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難不成咱們穿越到了侏羅紀時代?山上的野獸居然全跑下山來吃人了?」有人猛咽口水,拼命控制,才止住後退的雙腳。愨鵡曉
***,簡直太恐怖了,龐大的野豬,凶狠地的狼群,還有熊瞎子……
這些平常在山里都不經常看到的野獸,竟然全都跑下了山,還有那恐怖嗜血的眼神,狂躁不安的情緒,是腫麼回事?活像殺他全家一樣。
經常出沒也原始深林,再凶殘的野獸,他們都見過,可從來沒見過,像今天這樣,如此有敵意的。
朝著學校狂奔而來的野獸群,那氣勢仿佛是千軍萬馬,隨著那黑衣人,不斷發出不同的聲調,成千上萬只野獸,眨眼間就到了他們跟前。
學校的後面就是雙水村,住著上千戶手無寸鐵的村民,若是給這些發了瘋的野獸闖進去,那簡直就是一場鮮血橫流的人間悲劇。
眼看著有不少的狼群,已經竄進了學校後面的村子里,九局的隊員紛紛開槍射擊。
可野獸群太多了,子彈的速度,根本跟不上狼群的數目。
不一會兒,村子里就想起了小孩兒的大哭聲,大人的驚恐喊叫聲,還有雞飛狗叫的聲音,頓時,整個村子亂成了一鍋粥。
看到這種情況,黑衣人哈哈大笑,「這些畜生,可是不死不休,你們再能打,可要想殺死這幾萬只的野獸,累也會累死。」站在野獸群的後面,神情說不出的囂張和得意。
即使是那姓孔的老匹夫來,想要對付這些發了狂的野獸,同樣也是無可奈何。
這些野獸,包括狼群,早已失去了動物的本能,只剩下殺戮和嗜血,根本不俱孔銘揚和小白的威勢。
看到這一幕,孔銘揚的眼楮通紅,狠戾充滿整個眼楮,「***煤球,打不過,居然找野獸幫忙,你還真有種。」後句話,幾乎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帶著陣陣冷意。
「你去殺了那人,我來解除這些野獸的桎梏。」蘇青對孔銘揚說道。
孔銘揚雖然心疼媳婦的身體,但如果他們不管,那些山村里的百姓,可就要喪命于此了。
深深地看了媳婦一眼,「保重自己,我去將那老不死的給宰了。」
說完,騰身就飄在了空中,向著野獸後面的黑衣人,突然揮出一掌。
而這邊,九局的隊員,正與野獸群拼命廝殺,野獸雖然凶狠至極,殺傷力似乎也比平時上升了很多。
但它們畢竟不像黑衣人,對上幾乎毫無抵抗之力,在九局隊員的英勇對付下,那些前進的野獸群倒是遲緩了下來。
但是後面還在源源不斷,從山上狂奔下來,正如那黑衣人說的,沒殺死它們,估計也給它們累死。
蘇青見狀,與空間中的小胖商量,小胖提議,在解除它們桎梏的時候,可以順便施行反控制這些野獸的意識。
她听到後,心想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可小胖緊接著又說,只是這樣以來,功力消耗太大,尤其是她現在還懷著孕,正是身體虛弱,功力下降的時候,稍有不慎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
听到這兒,她的眉頭緊湊,視線掃過正在浴血奮戰的九局成員,還有學校里不斷傳出的嬰兒哭聲,村子里的驚叫聲。
尤其是那些嬰兒,都是母親,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寶貝,想到這兒,她的手下意識撫上小月復,心中的母愛頓時泛濫。
孩子,跟媽媽一起戰斗吧,媽媽相信,你是堅強的,你一直很乖,而且這些孩子,都跟你一樣,想要睜眼看看這個世界,想要茁長成長,我們一起加油,給他們一個機會吧。
「老媽,我會保護你和妹妹的。」小白握緊拳頭,堅定地說,而他肩膀上的雪貂也附和地點點頭。
「好,那你給老媽護法。」蘇青沒有拒絕,反而答應了兒子,孔老爺子曾經說過,兒子身上有天罡正氣護體,反而不用擔心他的安危。
小白見老媽點頭答應,頓時,雞情四射,感覺這一刻,短小的身材,突然偉岸高大起來。
蘇青抱著小白縱身一躍,飛到了通往雙水村的通道上,那里正有十幾名的九局成員,拼命阻擊野獸群。
正在廝殺的這些隊員,突感頭頂似乎有什麼東西閃過,疑惑之余,緊接著,就發現,那些本來還不要命的野獸,既便槍林彈雨,也不後退一步的,竟然有一部分,後退,並朝同伴攻擊起來。
更是納悶不解,難不成這些野獸,有仙人在暗中點化?
突然減輕了很多的負擔的九局的人,這才想起剛才感覺到的,飛過去的一團陰影,忍不住向旁邊瞧去。
就見那叫蘇青的女子,正盤腿坐在地上,而且身周飛舞著,無數的銀針,然後,那些銀針,突然猶如利劍般,齊齊向著那些野獸刺去。
而被刺到的野獸,就像剛才他們所看到的那樣,稍一愣神,回頭就去攻擊別的同伴。
頓時了悟,原來仙人不是別人,真是這叫蘇青的女子,可不,這一幕,簡直就像是拯救他們于水火的仙女。
而那個本來還抱在懷中,似乎還沒斷女乃的小孩,穿著紅色的羽絨服,猶如一團火苗,竟然在最前面的野獸群里,上躥下跳,或者用腳,或者用拳頭,甚至用自己的身體,基本上都是一招一個,那些野獸雖然不致死,卻也躺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好家伙,這孩子,是靈童轉世,還是怎麼地,一招一個,這整個就是妖孽一家子嗎?」
他們再抬頭,忍不住看向遠處,就見孩子的爸爸,一揮拳頭,前面一撥,龐然大物的野獸,居然被四散撞飛,而躲在野獸後面的黑人卻是臉色越來越沉重,不停地召喚野獸擋在前面。
這一幕,幾乎看呆了九局的成員,突然他們就听到他們隊長的怒吼聲,「愣在里,等著被野獸吃啊,還不快將這些畜生往右邊趕。」
右邊正是蘇青呆的位置,大家突然被提醒,立馬就領悟了隊長的意思。
瘋狂凶殘的野獸群,頓時出現轉變,越來越多的野獸醒來,並回頭攻擊別的野獸,在一定的程度上,給了蘇青一定的時間。
黑衣人前面的野獸越來越少,等他再召喚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沒有野獸供他驅使,頓時打了個冷戰,拼勁全力,回頭就要逃跑,卻被孔銘揚一掌給拍飛在了地上。
鮮血橫流,頓時只剩下半口氣,孔銘揚想要上前生擒的時候,卻發現,這人已經咬舌自盡,想要審問,卻已是晚了。
解決完黑衣人,心急如焚的孔銘揚趕緊飛到了媳婦的身邊,一揮掌,就掃倒一片的野獸,而蘇青趁機機會,立馬射出銀針,等那些野獸再爬起來的時候,已經被解除了桎梏。
小白回頭看見老爸,頓時松了一口氣,猶如一個箭頭般,投進了老爸的懷里,揉著頭上的汗水,等著他老爸的表揚。
「不錯,兒子,真是咱們家的男子漢,都能保護你老媽了。」孔銘揚哪能不知道這小家伙的心思,若是擱在過去,肯定不讓他如意,可看他保護媳婦的份上,還是夸獎了一番。
小白心里已經揚起了高傲的頭顱,那可不!
可表面卻是裝著謙虛的樣子,「保護老媽和妹妹,是我應該做的。」
孔銘揚看著媳婦頭頂不斷地冒著冷汗,頓時心疼得要死,卻也不敢上前,只能將野獸困住,以便減少媳婦的力氣。
小胖說的沒錯,這反控制意識卻是極耗靈力,她現在的身體里面,已經損耗的七七八八,可看著眼前,還有那麼多瘋狂至極的野獸,只能咬咬牙,盡力堅持。
而她的下月復,隨著靈氣的損耗,已經有些隱隱作痛,心里不停地安慰道,寶貝堅持住,再有一會兒,就好了,媽媽知道你乖的。
直到最後一只野獸被解除桎梏後,提著一口氣的蘇青,精神一放松,頓時暈厥了過去。
「媳婦,媳婦,你不要嚇我啊。」
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蘇青的孔銘揚,看見她暈倒,立馬將人給抱了起來,像是一頭瘋狂的困獸,不停地呼喚媳婦。
心里早已後悔,就不該來這兒旅游,要不是也不會讓媳婦受傷。
「老媽,老媽,你這是怎麼了?」小白也在一旁拼命地喊著。聲音里都帶著哭腔。
蘇軍听到這父子倆的聲音,急忙趕了過來,說道,「蘇青應該沒有受傷,是不是功力消耗月兌力了?」
一見媳婦暈倒,孔銘揚頓時兩眼一黑,給嚇蒙了,光顧著著急傷心難過去了,听蘇軍這麼一提醒,趕緊,給媳婦輸送些靈力,差不多的時候,方才停手,可蘇青還是沒醒。
「老媽怎麼還沒醒啊,老媽不會不要我了吧,老爸,以後我都听老媽的話,我會好好洗澡,再也不貪吃了,你趕緊讓老媽醒過來啊。」小白哭著道。
小家伙,從小長到大,從來就沒哭過,這一刻卻是哭的稀里嘩啦,哭的孔銘揚的心里,難受的不行。
正在這時,趙斌突然從村子里狼狽跑了過來,看到孔銘揚,就大喊道︰「蘇青,蘇青,趕快快去救救我妹妹,再不趕緊,我妹妹的腿要保不住了。」
「救你妹啊,你妹妹的腿不行了,跟我們有什麼關系,我媳婦為了救全村的人的命,現在還生死未卜呢,我找誰去救。」
又是著急,又是心疼,一肚子邪火沒出發的孔二爺,頓時找到了出氣筒。
他媳婦又不是你們家的家庭醫生,還隨傳隨到啊,听听這口氣,你妹妹的腿不行了,難道我們就要去救嗎?
治好了,然後再去覬覦別人家的老公?
孔銘揚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抱起昏迷不醒的媳婦,領著兒子,就回到了村子里。
「你這人怎麼回事啊?你妹妹的一條腿不行了,就大吼大叫,那我妹妹為了全村的人阻擋野獸,一條命都差點搭了進去呢。」擔心蘇青的蘇軍朝著趙斌吼道。
九局的人也都冷冷地看著他。
趙斌看著那高大的身影遠去,卻再也沒有勇氣,提他妹妹的事。
村子里突然闖進來很多的野獸,村民們,在族長的組織下,拿著鐵鍬和獵槍,和那些野獸拼搏,朱峰,鄭喬和高戰也都加入了進去。
其實他也想,可是妹妹拉著他的手不放,一直吵著害怕,躲在屋子里不出去。
可這時野獸突然闖進了他們的房間,房間里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他們家的大人都在前面圍攻野獸,她被父母放在了家里。
等野獸進來的時候,那小女孩害怕地爬進了床底下,他拿著一根扁擔,試圖阻止它進去,而妹妹這時突然大叫著,就要躲到小女孩藏身的床底下。
尖叫聲似乎更加激起了野獸的狂性,嗷嗚一聲,就沖了進去,上去咬住了妹妹的腳,等外面的村民聞訊趕來,一起解決掉它時,妹妹的腳已經是血肉模糊一片。
村子里的那個醫生說,右腳傷到了筋骨,有可能保不住了,他就想到了蘇青,打听之後,才知他們在學校那里。
可等他看到孔銘揚,就突然大喊了起來,卻並不知道蘇青已經昏迷,此時,他的心里莫名的難受,說不清是為自己的妹妹難過,還是為蘇青的昏迷難過。
看來她妹妹的腳是注定要瘸了,也許這就是上天在警告他們,不要貪圖別人的東西。
想到這兒,腦海里瞬時閃過蘇青那清冷的神情,無奈地嘆了口氣,試圖貪圖,只會如妹妹一樣的下場,只希望,她能快快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