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歡,誤惹紈褲軍痞 088︰拆穿身份!

作者 ︰ 淺睡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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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真是好笑,你將自己當什麼了?說話的口氣跟慈禧太後似的!明明只不過是個老巫婆!」莫悠悠受不了的鬼叫了起來,看著白茉那張臉上不知道涂抹了多少次化妝品,一臉的嫌棄……

莫悠悠說完,瞟了一眼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跟僵尸似的徐曼琳,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白茉這女人腦子有病吧?還病得不輕!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能這樣糟踐!

「滾開!你是什麼身份?竟然敢跟我這樣說話?」被莫悠悠給鄙視了的白茉,氣得簡直要發狂!

「你又是什麼身份?不過是個跟我一樣低賤的平民罷了!」白茉的話剛一落,還不等莫悠悠回答呢,就听到一聲嘶啞嗚咽又含著無盡憤恨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一聲,在空蕩蕩的破舊倉庫里格外的引人注意。

說話的是徐曼琳。

唐詩詩跟莫悠悠兩個,听到徐曼琳的聲音,都忍不住朝著徐曼琳看去,之見徐曼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了起來,蜷縮著身子,雙手攏著自己身上的破布,掩住自己的胸部,一雙眼楮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帶著恨意跟嘲弄,直直的看著白茉。

「你胡說!給我閉嘴!」白茉急忙否定徐曼琳的話,此刻她心里已經特別的懊悔,她剛剛就該先殺了徐曼琳這個蠢貨的。

徐曼琳不理會白茉的氣急敗壞,幽幽的說道︰「白茉,你不過是個被掉包了的冒牌貨,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趾高氣揚的顯擺身份?」

白茉听了徐曼琳的話,身子一顫,她憤怒的指著徐曼琳厲聲呵斥著︰「閉嘴!你這個蠢貨!」

「我的確是個蠢貨!而且是個蠢得不能再蠢的蠢貨!」徐曼琳听了白茉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自嘲的一笑,臉上的神色淒迷,不過下一瞬,她的臉色就忽然變得猙獰扭曲看起來,說道︰「我就是太蠢了,才會相信你這個禽獸不如的蛇蠍女人!你竟然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下得了狠手!白茉!你簡直不是人!」

「呸!想做我的妹妹,憑你這低賤的身份,也配?!」白茉朝著徐曼琳狠狠地吐了口口水,神色倨傲,一臉的不可一世。

「我低賤?你又好的到哪里去?」徐曼琳歇里斯底的吼道︰「你只不過是跟我一樣的人,甚至是連我都不如!你不但是個冒牌貨,還是個私生女,你的身份比起我來更加的低賤更加的不堪!」

「閉嘴!閉嘴!閉嘴!給我閉嘴!」白茉再也受不了的沖上去,抬腳就要朝徐曼琳給踢過去!

她要殺了這個滿足胡話的女人!

唐詩詩看著白茉的舉動,迅速的出手,一個刀手,劈在了白茉的後頸上,白茉的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原本已經做好被拳打腳踢的準備的徐曼琳,沒有感受到預期的疼痛,睜開眼的時候,卻看到白茉昏倒在自己的面前,她啊的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對著白茉一陣的拳腳相向,而且主要進攻的部位除了白茉的肚子,就是白茉的胸部和臉部,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力氣,一口氣在白茉的臉上左右開弓,扇了二十幾個耳光,將白茉的臉,給直接打成了豬頭!

唐詩詩跟莫悠悠幾個人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那里,默不作聲,任憑徐曼琳發作。

君慕北本來還想著發揮所長,因勢利導的添油加醋一下的,但是在看到唐詩詩只不過手起手落的,就送了徐曼琳這麼一個大便宜,而且完全不用他們浪費體力,就將白茉給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忍不住在心里不甘心的罵了一句︰賊女人!

徐曼琳打了打累了之後,還不解恨,四下搜索著可用的東西,顯然是想將白茉給置之死地。

唐詩詩瞧了眼已經癲狂的徐曼琳,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在徐曼琳拖著一塊木棍想要將白茉給敲死的時候,適時地攔住了她的動作。

「唐詩詩,你做什麼?別攔住我!我要殺了這個狠毒的女人!我要殺了這個畜生!我要殺了她!殺了她!」徐曼琳雙眼冒著火光,說道。

「殺人是犯法的!」唐詩詩冷淡的提醒道︰「而且,她雖然是冒牌的,但是白家人卻還並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你現在將她殺了,殺的就是白家的大小姐!你確定這後果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我不怕!大不了弄死她之後再配她一起死就是了!」徐曼琳渾不在意的說,還抬手抹了抹淚。

「你確定為了這麼個女人,搭上一條命值得?生命只有一次!」唐詩詩看著徐曼琳的眼楮反問道。

徐曼琳听了唐詩詩的話,眼中的瘋狂散去一些,她看著已經面目全非的白茉,不甘心的問︰「那我該怎麼辦?」

通過正常途徑報仇,顯然是不可能了,只要一報警,自己被人輪《和諧》奸的事情就會被更多人的人知道,她今後的人生就算是全部被毀了!可是,就這麼放過白茉,她又覺得太便宜了她!

「我們帶白茉回白家,相信白茉的身份很快就會被揭穿,等她跟白家徹底月兌離關系之後,你跟她之間的仇恨,再慢慢清算也不遲!」唐詩詩淡淡的看著徐曼琳,說道︰「而且,要一個人死,太容易了,只有活著的人才能體會到‘痛苦’,死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

「你怎麼知道白家會跟她月兌離關系?她在白家很受寵的!」徐曼琳最近對白茉的事情了解了不少,所以有些懷疑的看著唐詩詩。

「今晚上的事情,白家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唐詩詩的語氣冷了下來,看著昏迷不醒的白茉,臉上露出跟徐曼琳同仇敵愾的神色來。

徐曼琳看著唐詩詩,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只要還有機會報仇,那麼她也不急在一時,唐詩詩說得對,就這麼弄死白茉,太便宜她了,她要將白茉今天加注在她身上的屈辱千百倍的還回來,要讓她痛苦一輩子!

君慕北見唐詩詩三言兩語就煽動了徐曼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現在都不知道是該說徐曼琳太蠢,還是唐詩詩太精明了!

唐詩詩見策反成功,于是對著凌睿說︰「我們走吧!」

凌睿點點頭,然後無聲的一揮手,立刻就有幾道人影又閃了出來。

徐曼琳看到幾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異性突然出現,反射性的護住身子尖叫了起來。

周虎跟冷茂林嫌棄的掃了一眼徐曼琳,然後上前拖起白茉,將她身上的白色大衣給扯了下來,看也沒看的就丟到了徐曼琳的身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笑話!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也敢出來他們的眼球?

他們雖然不像爺那麼完美出眾,但是好歹也是尖刀部隊里面的佼佼者,他們跟爺一樣,也是很挑的,好不好?

從白茉的衣服落在身上的那一刻起,徐曼琳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她手忙腳亂的用那件價值不菲的限量版的大衣給裹住身體,然後面帶感激的向周虎跟徐茂林看去,卻只看到兩個高大的背影,心頭不禁劃過一抹失落的情緒。

唐詩詩將徐曼琳的神色收歸眼底,心中冷嘲︰白茉跟徐曼琳不愧是姐妹!

將該做的事情給做完了,唐詩詩親熱的拉著莫悠悠的手,一臉興奮的說︰「走,帶你去百家看戲去!」

莫悠悠同樣興奮的點點頭,跟著唐詩詩向門口走去。

「唐——凌少夫人,今晚的事……」看到唐詩詩跟莫悠悠要離開,徐曼琳心急的開口,猶豫的問道。

「你最好祈禱,梁月肚子里的孩子沒事,不然的話——他們就是你的下場!」唐詩詩回頭,冷冷的看著徐曼琳,目光在那幾個躺在地上的蒙面人上掠了一眼。

「我——我不知道!我——我今後再也不去糾纏蔣飛了,再也不去找梁月的麻煩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徐曼琳听了唐詩詩的話,嚇得身子抖成一團,連聲哀求道。

唐詩詩只是冷冷的看了徐曼琳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帶著莫悠悠離開。

「詩詩,梁姐姐懷孕了?」莫悠悠一出了那個破倉庫,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怪不得梁姐姐今天晚上會一直吐個不停呢!

「嗯。」想起梁月剛剛被送走之前的狀況,唐詩詩擔心的嘆了口氣。

「放心,梁月已經沒事了,只不過是受了驚嚇,有些出血,保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凌睿知道唐詩詩肯定是最擔心孩子的問題,所以將剛剛得到的第一手消息,告訴了唐詩詩。

「還好!還好!」唐詩詩大大的松了口氣,然後臉上掛了一層厚厚的霜雪,說道︰「我們去白家!」

凌睿點點頭。

「君慕北,你坐我的車一起走吧?我有好東西要給你看!」莫悠悠對著君慕北邀請道。

君慕北傲嬌的看了莫悠悠一眼,不予理會。

唐詩詩跟凌睿兩個默契的相視一眼,然後飛快的甩掉君慕北,鑽進了車子里,落了內鎖。

「混蛋!你們兩個人給我開門!」君慕北沒想到自己剛剛「拒載」,不過片刻之後竟然會被「拒載」,氣的朝著凌睿的車子用力的猛踢了一腳。

唐詩詩看到君慕北虐待凌睿的「愛駒」,生氣的隔著玻璃瞪了君慕北一眼,雖然凌睿的車子是貼了膜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是君慕北卻敏銳的察覺到唐詩詩的瞪視,如同鷹隼般的目光,隔著車窗,緊緊的鎖定在唐詩詩的臉上。

唐詩詩心虛的吐吐舌頭,然後對著凌睿說︰「老公,快開車!」

凌睿看著唐詩詩那副頑劣的樣子,無奈的笑笑,一腳踩油門,車子飛了出去。

唐詩詩從後視鏡里看到君慕北在後面氣的跳腳的樣子,不厚道的大笑,凌睿心里為君慕北默哀︰二哥惹誰不好,非要惹他家的小野貓,他這次可是幫不了他了!

「君慕北,我帶你追他們去!」莫悠悠看著凌睿跟唐詩詩開車離開了,走到自己車邊,對著君慕北友好的招呼道。

君慕北臉色臭臭的瞟了一眼莫悠悠那輛滿是灰塵的黃色小跑車,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嫌惡︰干嘛買輛黃色的車子,還弄得這麼髒,整的跟便便似的!

莫悠悠一看君慕北眼中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車子被嫌棄了,訕訕的笑著說︰「我剛到B市,還沒來得及洗車!」

君慕北面色冷酷的哼了一聲,跟大爺似的,走到了莫悠悠的車子後面,打開車門,正準備坐進去呢,結果對上一雙充滿敵意的冰冷眸子!

「啊——莫悠悠!你個呆貨!怎麼將這玩意弄到車子里?」車門猛的被甩上,廢棄工廠的上空,響起君慕北失控的嘶吼!

莫悠悠無辜的撓撓頭發,她剛剛想邀請君慕北坐到前面去的,是他太心急了,還不等她開口就跑到後面去打開車門的,這怎麼能怪她!

「大毛很乖的!你不要這樣大驚小怪好不好,會嚇到它的!」莫悠悠生氣的瞪著君慕北,抱怨道。

「我嚇到它?莫悠悠你這個蠢女人!分明是它嚇到我了!」君慕北生氣的瞪著莫悠悠說道。

「怎麼會,大毛那麼可愛!」莫悠悠嘟起嘴來辯解道。

「……」君慕北覺得無法言語了,只能用像是看火星來客的目光一樣看著莫悠悠。

這個女人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竟然用可愛兩個字來形容一條凶殘的黃金蟒蛇?

非人類吧!

「你坐前面好了,大毛絕對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莫悠悠被君慕北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喏喏的說。

「你自己開車走吧,我是不會跟你上車的!」君慕北果斷的拒絕莫悠悠的好意,他可不想跟一條黃金蟒蛇為伍。

「可是這里沒車的!」莫悠悠看了眼一燈如豆,其它地方烏漆麻黑的破舊工廠,覺得將君慕北一個人丟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實在有些不人道,萬一他被劫色了可怎麼辦?

「你走吧!我自己打電話叫人來接我!」君慕北生氣的瞪了一眼多管閑事的莫悠悠。要是他知道此刻莫悠悠心里所想的話,估計肺都會直接氣炸了!

「哦!」莫悠悠听了君慕北的話,心里難掩失落,但是卻靠在車門上,並沒有馬上離開,她好歹也要看到君慕北叫來了車子再離開。

君慕北根本懶得理會莫悠悠,他伸手習慣性的向自己口袋里掏手機,卻在模到空空如也的口袋的時候,心里一涼,接著,他沉著臉又不舍氣的將自己身上的口袋都模了個遍,最終生氣的磨牙!

人在倒霉的時候,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他的手機竟然不見了!君慕北仔細回想了下,他的手機好像是丟在了凌睿的車上了!

「手機丟了?要不要用我的?」莫悠悠看著一臉陰沉的君慕北,熱心的說著,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楮,全是真誠。

君慕北磨磨牙,突然憤憤的走到副駕駛的位置上去,拉開車門一坐了進去!

莫悠悠不明所以的看著君慕北,心想他不是剛剛還表現出一副抵死不從,不肯坐自己車子的忠貞樣子嗎?怎麼才不一會的功夫就自己主動坐進來了?

「呆貨!還愣著干什麼?開車!」君慕北磨磨牙,對著完全不在狀態的莫悠悠吼道。

「哦!哦!」莫悠悠听到君慕北的話,也不去糾結君慕北為什麼會有如此轉變了,乖乖的坐到駕駛座上,關了車門。

「大毛,你要乖乖的,我們出發嘍!」莫悠悠跟車座後面的「大毛」打了聲招呼,然後才一腳踩油門,飛了出去。

神經病!君慕北在听到莫悠悠對著那條黃金蟒蛇說話的時候,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明明渾身上下沒有一根毛的丑東西,卻被稱之為大毛!這名字簡直是跟這丑東西的主人一樣,沒有IQ含量!

大毛像是感覺到了君慕北的蔑視,朝著君慕北做出了個恐嚇的姿勢,吐著火紅的芯子,一雙眼楮,死死的盯著君慕北。

君慕北冷哼一聲,四肢大展的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起來。

莫悠悠害羞的偷瞄了一眼君慕北的俊美的側臉,朝著大毛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安撫了下情緒戒備的大毛,然後歡快的開著車子,朝著白家大院前進。

因為權少白臨走之前的那句話,白家大院里的人,整夜無眠。

白梓盺因為給白茉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沒打通,聯系不上白茉,又安排了人去找,他心里煩躁氣悶的睡不著,索性就砸客廳的沙發里坐著,等白茉回家。

孫曉芬被白梓盺這麼一弄,更是睡不著,索性就呆在客廳里,陪著白梓盺一起。

「老白,我最近總是覺得,白茉跟我們越來越生分了,大多時候,我都覺得白茉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仇人一樣。」孫曉芬幽幽的嘆息著說道。

「我也覺得這孩子自從這次從國外回來之後,變了很多。」白梓盺目光朦朦,帶著些遙遠的氣息感慨道。

他還記得,白茉出生的時候,是早產,白白小小的一團,那麼的虛弱,他抱著白茉,動作僵硬,生怕一個不小心,將她給摔在地上。白茉一出生,就有心髒方面的疾病,這讓白梓盺對白茉簡直是疼惜到了極致,愛惜到了骨子里,他還記得白茉每次做手術的時候需要抽血,白梓盺都是一馬當先的,讓醫生用自己身上的鮮血,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分擔一下白茉身體上的痛苦似的。

隨著白茉漸漸地長大,身體逐漸的好了起來,性子卻也驕縱了起來,白梓盺一直沒有放在心上,反而認為,女兒就是要嬌養,像白茉這樣偶爾跟自己撒撒嬌,耍耍潑皮也無傷大雅,誰知道,自己一時心軟的放縱,竟然會最終讓白茉變成這樣一個不知分寸,不明事理,不懂進退的跋扈女人。

說到底,白茉變成如今的樣子,跟他一直以來的驕縱,月兌不開關系。

子不教,父之過啊!

「不知道,她今天又做了什麼事?听少白的口氣,這次的事情肯定不小。」孫曉芬有些憂心的猜測著。

孫曉芬的憂心,倒不是為了白茉,而是怕白茉這次真的攪黃了權少白跟君暖心的婚事。

要知道,雖然權少白跟君暖心兩個人是兩情相悅的,但是他們兩個人的婚事可是事關君白兩家未來,這要是有個萬一,君家還好說,白家失去了君家的支持,肯定是會月復背受敵。

「做了什麼好事?我看白茉是腦子被驢踢了!」孫曉芬的話剛一落下,白鳳菊氣急敗壞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大姐,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孫曉芬看到白鳳菊披著件衣服,拿著手機站在樓梯口,臉上怒氣未平,心急的問道。

「什麼事?!白茉竟然綁架了個孕婦,害的人家差點流產,剛剛少白打電話來說了,他跟暖心兩個今天不去民政局領證了!」白鳳菊邊說邊走下樓,一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對著白梓盺發火道︰「二弟,你也該好好管管這個白茉了!你瞅瞅她最近做的這些都叫什麼事?還有人性沒有了?都能聯合外人給自己的老媽下毒了,如今連個孕婦也不放過!這還是個人嗎?畜生都不如!」

白鳳菊越說越氣憤,絲毫不顧及,說完將手機狠狠的丟在地上。

剛剛權少白打電話給白鳳菊,匆匆的說了下白茉今天晚上做的好事,最後來了一句今天他跟君暖心兩個不去民政局領證了,不等白鳳菊回過神來呢,就掛斷了電話,弄得白鳳菊是又氣又急的!

自個兒子有多喜歡君暖心,白鳳菊是最知道的,她為了能幫兒子達成所願,甚至毫不猶豫的勸說自己老公從部隊上退了下來,如今好不容易能與君家聯姻,眼看著明天暖心那丫頭就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兒媳婦了,誰知道被白茉搞出這麼一場是非來,將好事給攪黃了!

「大姐,你說什麼?!白茉她——」白梓盺不敢置信的看著白鳳菊,問道。

「我難道還能冤枉她不成?」白鳳菊看到白梓盺眼中的質疑,火氣更大,生氣的說道︰「我真懷疑白茉究竟是不是我們白家的人?怎麼盡干些胳膊肘往外拐,拆自己家人後台的事情!」

孫曉芬訥訥的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因為她對白鳳菊的話深表贊同。

白梓盺听了白鳳菊的話,生氣的一巴掌用力的拍在茶幾上,怒氣沖天的說道︰「這個孽障!」

今天白茉回來,他一定不會輕饒了她!

「二弟,不是我說你,你雖然在從政這方面比我做的好些,但是在教育孩子這方面,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權旭升打著哈欠,邊說邊下樓,也走到沙發上坐下。

今天晚上被這麼一折騰,誰還能睡得著?他這些日子費盡心思的給未來媳婦準備見面禮,就等著明天少白跟暖心兩個領了證後,喝杯媳婦茶後,將東西拿出來炫耀炫耀的,誰知道,兒子好好的婚事,眼睜睜的就這樣黃了。

白梓盺看著權旭升,臉色烏黑的坐在沙發里,無可辯解。

白茉這孩子,太讓他失望了!他沒想到,白茉竟然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我就知道這個孽障是來討債的!」白老爺子也被吵醒了,推開門走了出來,一家人都坐在大廳里,大眼瞪小眼的,唉聲嘆氣。

此時,白家人心里都無比的後悔。

白老爺子跟孫曉芬,白梓盺都無比的後悔當初他們為了唐詩詩跟白茉之間的那點糾葛,還特地借著舉辦宴會的由頭,向唐詩詩討人情來著,結果白茉非但不知錯就改,反而變本加厲,將白老夫人的命給搭上了。

如今白茉又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破壞了君白兩家的聯姻,真的是親者痛,仇者快!

「爸!」白鳳菊看到白老爺子出來了,連忙走上前去,攙著白老爺子下樓,讓他坐在剛剛自己做的那張單人沙發里。

「爸,少白的婚事,該怎麼辦?」白鳳菊一想到權少白不能跟暖心丫頭成親,心里就急的跟什麼似的。事關兒子的終身幸福,白鳳菊能不操心麼!

「你先別著急,明天,我去君家探探口風。」白老爺子拍拍白鳳菊的手,安撫道。

于公于私,他都不想少白那孩子跟暖心丫頭的婚事就這麼吹了。

「嗯。」白鳳菊听到白老爺子的話,確實心里放心不少,只是仍舊仍不住嘆息一聲。

這算什麼?說好听點是好事多磨,說難听點,簡直就是時運不濟!

「老首長,凌少將來了。」門口的守衛,打電話來通報說道。

客廳里的白家人,听到門衛說是凌睿來了,面色各異,一下子沉默了下來,最後還是白老爺子率先反應過來,吩咐道︰「快請他們進來!」

白老爺子說完,看了白梓盺一眼,兩人眼底都飛快的劃過一絲沉重之色。

凌睿跟唐詩詩兩人看著一霎那間燈火通明的白家大院,又看到白家門口陣容龐大的迎接儀式,心里閃過詫異,現在不過是凌晨三點半左右,白家人起的可真是早!

除了白老爺子之外,白鳳菊跟權旭升,孫曉芬跟白梓盺都粘在門口迎接凌睿跟唐詩詩,這些人好歹都是長輩,如今擺出這種陣勢,還真讓人「受寵若驚」。

唐詩詩詫異的看了眼門口的四人,又看了看凌睿神色自若的側臉,心想︰看來白家的人都在,這樣最好不過了,省的她浪費唇舌。

「白叔叔,孫阿姨,白阿姨,權叔叔。」凌睿跟唐詩詩禮貌的喊人,看著四人臉上滑過的絲絲尷尬的笑容,凌睿心里基本上已經有了譜。

白梓盺,孫曉芬,白鳳菊跟權旭升都忙不迭的點頭答應,然後目光落在了凌睿跟唐回事身後的周虎與冷茂林身上,不!確切的說是落在了,周虎與冷茂林拖拽著的那個「丑女」的身上。

凌睿有一揮手,周虎跟冷茂林已經明白了凌睿的意思,他們兩個毫不憐香惜玉的將「面目全非」,仍舊昏迷不醒的白茉給拖到白家的屋子里,然後不客氣的一把丟在了地上。

白老爺子看著白茉像是吃了軟骨散一樣,被人像丟垃圾一樣丟到了自己的面前,氣的鼻子簡直都要歪了。

「睿小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白老爺子對著剛一進門的凌睿吼了一嗓子。

白老爺子雖然跟唐詩詩有過約定,也確實決定不會再管白茉的事情,但是他沒想到凌睿跟唐詩詩兩個,連知會他一聲都沒有,就將人給打成了這樣。

就算白茉再罪有應得,凌睿跟唐詩詩兩個人也不該背著白家動用私刑。

「白爺爺,你可冤枉我們了,白茉這幅樣子,可不是我跟凌睿兩個人動的手!」唐詩詩一眼就看穿白老爺子心里在不高興什麼,搶先說道。

听了唐詩詩的話,白老爺子的面色緩和了下來,他就知道,這兩個孩子是做事有分寸的。

「今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暖心打算不跟少白去領證了?」孫曉芬看了一眼地上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白茉,奇異的沒有升起憐愛之心,她的心底現在甚至連一點點的同情之心都沒有,大概是白茉那次想要毒死她的事情,讓孫曉芬徹底的寒心了吧。

「暖心不打算嫁給少白了?」唐詩詩听到孫曉芬的話先是一怔,後來也想通了,暖心大概是因為梁月險些流產,遷怒權少白了。唐詩詩看了眼還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茉,心想權少白這次可真是冤枉。

「詩詩,你可一定要勸勸暖心,少白對她可是死心塌地的,這白茉是白茉,少白是少白,不能混為一談。」白鳳菊心急的上前一把抓住唐詩詩的胳膊,求助著說。

「白阿姨,暖心也是喜歡著少白的,這事我會勸著點的,你說得對,白茉是白茉,少白是少白,不能混為一談!只是今天實在不是個好日子,既然暖心跟少白決定將好日子押後幾日,就由著他們吧。」唐詩詩安撫著白鳳菊說道。

「可是——」白鳳菊還想說些什麼,讓唐詩詩好好勸勸君暖心,今天的日子可是她查了黃歷的,說是大吉,適宜嫁娶,怎麼會不是好日子呢!

「鳳菊,婚事就讓孩子們自己做主,你先听听詩詩丫頭這個時候來,是有什麼事情要說。」白老爺子打斷白鳳菊的話,將話題繞到白茉的身上來。

「白爺爺!本來我也不想這個時候來打擾大家休息的,但是這件事,實在是事關重大。」唐詩詩說著,皺著眉看了一眼孫曉芬跟白梓盺。

孫曉芬被唐詩詩這一眼,看的忐忑不安,她神色不安的問道︰「詩詩丫頭,有什麼你就直說,是不是跟我有關?」

唐詩詩沒想到孫曉芬竟然這麼敏銳,面色凝重的點點頭,她不知道一會自己說出真相的時候,孫曉芬會是什麼表情,能不能承受的住,心里忽然有些擔心。

「白茉的身份拆穿了沒?」不等眾人開口,門口傳來急切的腳步,還有一道清爽的女聲。

客廳里本來就安靜,白家的人都在猜測著唐詩詩此行的目的是什麼,此刻听到有人說拆穿白茉身份的話,不由得都好奇的伸長了脖子,看著門口。

莫悠悠一進門就受到了白家人的注目禮,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大家,然後身子往旁邊移了移,為身後的君慕北,讓出道兒來。

君慕北看了眼客廳里的人,目光不悅的掃向唐詩詩跟凌睿,禮貌的跟白家人一一打過招呼之後,在角落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莫悠悠也忙不迭的跟著君慕北坐了下來。

「詩詩?什麼身份?」孫曉芬的心被莫悠悠的一句話給勾了起來,懸在嗓子眼上,惴惴不安。

「孫阿姨,這件事,我也是今晚無意中才知道的。」唐詩詩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白茉極有可能不是白家的孩子,听說當年白家真正的大小姐是被別人給調換掉了,至于事實真相究竟是怎麼樣的,我想白茉應該會知道。」

「你——你說什麼?!」白梓盺听到唐詩詩的話,激動的喊了起來,而客廳里的白老爺子跟白鳳菊,權旭升听了唐詩詩的話,臉上都呈現出五分震驚三分迷茫跟兩分不敢置信!

出乎唐詩詩意料的是,孫曉芬在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卻顯得格外的鎮靜,絲毫沒有表現出懷疑,反而是心里有些微微的松了口氣,覺得這段日子從來沒有過的輕松。

「詩詩丫頭,這事,你听誰說的?」這件事,茲事體大,白老爺子一時間拿不準,不放心的問道。

「白爺爺,我這里有段視頻,你先看下。」唐詩詩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撥弄了一會,將手機送到白老爺子的面前。

視頻上的畫面,正是白茉跟徐曼琳說話的那一段,白老爺子看著白茉臉上那些扭曲的丑陋表情,再听到徐曼琳時不時傳出痛心裂肺的喊叫,心里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竟然是這樣?!我早就說吧,這孩子不像我們白家人,沒想到還真被我說對了!」白鳳菊站在白老爺子的身邊,看了一會視頻,說道。語氣里的興奮之情,洋溢滿懷。

「怎麼會?」白梓盺受不了打擊的跌坐在沙發里。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疼了這麼多年的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血,而他們的親生骨血,竟然早在二十多年前,就不知所蹤!

「我的孩子呢?我真正的孩子呢?」一直面色平靜的孫曉芬,突然激動的扯著唐詩詩的胳膊,雙眼飽含希翼的問。

「這個,孫阿姨,我也不知道。」唐詩詩有些尷尬的抽回自己的手,為難的說道。

「快!快將她弄醒!她一定知道,一定知道的!」孫曉芬突然就癲狂了起來,她匆匆的到廚房里,用洗菜的盆子接了一大盆子的涼水,呼啦一聲,對著白茉倒了下去。

這一刻的孫曉芬,欣喜,急切,而又帶著深深的懺悔。

她真是個不合格的母親,竟然將別人的女兒養了二十幾年,悉心培育,好生照料,到頭來還被反咬一口!

她這是地地道道的認賊作女!

白茉正感覺自己這一刻水深火熱的,身上的疼痛不適,讓她的脾氣越發的暴躁。

「誰敢用水潑我?找死!」白茉頗有氣勢的說,要不是她此刻臉都腫的爹媽都不認識了,她肯定暴跳起來,狠狠的抽那人一個大嘴巴子。

「是我!」孫曉芬威嚴的,氣勢洶洶的聲音響了起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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