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深圳 第5節 .我承包了八個小姐

作者 ︰ 麻城老飄

第5節.我承包了八個小姐

休息了兩天後,我又重新開始了拉客生意,和嚴永明也踫到過兩次,他看我的眼神如一泓深泉,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和準備怎樣打擊報復我,我則對他傲然斜視,心中一切顧慮都己放開。來吧,小子,我也忍受夠了,你敢對我動歪心思,我就不客氣了。

但嚴永明卻沒有馬上對我采取什麼行動,或許他是在麻痹我吧。乘我不備然後出擊,讓我無法反抗。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才沒空去理會他。我現在要調整心態,努力掙錢,爭取能夠在深圳穩住腳跟,再圖更大的發展。

這天夜晚送客到松崗一家酒店,下車後就在酒店出口附近兜客,待了不大一會,忽然听到有女人的驚叫聲。

循聲望去,酒店外邊的人行道上,兩個女孩子和兩個男人正在拉扯扭打著。女孩子不時被推倒在地上,但很快又爬了起來,拉扯著男人不放。

這種場面雖見得多了,但一來閑著無事,二來好奇心和看熱鬧的心理驅使著我過去圍觀。

倆男倆女相互撕打叫罵著,弄不清是什麼原因和誰是誰非。但兩個女孩子的叫罵聲中不時夾雜著我能听懂的故鄉土話,很明顯,兩個女孩是我家鄉的人。

我猶豫著是不是該幫一下兩個女同鄉的時候,兩個女同鄉己被打得倒在地上,無力還手。

兩個男人卻不罷手,照著兩個女孩子猛踢一陣。

兩個女孩子的痛叫聲激起了我的同鄉情誼,我疾跑過去,一個飛踹,將一個男人踹翻在地,另一個男人一愣神,呆呆地看著我,我不待他反應過來,對著他的臉部猛擊幾拳,他倒下了,我的拳頭也一陣麻木。

被我踹倒的男人爬了起來,攔腰將我抱住。我不待他發力摔我,提膝猛地頂著他的襠部,感覺他抱著我的雙手松了下來,人也慢慢地癱軟下去。

我照著他的月復部又猛踢幾腳,他終于倒在地方痛哼起來。

圍觀的人慢慢多了,兩個女孩子見事情鬧大了,慌慌張張地離開。我知道此地不可久留,馬上跑回酒店的出口側邊,跨上摩托車,快速啟動,駛上廣深公路。

一眼瞅見剛才的那兩個女孩子正在慌亂地跑著,忙追上她們,倏地剎住車,喊道:亂跑麼事,還不快上車,人家馬上就趕來了。

兩個女孩子一愣,她們肯定是想不到幫她們打架的人是同鄉。我又用家鄉的土話說了一遍,她倆這才手忙腳亂地爬上車,讓我送她們去潭頭村。

我將車開得飛快,七八分鐘後就到了她們租住的地方,一條狹窄破舊的街道,街道兩旁的民居很是蒼老。

小街上很熱鬧,兩旁的建築都是一樓商店,二三樓居住。在一個巷口,兩個女孩子下了車,閑談了幾句,得知她倆是我鄰縣的老鄉,與我家相隔有六十多里路。

兩個女孩子請我吃夜宵,我沒有推辭,就隨著她倆走進一家潮州小吃店里,一邊吃著喝著,一邊與她們繼續閑聊。

我問剛才是怎麼回事,一個女孩子說那兩個男人欺負她倆,就錯開話題。我知道這中間肯定有原因,只是她們不肯細說,我也不便深問。而且看她倆的衣著談吐神情,可以肯定她倆是在酒店做事的夜場女子,自然有些話就不方便說起。

兩個女孩子問起我的一切,我簡單地介紹了我在深圳的經歷,一個女孩子對我曾干過治安巡邏的工作有了興趣,不斷地問這問那,我也盡量滿足她的好奇心,詳細地說了很多。後來,倆個女孩嘀咕了一陣,讓我按時接送她倆在酒店的上下班,並談好了報酬,又互相留了手機號碼,方才分手。

我回到金橋的出租房內,悶坐了一會,想著和兩個女孩子相識的過程,有些感慨!又想著如果多認識一些在酒店做的夜場女子,專門接送她們,豈不比到處兜客要舒服得多,而且有了固定的客源,就等于有一筆固定的收入。

夜場女子比較其它的客人來說要實惠很多,首先她們都有固定的下車點,不像一些客人,到了他們所說的目地地後,還要幫他們找確切的地址。還有夜場女子們出手比較大方,基本上不還價,當然這與她們的高收入有關。她們一個晚上都可以掙二三百元或更多,所以我接送她們的起步價在每次十元以上。

通過兩個女同鄉的介紹,我又陸續承包了六個夜場女子。夜場女子其實就是人們口中的小姐,我可不管她們被人們稱作小姐或是雞,那些稱呼與我無關,接送她們的時候,我十分稱職。除了保證路上的順利外,有時還幫她們打抱不平,遇上被人糾纏或騷擾時幫她們解圍,不論是那個層次的人都需要尊嚴和寬容,尊重他人就等于是尊重自己。

我一共包下了八個夜場的小姐,每人每天往返一次就是二十元,我每天從她們身上可掙到一百六十元。再加上空隙時拉拉別的客人,收入也更可觀,更難得的是我斷絕了與**彩的關系,想想以前買**彩的瘋狂舉動,有些後怕,也暗自慶幸自己的自控能力。

有一次妻與我通電話,問我干得怎麼樣?我說非常好。妻問我好到什麼程度,我說每天睡到十點多才起床,下午到處逛逛。天黑時就開始忙碌,一直到半夜。妻讓我起早些做事,天黑後就盡量不要亂跑,上不安全。我說沒辦法啊!我包下了八個小姐。妻愣了半天不說話,只听到電話那端妻的抽泣聲。我知道妻誤會了我,解釋了好一陣,又賭咒發了毒誓,妻的情緒才平緩下來。但我知道她從此對我有了猜疑,甚至怨恨。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天各一方,相見不易。思念久了就是淡漠,淡漠之後就是隔閡。歲月是一把絕情的利刀,不管堅強和脆弱的心事,都讓它劃下一道深深的鴻溝,讓人遺恨。

妻的懷疑證實了我現在的心態,老老實實地干了兩個月的小姐專程接送,我的心又不安份了。干夜場的女孩子都有姣好的容貌,好看的身姿,讓人羨慕的如花妙齡。整天與她們身體接觸總按捺不住意馬心猿。我怒力地恪守著職業道,我明白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我從她們的身上掙取輕松而又規律的報酬時,對她們飽滿的**是不可能有進一步的**和行動。否則雞飛蛋打,竹籃打水一場空。

但是,我與一個名叫小芳的女孩子,還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小芳與我也算得上是老鄉,她是我的鄰省人,風俗習慣語言基本上是一樣的。在我承包的八個小姐中,她是最年輕的一個,只有十九歲,身體臉蛋自不必細細描述,而且她個性溫柔,善解人意,因而她的生意最好,每晚總是最後一趟才拉她回出租房。她的租房是一個單間,自然免不了有男人包夜,有時客人也在酒店開房包她,第二天清早我就去拉她回來,看到她一幅疲憊憔悴的模樣時,我總是不由地有些心酸和難過。

那次她醉得厲害,我拉她時她幾乎坐不穩,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身體。我盡量把摩托車開得慢些穩些,以防顛倒震動讓她不適或是摔下車去。但在我背著她進了租房後,她吐得一塌糊涂,人事不省。我幫她脫掉沾滿物的衣物,洗淨晾好,又是拖把搞了一會衛生,看著床上躺著的只穿著三點式的她,竭力控制著自己心中洶涌澎湃的**,咬咬牙準備離去時,她再一次劇烈地嘔吐,夾雜著痛苦難熬的慘叫聲。我走過去抱著她,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部,這樣做可以減輕她的痛苦,讓她舒服一些。她下意識地倚偎在我的懷中,緊緊地摟抱著我。我感受到了她身體的劇烈顫栗,不由自主地撫模著她的身體。她的堅挺**刺激得我欲罷不能,我終于無法控制自已,把自已幻化成一只貪婪、饑餓、狂暴的野獸,她飽滿白晰的**終于被我盡情地吞噬。

那晚我的精力無窮無盡,與她做了好幾次,最後就睡著了。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小芳依舊睡著,發出時輕時重的鼾聲。我像一個小偷一樣,慌慌張張地穿好衣服,又用濕毛巾給小芳擦干淨身體,給她穿上三點式,然後心虛地逃離。逃離之前,我仍戀戀不舍地吻了熟睡中的小芳的唇、**和身體。

下午三點時小芳打我電話,讓我買一盒胃藥給她送過去。我遲疑了一會,買了胃藥,硬著頭皮去了。她喝了胃藥後,問我是不是幫她洗了衣服和搞了衛生。我說是。她沉了一會,又問我是不是趁她酒醉動了她。我吞吞吐吐,她不高興了,嚷道:動了就動了,是不是沒戴套子,出了意外看我不找你的麻煩。

她顫抖著手從包里拿出兩粒丸藥,我猜可能是避孕藥物。她服下藥後突然盯著我,嘴里罵道:你他媽的不是個好東西,給我滾吧。

我如獲大赦,慌慌張張地滾了。

之後,小芳仍讓我接送。但她變得很冷淡,也不付錢給我,我自然也不好意思找她要錢,而且心中很愧疚。有一次她又喝得醉醺醺的,我拉著她到了出租房,見她腳不穩,想扶她進去,她卻突然抽了我一耳光,力道很大,抽得我的頭臉一陣轟鳴,然後就听到重重的關門聲。

我模著火辣辣的臉,呆立了一陣,又狠狠地用拳頭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沒過多久小芳就走了,是她男朋友接走的。她的男朋友是武警部隊退伍軍人,身材高大英俊,眼神凌厲,透著一縷冷峻的殺氣。

我想忘掉小芳,忘記和小芳發生的事情,但卻無法做到。每次想到小芳時心神仍一陣激蕩。隨之,小芳男朋友刀鋒般的眼神就閃現出來,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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