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子挑眉,若有所思的輕笑︰「你該不會是已經受不得一品桃花紅的藥性了吧?」
夜長留但笑不語,指尖把玩著男子的衣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的男子無名火大。
他出手如電的襲向夜長留看似毫無防備的手腕,在如此狹小的空間中,身有內力的人自然是佔了不止一成的上風,而夜長留也很給面子的當真像是被他迷惑了一般,專心致志的吻著他的頸側,任由他並指查探自己的脈搏。
男子也沒反抗,虛眯著一雙桃花眸,內力如毒蛇吐信一般,在夜長留毫無反應的經脈中打了個轉,他小心的控制著力道,犧牲色相等待結果,偏偏內力卻極快地石沉大海。
他不可置信的皺起了眉頭,這種現象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是夜長留深藏不露,內力深厚的連走了邪門功法的他都探測不出。
第二,就是夜長留根本無任何內力。
幾乎是一瞬間,男子就肯定了第二種可能,隨之而來的,卻是比第一種更要強烈的驚訝。
在夜長留剛一現身的瞬間,他就已經通過身形,判斷出這是個女子。雖說二人過了百余招還未分勝負,但這個結果是建立在對方不會絲毫內力的前提下的,夜長留出手詭異刁鑽,一些關節技之類的功夫更是聞所未聞。
內力修煉不易,倘若紅樓內一些內力低下的殺手們也能如此掌握一套外功技巧,無極閣那套無極功法也就不足為慮。想到偶爾也該為自家的生意做點添磚加瓦的好事,男子頓時起了拉攏之心——只要這位被拉攏的對象能稍稍客氣一點的話。
就這樣片刻的思考時間,男子已經被夜長留壓在了床上,如此示弱的姿勢讓男子不適的想要起身,卻在下一刻被夜長留技巧性的吻上了唇,一品桃花紅的藥性在唇舌間過渡,呼吸纏綿耳邊,氣氛旖旎難言。男子輕哼一聲,唇角勾出一抹勾魂的笑意,他固然是個不願屈居人下的,可當這個人換成了這位身手出處同樣神秘的女子,卻又多了兩分令人心癢的趣味。
生命太過無聊,只要有趣,他便不會拒絕。
見男子乖巧的放軟了身體,還等待著下場戰爭的夜長留有些詫異,顯然沒想到對方會這樣認輸。
「你叫什麼?」耳鬢廝磨間,男子笑意不改。
「夜長留。」
「你的武學身手根本就不是任何武功秘籍上有的,即使是家傳之秘,也萬萬整合不出如此凌厲又讓人出乎意料的殺招,所以說……除了這個名字外,你到底是誰?」
夜長留樂了,反正說出去也沒人信的話,就故作神秘的道︰「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呢。」
「嗯哼。」對方不置可否︰「什麼時候來的。」
「六個月前。」
「你似乎是最近才來到冀州的吧?」
「能讓我止步的,大概只有美人了吧……」
「哦?半年的時間可不短了,什麼類型的?」
「該說是惹人憐惜呢……還是惹人侵犯呢……」
「怪不得。」他貌似遺憾的撇開眸子,「果然是那樣的比較招你喜歡麼?」
「怎麼會……。」夜長留輕佻的眨了眨眼楮,彎腰在對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種起了桃花︰「跟了我之後,除非我死……或者消失,不能再跟其他人,你要想好。」她如往常的交代,而後才想起現在這箭在弦上的情況,無奈之下低頭在對方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權作懲罰︰「咱們似乎不算是你情我願。罷了,大不了,你跟誰,我殺誰,也就是了。」
「霸道。」
「你討厭?」
男子笑的妖孽,精致的下顎劃出優美的弧線,抬頭第一次主動迎接了夜長留的親吻,一雙桃花眸流光溢彩,記憶中似乎從來都沒有人如此這般的命令過他。並不是他無法反抗,只是這不失為生命中一種新奇的體驗,尤其是錯過了這次,今後恐怕就再也沒有敢如此對他說話的人了,當即含笑傾吐︰「我喜歡。」
話音未落,男子側頭看了看衣冠不整的自己,又看了看衣冠整齊的對方,不甘心的情緒升騰。雖然他之前沉迷武功,在這方面並沒有實戰經驗,但是種草莓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于是他半支著身子,執著的吻著夜長留的脖頸,半晌後抬頭看看,只留下一個淺淡的紅痕,再低頭看看自己,都變草莓田了有木有。
不甘心就這麼被比下去,他磨了磨亮閃閃的銀牙……
「嘶……」
夜長留倒吸一口冷氣,拽著對方的頭發把他拉起來,**的動作緩了緩,無可奈何地低頭看著破皮出血,正轉向淤青的傷口。「你屬狗的?」
「嗯哼……」男子邪魅的笑了笑,趁著夜長留失神,如水的發絲悄悄從對方手中溜走,人則迅速的移向了下一個地點……
「嘶……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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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要改名,就趕腳不那麼萌了,腫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