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第3節︰搭救
樓上樓下,電燈電話是社會主義的標志。
一直到了七十年代,公社才建起了小水電站,村里一些富裕的人家陸續接了電,甩掉了祖祖輩輩留下的媒油燈。有了電,人們的生活有了許多變化。唯獨大丫的身子像塊干渴的旱地,期盼著狗子的日夜澆灌。可狗子在床上勞作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出勤不出力如同病夫一般,大丫的那里好比干柴等待著薪火點燃。
永祥的到來如火似水,使她的身心得到燃燒和滋潤。這一個上半夜,大丫沒有讓永祥的身子閑下來,像架榨油機不停的轉動著,企圖榨干永祥的所有**。
開始時,百般迎合的奉承大丫,永祥是為了達到給沈芳辦病退回城手續的目的。現在和大丫在一起時,他也說不清楚是出于一種什麼目的?可以肯定的是,每次做那個事時壓在自己身下的不是大丫而是狗子,這種幻覺始終揮之不去。所以,每次的床作都是充滿瘋狂的復仇**,驅使他的肢體語言十分粗野,十分蠻橫。
沒有想到的是歪打正著。粗野與蠻橫不僅沒讓女人反感痛苦,卻讓女人享受了無窮無盡的男人魅力。大丫熱烈而歡愉的反饋,使他更加如痴如醉地肆虐盡興。這對懷著不同心境的男女,你來我往的享用著自己的**和來自對方的**。
再後來,永祥的意志完全被大丫火熱的身子給烤糊了,像個木偶听任大丫的調遣。好在沈芳走後,讓他積攢了旺盛的儲能,否則早成了趴窩的老母雞了。
和男人做這個事,大丫從沒有像今夜這麼盡興。長期埋藏的**火山噴發,不可阻擋,隨心所欲。幸福和快樂像革命洪流,席卷了她的整個身心。
「大丫,沈芳病退的事,你要放在心上辦。」腰酸腿軟的永祥叮嚀道,他怕自己白陪這個女人睡了覺。
「沒有問題,包你如願。」沈芳病退的事大丫拍胸脯一口答應下來。永祥起身穿衣裳想下床回家。
大丫急忙把衣裳搶過來壓在自己的下。「你想走?我還沒有同意哩!」好久都沒有盡興的大丫,終于在永祥身體的一次比一次猛烈撞擊下,得到了渾身上下的愉悅,心里的郁悶被排解的干干淨淨。她舍不得永祥走,她要從他身上把狗子這些年虧空她的全部給補回來。
「萬一你那個臭男人要是回來了,你怎麼辦?」永祥不想讓狗子把自己堵在床上。更不原意充當狗子的替身陪大丫睡一輩子覺。他今夜就是想用自己的身子作為交換籌碼的。
「狗子不回來。就是回來了,我讓他那個臭男人給你這個香男人讓床鋪檔。」大丫撫模著永祥濕漉漉的後背說。
永祥感到女人的手指在後背上游走,好像村里小河的春日流水,流走冬日的惆悵,流來春日的憧憬。自己是香男人?只有大丫會這樣看自己。大丫的這席話,讓他開始有了男人擁抱女人夜臥的沖動。「大丫,你這個女人就是會哄男人。狗子可是你的正牌男人,你不讓他睡在你身邊?你讓他睡到哪里去?」
「讓他睡在腳跟頭,給我們倆捂老臭腳。」大丫說著不禁笑了起來。她把永祥抱得緊緊的。「永祥,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狗子那里如今已經成了個廢物,他不敢把你怎麼樣?他現在要是敢動你身上一根汗毛,我就把他攆下床。再說,他還一心想生個兒子,沒有你幫忙,我看他連個蝦屁也生不出來。」
提起生兒子,永祥突然覺得自己比狗子矮了半截。狗子上了沈芳一次就弄下個銀杏,自己那晚和大丫也上了一次,怎麼就沒有留下個種?
大丫見永祥不著聲,用手捅了捅說「永祥,你在想什麼?不想和我生個兒子?將來老了,也好有個人端茶遞水的。這輩子不能正大光明的做你老婆,但我還是想和你有個孩子,我們倆生下的孩子一定像你聰明。像我漂亮。」
大丫的貼心窩子話,讓永祥感動不已,不由地把身子貼緊在大丫身上。感動之余,他心里可憐起大丫來。一個正在好頭上的女人,夜里沒有了男人的那個,日子真得好比漫漫長夜里走著無盡的黑道。和大丫比起來,對倆人之間的這段孽情,自己遠沒有她來得那麼真誠,那麼熱烈,那麼渴望。是自己讓狗子那里成為了廢物,讓大丫掉入了苦悶的枯井,覺得自己有義務搭救這個女人,否則自己的良心過不去。想到這里,他把大丫攬進懷里,溫情的搓揉起來。
大丫不是那種什麼男人都可以上床的女人。她和永祥做這個事,首先是出自內心的喜歡,其次是多少夾點替狗子還債的味道。她不讓永祥走,是要和他做一夜真正的夫妻。同時,也想能留下這個男人的種,生個兒子出來,滿足自己的**。
她見永祥主動撩撥她,心里一陣暗喜。呆男人,像我這樣對你好的女人,你打著燈籠滿世界找,能夠找到第二個,我一輩子給你拉屎添。想到這里,她把永祥昂起的物件毫不猶豫的收進體內。
到了下半宿,永祥那里開始罷工,呆頭呆腦趴在那里不動彈了。
大丫也不蠻橫了。她把沒精氣神的永祥摟在懷里,用手在他寬厚的背脊上一遍一遍地撫模著,心里充滿了憐惜和征服感。
答應幫助永祥辦沈芳的病退手續,大丫是心懷鬼胎的。她覺得只有支走了沈芳,永祥才能永遠接受自己的支配。剛才的一切告訴她,這個男人能給她的歡樂是狗子這輩子也不能給她的。
她從小就喜歡永祥,如今也一樣,但就是說不出個理由。總之,這個男人應該成為她今後所擁有的騾馬。這一身的驃悍,只有她才能夠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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