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橫行,毒妃不好惹 第十章 你傷她分毫,我屠你滿門

作者 ︰ 輕染

在她仰頭的瞬間,眸中的光芒忽然凝住了,一抹修長的身影就在一剎那間映入了她的眼眸,定在她眸底的最深處,讓她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淡淡的陽光下。

微風從男子黑如夜空、長至腰際的發間吹過,他的眼眸中有著美麗的光芒,卻也帶著哀痛的味道。

柏景棠看著那男子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只見那人的瞳,很深,迎上他的目光,桀驁凝冷。

阿凝,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沒有人能夠逼我到如此地步,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屋內。

比她的愛來得深切得多,

「是啊,朕是帝王,有多少妃子需要向你匯報?後宮三千人,朕納妃又何不對?」宇文拓上前去,狠狠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頓,把話重重刻入她腦中。

梧桐樹下,是長久的沉默……

「好疼,無憂,好疼。」

嗯,那男人是真的生氣了,是因為吃醋,所以在生氣了。

元清凝本想撒謊來著的,無奈抬眼看了看那男人的表情,被嚇得低了低,輕聲道,「沒有哇,我想大概是不小心沾到了口紅吧,都是未央這丫頭不小心給我蹭上的,誰讓她老是給我擦很紅的口紅呢!」

他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她不要他們有誤會,不要他們為不相干的人吵架,更不要他們分離。

柏景棠抱著元清凝的那雙手不由自主地輕顫著,隨後,他的嘴唇輕輕地動了動,聲音輕飄飄的,猶如清風一般︰「凝兒,你要同我說的話,只有那一句,你想要的只有他?在沒有其他的了嗎?」

可是已經有一個時辰了,他的氣還沒消麼?

還未等他的話說完,宇文塵便打斷了他的話,聲音顯得生冷氣憤,「哼,本王當是誰呢?原來是燕國攝政王,這燕國都破了,攝政王怎的還這般狂妄?還是說,你也是和軒轅恆一樣,一起親手毀了燕國?」

當她想要說些什麼時,耳邊傳來他的笑聲,低沉又無奈︰「凝兒,他給不了你想要的東西,你跟我走好不好?我們回涼州,如果你不喜歡涼州,我們可以去別處,我帶你走,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好不好?」

陽光依舊燦爛,地上的梧桐葉堆積了厚厚的一堆,樹下,一抹頎長的影子映在地面上,影子的主人立在原地,看著那兩人十指緊扣的背影,一起相擁離去的背影,心中似乎有一股痛意,「轟」的一聲直沖他的頭頂,還有一種疼痛,一點點地沁入他的心,凝成空曠寒冷的黑洞。

似好半晌,柏景棠的唇微微動了動,輕聲的道︰「不肯是嗎?因為舍不得他?所以不肯再跟我走了是嗎?」

「未央——」元清凝听了未央的話,猛然抬頭,看著未央,眸光似有些無奈,「你給我住嘴!」

宇文拓被這樣的話卻是微微一愣,隨即,他唇角一勾,眉輕揚,「那朕等著,可柏景棠,你有那樣的能力屠我宇文氏滿門嗎?!」頓了頓,他笑了笑,「可即便是死,阿凝只能死在朕的懷中,百年之後,她只能與朕同衾而葬!」

「進去!」

宇文拓輕輕瞥了他一眼,而後淡漠的道,「元清凝,過來!」

元清凝看到了那人的表情後,便知道他生氣了,于是便掙月兌了柏景棠的手,然而柏景棠卻的手卻捏住了她的手臂,好似不肯放開,墨眸濯亮,卻幽深得不可測。

那人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然而他卻沒有去听,只是仍舊吻著她,轉瞬間,那雙白希妖嬈的手去褪去她的衣物,她所有的一切都盡數顯在他面前,細致的臉龐,身段妖嬈,烏黑的長發平鋪著,肌膚如象牙般白希,似乎散發著淡淡的幽香,誘人至極。

元清凝同柏景棠轉頭,看著那慢慢走過來的男子,男子一襲白衣,在陽光下,白衣泛著璀璨的光芒,看著那偎依在一起的二人,那男子薄唇抿,美麗的鳳眸,愈發晦暗如海。

就在這時,他們身後傳來一個淡漠的聲音,那聲音淡漠——

元清凝抬頭,看著男子,他已經斂去所有的情緒,俊臉依舊清俊無雙,然而卻好似少了些什麼,她也說不上來,只是在他眼中那抹淡然,她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嗯,我等著你承認錯誤!」

元清凝終于開了口,聲音低迷,帶著愧疚,「對不起……」

看著那人眼中的濕潤,一瞬間,心,疼得窒息。

「可是,我只想要無憂,只想要他,在這個世上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至于柏景棠,既然給不了他所想要的,那麼就讓他徹底的死心吧。

第一最好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阿凝,這是最後一次,再也沒有下一次了,你是我的,不管是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個人,你給我記緊了!」

他貼緊的那張小臉,似有淚從那眼中流出,那淚,濡濕了他的鳳眸。

最終,她終于笑了,小手放下,而後放在了他的頸脖處,眼眸氳濕,卻清澈。

元清凝沒有說話,只是仍有他抱著,沒有再掙扎,越過他的肩,她看到了天空蔚藍如洗。

漸漸地,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攥成了一個拳頭。

宇文拓終于轉身,鳳眸晦暗如深,他看著元清凝,聲音淡漠,卻又好似在極力壓制住噴薄的怒火,「元清凝,將你剛說的話,再說一次?」

狂亂到極致的教纏,相互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那我們試試,你可千萬不要把我的話當成是笑話看……」

元清凝听著那人的話,撅著嘴,紅著的臉煞是可愛,那樣的嬌羞,惹得宇文拓渾身一震,他低頭瞧著她,她眼角處還殘留了剛剛因為痛楚而落下的淚水,他低頭,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凝兒,你這是氣我嗎?氣我當初的放手嗎?」

遇見,確實呵,沒有遇見便不會如此痛苦。

「阿凝,過來!」央倉嘉措,果真是有先見之名呵,那句詩。

「元清凝,你給我記住了,若有一天,我發瘋了,那也是被你給逼瘋的!」話落,低頭吻上她的唇,先是輕輕輕咬,到後面卻是下了狠力,去狠狠吻那雙唇。

還未等兩人回應過來,他便再次開口,「阿凝,朕在說最後一次,過來!」

然,那個動作,無疑是在向柏景棠宣布自己的佔有權,告訴他,元清凝是他的。

「說就說,誰怕誰!」元清凝盯著他,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味,「你那後宮三千,我可是听說了,里面的美人兒可多了,听說比這大陸任何帝王後宮的美女還要多很多呢!難道就許你有佳麗三千人,就不許我有一個藍顏知己嗎?這太不公平了,我可是虧大了咧,我都沒說話,你生個毛的氣!」

耳邊再次傳來那人低沉淡靜的聲音,宇文拓微微抬頭,看那女人濕了的烏眸,唇角微揚,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褪去,只見他握住元清凝白希的雙腿,向前一下推進,那突如其來的侵襲,引來了生澀的痛。

「無憂……」

宇文拓微微挑眉,看了看她,卻不管不顧地朝著那更深更緊窒的地方而去。

「主子——」

似又過了良久,他卻依舊不說話,依舊站在窗邊,依舊對元清凝視若無睹。

柏景棠淡笑,然後伸出手,一用力,便將元清凝拉入懷中,緊緊扣住,唇輕輕從他蒼白的唇上掠過,帶著薄涼的氣息,隨後,他便將她擁入懷中,怎麼都不肯放手,手的力道也是越發地緊了。

可只要他待她好,那就足夠。

柏景棠並沒有理會未央的離去,更沒有理會她的話,只是盯著元清凝,深邃的眼眸帶著執拗的神色,他再次開口道,「凝兒,當真不肯跟我離開嗎?我對你許過的諾言,我都記著,沒有忘記過,我也說過的,你不喜歡我也沒關系,你和別的任何人在一起也沒關系,可是宇文拓不行,他不行!」

「無憂……」她輕聲喚出了口,可頭頂卻是響起了那男人的聲音,淡淡的聲音中卻是染了一抹急,「你這肩上的血漬是怎麼來的?」

「還生氣?」

他們成了一個世界,而他,成了局外人。

她不曉得為什麼他要這樣說,為什麼她和無憂在一起就不行?

元清凝低頭,看著地面,耳邊傳來他淡淡的聲音,她斂下自己的情緒,仰頭,「棠哥哥,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人生做出選擇,不是嗎?既然已經選擇了,你也該曉得,有些事不能重來,你也曉得,我這人很死心眼,一旦做出了選擇,就不會回頭的!」

他輕笑,「昭帝,多日不見,你可還好?不回西涼瞧瞧麼?如今的西涼可是亂成一團了呢!」措發過該。

「無憂……」她低聲喚道,然而那人卻並不理她,只淡淡看向前方的柏景棠。

他的眸仍是清澈沉靜,聲音卻透出絲死灰般的絕望,垂放在袖中的兩只手緊握成拳,指骨被捏得泛白。

不相見,不相戀,便不會痛苦。

「怎麼?因為和昭帝在一起了,就不想再與我這個燕國的攝政王再有任何交集了麼?」

一旁的未央看元清凝這樣子,也看出了她神色憂郁,無奈,她便上前道,「你憑什麼要公主跟你走?你別忘了,燕國如今已經是破敗之國了,你說昭帝給不了公主想要的一切,那麼你呢?你又能給公主什麼呢?公主從小養尊處優,你連一個好的生活都不能給她,你憑什麼帶她走?!」

陽光輕輕拂過,帶著溫熱的氣息。

好久好久之後……

「西涼如今的境地,昭帝將凝兒帶回去,就真的能確保她的安全嗎?!」柏景棠笑道,「宇文拓,你把我這句話記下了,不管你當成是我的挑戰也好,警告也罷,我只要你記住,你若膽敢為了旁人傷她分毫,我就屠你宇文氏滿門,你若敢為天下人傷她,我就讓江山染血,即使毀天滅地,我也決不讓你得到江山。」

良久。

但是短暫的相處,她知道,淺落愛他。

元清凝愣然,仰頭望著眼前的男人,眼楮里涌起了白霧,氤氳而潮濕。

說罷,他那雙干燥而溫暖的大手與她白希的小手,十指緊扣,纏繞在一起。

「棠哥哥,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元清凝又再次將頭埋得更低了,縴瘦的背在微微顫抖,「可是我真的是喜歡無憂,甚至是愛上他了。你曉得嗎?在懸崖邊的時候,他抱著我跳下懸崖的那一刻,我就曉得,無憂已經融入我的生命了,此生不可能再忘,不可能再棄了!」

「凝兒,不用說對不起,你從來都沒有錯,從來都沒有……你只是不愛我,愛他而已……所以你並沒有錯……」柏景棠緩緩地閉上了眼楮,烏黑的眼眸之中淡然的光輝在剎那間熄滅,他的嘴唇輕顫,同時劃出了一個淡淡的弧度,「凝兒,你永遠都不曉得,我到底是怎樣愛你的,你也不會曉得,你和他在一起會讓你自己陷入怎麼樣的危險中,即使是這樣,你還是選擇他嗎……」

一句話便將元清凝堵了回去,她撇撇嘴,便又坐在了原處,不再說話。

畢竟她沒有愛上過柏景棠,只是一點心悸和情竇初開的感情罷。

元清凝起身,走到他面前,看著她,眼眸氤氳,「無憂,你到底怎麼了?如果是因為柏景棠的事生氣,你覺得有意思麼?我不就是沒有告訴你,我和他之間的關系嗎?可那能怪我嗎?你又沒給我機會,讓我說出口啊!再說了,你不也是後宮佳麗三千嗎?我都沒問你,你倒是為了一個朋友,生得是哪門子的氣啊?」

元清凝仍舊低著頭,一動也不動。

相思見元清凝是真有些動怒了,便拖著未央離開,未央也沒法子,而後不滿的轉身離去,她沒有進去,只是停在了拐角處,她得在這里守著,萬一一會兒昭帝來找公主,萬一這麼不踫巧,撞見了這場景,那此刻的情景也會引起誤會。

「無憂……我……」

剛剛被那男人折騰過後的元清凝靜靜地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肩上的傷口好像裂開了,有些疼,她卻是沒有叫出來,也沒有開口說半句疼。

他是那樣驕傲的男子,如今,在她面前卻是那樣的低塵,他所有的自尊與驕傲在這個女子的面前一點一點的被剝得精光,一丁點兒都不剩。

「疼。」她仰頭望著眼前的男子,眼眸氤氳,帶著霧氣,「無憂,我疼,好疼……」

「可凝兒,為什麼是他,為什麼又是他?不能是別人麼?為什麼偏偏又是他……」他的聲音淡淡的,輕輕的,卻是那樣傷人,不僅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

元清凝掙扎了幾下,卻掙月兌不了,耳邊反倒是傳來他輕微而無奈的聲音,「為什麼?每次明明都是我先遇上你的,可是凝兒,為什麼你選擇的人,卻永遠都是他,永遠都是他?不管時空如何轉換,你選擇的人永遠都是他,可明明是我先遇上你的,是我先遇上的!」

元清凝仰頭,伸手去輕輕觸了觸那人的眉眼,最後停留在他束發的玉簪上,手輕輕一拔,那滿頭如玉般的頭發立馬散開來,與她濕了的烏發纏繞著,繞了一圈又一圈。

元清凝一听,卻是微微皺眉,沒有再說話。

「額……哪有什麼血漬……那是……」

梧桐樹下。

他要讓她痛,他有多痛,也讓她有多痛,這樣下一次,她便會記牢,不會再犯。

元清凝看著依舊站在窗邊的男子,嘆了嘆氣,終于,忍不住,悄悄伸手去踫踫那男人的臂。

坐在一旁的元清凝偷偷瞟了站在窗欞邊的男子一眼,只見那眉目沉鶩,是生氣的表現。

「凝兒,你也別忘了,他不僅僅是你的無憂,他還是西涼昭帝,他的心裝的不止西涼的錦繡河山,還有這天下,這樣的男人,他真的能給你,你所想要的東西嗎?」

窗邊,一個男子負手而立,看著遠處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俊美的輪廓在淡淡的陽光下映落了一地碎碎的金黃,一襲白衣被染上了金黃色,他整個人看起來絕代風華。

最終,柏景棠的手,緩緩松開了,指尖似乎沁出了絲絲血漬,在那青衫袖口上妖嬈綻放,他的嘴唇無聲地抿緊,毫無聲息地轉身離去,挺直的背影在燦爛的陽光下照出一條長而寂寥的影子……

秋日里的涼意漸漸地濃了起來,不知何時,夕陽已經褪去,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了。

「老十,閉嘴!」宇文拓淡漠的說道,聲音低沉,他看向柏景棠,「攝政王的話,朕記下了,你離開吧,朕乏了!」而後,擁住元清凝的雙手微微一用力,便將元清凝帶離開,似乎彌了幾分漫不經心。

有些事,從一開始就都已經是錯了,不是她放棄,而是她和柏景棠是不可能的了,不光是她愛無憂,還是因為,他已經有淺落了,雖然她不喜歡淺落這人。zVXC。

宇文拓感受到了那雙溫軟的小手,鳳眸微微闔上,終歸他還是不忍心,原本的力道也消褪了,只是伸手去將身下的人兒抱住,手的力道緊了又緊,停住了動作,不再動。

「公主為什麼不說?你就該告訴他的啊,你愛的是昭帝,根本就不是他啊!即使你不愛昭帝,你也不能跟他走啊!」未央再次開口說道。

她想,如果叫出口來,這個男人,指不定還怎麼發火呢?

不否認他說的是真的,她的無憂,心太大,她早就知道。

「那是我自己的私事,不需要向瑞王多作解釋!」柏景棠淡漠地說道,眸卻是緊緊地盯著那邊的女子,「凝兒,若日後,他再負了你,棠哥哥一定會帶你離開,再也不會讓他找到你了!」

映落在他幽深目光的,是那兩人相握的手,手指輕輕相扣,仿佛再也沒有什麼能讓他們分離。柏景棠冷冷地蹙起了眉頭,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有一種空曠的絕望,在他的心底緩緩地升起。

「那朕停止,如何?」宇文拓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唇角揚起一抹笑,那笑卻顯得有些冷凝。

元清凝的身體顫了顫,嘴唇動了動,想出聲,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夠了,未央,你不要仗著平素里我對你寵愛有加,你便這般放肆!」元清凝淡淡出聲,看向未央,「進去!!」

那頭卻只是一片寂靜,怎麼都沒有說一句話,漸漸地,那邊的寂靜讓血色在他的面孔上一點點地褪去,他捏緊手指,唇緊緊抿著,不再說任何話。

一瞬,空氣急劇冷凝。

他們就這樣凝視著對方,誰也沒再說一句話。

一個激靈,元清凝轉過身,對上那雙深色的鳳眸,而後撇撇嘴,緩緩向他走去,在離他兩三步之時,那人突然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她仰頭看著那人,正想喚他,卻想起剛才的一幕,記得他出門時的叮囑,不由得臉微微一紅。

而宇文塵卻是沒忍住,「沒想到攝政王還有這癖好,對別人的妻子也這般上心?我四哥自會待我四嫂好,用得著你操心嗎?」

元清凝抬頭,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眸光有著不解。

夕陽如畫,美麗的黃昏漸漸一點一點的將整個房間點亮,那種細碎的金黃在她的眼中化作一片璀璨的光芒,風輕輕吹過,似有些冷了,畢竟這已經是秋天了,天氣也轉涼了。

瞬間,元清凝額上沁出薄汗。

那人回頭看了她一眼,美麗的鳳眸中盡是疏冷,瞥了她一眼,聲音淡漠,「何事?」

柏景棠輕聲一笑,而後靜靜地睜開眼楮,眼眸中有著剎那間茫然空洞的光芒,嘴唇再沒有任何的血色。

「朕生何氣?」那人的聲音依舊淡漠。

「元清凝,你少給我打馬虎眼,你需要我親自檢查嗎?」

元清凝無奈了,隨後仰頭看去,示意他低了低頭,卻是沒有動,而那男人卻是用手指去踫了踫那肩上的地方,指尖沾了一點血漬,然後湊在鼻尖聞了聞,臉色鐵青。

「元清凝,你家口紅是帶了血氣的嗎?」他微微吼道,「你再不說,我可就親自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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