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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寵,一等歡愛 【088】 血腥ang晨運

作者 ︰ 沐知涼

須臾,耳際劃過一絲細響,凌囂側眸看去,那如鷹般犀利的眸子在第一時間看清了那破風而來的東西--

是子彈!

……

有狙擊手!

電光火石之間,他飛速按下座位上的開關,身體隨著靠背猛地向後躺去!

子彈擦面而過!

寂靜的夜里發出兩聲細響,駕駛位與副駕駛位上的玻璃全部被穿開一指寬的孔!

凌囂動作敏捷地翻身俯在後座上,一手迅速打開副駕駛上的開關,取出里面一直存放的最新型消音手槍!

經過改裝的M92F,彈夾充足,射程更遠!

鷹眸掃視了一眼兩個車窗上的彈孔,前後偏差30度,目標西北方11點鐘方向!

由此可見,這個狙擊手定力不夠!而這個缺點,在殺手職業里往往是最致命的!

拉開槍栓,此時此刻,他甚至連呼吸都隱了去,閉上眼楮,他側耳傾听著周圍的一切響動,靜靜蟄伏,像極了伺機而動的獸!

CheyTacM╴200狙擊步,偷襲者在一千米開外,不在他的射程範圍之內!

世界,死一般的寂靜!

一輛純黑跑車突兀地停在山路上,詭異地令人毛骨悚然!

黑暗里,兩具黑影快速移動,幽靈般詭異地移向蘭博基尼。

鷹眸漸眯,就在那黑影飛速靠近車子的時候,他手上的兩張撲克牌頓然繃緊了力道!

唰!

兩聲細響過後,撲克牌以最繃直的角度在車子後窗上劃開兩道幾不可見的細縫,緊接著便是兩聲悶哼,兩道身影瞬間滑倒在車邊!

見血封喉,只有那溫熱的血順著細線般的傷口緩緩往下流……

遠處的樹梢上,野藤緊緊盯著遠處那輛車子,作為殺手這麼多年,他毫不懷疑自己的視覺與听覺,但是,他只看到了兩人靠近車子,不見出來,也沒絲毫響動,什麼情況?

這也是凌囂讓那兩個男人靠近的目的,車子是黑的,在黑暗里,哪怕那個狙擊手視線再好,也定然看不見!

這一局,考的是心理戰術,他料定了那人會沉不住氣,想要過來一探究竟,只要進了他的射程範圍,他定要他有來無回!

每一秒鐘,像是掰成兩半似的緩慢流逝著,兩人都靜而不動,這會兒,比的就是耐心!

毫無疑問,這一局里,野藤必然是輸家!

對付一個沒槍的人,他有十足的把握,因為,在他野藤的任務里,從無過敗績!

不錯,這會兒他已經認定了凌囂沒槍,不然,在那麼狹小的空間里,兩個人的死不可能不發出任何聲響,而這個世上,任何一種消音槍也逃不過他的一雙耳朵!

依照暗夜帝國的規矩,出使任務超過半個小時,便已認定死亡!

現在的他,已然忘了臨行前少主的交代‘若是派出的兩人在一刻鐘後沒有發出信號,切記不可貿然行動,立即撤離!’

更何況,前幾天他突然立不起來的事兒,也讓他的情緒一直煩躁。

緊接著,就見他躍下樹枝,舉著狙擊槍一步一步向前挪……

黑龍,大哥給你報仇了!

近了!--

瞄好位置,他食指扣向扳機--

與此同時,凌囂也動了!

就見他一把扣開車門,矯健的身姿猛然躍下,隨之--

砰!

一聲經過消音處理的悶響劃開夜色下的詭異寧靜,錐形子彈以破風之勢直飛向那隱在樹林里的高大身形!

其速度之快,野藤還沒來得及扣下扳機,那顆子彈便精準地射中他腦門兒,射穿了一個血淋淋的黑洞!

瞳孔驟縮,他驚悚地瞪大眼楮!

下一刻,手中狙擊步頹然落入草叢,那高大的身形也直挺挺地向後栽去!

凌囂沒再多看一眼,只拉開車門迅速坐上車,重新發動引擎向著山上駛去,若不是他上車後撥出了一通電話,語氣淬冷的下了一條指令,只會讓人覺得,前一刻的生死競速,只是一場幻覺!

林念小心翼翼地模著路往山下走,一雙耳朵側耳傾听著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偶爾有風吹過樹林,那簌簌的詭異聲響都會驚起她一身的雞皮疙瘩,這種感覺,比看恐怖片還刺激!

身臨其境啊!

須臾,視線可及的遠處,有汽車燈光傳來,她神色一稟,急忙隱入一旁的樹林!

沒辦法,她不敢確定是不是凌囂,只能躲在一旁偷偷看著,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時候人比動物還可怕!

近了!--

林念一雙美眸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逐漸放大的汽車前照燈,心跳就跟上了馬達似的,那力道,甚至震得她胸口隱隱作痛。

上帝耶穌聖母瑪利亞,千萬要保佑是凌囂啊!

她狠狠吞了口口水,就差雙手合十來禱告了!

更近了!--

突然,蘭博基尼猛地剎下車,推開車門走出林念心心念念的高大身形!

那一刻--

驚喜,已經不足以來形容她的心情!

那比之之前跳動的更加歡實的心跳,無異于重生,那種被重新賦予希望的喜悅,剎那間,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燃燒起了活力,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囂,我在這!」

她大喊著,拖著酸軟的雙腿急速跑過來,從他的身影沖進視線的那一刻,所有的恐懼都煙消雲散了!

凌囂健步迎了上去,之前的殺戮之氣也在這一刻盡數褪去。

直到--

他抱緊她,那種實實在在的存在感,讓心髒跳得更快,也讓世界更加寧靜!

他緊緊將她擁在懷里,大手安撫性的模著她後背,他呢喃「妮兒,怕不怕?」

搖搖頭,林念扯開唇角「不怕,我知道你會來,我就什麼都不怕。」

「嗯。」

冷冷應了一聲,再無下文,他鷹眸微瞌,感受著周圍的一草一木,片刻後,他攬著她回了車上,犀利的眸光若有似無地掃向樹林的方向。

冷峻的唇角掛上冰冷的弧度,他側身上了車。

誰是幕後主導,他定會查清楚!

須臾,隱在樹桿後面的左羅也現了身,看著蘭博基尼遠去的尾燈,他眼尾輕挑,這個凌囂,配當他的對手!

掏出手機,他面色平靜地撥出一通電話,電話接通後,他語氣淡淡地丟出五個字--

「給野藤收尸!」

……

車子駛回別墅,凌囂派人給凌家去了電話,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反正後來林念回到凌家的時候,老爺子沒有盤問。

上了樓,他直接抱著她去了浴室,早在路上的時候,他便吩咐了佣人放好了熱水。

將她放到盥洗台上,他修長的指靈活一挑,便輕巧地挑開她白色襯衣的扣子,林念沒阻止,只重復性的小心翼翼問「囂,車窗上的孔是怎麼回事啊?」

那樣的整齊,整齊到車窗除了那一個小孔再無其他一絲痕跡,那是何等的速度與沖擊力?!再看那圓孔的大小,她隱約能猜得出來,不會是……

天!有人要殺他!

一想到這,她瞳孔驟縮,急忙抓住他正動作的手臂「囂,難道是……?」

凌囂動作一頓,看著她的眸子平靜而又深邃。

「妮兒,把你帶到山頂上的人是誰?」

一秒鐘的怔愣之後,林念開始打馬虎眼「呵呵,沒誰,就是一個同事。」

上回就是因為人渣渣,他成功的化身為禽獸,這回,她敢說嗎?搞不好他一听就給她拆骨下月復了!

林大姑娘在心里為自己靈活的頭腦頒了一特大獎狀,正暗自慶幸著,結果,就听身前的男人冷邦邦敲給她三個字--

「說實話!」

完了,沒發現了!

吐了吐舌頭,林念泄氣地癱軟了身子,在說之前,她先試探性地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那我告訴你,你不準生氣。」

「嗯。」

一個字兒,干淨爽利,林念有點兒怔愣,他答應了?還這麼快!

吃了一顆定心丸,林念小女人似的趴在他手臂上「是左羅。」

左羅?凌囂劍眉微蹙,就見林念突然麼想到了什麼,撐起腦袋,繼續補充「哦,就是那個唐楓。」

凌囂眸子頓沉,唐楓,果然不是他的真名!

林念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他不是要發怒吧?

就見凌囂轉過頭,神情淡淡地說「好了!」

好了?林念一愣!

什麼好了?

凌囂目光下移,林念順著他的目光也逐漸下移……

這才發現,她全身已經光溜了,連小內內都沒幸免于難!

俏臉兒當即粉紅,全身的春光護得了上邊,護不了下邊!

看著她慌亂遮擋的小手,凌囂失笑捏捏她鼻尖「你全身上下,爺哪兒沒模過?」

林念的小臉兒瞬間紅爆了!也對,模都模過了,還怕看嗎?矯情個什麼勁兒?!

這麼一想,她大大方方地攤開手,直接環上他脖頸,一臉嬌媚「爺,那你伺候奴家洗澡。」

凌囂沒再說話,只順勢攬住她柔軟的小腰兒,大手一提就給她從盥洗台上抱了下來,徑直走到浴池旁,彎腰將她放了進去。

熱水彌漫過全身的感官神經,那種毛孔在熱水中全部張開的感覺,就倆字兒--

舒服!

「嗯……」

林念閉著眼楮滿足的嬌吟一聲,在這氤氳著水汽的狹小空間里,絕對的致命誘惑!

凌囂動作一頓,全身的火勢就跟火山爆發似的,迅速涌至身下一處,脊背一僵,他冷著臉看著浴池里渾然不覺,仍舊閉著眼楮享受的小女人--

俊臉黑了個徹底!

這磨人的小妖精,他真想活活掐死她!

攥著毛巾的大手緊了又緊,終于--

將手上毛巾‘狠狠’搭在她粉嘟嘟的小臉上,他徑直站起身,只丟下一句「自己洗!」

說完,他便閃身出了浴室!

林念拿開毛巾,詫異地看著他,這男人又發什麼神經?!

等等,她怎麼在他的背影里看出了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聯想到某種可能,林念頓時捧月復大笑,眼淚都快擠出來了!

這男人,絕對絕對絕對是悶騷中的極品!

听著身後女人肆無忌憚的大笑,凌囂忍住想活活掐死她的沖動,轉身去了樓下浴室。

如果擱以前,他一定做死這小妖精,但現在,理智告訴他不能,一來是擔心她身體,二來,避孕的事他一直沒想好。

總歸一句話,他不敢為了自己的獸欲,來拿她的身體做賭注!

于是乎--

林念在樓上美美泡著熱水澡,抹著香香的沐浴露;而太子爺,苦逼地淋著涼水浴,拼命壓制著身下的某一處!

他有時候也在想,在以往的二十多年里,他雖不近,但形形*什麼樣的女人他沒見過?偏偏他就沒有一點那方面的想法!

可自打踫上這小女人開始,他那二十多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全他媽毀了!她隨便一個小動作,就能輕易勾起他身體里最強大的獸!

那全身的欲火,就跟煉體似的,灼燒的他一腦門兒冷汗,近乎瘋狂地就那麼一個想法--

要她,要她,要她!

伴隨著時間的沉澱,那種沖動似乎更有愈加不可收拾的趨勢!

看著身下的高昂,他搖頭苦笑,這勾人兒的小妖精!

林念美美地泡了半個小時,直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身上只裹著一塊雪白的浴巾。

輕手輕腳地走回房間,可房間里卻空無一人,蹙眉,她轉身走下樓。

此時,一樓的浴室水聲方止,凌囂拿著毛巾擦拭完身體,便取過衣架上的浴袍隨意套在身上。

豈料,他剛一出浴室門,迎上他的便是一個軟綿綿的嬌體。

林念環著他腰部,觸模到他身上的冰涼,她頓感心疼地說「囂,我可以的。」

這話,暗示的多明顯!

凌囂那剛剛壓制下去的燥熱,險些破體而出!

嗤笑,他揚手敲上她腦門兒「妮兒,瞎想什麼呢?」

說完,不等林念再說,他打橫抱起她就向著樓上走去。

臥室里,他伸手將她放進暖呼呼的被窩,自己也躺了進去,將她小腦袋擱在臂彎上,他細心地替她掩好被子,一下又一下地拍著她後背。

「妮兒,乖乖睡覺。」

林念想不通,總覺得有點兒怪怪的,但還是依言閉上了眼,有他的地方,很溫暖。

牆壁上的掛鐘盡職盡責地走著,凌囂眼眸輕瞌,直到懷里的人兒沉沉睡去,如鷹般的眸子猛然睜開,那其中的鋒芒,直叫人不敢直視!

搬開她壓在臂彎上的小腦袋,凌囂掀背下床,套上衣服走下樓。

沒一會兒,炫目的蘭博基尼便駛出了別墅。

……

那是一間晦暗的地下室,牆壁四周掛滿了各種刑具,像極了地牢。

偌大的空間里,一桌,一椅,兩張簡易的單人床,再無其他擺設。

凌囂緩步走下台階,空氣中隱隱彌漫的血腥味兒,讓他微微蹙了蹙眉頭。

見他進來,立刻有人迎上來,恭敬地喊了聲「冷哥。」

「嗯,怎麼樣?」現在的凌囂,冷的不帶一絲兒人氣兒!

沉吟半晌,那人才說「只找到兩個,大魚被人叼走了,只留下一小攤血跡。」

「嗯。」凌囂的臉上仍舊沒有多余的表情,他健步向里走,那人緊跟身後。

深處,兩張簡易的單人床上,赫然躺著被凌囂劃破喉管的那兩個男人!

他之前下手自然是拿捏好了分寸,撲克牌僅入一寸,那樣鋒利的刀口只會讓人出現短時間的休克,出現脈搏停止的假象,但如果救治及時,根本不會致命!

看了眼在一旁埋頭縫合的女人,他冷聲問「什麼時候能醒?」

女人頭都不曾抬,卻信心十足地說「三個小時!」

「再快點兒!」不是征求,而是命令!

女人神色一稟,恭敬地回答「是,冷哥!」

之後,整個地牢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獨獨剩下女人剪刀落下一下又一下的細微聲響。

凌囂徑直倚進桌前的真皮轉椅上,鷹眸輕瞌,修長的指有節奏地扣著被潮氣侵入的桌面,發出沉悶的聲響,在這死氣沉沉的昏暗里,宛如死神的倒計時。

除此之外,偌大的房間里,再無一絲人氣兒!

終于,那女人扔下手上的針,隨意在兩人脖子上撒了些白色藥粉,低頭看了看時間--

用時一小時五十分鐘,有進步!

隨即,只見她漂亮的唇角微微勾起,另一只手,手起剪落,精準地對準了男人的大腿!

好看的眉梢自始至終都沒有皺一下!

頓時--

「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一直昏死的男人猛地彈起身子,扯著嗓子叫喊!在這寂靜的連掉根針兒都能听得清楚的空間里,那鬼哭狼嚎般的慘叫,真真兒令人毛骨悚然!

那刀刃,整個兒沒入大腿,卻沒有濺起一滴血,對于人體穴位的研究,她丁瀠若說稱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似乎是有點兒缺氧,那人的尖叫聲越來越微弱,最後,他終于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那牆壁上血跡斑斑的刑具,以及男人無法令人忽視的冰冷目光,正血淋淋地告訴他一個事實--

他被俘虜了!

下意識地,他猛地咬下牙齒!

嗤笑,丁瀠握著剪刀的手惡略地轉了個圈兒,就在男人控制不住再次張口尖叫的時候,她說「對了,忘了告訴你,老娘剛才閑的無事幫你剔了剔牙。」

「哦,還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握著剪刀的小手又轉,就見她一臉怒容「平時不刷牙不是你的錯,可燻到老娘就是你的不對了!」

「啊!--」

那男人扯著嗓子尖叫,全身近乎痙攣地抽搐,抖動的相當有節奏!

看著他頸間的傷口重新溢出血,丁瀠更怒,直接拿過床上用來擦血的抹布塞進他不安分的嘴巴!

「敢破壞老娘的勞動成果,你他媽想死是不是?!」

那人被堵了嘴巴,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嗚聲。

凌囂手指一動,他身後的侯非立刻招手示意侯在門口的兩個手下動手!

就在男人驚恐瞪大的眼眸中,兩個男人扯著他就給拖了下來,用鐵鏈牢牢將他固定在十字木樁上!

侯非端來一個托盤,恭敬地放在凌囂身前的桌子上。

那人眸子瞪地更大,也顧不得腿上的傷,拼盡全力地掙扎扭動著,腦門兒上全是冷汗!

因為,那托盤里不是別的,而是一水的鋼釘般大小的飛鏢,毫無疑問,他就是那個活靶!

凌囂取過一只飛鏢在手上把玩,手指一挑,侯非立刻會意取下那人口上的抹布。

他只說「我問,你答。」

那樣冷到淬冰的語氣,那樣肆意狷狂的身形,像極了地獄里的撒旦!

冷汗流進嘴里,生生蜇痛了嘴巴里的干澀,他不安地吞了口干燥的氣體,恐懼過後,眸子里已然恢復了幾分平日里的戾氣。

暗夜帝國的人,都是在死人堆兒里爬出來的,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橫豎不過一死!

要知道,暗夜帝國對待叛徒的手段,絕對要比這更狠辣的多,只有你想不到的血腥,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酷刑!

他曾親眼見過,一個叛徒被人一截兒一截兒砍斷,從手指腳趾一直到胳膊大腿,直到最後只剩下一個腦袋和一顆心髒,那樣的酷刑,生不如死,每一秒都是折磨!

比之那些,這些簡直就是小兒科!

看著他一臉的無懼無畏,冷峻的唇角掛上弧度--

倏地,他手腕翻轉,手中飛鏢直挺挺地射了出去!

男人悶哼一聲側眸看著自己被釘到木樁上食指指月復,冷汗,溢了全身!

「左羅是什麼身份?」

男人驚恐地轉過頭,顯然是沒料到這男人竟然會知道少主的真名,可他仍舊一個字兒沒說!

凌囂不疾不徐又取過一支飛鏢,食指與中指一送,那飛鏢又精準地釘在他另一只手的食指上!

十指連心,那樣的疼直叫男人又是一聲悶哼,四肢百骸近乎痙攣地扭曲在一起,豆大的汗珠滴滴滲入腳下的硬實土地!

「MG落戶望海,是什麼目的?」

男人咬緊牙關,仍舊不吭一聲!

凌囂失笑,那樣磁性的嗓音,在這散發著血腥惡臭的昏暗里,像極了地獄里的修羅!

捏著手上的飛鏢,他目光下移,目標--

腰部以下,腿部往上。

男人瞳孔皺縮,拼命想要夾緊雙腿,奈何,那鐵箍般的鎖鏈紋絲未動!

他驚恐地抬起頭,看著男人唇角冰冷的笑,以及他不斷瞄準的動作,終于開了口!

「不,不,不要,不要!」

修長的指一頓,凌囂問「左羅,是不是MG真正的背後領導人?」

「不,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沒等男人把話說完,那顆飛鏢已然精準地落在了他的小弟頭上!

慘叫聲,徹響整個地牢!

所有人都是面無表情,唯有丁瀠煩躁地掏掏耳朵,一臉厭惡地撇過頭,她怕再看下去,會影響她未來三個月的胃口!

她這人向來有視覺潔癖,最看不慣男人沒骨氣的樣兒!簡直是愧對老天爺賦予他們站著撒尿的本事!

緊接著,在一通高分貝的噪音污染後,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還是被刺激的,那人竟直挺挺的昏倒了!

但這,絕對沒完!

隨手將飛鏢丟到桌上,凌囂起身整理著袖口往外走,只淡淡丟下一句「這里交給你們了,明天中午,我要听到答復。」

「是!」侯非恭敬地點頭。

而丁瀠卻是一臉的雀躍,正尋思著要不要把她那些寶貝放出來,好好伺候伺候這兩位仁兄!

走至門口,凌囂頓下步子,語氣淡淡地問「樊朝什麼時候回來?」

「最遲下周一。」回答他的是侯非。

淡淡地移回目光,凌囂只扔下一句「讓他回來直接去見我。」

「是。」

……

……

清早,林念的生物鐘準時敲響,美眸幾睜幾合,神智蘇醒的第一件事便是--

猛地彈跳起來,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被男人一把摁回了床上!

「妮兒,大清早的抽什麼風呢?」

看到入目的俊臉,她有三秒鐘的怔愣,隨即,昨夜的記憶魚貫涌入腦海,她這才反應過來,對啊,這里是別墅,不是凌家!

模了模近在咫尺的俊臉,林念傻笑「囂,早上一睜眼就能看見你真好。」

听著那甜膩膩的情話,凌囂冷峻的臉開始慢慢化柔,低頭,他吻上她額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妮兒,還有更好的要不要?」

「啊?」

林念瞪大美眸,剛剛蘇醒的眸子泛著迷迷糊糊的小憨樣兒,凌囂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上去。

那濕膩的吻,摻著別樣的溫熱情愫,林念終于明白他說的‘更好’是什麼意思!

羞紅了小臉兒,她輕輕推拒著他,卻終究抵不住他狂熱的攻勢。

酥了,軟了,麻了……

她攤開身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的吻,灼熱地造訪她的每一寸細女敕,那觸踫神經的軟綿綿麻酥酥,林念忍不住輕呼出聲。

眸中火焰更濃,凌囂大手輕巧解開她圍在胸前的浴巾,近乎貪婪地留戀著指尖的溫度。

她縴細的指,情不自禁地插入他短硬的發,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

一切都是那麼水到渠成,順理成章。

可就在那關鍵時刻,凌囂撐起身子,林念詫異地看著他,看著他從衣兜里掏出來的物品--

那個精致的外包裝上,印著三個全國人民都熟悉的字眼--杜蕾斯!

這可是太子爺連夜買回來的,你能想象一個冰山大帥哥進超市買這種東西是多麼尷尬的場景嗎?

當然,林念沒工夫想。

看著他撕開包裝袋的動作,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我們是不是……?」

凌囂失笑模了模她發頂「妮兒,瞎想什麼呢,你還小,身體不適合懷孕。」

林念將信將疑地點點頭,可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沒給她思考的時間,凌囂便已經準備妥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妮兒,讓爺美美。」

他在她耳邊呢喃,那噴吐的灼熱,林念立馬兒就不能思考了!

小手被他擒著慢慢往下滑……

直到兩人再次以最親密的姿勢相餃接的那一刻,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似乎被揉碎到了一起。

那種滿足,從內到外。

從心髒一直蔓延到肢體末端,那溫熱的血,逐漸升溫,燃燒著,燃燒著,直到將全身的感官都燃燒殆盡,徒剩心靈深處的那一念沉淪!

那漫天的朝霞,也只剩一種色彩,林念清楚的感覺到,它是粉紅色的,那樣的柔軟,那樣的美……

牆壁上的掛鐘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朝陽變了驕陽,在那酣戰了幾百回合的揮汗如雨里,身上的男人終于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悶哼,戰斗方止!

他側身躺在她身側,長臂一摟,像是抱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似的,緊緊將她抱進懷里!

喘息,交織著,兩人仍舊以最親密的餃接姿態,那被滿足沖擊的心跳,緊緊貼合在彼此身上,久久不能平靜……

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刻,凌囂埋首探索著她水女敕的唇,從淺嘗輒止到深入淺出,沒一會兒,身下的***便有重新昂揚斗志的趨勢。

喘息著,林念急忙推開他叫停,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凌囂失笑,吻著她光潔的額頭,他也不想她太累。

須臾,桌上的電話響了,是凌囂的,而且也只能是他的,因為林念的包包跟手機到現在還去向不明。

林念要掙開,奈何凌囂沒給她機會,大手一摁,就把她重新禁錮在懷里。

林念頓時羞紅了臉,他不是要……這麼接電話吧?

毫無疑問,就是了!

看了看手機上的號碼,凌囂神色不變的滑開接听鍵。

「什麼事?」

如果拋開那一絲絲性感沙啞的聲線,那沉穩到沒有一絲異樣的冷冽--

林念騰出一只手,毫不吝嗇地為他豎起了大拇指!

那滿目的崇拜之色,直看得凌囂想做壞,而且,他想,就做了!

一手攬著她小腰,他毫無征兆地***--

嗯▔▔▔

林念被弄了個措手不及,那一聲悶哼就那麼輕輕溢了出來,好在凌囂眼疾手快地捂住她唇,才沒讓她的妖媚兒走光。

林念氣急,剛要反擊,就見凌囂把手機遞了過來「找你的。」

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林念接過電話,還沒說話,就听那端的艾萌笑著調侃--

「喲,念子,晨運呢?」

俏臉兒當即紅了半邊天,林念死不承認「胡說什麼呢?幾天不見,又皮癢了是吧?」

「喲,還害羞了,行了,不逗你了,今兒大周末的,出來玩唄!」

征求似的看了眼身上的男人,見他沒反應,林念就知道他是同意了,于是乎,林大姑娘歡天喜地地就答應了!

掛斷電話,凌囂捏了捏她鼻尖,這才舍得抽身出來,抱著她去了浴室。

等林念趕到約定地點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艾大姑娘已經喝了第三杯女乃茶!

氣喘吁吁地坐在她對面,林念喘著粗氣兒直說「抱歉抱歉,路上塞,塞車了!」

艾萌挑眉「是被窩里賽車了吧?」

喘氣的動作一頓,林念直接賞她個爆栗「瞎想什麼呢?」

她是真的路上塞車,周末嘛,艾萌選的地兒又正在市中心。

怪叫一聲,艾萌放下手里的女乃茶杯「丫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下手這麼狠啊!」

「不狠你能記得住嗎?對了,手機拿來。」

「干嘛?」

「我手機跟包包都不知所蹤了,打個電話找一下咯!」

艾萌依言遞給她手機,林念接過播出了自己的號碼。

沒一會兒電話便接通了,那端傳來男人溫和的嗓音,是池*楠。

簡單解釋了一下,林念又交代了地點,便掛斷電話跟艾萌在這一起等著。

終于,在艾萌喝完第五杯女乃茶的時候,銀灰色法拉利總算出現在了女乃茶店門口。

池*楠推門走進來,就像帶進了門外溫暖的陽光,一時間,所有人都向著門口看去!

「哇塞,你快看快看,那個男人好帥!」

「哇哦,簡直就是童話故事里的白馬王子,你快掐我一把快掐我一把,我是不是眼花了?」

「……」

當然,這些嘰嘰喳喳的大多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就連艾萌都是搖頭直嘆「念子,你看你,又耽誤一好苗兒!」

林念狠狠剜了她一眼,艾萌識相的閉了嘴,埋頭繼續喝女乃茶。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池*楠坐到了林念身邊,剎那間,所有目光都轉化成了艷羨,盡數落在林念身上。

直看得林念渾身不自在!

顯然,這樣的目光池*楠已經習慣了,將手里的包包遞給她,他笑「什麼時候這麼馬虎了?包都能忘。」

林念笑著那馬虎眼「比較急嗎,就忘了。」

林念話音剛落,就見艾萌狐疑地抬頭看向她,不著痕跡的,林念‘狠狠’踢了她一腳,艾萌吃痛,癟著小嘴兒垂下頭,繼續喝女乃茶。

池*楠也不點破,只是笑「一會兒打算去哪兒?我送你們。」

林念剛要婉言拒絕,就見艾大姑娘蹦豆兒似的報了地址「中心醫院。」

林念咬牙,強扯著笑看向她,但那目光里的殺氣,她確保她看得懂!

就見艾萌無謂的聳聳肩,那意思︰有免費司機,不用白不用!

池*楠失笑,率先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們。」

于是乎,林念和艾萌再次坐上了法拉利。

一路上,艾大姑娘開朗的不行,而林念的幾百次超強殺傷力電流也盡數被她給絕緣了,池*楠偶爾笑著插上一句,但大多時候,都是艾萌興致高昂的一張小嘴兒吧啦吧啦不停!

每回還得捎帶上她硬扯上一句‘你說是吧,念子!’的時候,林念都會忍不住想要把她那一雙芊芊細手,狠狠禁錮在她漂亮的脖子上!

終于,在艾萌的聒噪中,車子停在了中心醫院門口。

推開車門下車,林念笑著道了聲謝,拉起艾萌就跑進了醫院。

看著那跑遠的小身影,池*楠唇角掛上弧度,轉動方向盤,沒一會兒,車子便涌入車流。

經過一個星期的療養,秦玖和蕭允的身體也好了大半,不過,兩人遲遲賴在這里不出院,動機很令人懷疑啊!

一進門,艾萌就調侃「玖兒,我說你們不會是想把病房直接改成新房吧?」

听到聲響,秦玖從一堆請柬里抬起頭,見兩人進來,俏臉兒立刻掛上笑。

「你們來的正好,快過來幫我選選,我正愁不知道選哪個呢!」

放下包包,林念興致勃勃地走了過去「我看看。」

擺在身前的有十來款請柬,燙金色,大紅色,看得人眼花繚亂。

「嗯,這個吧!」說著,林念就從一堆請柬里挑出了一款燙金色的,很歐式的紋路,款式簡單又不失大氣。

秦玖笑著點點頭「嗯,我也喜歡,那就這個吧!」

正在這時,蕭允也回來了,秦玖立刻舉起手里的請柬,笑問「允哥,你看這款好不好看?」

這會兒的秦玖,全身上下都透著一種準新娘的幸福感,那種獨屬女人的情感,越發讓她的小臉兒美更加明媚了,林念和艾萌都很為她高興。

蕭允走近,只含笑模了模她發頂「你喜歡就好。」

嘖嘖……多幸福!

說完,他笑著招呼林念和艾萌「你們坐,我去洗水果。」

艾萌一听,立刻跳了起來「別,蕭少董親手洗的水果我們可消受不起。」

說著,她笑著接過他手上的水果轉身進了廚房。

洗水果的任務被接替,蕭允便笑著拿過秦玖選中的請柬「那我去準備。」

「嗯,早點回來。」

「好。」笑著應了聲,蕭允轉身出了病房。

中午的時候,艾萌叫了外賣,余下的整個下午便都在病房里幫忙寫請柬。

看著自己的字,艾大姑娘滿意地直咂嘴「嘖嘖……瞧瞧,姑娘我簡直就是王羲之再世!玖兒,就憑這,你也得給我包一大紅包!」

瞬間,兩人都有一種被驚到的感覺,深表一百二十個的不信!

「哦?我看看。」林念狐疑地拿過她手上的請柬,秦玖也湊過腦袋。

這一看之下,兩人對視整整三秒,又在同一時間,捧著肚子就大笑起來!

林念更是指著那請柬就調侃「萌,萌子,就這字兒還王羲之呢?估計時間久了,你自個都認不出來吧?!」

艾萌嬌嗔,一把搶回請帖「切,你知道什麼,姑娘我小學的時候可是語文課的課代表,你那分明就是嫉妒,**果的嫉妒!」

一听這,兩人更是笑得上氣兒不接下氣兒,指著她愣是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

偏偏艾大姑娘自我感覺甚是良好,瀟灑地一甩頭發,趴到桌上就在請柬上繼續‘作畫’!

正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了,三人循聲望去,同時一愣,笑聲戛然而止!

因為那推開病房門的不是別人,而是--

「筱雅?你來做什麼?」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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