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歡,誤惹紈褲軍痞 024︰兩年生仨OR三年生倆

作者 ︰ 淺睡的妖

凌睿一打開車門,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說的︰「你跑我車上干嘛?」

「凌少,他們車上都有美女作伴,我去做燈泡不合適,所以——」車上的人訕訕的笑著,討好的說。

這個男人穿了一身服務生的衣服,此刻嘴巴上還有沒擦干淨的口紅印子,這不是剛剛在宴會上被白茉給強吻的那個服務生?再仔細看看這眉眼,不是小七是誰?

「將你的嘴巴弄干淨,別髒了我的車!」凌睿邊說邊發動車子。

「是!」那個男人連忙抽了幾張紙巾,在自己的嘴巴上快速的抹了幾下。

「嘶!那娘們下口可真狠!」小七的嘴角被咬破了一塊,剛剛踫到,忍不住低咒一聲。

凌睿不悅的冷哼一聲。

小七不敢造次,對著車子前面的後視鏡,將自己脖子上的口紅也給擦了,然後覺得還不舒服,索性將自己的襯衫也月兌了,只穿著里面的一個黑色背心,將月兌下來的襯衫順著車窗丟了出去,這才覺得身上舒服了很多。

做為一名合格的屬下,不但要有不怕死的精神,還要有隨時準備代替主子貢獻貞操的精神,他容易麼他?保存了這麼久的初吻,就這麼華麗麗的被一個女流氓給強迫了去!

咳!好吧!他上一次初吻的時間好像是上周的事情。

但是那個妞比今晚上這娘們正點多了!

車子剛開出去不久,凌睿就停下車子,說︰「下車!」

「啊——凌少!這里——」小七偷瞄了眼凌睿冷峻的面色,最終將要說的話給吞回了肚子里,打開車門,乖乖的下了車。

看著凌睿的車子走遠,小七委屈的嘟囔了一句︰「早知道,我搭君少的車了!」

「哎呦,這不是七哥嘛!」小七剛準備招手攔出租回金粉,一道嗲嗲的聲音就鑽進了耳朵里。

人未到,胸先到,小七看著柏娜娜扭擺著腰身,風騷的走上前,這才仔細一打量,原來自己被凌少丟在了一家黑賭場的門前,而這個柏娜娜,顯然是剛從黑賭場里面出來的。

「這麼久不見,看來你的事業線暴漲啊!嘖嘖!」小七說著便隨意的抬手在柏娜娜的胸前捏了一把,說道︰「看來這次整的很成功,彈性不錯!直接到E了!」

柏娜娜不但不反抗小七的動作,反而將她的胸刻意的向小七面前挺了挺,嬌笑道︰「七哥!你好壞!都捏疼人家了!」

「得了,別裝了,假的還怕疼?!」小七抬手對跑過來的一輛出租車一招手,那車子停下來,小七便鑽了進去,「去金粉!」

「七哥,下次見喔~」柏娜娜像是沒有看到小七的冷漠一樣,嗲嗲的告別。

小七坐在車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表示。

這個柏娜娜原本叫柏思雨,是個有名的**,因為口技特別棒,後來干脆的改名就柏娜娜,顧名思義,就是英文‘BANANA’的諧音,這個女人原本是在金粉呆過的,但是因為她愛賭成性,經常在賭場里勾搭男人,無所不用其極,有一次得罪了客人,被趕了出來。

「娜娜,你在跟誰說話?」孫懷明從賭場里走出來,剛好看到柏娜娜臉上未消散的貪婪,不安的問。

「沒什麼,踫到我以前的上司!打個招呼而已!」柏娜娜說著就纏上孫懷明,說道︰「我們回家吧。」

臨走,柏娜娜還朝著小七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想著要是能釣到七哥這樣的大魚,她這輩子就吃穿不愁了!

凌睿將小七趕下車,打開車子里面的衛星定位導航系統,在捕捉到自己想要的信號的時候,嘴角一勾——小野貓,我來了!

原來,凌睿早在宴會上趁著親吻唐詩詩的時候,在她的衣服上裝了一枚小小的追蹤器,所以,他剛剛才可以故作瀟灑的轉身,毫不遲疑的走掉,因為這次不管唐詩詩落腳何處,他都能找到!

陸濤開著車子,將唐詩詩送回去,一路上,他故意的放慢了車速,因為不能做的太明顯,他只是繞了一個小圈。可是這條路,終有盡頭,當他將車子停在了御景海閣的別墅的時候,心中這一路上都圍繞在他心里的淡淡溫馨,被來勢凶狠的失落擠掉!

「不請我進去喝杯茶?」看著唐詩詩面無表情的道謝下車,陸濤忍不住對著唐詩詩的背影,忐忑的開口。

「太晚了,孤男寡女的容易惹人非議,還是改日吧。」唐詩詩轉身,音色淡淡,不冷不熱的說。

陸濤滿懷希翼的眼神,瞬間的黯淡了下去。

「其實,我只是覺得,你今晚上的情緒很低落,想要多陪你一會,卻忘記了,你在傷心的時候,總是喜歡一個人呆著,或是——而現在的我,在你眼里,連個朋友都算不上。」沉默了一會,陸濤走到唐詩詩的身邊,看著她的眼楮,自嘲的開口,坦白的說。

唐詩詩沒想到陸濤會將自己的想法這樣開誠布公,**果的攤開來說,對于這樣坦白,坦然的陸濤,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言語。

唐詩詩不否認,陸濤說的很對,畢竟她們在一起六年,彼此知根知底,有些習慣性的東西,也很難一時的改變,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會將就!

她唐詩詩什麼都可以不在意,什麼都可以將就,但是惟獨一樣不成,那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

她對陸濤的感覺,早就變了,所以,她並不打算委屈自己。

只是唐詩詩還沒有開口,就見到一束強烈的燈光打了過來,刺激的她趕緊閉上眼楮,然後抬起手,遮擋住那過于明亮的光線帶來的不適。

「砰」的一聲,那輛車子險險的擦著陸濤的車子停住,但是因為停得太近,撞掉了陸濤車子上的後視鏡。

沒有了那兩道強光的照射,唐詩詩放下手,卻在看到那甩門而下的人時,呆住了!

陸濤在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危險的眯了眯眼楮。

凌睿下車後,慵懶的倚在車門上,痞痞一笑,說道︰「這算什麼?夫妻雙雙把家還?」

那語氣里的酸氣,足以燻死一頭鯨魚。

「這是我們的事,就不勞凌少關心了!」陸濤冷哼一聲,回答道。其實他剛剛已經看清楚唐詩詩眼中的拒絕,他不想讓她為難的,但是凌睿這個家伙太過囂張,還有他今晚在宴會上的表現太讓自己失望了,所以,即便是爭不過凌睿,他也絕對不會放棄任何給凌睿添堵的機會。

「我們?」凌睿嘲弄的勾了勾嘴角,然後目光直視著唐詩詩,開口詢問︰「唐詩詩,你跟他稱我們?」

唐詩詩看到凌睿的到來,心里先是震驚,然後是驚喜,再然後是悲傷,當她听到凌睿喊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這些復雜的情緒,都化作了憤怒!

「凌少,你認錯人了,唐詩詩是誰我不知道,我只是宋慈!」一想起宴會上,這個男人逞凶完,惡劣的轉身就走,毫不戀戰,唐詩詩就忍不住磨了磨牙。

當她是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陸濤沒想到唐詩詩會站在自己的這邊,一瞬間,眸子里星光璀璨,盡管,他清楚的知道,唐詩詩此刻之所以這樣,根本就是拿他做幌子,刺激凌睿來的,並不是出于本意,但是他仍舊興奮異常,心甘情願的被利用!

陸濤挑眉看著凌睿,淡漠的說︰「凌少,我們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夜深了,不方便,下次再請凌少進來喝杯茶吧。」

唐詩詩詫異的看了陸濤一眼,陸濤回了她一個他都明白的眼神,唐詩詩這才安下心來,即便是逢場作戲,她也不想委屈自己的感情。

凌睿心里氣的心肝脾胃肺都扭曲了起來,這小野貓,太過分了!自己不就是來晚了一會嘛,她就連眉來眼去都用上了!

「的確是不方便。」凌睿壓下心中的不快,臉上笑得越發妖嬈,唐詩詩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依她對凌睿的了解,這笑容太過危險,太不正常!

陸濤被凌睿的話,說的一愣,沒想到凌睿竟然這麼容易就放棄了!他現在心里既高興又疼痛,說不清楚是種什麼滋味!

「不過我方便就好了!」凌睿噙著笑,邊往前走,邊補充道。

「凌少,這里不是你家!」陸濤見凌睿靠近,不悅的提醒道。

明明這個男人,只是閑庭信步般的走過來,為什麼他突然感覺到有一種強大的壓迫感逼近?陸濤本能的戒備起來。

「這很難說!」凌睿牽了一下嘴角,狀似不經意的問︰「難道這房子不是陸總良心發現後,為了彌補離婚的時候開具的那張一千萬的空頭支票,送給我老婆做為賠禮的?」

「你什麼意思?」陸濤的聲音不禁拔高了好幾個分貝,什麼空頭支票?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陸總連這個都听不懂,還是覺得太丟臉,想裝糊涂,一賴到底?」凌睿已經走到了陸濤與唐詩詩的對面,他的身高比陸濤高出有七八公分的樣子,壓迫感十足的說︰「堂堂陸氏總裁,跟前妻離婚的時候,隨便弄個一千萬就將人給打發了也就罷了,結果連那張一千萬的支票都是空頭的,無恥到這種程度,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你說那支票——你胡說!這不可能!」陸濤在凌睿的撩撥下,終于忍不住出手,對著凌睿的臉就揮出一拳,他想打散凌睿臉上的笑容,想胖揍一頓這個信口雌黃的家伙,更想替唐詩詩今晚所得到的不公對待,出一口惡氣!

「敢做就別怕別人戳脊梁骨,我只不過是說句實話,你就惱羞成怒了!嘖嘖,真是沒風度!」凌睿飛快的躲過陸濤的攻擊,眼中劃過一抹計謀得逞的流光,心道,我等的就是這個!于是他反手就是一拳,目標是陸濤的左臉。

跟陸濤一樣,凌睿也早就想出手教訓這個混蛋了!

丫的!敢覬覦爺的老婆,不讓你知道點顏色,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你胡說!」陸濤的拳頭沒有凌睿的快,躲避的速度也及不上凌睿的,自然是躲不過,雖然避開了一些,但是一張白皙的臉上,還是被留下了紅腫的痕跡,嘴角有紅色的液體,流了出來。

「那就算小爺我胡說好了,小爺我不但愛胡說,還愛胡揍!」凌睿眉眼一凜,霸氣外露,對著陸濤又是一拳。

陸濤堪堪躲開,趁機踢出一腳。他好歹也是練過些跆拳道的,雖然無法跟凌睿的身手相提並論,但也絕對不會怯場,尤其是,對方是凌睿,他就是拼著被揍死,也絕不能服輸!

唐詩詩沒想到這兩個大男人,大晚上不睡覺的跑到這荒山野嶺的地方來打架,偏偏她又是誰也不能幫,開口相勸吧,依照這兩個男人的性子,估計沒人會听!

算了,他們打他們的,跟她有什麼干系!眼不見心不煩!

唐詩詩就這樣丟下門口兩個撕斗的男人,華麗麗的開門進去了,而陸濤跟凌睿,直到關門聲響起,才注意到唐詩詩沒說一句話,沒有任何的表示,就這樣的撇下他們兩個正斗得你死我活的人,進屋去了,兩個人不由得都愣了!

「看來,她也沒有多愛你!」陸濤譏誚的看著凌睿,趁其不備的給了他一拳,總算讓他的臉上也添了顏色!

「那又怎樣?至少她現在一點也不愛你了!」凌睿一下抓住凌睿的胳膊,就將陸濤給甩出去老遠,冰冷的說。

這才是他的真實實力吧?被突然爆發,摔在地上的陸濤,心頭掠過這樣的想法,那他剛剛的表現……陸濤噴火般的眸子,落在了凌睿微微有些紅腫的臉上。

凌睿居高臨下的看著陸濤,將他的疑惑不解看的清楚,模著臉上剛剛被陸濤揍得地方,邪惡的笑了,說︰「不留下點愛的勛章,一會怎麼換來她的心軟!」

陸濤氣的破口大罵︰「你——卑鄙無恥!」

這個男人,果然是存了這樣惡劣的心思!

「我再無恥,也比不上你,別忘記,是誰一步步將她推到我的懷里來的!」凌睿冷哼一聲,看都不再看陸濤一眼,而是將目光落在那道門上。

「哼,她不會給你開門的!」陸濤被凌睿的話,說的心里一窒,這個男人,嘴巴惡毒的專挑別人的痛處猛踩,真是有本事動動嘴就將活人給氣死!

但是當陸濤看到凌睿的目光放在那扇門上的時候,眼中又涌上得意之色!,對這一點,他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一道破門,還構不成我們夫妻恩愛的阻礙!」凌睿故意在恩愛兩個字上咬得很重,看到陸濤臉色一變,又邪魅的挑眉,一雙眼中得意非凡。

「哼!連房子都進不了,還想著爬上她的床,做夢吧你!」陸濤氣的幾乎要吐血,硬撐著說。

兩個人就像是正在爭搶糖果的小孩,誰也不想讓對方好過,看到對方難受,自己心里就特別的暢快!

「是不是做夢,就不勞你費心了,趕緊滾蛋,別打擾我們夫妻辦正事!」凌睿絲毫不將陸濤這種小兒科的攻擊放在心上,看著陸濤坐在地上還不打算起來,又淡淡的說︰「別忘記將這房子的房產證給我們送過來,明天就別了,明天我們不會早起,後天——算了,小別勝新婚,你還是找個快遞公司,送到君家大院去吧!」

「凌睿!你這個混蛋,不要太過分!」陸濤這次是真的被凌睿氣的吐出一口血來!

這個男人真不要臉!不要臉!

雖然陸濤知道,凌睿這完全是打擊報復,但是听到他雲淡風輕的說出這樣曖昧的引人遐想的話來,而且還說的這麼的理所當然的,他的心就一陣陣的抽痛不已!

這樣的炫耀,是個男人就受不了!

「咦——這就叫過分了啊?我覺得很正常啊!我們可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你情我願的做點有益于身心健康,又利于子孫後代的床上運動,怎麼能叫過分?」凌睿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無辜表情說道。

「你——」陸濤指著凌睿,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被氣暈過去,不過他話鋒一轉,說道︰「這房子是我的,憑什麼給你?做夢!」

不能再將話題被他繞在什麼床不床的上面了,否則自己今天非被氣死在這里不可!

這棟房子不但不能給他,更不能賣,多少錢也不賣!

這里唐詩詩住過,里面有她的氣息,至少這些都是屬于他的!

「不是給我,小爺我還看不上你這點家底!不過呢,也跟給我差不多,畢竟我們夫妻一體,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她的,沒什麼分別。」凌睿還是那副調調,看到幾句話就將陸濤氣的吐血,他當然會不遺余力的再接再厲。

「那我也不給!」陸濤咬牙說道。

「那我們只有法庭上見了,相信全B市的人都會很感興趣,陸總離婚給前妻開空頭支票的事情,嘖嘖,是不是陸氏已經入不敷出,發生經濟危機了,連這點小錢都拿不出來了,看來,以後B市有什麼大項目的話,陸氏是沒什麼機會了!」凌睿淡淡的說道。

陸濤猛的抬頭,對上凌睿眼中微微浮動的殺氣,心猛地一沉。

凌睿話中的意思,他听得明白,尤其是那個什麼B市的大項目,不就是暗指譽天國際?!

難道凌睿的手竟然可以伸的這麼長,連市政府的事情都能插進手來?

「你什麼意思?」陸濤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就是這個意思,陸總難道不懂?離我老婆遠點!還有,我老婆動過的用過的任何東西,就是丟了毀了,也不準你來染指!」凌睿收了那副吊兒郎當的調調,森森然的說道。

「你——你憑什麼這麼霸道!」陸濤有種被這個男人看清心事的窘迫,為了掩飾心虛,刻意的大聲吼道。

「就憑我有這個資格,更有這個能力!」凌睿直視著陸濤的眼楮,那雙幽深的眸子,深邃的像是海洋!

陸濤面上的表情一滯,然後不在拼命的遮掩,露出痛苦,失落的表情來。

他敗了,敗得徹底,或許只有像凌睿這樣的男人才算是真正的強勢,這樣的男人才能給唐詩詩一個安全無虞的未來吧!

「你要是對她不好,我隨時都會將她帶走,就像這次一樣!」心里雖然那樣想,但是嘴上仍舊硬氣的不想這麼快的認輸。

「你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而且,我們夫妻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來插手,要是你再敢像這次這樣,小心你的腦袋!」凌睿說完,不再看向陸濤,他拉開車門,拿出兩根鐵絲,朝那道門走過去。

陸濤心里最後一絲旖念,都被凌睿給打的落花流水,七零八落的,雖然凌睿已經從自己的身邊越過,但是那森涼的氣息,卻一直將他籠罩著。他無力的坐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

這御景海閣的門鎖,用的都是最先進的防盜門鎖,想要進去,就要過三層的關卡,第一道是不需要指紋也不需要刷臉的防盜門鎖,進去後,有一個像電話亭似的隔段,然後需要刷臉才進得去,否則除非主人開門,不然,絕對的安全,他不相信,凌睿能進的去!

可是,凌睿只是擺弄了一會,就輕松的過了第一道門鎖,陸濤的眼楮眯了眯,又過了一會,他听到門鎖開啟的嘀的一聲脆響,心直接跌落谷底,他當然不相信凌睿有這樣的神通能開了第二道鎖,但是相比起事實來說,他此刻倒是寧願凌睿有這樣的神通!

「唐詩詩!」凌睿一進門,就將唐詩詩給壓在門板上,狠狠的掠奪了一個吻!

「混……蛋!你——唔……放開我!」唐詩詩一邊躲避凌睿的攻擊,一邊罵道。

只是凌睿根本不理她,此刻,他只想將唐詩詩禁錮在自己的懷里,做點什麼事情,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唐詩詩先是罵,見凌睿做派強硬的二話不說就來拉扯自己的衣服,害怕的反抗起來,今天在宴會上,凌睿那毫不留戀的背影在她的心里留下了陰影,不說個明白,她才不要就這麼讓他得逞!

萬一他吃干抹淨,再……

可是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尤其是凌睿剛剛在外面跟陸濤干了一架,身上的戾氣未退,唐詩詩對然有心反抗,但是那動作也束手束腳的,施展不開。

「凌睿,你放開我!你做什麼!」唐詩詩胸前一疼,忍不住尖叫起來。

「做什麼?你說呢?當然是響應你的號召,做點混蛋才做的事!」凌睿邪邪一笑,眼中飛火流光般。

「我不要!」唐詩詩被凌睿嚇住了,伸出手死死的抓住他拉扯皮帶的手。

「唐詩詩,這次,你沒有說不的權利!」凌睿索性丟開皮帶,將褲子一扯,拉鏈扯壞了,顧不上讓凶器畢露,一下子就擠了進去。

「唔!混蛋!你輕點!」唐詩詩被刺激的不知道是真難過還是怎樣,眼淚 了出來。

「嗯~老婆,好舒服!」得逞之後的凌睿,享受著那一片溫暖,容易說話了很多。

「你這個混蛋!流氓!強盜!唔——」唐詩詩邊哭邊用力的捶打著凌睿的後背!

凌睿二話不說,低頭封住了唐詩詩那喋喋不休的小嘴,這小野貓罵人的詞語也太貧乏了,每次都是這幾個,真沒新鮮感,他听得耳朵都起繭子了,還是別浪費她的力氣了!

等唐詩詩適應了凌睿的存在,凌睿便不再隱忍自己的**,就那樣將唐詩詩抵在門板上,給狠狠的要了一回。

激情退卻,唐詩詩的身子已經虛軟的像是攤水一樣,凌睿也有些累,抱著唐詩詩進了房間,緊緊的摟著她躺在床上,平復自己過快的心跳。

「以後,不準跟那個姓陸的來往!」凌睿模著唐詩詩的頭發,有些生氣的命令道。

「憑什麼!」唐詩詩雖然心里想著我根本就沒想要跟他來往,但是嘴上仍舊不服氣的說出了反話︰「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要誰管?」凌睿掰過唐詩詩的小腦袋,看著她因為賭氣而撅著的小嘴,痞笑著問︰「看來爺我剛才沒干舒坦你!嗯~剛剛你的尖叫求饒都是假的?」

「你!」唐詩詩的臉猛地一下紅了,羞憤欲絕的說︰「你下流!」

「誰不下流?上面流的那叫口水,白痴才上流!」凌睿不正經的說。

唐詩詩的臉更紅,她沒想到幾天不見,凌睿這無賴的嘴上功夫又見長了,氣的一時間只能死死的瞪著凌睿的眼楮。

「老婆,別拿這種眼神勾引我!我怕我死在你身上!」凌睿輕啄了下唐詩詩的兩只眼楮,看到她仍舊不懈的瞪著自己,忽然嘆了口氣,一本正經的說︰「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我真是八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讓你這麼折騰!」

唐詩詩听了凌睿的話,忽然悲從心來,瞪著瞪著他,就委屈的哭了起來,眼淚擠出眼眶,無聲的流淌。

「得!我心甘情願被你折騰,成了吧!」凌睿有些手慌腳亂的抹著唐詩詩的眼淚,結果卻是越抹越多,越抹越多,唐詩詩的兩只眼楮,跟東海的泉眼似的,好像有流不盡的淚水!

最後凌睿干脆放棄了,懊惱而又煩躁的抓抓頭發,說︰「老婆,別哭了,哭的我心疼死了!要不你干脆捅我一刀給我個痛快算了。」

「哇——」唐詩詩因為凌睿的話大哭出聲,一邊哭一邊抽抽噎噎的說︰「凌睿,我,我得了宮頸癌,不能……不能給你生孩子了。嗚嗚……嗚嗚……」

「誰說不能生了,能生!」凌睿心疼的抱著唐詩詩,拍著她的雪背,安撫道︰「即便不能生,也不準你離開我!」

「醫生說,說要切了整個子宮!」唐詩詩止住了眼淚,看著凌睿的眼楮,說道。

凌睿的眼楮里,全是紅色的血絲,一看就是睡眠不足所致。

「放他媽的屁!」一想起這茬,凌睿就忍不住爆了粗口,火氣大的跟火山噴發似的,將唐詩詩都給嚇得呆住了。

「報告是假的!是醫院里哪個叫莫小惠的護士將你的檢查報告跟另外一個人的給調換了,所以,根本沒有什麼見鬼的宮頸癌,你的身體好好的!」凌睿意識到自己剛剛駭人的戾氣嚇到了唐詩詩,捏了捏唐詩詩的小鼻子,說道。

「怎麼會?」唐詩詩不敢置信的看著凌睿問,因為激動,她的兩只手死死的抓住凌睿的胳膊,指甲幾乎是嵌進了凌睿胳膊上的肉里。「你說的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吧?」

唐詩詩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凌睿,生怕一錯眼,就漏掉了凌睿眼中細微的表情。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凌睿不悅的皺眉,張口在唐詩詩的耳朵上咬了一小口!

「嘶!好疼!」唐詩詩揉著被咬痛的耳垂,臉上卻是興奮地︰「我不是在做夢!」

「傻瓜!當然不是夢!」凌睿憐惜的親了親唐詩詩的額頭,摟緊她說︰「下次不準這麼傻了!有什麼事情都要等我回來,就算是不能生,大不了我們不要孩子是了,也不準你就這樣隨隨便便丟下我!」

「可是,我,我不能拖累你!」唐詩詩眼中又涌上了淚水。

「什麼叫拖累?你這樣才是真正的拖累了我!你知不知道,自從知道你失蹤之後,我就吃不下也睡不著的,找不到你,我什麼都沒心思做,這才叫拖累懂不懂?」凌睿生氣的低吼。

唐詩詩的身子害怕的縮了縮。

「而且,不光是我,你一個人攪得我們一大家子人都不安生,再找不到你,爺爺都要絕食抗議了!」凌睿夸張的說,其實前面那些話是真的,至于絕食,完全是因為君老爺子吃慣了自己的營養早餐,看到別的飯菜,神色懨懨的,沒什麼胃口。

「爺爺?!他沒有……」嫌棄我嗎?唐詩詩心虛加忐忑的問。

「說什麼呢!他可不是凌老頭子!」凌睿在唐詩詩的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以示懲戒。然後又將君老爺子囑咐自己的那番話,原封不動的告訴唐詩詩。

「爺爺,爺爺真的這麼說?」唐詩詩發現自己今天眼淚特別多,十分的惹人討厭。

「你說呢?」凌睿對唐詩詩今晚屢次質疑自己的話表現出非常的不滿!

「那你為什麼還……還那樣對我?」唐詩詩不滿而又委屈的撅起了小嘴。

「我怎麼樣對你了?」凌睿好笑的看著唐詩詩問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唐詩詩氣的扭過頭不看凌睿。這個男人太可恨了,明明知道這一切,卻又在宴會上調戲她,然後又拍拍走人!

哼!可惡!將她蒙在鼓里,當傻瓜一樣的耍弄!

凌睿惡劣的一笑,大手不懷好意的在唐詩詩的胸前捏了一把,說道︰「我要是不給你點教訓,讓你長長記性,保不齊什麼時候,又出點什麼事,你又會像今天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

「借口!分明就是欺負我!」唐詩詩雖然被凌睿說的心虛,但是就是嘴硬的死不認賬,她今晚上都難過死了,才不要這麼輕易的就原諒他!

「當時我還真想就在那里好好欺負欺負你,考慮到你會害羞,所以才手下留情,暫且放了你一馬!」凌睿不正經的在唐詩詩的耳邊說,一雙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唐詩詩的身上游弋起來。

「你——唔……」唐詩詩剛想著開口反駁,誰知道凌睿卻突然將她吻住,然後缺一個翻身,將唐詩詩給壓在身下。

一吻結束後,凌睿居高臨下的看著微喘的唐詩詩說道︰「老婆,我們別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了。」

「這怎麼能叫無聊的事?你別想就這麼蒙混過關!」唐詩詩氣憤的小手在凌睿的腰側擰了一把。

「比起生孩子,這本來就是無聊的事!」凌睿身子一顫,不由分說的又擠了進去,看著唐詩詩羞惱的小臉,邪氣的說︰「老婆,我們努努力,爭取兩年生仨!」

「你——你當我是豬啊!」唐詩詩簡直羞憤欲絕,小錘頭在凌睿的胸前敲個不停。

「那就三年生倆好了!」凌睿大方的讓了一步,很好說話的樣子。

三年生倆,這也很夸張了!不過,凌睿這次已經半點不肯讓步,甚至連反駁的話都不讓唐詩詩有機會說出口,便賣力的向著既定的目標努力沖刺起來。

這一夜,躁動的激情,平復掉了唐詩詩多日來的不安,許是連日來不曾好好休息,凌睿難得的沒有將唐詩詩壓在床上狠狠操練,只是要了這一次,兩個人相擁著睡去,一夜好眠。

至于門外的陸濤,什麼時候離開的,根本沒有人去關注!

凌睿這幾日是真的累的厲害,找到唐詩詩後,他心安的一覺睡到大中午。醒來後,卻發現自己懷里空空如也,他嚇得一個機靈,衣服顧不得穿,就跑出了臥室,直到看到在廚房里忙碌的那抹嬌小身影,才放下心來,松了一口氣。

「老婆!」凌睿拉開廚房的門,從後面摟著唐詩詩的腰,下巴在唐詩詩的脖子上磨蹭著。

「干嘛!走開啦,很癢!」唐詩詩一邊將炒好的菜盛盤,一邊躲避著凌睿胡渣的攻擊,嬌叱著。

「以為你又不見了,剛剛這里好害怕,跳的好快,你模模!」今早的凌睿,跟昨天完全是兩個樣子,尤其是剛睡醒的他,特別的柔軟,竟然對唐詩詩撒嬌。

凌睿的話,讓唐詩詩心里軟的成了一汪水,她愧疚的向後將整個身子都依偎在凌睿的懷里,說道︰「老公,對不起,以後,不會這樣了!」

「真的?你保證?」凌睿將唐詩詩的身子勒得又緊了緊,像是要嵌進身體里一樣,舌忝著她的耳垂問。

「嗯,我保證!」唐詩詩雖然覺得倍凌睿這麼用力的給抱著有點影響呼吸,但是也十分依賴這個強有力的懷抱。

「那你同不同意三年生倆?」凌睿乘勝追擊的問著。

「這樣太趕了,而且,也不是說生就生的,要看緣分不是?」唐詩詩沒想到這個家伙還惦記著這件昨晚討論未果的事情,羞臊的說。

「總之,緣分到了,你不反對就是了?」凌睿捕捉到了唐詩詩言語里的松動,問道。

「是啦是啦!你快放開我,準備吃飯了!」唐詩詩臉蛋紅紅的,應了下來。

反正,這種事情又不是說來就來的,答應他也無妨的。

「同意就好!」凌睿可不管唐詩詩有什麼小盤算,反正只要她不排斥,他就只要賣力播種就是了。

等唐詩詩呼吸自由暢通的時候,一轉身,去發現凌睿竟然赤條條的站在自己身邊,一絲不掛的,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你怎麼不穿衣服就跑出來了!」雖然在這里沒外人,但也不能就這麼果奔吧?

「我沒換洗的衣服!」凌睿不在意的說。

「那你也好歹找條浴巾給遮一下吧!」唐詩詩不滿的輕叱!眼楮在凌睿那亢奮的堅挺上瞄了一眼,臉紅的別開眼。

「那多麻煩,還要再月兌!」凌睿被唐詩詩那一眼看的心神蕩漾,二話不說的將唐詩詩抱到了灶台上坐著,並開始動手將她的睡裙給撩高,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來。

「你干什麼!大白天的!少不正經了!」都這樣了,唐詩詩怎麼還會不明白凌睿的意圖,只是這個家伙也太不分場合了,這里是廚房!

「當然是干你了!又不是沒做過!」凌睿痞氣十足的說著,拉扯掉了唐詩詩的小內內!

「唔!」

「嗯~」

很快的,廚房里就開始不斷的發出這樣動情的單音節,這一日的火熱激情,就從廚房先拉開了序幕。

直到兩人饑餓的肚子齊齊的發出抗議,凌睿才不舍的放過唐詩詩,抱著她軟綿的身子,到浴室里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然後又將廚房里早就涼掉的的菜給微波了一下,拿到唐詩詩的面前,兩人便你一口我一口,你喂我我喂你的吃了起來。

不過是一頓簡單的飯菜,兩個人竟然你儂我儂的吃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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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們的票票!嘿嘿!終于消除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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