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嗓音低啞帶了深濃的欲•求•不•滿,「之之,幫我……」
薄柳之呼吸一滯,臉蛋通紅,睜大眼盯著他。
拓跋聿親了親她的嘴兒,鳳眸醉紅,高挺的鼻尖抵著她的,「伸進去,模模它。」
「……」薄柳之大喘一口,長睫濕了,緊張的顫動。
在她猶豫的時刻,她明顯感覺掌心的壯物又大了分,氣勢囂張得她震懾著她的心 。
拓跋聿閉了閉眼,長腿一跨騎在她身上,憐惜的一遍一遍吻著她的眼楮,聲音已是極度的隱忍,「之之,之之……」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包住她的小手不住的上下摩挲著。
一滴熱熱的水珠砸在薄柳之的緋紅的臉上,那麼燙庚!
呼吸顫了顫,仰頭看著他,才發現他清美的俊顏此時因為忍耐而變得有幾分扭曲,下顎繃得下骨若隱若現,他這個樣子讓她心疼極了。
咬了咬唇,不忍心的,薄柳之伸手推了推他,大眼害羞的閃躲,低低道,「你,你躺下……」
拓跋聿怔了怔,下一瞬狂喜涌上,听話的躺在了她的身側,屏住呼吸卻又無法抑制的粗喘著,鳳眸中的熱量攝入了要將她融化的分量,緊迫的盯著她。
薄柳之被他盯得耳根兒子發燙,慢騰騰的坐了起來,大眼小心翼翼落在他某處,卻被他昂揚的姿態驚得眼神一縮,她甚至能看得到它在布料內輕輕的跳動著。
深深吸了口氣,緩緩挪到他腿側,小手顫抖的伸了進去。
「嗯哼……」某處剛被她軟軟的小手兒踫上,拓跋聿便有一種被雷電擊中的感覺,身上每一根血管都在沸騰著,呼吸急喘,「之之,握住它。」
薄柳之額上的汗珠都冒了出來,輕輕的握住,那根原本便輕跳的大物陡然又打了幾分,將她拳心塞得滿滿的,又熱又燙。
拓跋聿挺了挺腰月復,聲音啞得不行,「之之,乖,動動……恩,就是這樣,恩……快點……再握緊點……」
「……」薄柳之皮膚都燒了起來,一雙眼眨個不停,故意不去看他那東西在她拳心冒進冒出,動作不由自主受他控制。
拓跋聿卻有些不滿足了,俊臉染上艷麗的潮紅,大口喘息,鳳眸如一只餓極了的野獸落在她身上,「之之,坐到我腿上來。」
「……」薄柳之驚了驚,大眼睜大,手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眸光瑩潤看向他。
拓跋聿微微我了握拳頭,安撫道,「放心,我不進去,你坐上來,我想看著你……」
這樣不也看得到嗎?!
薄柳之想是這般想,還是乖乖坐了上去。小手以極緩的弧度動作著。
拓跋聿胸膛極具起伏,目光比夏日熾烈,透過她薄薄的褻衣看著她曼妙的身子。
因為剛才的一番動作,她上半身白色的布料從胸口敞開了些,能隱約看見她雪白的豐盈。
大手伸出,一下子伸進她的衣服里,往兩邊輕輕一撥,單薄的布料便從她圓潤瑩白的兩肩滑了下來,一雙粉團便露在了他的眼前,大大的,白白的,晃得他心都醉了。
「啊……」薄柳之驚得叫了聲,羞赧的忙去拉衣服。
拓跋聿趁這機會,一把掐住她的腰,將她按坐了下來,火熱在她兩股間穿插起來。
天!
薄柳之護住了上面,護不住下面,氣得握拳砸了他幾下。
她那幾下就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
拓跋聿喘息著,動作快了分,歉然道,「之之,我忍不了了,只有這樣,讓我感受你……乖,摟著我,我很快就好。」
敏感處被他隔著褻褲弄著,讓她極不舒服,薄柳之只好俯子,抱緊他的脖子,希望他能夠如他所言……快點結束!
她一下來,拓跋聿如狼似虎的咬住了她的嘴兒,大舌強制擠了進去,將她的味道一一吸入月復中,身下的動作烈了起來。
薄柳之擰著眉,忍著不適,心疼他,所以配合他。
因為不敢保證這樣的尺度會不會也對孩子造成影響,拓跋聿泄了一次便停了下來,大掌環住她的腰,動作迅猛卻也小心的將她重新壓在了身下,埋頭在她胸口一陣猛吃,而後才消停了下來,將她的小身子抱在懷里,靠在她的脖子平緩呼吸。
薄柳之也大松了一口氣,這感覺比真的跟他那什麼還要讓她覺得累。
這一忙活下來,拓跋聿將榻上的凌亂隨意收拾了下,兩人干脆窩在被子里聊了起來。
在被子下的手,一只從她背後穿過她的腋下吃著豆腐,另一只手模著她的肚子,拓跋聿眉目恢復慵懶,嗓音仍帶了些許嘶啞,「之之,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薄柳之懶懶靠在他懷里,听見他的話,嘴角微微揚了揚,「男孩兒女孩兒我都喜歡。」
「我希望是男孩兒。」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那萬一是女孩兒怎麼辦?」
「恩……繼續生,直到生出男孩兒為止。」
「哼,當我豬啊,我又不是生子工具。」
「呵呵……要是第一個便是男孩兒就不生了。」
男孩兒長大了便可以繼承他的天下,到時他就帶著她四處游歷,無拘無束的生活,過她想要的生活。
「……」薄柳之抿唇,爬起來將上半個身子落在他身上,眉頭微微皺著,審視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拓跋聿被她盯得渾身發毛,抽了抽嘴角,「怎麼了之之?」
薄柳之搓了搓他的胸肌,「你不會是重男輕女吧?」不等他回答,開始說教,「你不能輕視女人,沒有我們女人,你們男人什麼都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所以說到底男人和天下都是女人的。更重要的是,沒有我們女人,你們男人有本事也造一個男人出來試試。」
「……」拓跋聿臉頰抽搐,對于她這一番言論既好奇她怎麼有這種奇怪的想法,又覺得想樂,輕笑,「之之,我並非輕視女人,而是……
「皇上……」
拓跋聿正欲解釋,外間適時傳來甄瓖的聲音。薄柳之听見,也不糾結了,將半個身子自覺從他身上移下,「你去忙吧。」
拓跋聿濃眉皺了皺,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去去就來。」
薄柳之點頭,「恩,你快去吧。」
她這樣通情達理,一點也不粘他,倒讓他不舒服起來,按住她的肩頭,惡狠狠的親了她一頓,才束裝走了出去。
看見甄瓖,拓跋聿挑了挑眉,往書桌前走去,「何事?」
甄瓖也隨他走了幾步,「西涼國十三皇子一刻鐘前回宮,得知三皇子的事後,便即刻攜帶三皇子的尸體回西涼國,如今已經出了宮,往城門而去。」
拓跋聿走到桌後的還未及坐下,听他這一言,捻眉,沉默片刻道,「攔住他們。」
鳳眸眯了眯。
這個姬蓮夜還真當他東陵王朝的皇宮是客棧,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薄柳之在他出去之後,肚子餓了,收拾好走到門口听見二人的談話,柳眉攏緊,走了出去。
拓跋聿和甄瓖听見動靜,看了過去。
甄瓖只是匆匆一眼,禮數所致,沒有停留,朝她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拓跋聿這才快步走到她身邊,勾住她的細腰,「怎麼出來了?不是困嗎?多睡會兒。」
薄柳之朝他扯唇一笑,搖頭,「我餓了。」
拓跋聿皺眉,「是我疏忽了。我即刻讓他們準備。」
說完,便要開口喚人。
薄柳之一下止住他,「我想吃絕仙樓的東西,我們出宮去吃好不好?」
拓跋聿抿唇,鳳眸微暗,盯著她沒說話。
薄柳之被他盯得不自然,招了,「拓跋聿,我都跟你說了跟姬蓮夜沒什麼,而且他還救過我的命,他要回國你便放他回國好不好?」
「……」拓跋聿臉也沉了,聲音微鈍,「所以你覺得我讓人攔住他們是為了私心?!」
不是嗎?!
薄柳之看著他,沉默。
拓拔聿冷哼,「姬蓮夜是西涼國前往我東陵王朝的使臣,是我東陵王朝的貴客,他來時我以禮相待,那麼他要走,我東陵王朝自然也不能失了禮數……」
薄柳之大眼心虛轉了轉,已經漸漸意識到自己誤會他了,但是,「那你剛剛要攔住他們……」
拓跋聿推開她,目光如劍涼颼颼的從她身上刮過,「我攔住他們,自然是要盡禮數,送他們離開。」
心頭一股悶泉通過他的腸胃,讓他渾身不舒坦。
他十分討厭,十分不爽,她為了其他男人誤解他。
而且這個男人明顯對她心懷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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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陰著臉帶著薄柳之出宮去了絕仙樓,拓跋聿這次的排場依舊有些大,跟上次去侯府一樣,絕仙樓外已經被重重士兵圍了個水泄不通。
並未刻意攆走樓里的客人,早就得到消息的老板已將絕仙樓最好的房間準備好,他二人一到,便直直走了進去,與外面隔絕了起來,門口隨之堵了許多士兵,外面的客人雖好奇得要死,卻不得不忍著,便連絕仙樓的老板也不敢去打擾,使出開家本領做了一桌子菜上去。
兩人用膳的中間甄瓖傳來消息,姬瀾夜等人已經攔了下來。
拓跋聿也不著急,雖然心里很不痛快,卻還是耐著心伺候某人用膳。
一盤菜一盤菜的給她捻,不一會兒薄柳之晚上就冒了出來,堆成了一座山。
薄柳之知錯,也沒敢說什麼,默默地吃著,奇跡的是,她竟然吃完了,可想她胃口有多好。
拓跋聿看她胃口好得不行,一邊覺得欣慰,一邊又覺得不是滋味。
他還生著氣呢?!
薄柳之吃飽了,拓跋聿體貼的給她勺了一碗熱湯喝了,雖然臉色依舊很臭,可該做的一樣沒少。
薄柳之心滿意足,被拓跋聿牽著出了客棧,在眾人的打量下上了馬車,一眾人浩浩蕩蕩往城門口而去。
拓跋聿此行到絕仙樓,讓絕仙樓再次名聲大噪,老板已是笑得合不攏嘴。
她二人剛走,姬瀾夜便帶著拓跋溱從另一間房間走了出去。
出了客棧,拓跋溱眼尖兒的看見了前面的陣仗和專屬于他皇帝老大的鑾駕,鬧騰的要去找他們。
姬瀾夜無奈,只好帶她去了。
城門口,姬蓮夜氣得想踩人。
臉色黑得跟鬼面閻羅無兩樣。
他不過離開了四天,回來他家老三就升天了,過渡都沒有,而且這劊子手還是他家老六,原因不明,且剛回建行宮,西涼國就傳來消息,讓他帶著老三的尸體即刻回國,這一系列事情,無疑讓他本就憋屈的心情越發堵得慌。
正當他忍無可忍,拎著一個守衛的衣領便要扔出去,拓跋聿和薄柳之乘坐的馬車停在了城門前。
姬蓮夜看見他二人並坐在鑾駕內,一張臉快速閃過多種情緒,繃唇將手上的人甩了出去。
拓跋聿現行下了馬車,直接將以落到車口的薄柳之抱了下來。
薄柳之臉大紅,這里可是大街,好多人看著。
好在他抱她下來之後就將她放了下來,改而拉著她的手,薄唇微斜看著姬蓮夜,此時周圍已經跪了一地的人,「朕听聞十三皇子這會兒要離開東陵回西涼國,還有些不信,想著十三皇子既要走,怎會不與朕說上一說……」頓了頓,挑高眉毛,「也好讓朕親自送送十三皇子。」
姬蓮夜表情冷硬,直勾勾的盯著他身邊的薄柳之,絲毫不掩飾眼底的炙熱,「皇上客氣,東陵王朝人杰地靈,本皇子回國之後,說不定心血來潮,會突然再次拜訪也不定。」
薄柳之本來就看著他,如今被他眨也不眨的盯著,心里一陣發慌,不動聲色朝拓跋聿身後躲了躲,別開眼不去看他。
拓跋聿面上無甚表情,只是將掌心的小手握了個緊,沒接他的話。
瞥了眼他身側的馬車上橫放著棺木,遺憾道,「三皇子此次在我東陵王朝出事,朕心里十分愧疚,還請十三皇子回國之後,替朕與西涼國君聊表歉意才是。」
姬蓮夜這才轉頭睨了他一眼,「本皇子會轉告父皇。」拓跋聿看了眼甄瓖。
甄瓖會意。
從隨侍的一名將士手中拿過準備好的東西,走向姬蓮夜,躬身遞給他,「十三皇子。」
姬蓮夜垂眸看了看他手中白玉紋盒,將目光落在拓跋聿身上。
拓跋聿勾唇,「望十三皇子代為轉交你父皇。」
姬蓮夜唇瓣冷冷扯了扯,接過,挑眉道,「那麼現在本皇子可以出城了嗎?皇上!」‘
拓跋聿得體的笑,「自然。」
拓跋聿說完,甄瓖便讓人開了城門。
姬蓮夜心情不好,也沒說什麼,撩了撩衣擺,翻身坐在了馬背上,抓著馬繩掉了頭,眯眸欲策馬而去。
「等一下!」聲音清亮,柔軟。
姬蓮夜捏住馬繩的手緊了緊,眼尾向後。
薄柳之咬唇,道,「姬蓮夜,謝謝你……還有,一路順風!」
姬蓮夜愣了愣,半響,繃緊的唇瓣松了松,輕輕展了一道弧,「恩。」
看著他的背影離開,薄柳之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大松了口氣。
手在下一刻被重重捏一下,下了狠力,疼得她輕呼了聲,皺了眉心,仰頭看著身邊的人。
卻又在看到他臉上陰測測的表情時駭了下,剛要開口問,腰肢一下子被他楛緊,接著雙腿懸空,被他打橫抱了起來,長身跨上了鑾駕。
姬瀾夜和拓跋溱在離城門口較近的拐道停住,沒有再往前走。
直到拓跋聿的鑾駕消失在眼前,街道又恢復了之前的熱鬧。
兩人卻陷入了一陣沉默。
姬瀾夜清逸的臉上一如既往如平靜的湖水,只是一雙美麗的眼楮深邃,看著城門口,不知在想些什麼。
拓跋溱身子抖動,俏臉白兮,小拳頭在身側拽得緊緊的,貝齒咬住下唇,純淨的大眼一片慌亂。
姬瀾夜緩過思緒低頭看到的便是她這個樣子,驚了驚,探臂將她勾抱進懷,騰出一只收緊張的捂住她發白的小臉,「小溱兒,你怎麼了?不舒服?!恩?!乖,說話!」
拓跋溱身子仍舊發著抖,眼里水光一點一點蓄滿,聲線哽咽,「師傅,我好壞,真……真的好壞……」
「……」姬瀾夜模不著頭腦,只好抱著哄著,「小溱兒不壞,小溱兒最乖,小溱兒是師傅的乖徒兒,是師傅這輩子疼到心尖兒上的人……」親了親她的發頂,聲音越發柔了,「小溱兒告訴師傅,怎麼了好不好?!」
拓跋溱听他的話嗡嗡大聲哭了出來,這一聲傳出,立即引來了街道眾人的目測。
姬瀾夜頭疼,抱著她往巷道內走去,在一處沒人的地方停了下來,將她壓在牆壁上,心疼的給她抹眼淚,「不哭了,不哭了……水做的小人兒也給你哭焉了!」
「噗……嗚嗚……」拓跋溱被他一句話逗樂了,眼淚卻掉個不停。
姬瀾夜哭笑不得,「好了好了,跟師傅說說,為什麼哭?」
拓跋溱癟嘴,難過抽噎,「師傅,我對不起你,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害怕,我覺得被他踫好惡心,我只是再也不想見他,我是恨不得他死……可是我不想你殺了他的……嗚嗚……
他是西涼國的三皇子,你的哥哥,可是卻因為我……我心里好難過,我故意不去想他的死,我也自私的不去想師傅的感受,我壞透了是不是師傅……我真的好壞!」
師傅一直都那麼好,那麼干淨,如清湖中的荷花,潔白無染。
可是卻因為她,殺了他的哥哥。
她怎麼可以這麼壞?!
姬瀾夜怔住,苦笑,這個小傻瓜!
心疼的模了模她的頭,「小溱兒,不是你的錯,即便你不說,師傅也不會放過他……」停了停,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楮,目光多了一縷彘氣,「小溱兒,你是師傅最重要的人。姬蒼夜敢動你,師傅就讓他死。」
哥哥?!
他從六歲離開西涼國,便與西涼國再無干系,若說還有絲掛記,便是他早亡的母後鳳氏一族,除此以外,其他的人在他面前,什麼也不是。
拓跋溱眼淚流不完,抽噎得小臉紅彤彤的,小鼻子也紅紅的,可憐極了。
踮腳摟住他的脖子,姬瀾夜便適時將她抱了起來,摟在懷里。
拓跋溱把小腦袋窩進他的脖子,還是很難過,身子因為隱泣一抽一抽的,聲音越發小了,「師傅,我好擔心你父皇知道了……」
抽噎猛地停了,拓跋溱屏住呼吸從他脖子上起來,包了滿眶的眼淚搖搖欲墜,聲線顫抖,「師傅,你會……會不會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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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素的姑娘們,冒泡神馬的最有愛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