢!」凌悅說著對著他們對面的君澤宇跟君少陽兩個伸出手。

唐詩詩只覺得氣血上涌,臉上熱的都可以煎雞蛋了。自己剛剛跟凌睿……都被他們給看去了!

唐詩詩羞窘的恨不得人間蒸發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剛剛自己在跟凌睿接吻的時候,有沒有發出讓人羞愧的無地自容的聲音來!

常桂茹見唐詩詩臉紅如血,用胳膊肘拐了拐拉著她為老不尊的兩個禍害,然後朝著她們猛眨眼楮。

一群人見到唐詩詩進來,都訕笑著,如鳥獸散!

唐詩詩極度無語。

她一路急匆匆的跑進屋,連招呼都忘記跟在客廳的君老爺子打。回房間,喘了一大會氣才平復下來,嘴角不自覺的噙了一抹哭笑不得的笑容。

這君家的長輩跟別家的還真是天差地別,竟然拿小輩的情事公然打賭!

不過,經過她們這麼一鬧,唐詩詩心中那些對凌睿離去的不舍跟依賴,被沖淡了一些。

君老爺子看到唐詩詩紅著臉急沖沖的回房,不悅的瞥了瞥那幾個愛作怪的兒媳婦,沉聲哼了一聲!

雲沫等人沒等君老爺子發話,就都一個個找借口溜了,不一會,客廳里就剩下君老爺子跟警衛員小李,兩個人。

「小李,你倒是跟我說說,我這個孫媳婦,到底怎麼樣?」君老爺子很多事情都不避諱小李,大多時候,他都願意跟小李兩個人拉呱拉呱。

因為他的那些兒子兒媳什麼的都太忙了。哪里有時間听他老頭子嘮里嘮叨的。

「老首長,您這個兒媳婦是個賢惠的,也很識大體!」小李斟酌著用詞,說道。

「嗯,我老頭子也這麼覺得,比我那些兒媳婦,強多了!」君老爺子冷哼了一聲,顯然是對剛剛被他的那些兒子兒媳給冷落了,還不滿著呢。

小李靦腆的笑笑。

他只是實話實話,唐詩詩這個人,看第一眼,人們大多都會被她的外表所誤導,很容易將她視為那種時下仗著有幾分姿色,就妖言媚主的狐狸精給聯系起來,但是一跟她相處,就會發現她是個非常賢惠懂事的女人,尊敬長輩,人也孝順,上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對于他們軍人來說,能找這樣一個媳婦,那簡直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唐詩詩剛回屋不久,就收到一條短信,她以為是凌睿發過來的呢,又一想凌睿剛走,哪有這麼快到部隊!

短信是君暖心發過來求救的。

「嫂子,我快被餓死了!」

唐詩詩連忙打過去,一接通就問︰「你還在家里?」她之前所有的精神都被凌睿要回部隊這件事給佔去了,根本沒注意到君暖心的動向,現在都一點多了,這丫的從早上到中午都沒吃飯,這對一個吃貨來說,是多麼殘酷的事情啊!

「你說呢?」君暖心有氣無力的問。

唐詩詩听著那聲音,知道這家伙是真的被餓狠了,于是將臥室的門給拉開一條小縫,發現客廳里只有君老爺子跟警衛員兩個人,然後小聲說︰「要不我們去月色吧,我做菜給你吃。」

自從結婚後,她還沒好好的跟她們幾個聚聚呢,上次在金粉,被白茉那個女人橫插一杠子,大家玩的都沒盡興,好多想說的話都沒說。

「好啊!好啊!」君暖心一听唐詩詩這樣說,立刻來了精神,點頭如小雞搗米。

「那你收拾一下,好了喊我!」唐詩詩說完掛斷電話。

君暖心的速度很快,果然美食的力量對吃貨來說是有無窮的誘惑力的,大約用了五分鐘不到,君暖心已經在客廳里喊唐詩詩出門。

「你怎麼睡到這個時候才起來?今天陰天,你戴副大墨鏡干嘛?」君老爺子看到君暖心,不滿的問。

本來臉就小,戴副大墨鏡都快要遮到下巴了!

「爺爺,我昨天晚上熬夜了。」君暖心心虛的說︰「墨鏡是來遮黑眼圈的!」

唐詩詩一下樓就听到這爺孫倆的對話,看了看君暖心那副大墨鏡,心想是夠夸張的。

「你們這是要上哪里去?」君老爺子見君暖心要帶唐詩詩出去,擔憂的問。

「我帶嫂子去朋友那里玩,三哥不在家,我可算有機會跟嫂子聯絡聯絡感情了!」君暖心說著就上來抱著唐詩詩的胳膊。

出去散散心也好!君老爺子想。

「出去玩不要緊,將人怎麼去就給怎麼帶回來!」君老爺子不忘記囑咐,睿小子走的時候可是特意的提醒過他了!萬一出了問題,豈不是要賴到他老頭子身上?

「爺爺你放心吧,就是我出事,也不會讓嫂子出事!」君暖心嘻嘻哈哈的說。

「別瞎說,都好好的!」君老爺子假裝生氣的瞪了君暖心一眼。

「是!首長!」君暖心說著還給君老爺子敬了個禮,說︰「保證完成任務!」

逗得唐詩詩跟君老爺子都笑了起來,因為君暖心戴著個大墨鏡,怎麼看都像是個反動派的女特務!

唐詩詩沒想到,自己上午剛剛想著要給權少白留下點紀念品,下午就得嘗所願了。

月色酒吧里。

因為唐詩詩跟君暖心從家里出發的時候,就提前給梁月打電話,說要過去做飯吃,所以到那里的時候,廚房里已經準備好了食材。

唐詩詩手腳利落,三下五除二就做好了幾道菜肴,還特地做了甜點——水果女乃酪凍糕。

這甜點是為她自己做的,最近不知道怎麼的,可能有點上火,特別想吃點清涼一點的東西。

這水果女乃酪凍糕不冰,又涼涼的,甜甜的,這個季節,最適合不過。

王月珊沒來,給她打電話,她說自己正趕稿,最近幾天才思泉涌,要閉關修煉。

唐詩詩知道這丫的八成是那天在金粉看到一屋子帥哥,又有了創作原型了,所以也沒有強求她,只是叮囑她要好好注意身體。

于是,唐詩詩跟梁月一人抱著一盒水果女乃酪凍糕,看著君暖心毫無形象的風卷殘雲,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氣氛溫馨而美好。

權少白就在這個時候,不和諧的闖了進來。而且一進來看到君暖心,就跟餓狼盯上了獵物一樣,撲了過來。

「君暖心!」權少白一把抓著君暖心的胳膊,激動的大喊。

「權少白你放手!我昨天已經說得清清楚楚,我們兩清了!」君暖心用力的甩了甩權少白的胳膊,可是權少白的手跟個鐵鉗子似的,攥得緊緊的,哪里能輕易甩得開!

「你想得美!」權少白生氣的回答,眼楮赤紅,另外一只手,又要去抓君暖心的另外一只胳膊。

「你是土匪強盜嗎?」君暖心氣的臉通紅,眼楮潮濕了。

她喜歡他的時候,他佯裝不知,她現在決定不喜歡他了,他又纏上來做什麼?

「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土匪強盜!」權少白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將君暖心給往外拖。

唐詩詩再也看不下去了,原本她以為,這兩個人見了面,至少該好好的交流一下的,或許有什麼誤會,說開了就沒事了,但是一看現在的情況,這兩個人根本沒有一個能平心靜氣的好好說話。

「權少白,你放開暖心!」唐詩詩怎麼可能讓權少白將君暖心給帶走,萬一他再對著君暖心施暴怎麼辦?

權少白只覺得有一股巧勁搭在自己的手腕上,一下甩開了他鉗住君暖心的一只手。

他生氣的看也沒看,一拳頭就揮了過去,今天他一定要將君暖心給帶走,跟她好好的說說清楚,誰攔著他就是找死!

唐詩詩來了氣!

這家伙打女人打上癮來了吧?

靈巧的避開權少白的拳頭,唐詩詩快若閃電的出拳,一拳打在權少白的右眼上。

「砰」的一聲,權少白沒有防備,被打的一個趔趄,後退了好幾步,但是另外一只手仍舊死死的拉著君暖心不肯放手,差點將君暖心給拖倒在地。

「放開她!」唐詩詩惱了,一手拉住君暖心的身子,另外一只手又以雷霆之勢在權少白的左眼上開了一拳!

「三嫂,別!不要!」君暖心根本來不及阻止這一切,權少白的兩只眼楮已經青腫了起來,唐詩詩的拳頭,太快了!

權少白被唐詩詩第一拳打的有點蒙,他剛反應過來要還擊的時候,第二拳就已經落在眼楮上了,兩只眼楮都被打的睜不開,腦子卻清醒了下來,因為他听到君暖心喊那個人三嫂,還听到君暖心喊不要!

這是不是表明,至少,在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她心里還是關心他的?

「什麼不要?」唐詩詩不悅的瞪了君暖心一眼,說︰「這樣的男人,就該被好好教訓一頓!」

權少白這丫的不是打了君暖心一只烏眼青嗎?她唐詩詩就送給他兩只烏眼青,讓這家伙知道,她們女人,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動手打女人的男人,真沒品!

君暖心扭了扭被權少白抓住的胳膊,說︰「放開手!你走吧!」

權少白的手指又收的緊了緊,陰沉著臉,有些困難的看了眼君暖心。

「權少白你個混蛋,暖心讓你放開手,你听到沒!」唐詩詩看到權少白怒視君暖心,不滿的大吼起來!

要不要在這家伙的身上再多留下幾個記號,讓他徹底的長長記性?

「嫂子,你這兩拳打的好,打的我心里痛快!」權少白看著唐詩詩,解氣的說。

「呃?」這是什麼情況?唐詩詩迷糊了,明明是我出的手,你是挨打的一個,你心里痛快個啥勁?要痛快也是我痛快才對!

難道是被我給打傻了?

「嫂子,今天你在這里正好,你可要為我做主!」權少白見唐詩詩一臉疑惑,又開口說,那激動模樣就跟失散的游擊隊找到了黨組織一樣。

「呃?」唐詩詩更迷糊了,這到底是什麼狀況現在?難道權少白這個家伙是在說反話,想著讓自己給自己眼楮上也開上兩拳,給他報仇雪恨?

不然,她給他做什麼主?

「權少白,你少在這里胡攪蠻纏,我早就說過了,我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離我遠點!」君暖心看唐詩詩犯迷糊,凶狠的對著權少白說。

「憑什麼听你一個人的,你想喜歡就喜歡,你不喜歡就不喜歡,你拿我權少白的感情當什麼?」權少白怒視著君暖心,看著她臉上的烏眼青,眼神有絲愧疚跟躲閃,但是更多的是勢在必得。

「廢話,喜歡誰本來就是我的自由!以前我或許喜歡過你,但是現在我不喜歡了,不喜歡了你明不明白?」君暖心的聲音帶著顫意,有些歇里斯底的大吼。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既然你喜歡過我,就給我老老實實的繼續喜歡下去,喜歡一輩子,別想始亂終棄!」權少白也吼了起來,絲毫的不甘示弱。

「呸!你不配!」君暖心氣的朝權少白吐了一口唾沫,面露嫌惡。

「你這女人真是越來越野蠻了!」被吐口水的權少白,黑著臉看著動作極度不雅的君暖心,磨磨牙說道。

「我野不野蠻,關你屁事!放開我!」君暖心奮力掙扎。

「做夢!」權少白不但不放手,還將君暖心的身體往他的身邊拽了拽。

「權少白你個死強盜,臭流氓!」君暖心氣的破口大罵。

「隨便你怎麼說,我就是死也不放手!」權少白梗著脖子,倔強的說。

「好了!你們兩個都閉嘴!」唐詩詩被這兩個人吵得腦袋里面嗡鳴一片,氣得她大吼一聲。

果然,兩個人安靜了下來,都閉上了嘴巴,但是君暖心負氣的將頭扭向一邊,不去看權少白。

權少白看著一臉怒氣的君暖心,動了動嘴唇,沒有說什麼,臉上滑過一絲懊惱,然後看向唐詩詩,苦著一張臉,說︰「嫂子,你可要給我做主!」

又是這話!唐詩詩不解的重新打量了一下權少白,看到他雖然將自己打理的一絲不苟,但是面色憔悴,身上還有股濃濃的煙草味,有種失意的落魄,橫豎不像是跟肯對女人施暴的樣子。

可是,君暖心臉上的那個烏眼青,又是鐵證如山!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權少白向唐詩詩求助,唐詩詩迷惑不解的當口,酒吧的門被人匆匆推開,一個聲音大喊︰「嫂子,你要為我做主!」

唐詩詩循著聲音看去,一個一身陽光味道的大男孩來到了她們的跟前。

這個人又是誰?怎麼都叫她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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