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撩人,神秘王爺別亂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廢黜太子

作者 ︰ 趙姑娘

前朝的事情,我實在不懂,棲霜累了,想要下去休息……」鳳棲霜微微低頭,眉頭微蹙,她不能告訴他,皇上根本沒有死的消息,不然萬一他暗中動手,皇上從假死變成真死,那麼姬筠風,就真的危險了……

「棲霜……」姬澄伸手,忽然抓住了鳳棲霜,她微微側著身子看著他,他動動了嘴唇,有些話想說,卻咽在心里,看著這雙一如既往澄淨的眼楮,他松開了手。愛睍蓴璩

「我讓下人帶你回房,有什麼需要,只管吩咐下人!」姬澄半響,才說出這麼一句。

鳳棲霜點頭,隨即離去。

這樣的鳳棲霞,他怎麼能懷疑,她是姬筠風派來的呢塍?

何況,姬筠風似乎忘記鳳棲霜了,他派人三番兩次的試探,姬筠風對鳳棲霜,沒有絲毫記憶。

忘記了,最好,免得以後,兵戎相見。

鳳棲霜呆在太子府,足足閑了三天,這三天,她將太子府逛了個遍,心里擔憂著冬冬,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她不知道姬澄究竟是什麼態度,在這個皇室的圈子里,只有利益,沒有是非對錯親朋好友灕。

想要離開太子府,卻被守門的侍衛攔了下去,她站在那里,不得已接受一個事實,她被軟禁了。

第二天,消息傳來,姬筠風被捕入獄,原因是欽天監算出,姬筠風大婚的時辰,沖撞了皇上,致使皇上心髒驟停猝死。

再加上皇上有令,沒有他的召見,忠義仁王不得入京,可是現在皇帝尸骨未寒,姬筠風就帶著自己人進京,並且邊城的官兵蠢蠢欲動。

這個時候,只有皇後出來主持大局,一邊將姬筠風打入大牢,一邊牽制瑞王的勢力,而另外一邊則是著手準備太子登基的事情。

這幾天,太子府可謂人山人海,所有的牆邊草,都站在了太子這邊,連大理寺卿李岩,都準備好了辭呈,打算告老還鄉,雖然他還不老。

監牢中,姬筠風沒有戴枷鎖,他站在那里,斜斜的依在牆壁上,听著外面的人聲鼎沸,他們是在準備新帝登基的事宜,這麼做,根本不符合事宜。

先帝頭七未過,甚至連後事都沒有準備充足,他們竟然就要迫不及待的登基了。

雖然對那人,有很多的怨恨,但是終究血濃于水,他整個人都沉浸在濃濃的悲傷之中。

蜷縮在他腳邊的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兒,伸展著胳膊醒來,看了一眼姬筠風,隨即眯起眼楮笑道,「皇子叔叔,所有人中,只有你是真的在為老皇上傷心!」

姬筠風微微一笑,雙手環胸站在那里,巍然不動,面容上依舊是數不清道不明的悲傷,那人死了,他竟然連親眼見他一面,都不被允許。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是他們設計害死了那個人,畢竟一切都太巧合了……

腳下有只胖乎乎的小手,正在拽自己的褲腿,他低下頭看著下面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兒,「怎麼了?」

「皇子叔叔,我看見你被他們敲斷了雙腿,然後渾身是傷的丟在亂葬崗,你不要死好不好?」冬冬仰頭,一張粉女敕的小臉,滿是祈盼之色,烏溜溜的大眼楮,帶著一絲擔憂。

姬筠風嘲諷一笑,彎腰抱起冬冬,「沒事的,叔叔不會死,叔叔會帶著你一起出去,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為什麼叔叔這麼有信心?」冬冬摟住他的脖子,覺得自己真的是喜歡死了這樣的爹爹,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兒子,可是在自己的眼里,他就是神。

「自古邪不能勝正,何況以叔叔的身份,他們想用這種罪名殺了叔叔,會被天下詬病……」姬筠風捏捏冬冬粉女敕的小臉,嘆息道,「冬冬寫封信給你娘親吧,不然她會擔心!」

「好!」冬冬點頭,姬筠風就放下冬冬,看著他走到牆邊,拿著獄卒給他準備,讓他招供的紙筆,寫了起來。

冬冬寫了很多,姬筠風很君子的將頭別過去,沒有看,直到寫完了,他才轉身,將紙折好放在信封里面,交給獄卒送出去。

鳳棲霜听說冬冬隨著寒王府的人,一起入獄的時候,已經心急如焚,她第一時間找到了姬澄。

姬澄幾番保證,一定將冬冬給弄出來,可是連著三天,都不見冬冬的影子。

鳳棲霜明白,他這是害怕姬筠風讓冬冬給外面的人傳遞消息,恐怕只有等姬筠風被處決了,他們才會放出冬冬。

但是她不能讓冬冬在監獄里呆那麼久,要解決現在的困境,就必須一個人出面了,那就是根本沒有死的老皇帝。

她要求進宮面見皇後,皇後馬上就要成為太後,自然有一番架子,可是听說是鳳棲霜求見,卻也覺得有意思,也就讓她見了。

長樂宮中,鳳棲霜遙遙的跪在那里,皇後珠光寶氣的坐在上方,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看著鳳棲霜。

「皇後,請你放了姬筠風和冬冬,阻止明天的新帝登基儀式!」鳳棲霜緩慢的,一字一頓的道。

皇後挑眉,明天的日子,是她盼了一輩子的,她為什麼要阻止?

鳳棲霜知道皇後不信,隨即遙遙一拜,「皇上根本沒有死,他躺在棺木里面,只是為了看清世間百態,皇後,乘著現在大錯沒有鑄成,請放了姬筠風和冬冬!」

「放肆!」皇後怒不可遏,一拂衣袖,想要將鳳棲霜打入大牢。

姬澄在外面听著,他一直覺得,這次棲霜回來,帶著很多秘密,他想窺破這些秘密,可是沒有想到,這秘密讓他如此難過。

他的性子和皇後不同,這麼多年,他已經養成了一種沉穩內斂的性格,殺伐果斷中,只有一股狠辣的勁頭,他早已經不是昔日的老六了。

鳳棲霜被下人拖著拉了出去,出門的時候,她看見了姬澄決絕的背影。

對不起,姬澄,我不能忍受冬冬在監獄里多呆一天,我必須用這種方法逼著你出手,然後,讓老皇帝現身。

果然,姬澄這晚沒有回太子府,空曠的靈堂下面,一屋子宮女後妃不停的嚶嚶哭泣,姬澄要求守靈,自然沒有人敢有異議。

夜半的時候,他譴退了一屋子的人,圍著棺木走了幾圈,果然那棺木並沒有封死,四個角落,用紙錢墊著。

他站在那里,皺起眉頭。

父皇,不是兒子狠心,而是你這一招,太過陰險,竟然詐死……

你活了太久,是該讓位了……

他低喃,伸手撫模這世間獨一無二的棺木,然後將墊著棺木的紙錢拿掉的時候,他听見「 」的一聲,仿佛有什麼東西碎裂開來。

他抬眸,看見了不遠處走來的桂公公,桂公公拿著佛塵,滿頭白花,傳說這位公公,跟著先皇很多年,接著又跟著父皇,算是輔佐了兩代君王。

他的步伐有些蹣跚,看著姬澄的眸光也有些冷。

「太子殿下,頭七未過,若是將棺木完全合閉,先皇的魂魄離不了尸身,那麼先皇將永世不得超生!」桂公公上前,冷然的道。

姬澄冷笑,「桂公公,你應該有一百歲了吧?老而不死是為賊,你還是跟父皇一起,去死吧……」

姬澄已經紅了眼楮,他既然做到這麼一步,斷然是有所準備,只見他揭開第二枚紙錢,棺木「 」一聲合閉了一頭的時候,兩邊殺出身著黑衣的殺手,個個武功絕頂,隱藏在黑夜里,絲毫沒有存在感。

桂公公眉頭一皺,太子竟然招募了如此多的江湖人士,他這是,要反了麼?

可是他顧不得想太多,那黑衣殺手已經襲來,他以一抵十,很快敗下陣來。

姬澄已經揭掉了另外兩個墊著棺材的紙錢,棺木完美的合在一起,若是里面有活人,恐怕只需一刻鐘的時間,就會悶死。

他看著跪地的桂公公,忽然覺得有哪些環節不對,這一切都太容易了,似乎像,一個陷阱。

他驟然回身,指揮那些黑衣人,「快,快將棺木打開!」

已經合起的棺木,很難打開,八個黑衣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楠木棺材移開一條小縫。

姬筠風透過縫隙,看著里面的人,只見臉色青白,身體一動不動,臉上沒有絲毫易容的跡象,他伸手,模了模他的臉,冰冷已久……

從容貌上看,這絕對是他的父親無疑,可是他真的不敢保證,他是不是死透了,鳳棲霜既然說他沒有死,他就一定沒有死的,鳳棲霜從來不騙人。

他緩慢的,從身後黑衣人手中抽出劍,咬牙,狠狠的刺向棺木中那人的心髒。

不管如何,保險起見,還是讓他死個透徹的好,明日就是他的登基大典,他不許任何人出手破壞。

冰冷的長劍,刺入人的身體,沒有鮮血,沒有猙獰的表情,有的只是尸體的安詳之色,仿佛那長劍刺入的只是一具木頭。

終于,那尸體上上下下都被刺了幾十個窟窿,姬澄這才罷手,站在那里丟開長劍,用手絹擦了擦手,淡漠的道,「傳令下去,瑞王和忠義仁王,殺無赦!」

回到太子府,已經是天明時分,姬澄在丫鬟的伺候下換好衣服,整理頭冠,今日,是他的登基大典。

整個皇宮,都已經被他的人掌控,連桂公公那個老不死的,都被打入了監獄,他不信還有誰,能夠阻止他。

可惜進入皇宮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算錯了一件事情。宮里的人既然能被他收買,也能被別人收買,他感覺,一路上宮人看他的目光,都帶著嘲笑,這讓他很憤怒。

第一場儀式,是在金鑾殿舉行,百官朝拜,他穿著龍袍,信步走入金鑾殿的時候,發現上方坐著一個真正的皇帝。

老皇帝胡須花白,在桂公公的攙扶下坐在那里,下方跪著一群他的臣子,在這幾天,已經被他賦閑的臣子,他嚇的腿哆嗦了一下,推了推身邊下人。

那下人立刻得了眼色,朝著外面跑去,可惜出去的路已經被禁軍封死,他只能站在那里,雙腿打哆嗦。

姬澄立刻演戲,「父皇,父皇您沒死,上天保佑父皇您沒事,不然兒子就要隨著你一起去陪你……」

他剛剛上前想要靠近皇帝,桂公公已經橫出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站在那里,臉色變幻莫測,定定的看著自己的父皇。

「你這個逆子!」老皇帝起身,氣的直哆嗦,若不是他提前將自己那個孿生兄弟的尸體放在棺材里面,現在他就從假死變成了真死。

「父皇,逆子也好,孝子也罷,都是你的兒子,你現在只有我這麼一個兒子了,你說說,這樣的算計兒臣,你用意何在?」姬澄搖頭,嘖嘖出聲的道。

「殺了他,殺了這個不孝的逆子!」老皇帝氣的不斷發抖,他詐死,只是想看看,他死了之後,老四的結局,可是沒有想到,這個逆子,竟然連自己都想殺死。

錯了,真的是大錯特錯,將曼青國交付在這個逆子的手上,真的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錯事。

「父皇!」姬澄阻止了桂公公,冷然的道,「你以為你派出去的人,真的能救的了你另外兩個兒子麼?」

皇帝橫眉怒視著他,捂著自己的心髒,姬澄拍手,外面卻沒有出現任何聲音,他回頭詫異的看著門外,原來,他的人已經被皇帝的人制服了。

他嘖嘖的笑著搖頭,然後立刻有禁軍稟告,外面發現了兩具尸體。

皇帝起身,氣憤的雙目圓睜,等到那禁軍將尸體拖上來,老皇帝險些昏死過去。

是姬瑞和姬筠風……

他的兒子,瑞兒和風兒……

那是他親兄弟啊,他怎麼可以下的了手?當初他被自己的親弟弟擄走,那人坐了他的位置,也沒有將他殺掉,可是現在。

「父皇,棺木中那個,一定是姬落的尸體,他的下場告訴我,斬草要除根,若是當初他殺了父皇你,現在,坐在龍椅上的,就不一定是誰了,但是絕對不會現在這種狀態,所以父皇,你叫我,怎麼能有兄弟之間的仁義?」姬澄湊近老皇帝,近乎神經質的道。

老皇帝哭了起來,縱使他這個圈套,將他的狼子野心都套了出來,那又能怎樣,他的孩子,他的瑞兒和風兒……

「父皇,叫你的人都退下吧,你現在,只有我一個兒子了,所以這天下——」姬澄彎腰,將陰鷙的臉湊近老皇帝,讓他看清自己眸中的寒意。

老皇帝失聲痛哭,面對兩個死去的兒子,他滿目蒼夷,坐在那里,渾身發抖。

姬澄直起腰身,姜是老的辣,確實。這場心計爭斗中,他輸了,但是有什麼關系,只要他斷了他的後路,殺了姬澄和姬瑞,他再也沒有別的子嗣可以繼承皇位,他依舊是最後的贏家。

他站在那里,風撩起他的頭發,他整個人,顯得陰沉無比。

皇室中,哪有什麼兄弟之情?一時仁慈,只能一輩子悔恨。

不過,他不覺得,自己是個壞人,其實他就是做了一件壞事的好人而已。

而姬筠風則不同,姬筠風從小就沒有給自己安上好人的名聲,他吃喝嫖賭,無所不來,幾乎所有大臣提起他,都只是皺眉搖頭。

現在這個結果,也算是眾望所歸吧,他終于,要是這個天下的主人了。

「你休想,朕不會將皇位禪讓給你,朕要將你和季明芳那個賤人,打入天牢!」老皇帝氣喘吁吁,掙扎著要站起身,可是卻屢次失敗。

桂公公上前,扶了他一把,他顫顫巍巍的走近姬澄,揚起手,一個巴掌摔在姬澄的臉上,姬澄巍然不動,只是冷漠的看著他,然後緩慢走了出去。

太子府中,議論紛紛,今兒原本是太子爺要登基的日子,不知怎的,老皇帝突然冒出來了,然後昭告天下,廢除太子,全力搜尋三皇子的下落。

這個時候,人們才想起,老皇帝還有一個兒子姬筠寒,多年前他在南方賑災,最後遇見刺客,下落不明。

他還有一個棄妃,鳳棲霜。

姬筠風和姬瑞的消息,一直被老皇帝隱瞞,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兩位皇子怎麼了,只是暗中揣測。

眼看著老皇帝的身體越來越不行,所有人心急如焚,皇帝一句話不說,就把太子廢了,可是現在又找不到另外幾位皇子,皇上這是想要引起動-亂嗎?

京城別院,顏茹素著急的走來走去,旁邊的安慰著她的丫鬟,「小姐,老爺說了,你和四皇子的婚禮沒有完成最後一步,所以根本不算,小姐不用擔心,四皇子真的死了的話,老爺一定給小姐覓一戶好的人家!」

顏茹素緊咬下唇,上前陰鷙的看著那丫鬟,丫鬟不明所以,顏茹素伸手,就打了那個丫鬟一巴掌,丫鬟捂著臉頰,心里委屈卻也不敢哭出來。

「若是筠風真的死了,我就讓你們一家人給他陪葬!」顏茹素陰狠的說道。

外面,顏青跑的氣喘吁吁的過來,他站在屋內,看了一眼顏茹素,皺起眉頭不悅的道,「姐,你不要總是打丫鬟出氣,我已經查過了,姬筠風真的死了……」

「不可能,風他不會死的,他不會!」顏茹素哭著,淚流滿面。

「姐,當日陪著皇上的臣子,都看的清清楚楚,姬筠風的尸體和姬瑞的尸體放在一起,是他們兩個沒錯!」顏青篤定的道。

「不可能,風不可能會死,你們並沒有驗明正身,為什麼說那個就是風的尸體,為什麼?」顏茹素哭著,咆哮著看著顏青,全然沒有了昔日大家閨秀的作風。

顏青也不計較,只是嘆息著,「姐,姬瑞的尸體,驗過正身,是他沒有錯,至于姬筠風的,被折磨的慘不忍睹,驗尸官根本就沒法再驗,不過從他的身高衣著和隨身的飾品來看,就是他沒有錯!」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顏茹素捂著自己的耳朵,哭著看著天空,為什麼,為什麼她苦苦守候了十年,等著他和她都長大,最後依然是這樣的結局。

為什麼?

老天,你不公,不公啊……

顏茹素哭著,傷心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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